小蝶瞳孔皱缩,就要去挡。眼看弋㦊长剑近如咫尺,忙闭上眼!疼痛没有袭来,只听“嘭!”得一声巨响,天兵被周景宴轻易甩至一边。“滚。”周景宴冷声对天兵道。...
秋风吹过,湿冷瞬间浸透周景宴全身。
竹母双目空洞,只抱紧木盒,回话:“这里面是我女儿。”
周景宴周身威压顿开:“你胡说什么?”
一旁小蝶感受到周景宴的威压,双腿一软,跌跪在地。
“神君,小姐已亡,你就放过老夫人和天灵族吧!”
竹母得知他便是周景宴,不觉愤怒。
“周景宴,你害死我夫君、孩儿,害我天灵族破败至此,如今还来这里作甚?”
周景宴没有听她愤怒之声,只看着她怀中木盒,眼尾发红。
他身边天兵见状,忙拔出手中长剑,就要朝着竹母而去:“大胆,竟敢直呼神君之名!”
小蝶瞳孔皱缩,就要去挡。
眼看弋㦊长剑近如咫尺,忙闭上眼!
疼痛没有袭来,只听“嘭!”得一声巨响,天兵被周景宴轻易甩至一边。
“滚。”周景宴冷声对天兵道。
天兵连忙跪着离开。
周景宴朝着竹母伸出手:“把盒子交出来!”
竹母却不肯松手,顺着声音看他:“周景宴,我女儿已经和你断了姻缘,她是天灵族的人,你若还有些良知,就让她落叶归根吧!”
周景宴喉结一紧,冷峻的眉目死死地盯着那木盒。
“把她交出来,本君不想再说第二遍!”
小蝶怕周景宴伤害竹母,哭着抓住竹母的手:“夫人,交出去吧,小姐已经死了,这枯竹也无用。”
周景宴听着她的话,额间青筋跳动。
竹母没想到在自己连女儿最后的念想也留不住,只恨天道不公!
她缓缓将木盒递出。
“我天灵族没有往生,就只有这么一截灵竹留下,我丽嘉只求你好好保管。”
周景宴没有回话,他将木盒接过。
伸手将其打开,就看到一截紫竹安静的躺在里面。
周景宴的脸色不觉苍白!
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上面有秦雨珊的精魄。
他忙合上木盒,飞身离铱驊去。
……
天界。
长生池。
周景宴到了此处,挥手,紫竹浮在其上。
他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慢慢恢复!
他来至其旁,看着秦雨珊紧闭的双目,修长的手微微颤抖。
长生池只恢复了秦雨珊的肉身,并未恢复其生命。
天宫。
天后得知此事,不由叹息,“怎么会这样?”
敏安公主坐在她身旁,不甚在意。
“母后,秦雨珊自己活不长,管我们何事?现在给兄长安排找个新的仙妃才是重中之重。”
她话音刚落,一掌风忽然朝着她而来!
“啪!”得一声。
敏安公主不敢置信地看着掌风所来之地,正是天后。
她忙跪下,不明道:“母后,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还是轻的,你可知你自己闯了大祸?”天后怒道。
敏安捂着脸,挑眉:“不就是个小族,我闯何大祸,我看母后你是越来越妇人之仁了。”
然,她话刚落。
殿外,仙娥匆匆过来:“天后,不好了。”
天后忙站起身:“出了何事?”
“魔族突然侵犯,大军已濒临蛮荒之境!”
敏安吓得一跳:“魔族不是一向安好吗?”
仙娥摇头不知!
“母后,我现在就去找兄长。”
天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隐约觉得这事有些不对。
她心里隐隐不安,却又说不上来。
她猛然想起先帝以前所说之话:“天灵族族长之女一定要将其留入宫中。”
思及此,周景宴心头莫名闷痛,看着那漫天黄沙,第一次尝到了孤寂所谓何意!“神君!”火德星君禹斐赶来参拜:“神君,魔族不知是何缘故忽然魔力大涨,我军不是其对手。”周景宴回过神,“上前带路。”...
