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注意到他眼底的冷意,语气软了下来:“我就是有点儿吃醋,你和晚晚单独待了那么长时间。”她以为她都这么直白说,会得到他认真的保证。却没想季宴礼只是声音淡淡道:“念念,我们只是在工作。”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她打发了。...
迟晚勉强维持镇定说:“你不怕迟念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后,会和你分手?”
季宴礼觉得她的话好笑,反问:“你觉得她会吗?”
不会。
毕竟从各方面考虑,迟家都缺不了季家的帮助。
迟晚没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任何动作。
季宴礼眉梢微动的提醒:“让你做什么,听不懂?”
迟晚抿了抿唇,不想听他的话,但在他的目光压迫下,不得不顺从。
她穿的是一件真丝香槟色的衬衣,在解扣子的过程中,她的动作很慢很慢。
而季宴礼也耐心等着啊
她紧攥着拳头,压抑着情绪。
季宴礼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眸子深邃。
她脑子现在乱的厉害,等她再次回神,对上的就是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的眸光太过幽深,让迟晚有种错觉。
但不等她细想,他的唇就已落下。
房间的门忽然被从外敲响。
传来唐池小心翼翼的声音:“晚晚姐,你在吗?我来找你回去了。”
听着她的声音,迟晚瞬间回神,伸手去推季宴礼:“你起来。”
“迟晚,你懂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季宴礼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今天晚上死在这儿?”
他不肯动,摁着她也不让动。
外面再次传来唐池的声音:“季总,您知道晚晚姐在哪儿吗?”
季宴礼神色微顿,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唐池惊讶的声音又传来:“迟念?你没和季总在一起?”
“和你有什么关系?”
外面迟念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我这不是问问嘛,火气用不用这么大。”唐池讪讪地说。
“我和你很熟吗?”
外面两人互不相让的吵。
房间里,迟晚看着季宴礼的脸色越来越黑,也感受到他的变化。
迟晚想都不想就将他推开,连忙做起身缓了缓,去穿衣服。
在她穿好衣服经过季宴礼的时候,就听他语气不怎么好地问了句:“药知道怎么涂吗?”
迟晚怔了下,随即点点头。
季宴礼没再多问,只是神色阴郁点了支烟,吞云缭雾。
迟晚走出房间的时候,外面的两人顿时默契闭嘴。
唐池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努力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而迟念自然也看见了她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就连勉强的笑也装不出来,绕过她,走进房间。
“怦”地一声,房门被迟念狠狠摔上。
唐池跟着震了震,下意识朝迟晚看去,见她面色毫无波澜,才松了口气,笑眯眯地说:“她脾气挺大的。”
迟晚眉梢微扬了下,没说话,跟着她一起房间。
而迟念自从进到季宴礼的房间,不高兴的意味就很明显。
但季宴礼就像真的看不出一样,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看着资料。
迟念气的在房间里乱走,更是气的没忍住狠狠跺了下脚。
也许是她这次的动静大了,季宴礼才缓缓道:“念念,安静点儿,很吵。”
“宴礼哥!”迟念气冲冲朝
他走过去:“你是不是过份了?”
“怎么了?”
季宴礼看见她这幅取闹模样,拧眉说:“你要是不想待在这儿了,那就回京市。”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迟念注意到他眼底的冷意,语气软了下来:“我就是有点儿吃醋,你和晚晚单独待了那么长时间。”
她以为她都这么直白说,会得到他认真的保证。
却没想季宴礼只是声音淡淡道:“念念,我们只是在工作。”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她打发了。
迟念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但在察觉到他神色并不算好,还是识趣闭上了嘴。
转而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撒娇道:“宴礼哥,我陪着你,好不好?”
“嗯。”季宴礼轻应了一声。
迟念此刻靠在他肩膀上,想到迟晚,心里又有些沾沾自喜,不管怎样。
她现在可是季宴礼光明正大的女朋友。
而迟晚始终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第二天,外面天气阴沉,下起了大雨。
工地肯定是不能去了,迟晚正想着事情,房门就被重重敲了两下。
外面传来季居的声音:“晚晚,开门。”
迟晚将门打开,还没等她开口问,季居整个人就突然朝她倒下。
“诶!”
迟晚连忙抱住她,感受到他身上的烫意,皱眉问:“你发烧了?”
“嗯,