九天神殿。
周景宴还没等敏安找来,已知魔族来犯。
他只能披甲上阵,临走前,他将秦雨珊的灵体放入随身携带的佩剑之中。
……
他正要出去,忽然一阵奇想袭来。
星月一身华服,妆容精致而来。
“听闻神君要去蛮荒之地,蛮荒苦寒,星月特绣金丝战袍可抵御寒冷。”
她说着,抬手,手里战袍熠熠生辉。
周景宴看了一眼,却没有收:“你有心了,但本君不需要这些俗物。”
语罢,他就要离开。
星月见状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阿燿,战场刀剑无眼,我是担心你!”
周景宴身体不觉生起一抹厌恶,他将星月的手一寸寸扯开。
“上次在长生池畔,本君已经言明,对你并无私情!”
星月脸色一僵,强颜扯笑:“阿燿……我……”
“你该称我神君!”周景宴明显不悦。
星月喉咙一涩,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周景宴直接转身离开。
这时才发现外面花团锦簇,不觉皱眉。
谁准这里布置成这样?
“来人,将这些花全部扔了!”
仙娥正要去做,周景宴想到什么,又叫了她:“殿外两棵梨树不能动!”
“是!”
周景宴带领天兵去往蛮荒,此处黄沙铺天盖地。
他不觉伸手去握手中长剑,感受到秦雨珊灵体在其中,莫名安心。
千年前。
秦雨珊初嫁他时候,也曾同他参加过大战。
只是,她一竹仙根本没有什么仙力,只能在背后治疗伤患。
周景宴依稀记得秦雨珊手拿长笛,吹出的曲子优美,可安抚人心。
当时,她一身白衣,灵动异常,常常跟着自己身后。
只是当时,他并不喜欢她,总是将其甩至一边。
久而久之,她慢慢不在靠近自己……
思及此,周景宴心头莫名闷痛,看着那漫天黄沙,第一次尝到了孤寂所谓何意!
“神君!”
火德星君禹斐赶来参拜:“神君,魔族不知是何缘故忽然魔力大涨,我军不是其对手。”
周景宴回过神,“上前带路。”
禹斐忙走至他前面,很快两人便到了一悬崖之处。
万丈崖口外面,便是天族和魔族交战之处,就看天族不少天兵被魔族打翻在地,而丽嘉魔族兵将根本所伤无几!
相隔太远,周景宴根本看不出其内玄机。
只知若是如此打法,此帐必败无疑!
他正要飞身前去,忽然看到身侧佩剑,想罢,将其落下交入禹斐手中。
“替本君好生保管!”
禹斐不由奇怪,神君所携带的佩剑嫌少离身,特别在战场之上。
今日怎么会给自己?
他来不及问,周景宴已经飞至大战之内!
九天战神来此,天族士兵顿时士气大涨!
周景宴挥手,业火骤现,顿时数千魔族烧至殆尽。
远处。
阴暗之地。
一黑袍人静静而立,一个魔族士兵上前。
“魔君,周景宴来了!”
魔尊离澜薄唇微扬:“很好,很快就会有一场好戏了!”
士兵不明。
离澜邪魅一笑,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周景宴,你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让他进来。”屋外,白敛一身白衣而来,刚入不觉皱眉。“你这帐篷内怎好生一股凶兽之气?”白敛与周景宴自小一同长大,与他说话不似外人。“此话何意?”周景宴问。...
周景宴并未找出魔族忽然魔力增长的原因所在,他让人去天宫找神医白敛过来。
或许,他能够找出其中原因。
夜半之时。
周景宴一个人躺在帐内,佩剑就放在身侧。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不觉闪现出秦雨珊的样子。
他心底闷闷的,不自觉将佩剑中秦雨珊的灵体放出。
就看她面色红润栩栩如生的躺在自己身前。
长生池可以疗养人的身体,哪怕是死去的仙体,可却没有让人死而复生的功效。
周景宴看着秦雨珊的脸,修长的手不自觉伸出,轻触着她的眉眼。
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她的眉目清晰,虽然不是绝美之貌,可却看着很是舒服。
“秦雨珊,你为何会忽然陨落?”
那日,他只顾带着秦雨珊回长生池,并未询问其母她离去的原因。
夜半寒凉,无人回应他的问话。
周景宴墨色渐深,他忍不住将身旁之人揽入怀中。
“天灵族没有往生,本君不信,只要本君想你活,你定能活过来……”
他声音依旧冷硬,但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颤抖。
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
外面火德星君禹斐来报:“神君,白敛神医过来了。”
周景宴忙将卧榻上的秦雨珊收入佩剑之内,而后端坐在案桌前。
“让他进来。”
屋外,白敛一身白衣而来,刚入不觉皱眉。
“你这帐篷内怎好生一股凶兽之气?”
白敛与周景宴自小一同长大,与他说话不似外人。
“此话何意?”周景宴问。
白敛却皱眉:“说不出。”
他闭目仔细探测,“好像是八爪火螭所散发出的。”
“八爪火螭在千年前便被我斩杀,怎会再此?你现在是越发无用了。”周景宴冷声道。
白敛忽然被他中伤,不由恼火,睁开眼等着他:“周景宴,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说完,白敛坐在他的前面,仔细观摩着他的面色。
周景宴抬眸看他:“你在看什么?”
白敛摇了摇头,长声叹息:“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呀,媳妇儿死了,你还能这么坦然自若来此大战魔族。”
“我真是自愧不如呀!”
白敛不是没见过秦雨珊,以前秦雨珊经常会跟随周景宴出入战场。
白敛记得有一次自己受伤,秦雨珊还帮他包扎过,并笑对他说:“医不自医,就只能我这小仙帮白敛上神医治了。”
说完,她为了给白敛缓解疼痛,还吹奏了长笛。
那么一个温柔的小姑娘,就嫁给了这个大冰山,如今死了,连人家一滴泪都得不到。
终归是错付了啊……
周景宴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之声,“说完了就滚出去,我带了几个魔族士兵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有何异样!”
白敛因他这话,气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梁。
“周景宴,你是真的没有心,难道你忘记了千年前那场大战,你受伤后,是谁在你身旁照顾?”
经他提起,周景宴脑海里一闪拂过秦雨珊的面貌。
他心底只觉闷痛,然却依旧冷漠:“秦雨珊是我之妻,她照顾我理所应当!”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她死了,你怎能如此冷漠?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些感情罢?”
白敛气愤之极,说完甩手离开!
白敛知道他的性子,走出帐外。周景宴紧跟其后。几个魔族被绑在外面,白敛走上前去查看,就见他们身上竟然还多了一股灵力。正是这股灵力让这群魔族魔力大增!他把脉,而后看向周景宴,面色不佳。...
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感情!
周景宴一个人坐在帐内,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佩剑之上,忽觉心口似是被撕裂了一般。
他强按着心口,强使自己收回视线,看向排兵布阵图。
然脑海中却不觉浮现秦雨珊,以及往事。
他周景宴活了四万岁,从不知爱为何物,当初天后逼他娶秦雨珊。
他只是当做完成一件事,未曾想就和秦雨珊相处了千年……
再看不进去布阵图,周景宴拿了佩剑,走出帐外。
外面。
天族士兵不少受伤被扶到一边,火德星君上前:“神君,白敛神医也不知道,负气不肯去看魔族士兵。”
周景宴不觉皱眉,直接去到了白敛的帐篷。
“事关黎民,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
白敛喝着酒,听到他的话,冷声嘲讽:“九天战神还真是心系黎民,若你肯将这心分给秦雨珊一份,她也不至这样结局!”
周景宴见他一次次提秦雨珊,终是不悦。
“白敛!秦雨珊是我之妻,无能生死,无人能觊觎!”
从小和白敛一起长大,他何时看白敛如此三番提一个女人?
白敛拿着酒的手一僵,深藏在心底的事就这么被堪破,他只觉难堪。
确实,千年前,他就不自觉恋上秦雨珊。
奈何秦雨珊是周景宴之妻,他只能将心底喜欢收起。
可他不曾想周景宴如此不珍惜,前些日他得知两人和离,本想去找秦雨珊,才知道秦雨珊陨灭,天灵族都被毁了干净。
这一切都出自周景宴手笔!
“周景宴,若我知道你那般待她,我就该将她抢过来!”
白敛红着眼,心底后悔之极,若是秦雨珊是自己之妻,他定细心呵护,绝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你现在该去查看魔族了!”周景宴垂落身侧的手,不由攥紧。
白敛知道他的性子,走出帐外。
周景宴紧跟其后。
几个魔族被绑在外面,白敛走上前去查看,就见他们身上竟然还多了一股灵力。
正是这股灵力让这群魔族魔力大增!
他把脉,而后看向周景宴,面色不佳。
周景宴知道他是看出了什么,两人走至一边,他问:“到底是何缘故?”
“他们身上有天灵族的灵力附体,所以魔力突然高涨起来。”
周景宴不明:“天灵族的灵力还有此用?”
白敛暂时放下对他的不满。
“这也是我第一次发觉,恐怕魔族早就安排好了,真是不是报,时候未到。”
白敛说完:“如今纵使你一人再厉害,也难以抵挡这么多魔族了!”
他心底一沉,想起自己在那魔族士兵上探知的增长魔力,觉得不日天族怕是要泯灭了。
这周天又是一浩劫!
就在此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出现。
“兄长,你看我带谁过来了?”
敏安公主一身铠甲雄姿英发,说话间瞧见周景宴身旁白敛,脸色一红:“白敛上神,你也来了?”
白敛没有回答她的话,就看到她身后一个穿着华衣,长发披肩的绝美仙子走出。
“神君,花界愿陪神君共同抵御魔族。”星月朝着周景宴参拜,看着他的目光,满是爱慕之意。
白敛却不怎理会于她。这日夜里。战事稍微平息。周景宴在帐内,将秦雨珊灵体取出,拥着她入睡。“等战事结束,本君就复活你,你且等等。”他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花界仙人众多,有他们加入,抵御魔族获胜的概率自然会大一些。
可白敛看着花界上神星月此来的装扮,根本不似来打仗。
星月以此原因来蛮荒,周景宴自然不会赶她离开。
很快,她和公主敏安便被带到一个装潢精致的帐内住下。
“星月上神,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留在兄长身边。”
星月握住她的手,一脸温柔:“多谢公主了。”
“我们无需客气。”
敏安说着话,又再星月耳畔好一番低语。
星月听她的话,脸颊一片通红:“如此,可行?”
“自然。”
……
接连几天。
星月确实带领花界抵御着魔族,并未生出什么事端。
而公主敏安是不是便会去找白敛。
白敛却不怎理会于她。
这日夜里。
战事稍微平息。
周景宴在帐内,将秦雨珊灵体取出,拥着她入睡。
“等战事结束,本君就复活你,你且等等。”他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大掌来至秦雨珊身上,喉结微微滚动。
自那日与她云雨,他不自觉便会想触碰与她。
情深处,外面忽然传来声音。
“神君。”
“谁?”周景宴冷声道。
星月缓缓打开帐帘,“公主让星月带了御寒之酒过来。”
她进来时,周景宴已经将秦雨珊用神力掩盖起来。
“你放下就出去吧。”
星月却不想走,她看了一下卧榻凌乱的被褥。
“神君,我来帮你把这被褥铺好罢。”她手刚伸出,忽然碰到一柔软之物。
星月眸色一怔,这里分明有人。
她正要去看是谁,周景宴一把将其推开,脸色阴沉一片。
“不需要,出去!”
星月见此低下头:“是。”
她出去后,却并没有走。
想起敏安公主告诫一事,她安心得等在此处。
不管那里是什么东西,很快她就可以的手了!
帐内。
周景宴见星月离开,不想再被人打搅,直接在其外设置了屏障。
他看着桌上之酒,将其一饮而尽。
再次拥秦雨珊入怀,他只觉全身炙热,恨不得将其揉入骨髓。
“苓苓……”
他声音磁性,再也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
……
翌日。
敏安去找兄长,本是要见证他和星月的好事。
可就见星月面色苍白的朝着此处而来。
“上神如何了?”
星月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神色复杂。
敏安以为她没有得手,不由摇头:“不该呀,那酒里可是有……”
她话还没说完,星月一把掐住了她的手。
“秦雨珊可还活着?”
敏安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她神魂俱灭,怎么会活着?”
“可……”
星月想到昨夜之事,心底情绪翻涌。
她昨夜等了很久,以为可以进去,没曾想却被周景宴设置的屏障挡在了外面。
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清楚的听到周景宴喊秦雨珊的名字。
并且里面之声……
“到底怎么了?”敏安见她不肯说,一脸焦急。
星月将她拉到一旁,缓缓将昨晚之事尽数说出。
敏安听完脸色一白:“不可能!我派去天灵族的人亲眼看着她陨落,一定是你听错了!”
说完,她急匆匆离开。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胡乱帮那星月了,你别怪我,都是她逼我这么做的。”周景宴没有耐心听她说这些,他想起昨日自己所做所为,对敏安道:“去叫白敛过来。”……...
周景宴醒来后,已知道自己昨夜所做之事。
他眸色顿凉!
这日。
仙魔交战,星月看出周景宴知道了昨夜之事,为了博他开心。
便也加入了交战之中。
说也奇怪,明明前些日魔族的人已经击退了大部分,可现在忽然又增多了一倍。
遮天蔽日的黑雾,让星月眉心紧促。
她本想暂退,可这时一群魔兵将她团团包围。
“许久没有瞧见这么标志的美人儿了。”那魔族其中一个将领笑嘻嘻地看着她。
星月只觉恶心:“滚开!”
可她一个花仙,本就不擅长战斗,很快被被那将领抓住。
星月顿时慌了,忙朝周景宴所在方向喊:“神君……救我……”
周景宴看着她被抓,却无半似动容。
只将自己这边的魔军击退!
星月这时才明白他是不会救自己了,浑身发颤:“神君……”
从前,星月只觉周景宴对秦雨珊冷漠。
如今她才发现他对所有人皆是如此……
战毕。
敏安公主得知星月被魔族的人带走,连忙去问周景宴。
“兄长,我们要快去救星月上神。”
周景宴淡漠提笔:“一个花神重新再选便是。”
“你说什么?”敏安久久不敢置信,“她可是……”
她话还没说完,周景宴忽然抬头,冷漠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和她所做之事?”
“胆敢给本君下药,就是如此下场!”
敏安还是第一次看周景宴这般生气,也顾不上救星月了。
“兄长,我也是为了你考虑,如今仙魔大战,你需要花界助力。”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胡乱帮那星月了,你别怪我,都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周景宴没有耐心听她说这些,他想起昨日自己所做所为,对敏安道:“去叫白敛过来。”
……
白敛独自过来。
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卧榻之上的秦雨珊,他眸色微颤。
“她怎么会在这儿?”
周景宴没有回答,只说:“你且看她灵体可有大碍,本君之后会复活她,切不可受损。”
白敛忙上前去查看,很快他就看到秦雨珊脖间异样。
他强装没有看到,手指放在她的手腕处,用灵识探测。
半刻后。
他的手无力移开。
“周景宴,你可知她因何亡故?”
周景宴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说不出。
接着他就听白敛说出了几个字:“八爪火螭的煞气!”
他身体顿时一晃,久久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我就说当时她怎么会将你带出后,身体还无恙,原来她早就受了伤,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好好看看她!”白敛捏紧了拳头。
千年前。
周景宴斩杀凶兽八爪火螭,最后昏厥在了其洞中。
无人敢去救他出来,只有秦雨珊前往。
她说她是周景宴之妻,生死同穴!
后面她带着周景宴从洞内出来,无人知道原来她在进去之时,被八爪火螭临死的怨气所伤,一直没有得到医治!
周景宴走上前,看着秦雨珊的灵体,话堵至喉咙,一时说不出。
“都说天灵族没有往生,你真能复活于她?”白敛慢慢平静下来,问他。
周景宴冷峻的脸一片苍白:“不知,但本君定会救她,本君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他说这话,声音颤抖。
白敛听完,只恨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仙医,不然他定要打周景宴。
到了如今,他竟然还不知道秦雨珊心中真正所想。
什么叫不是忘恩负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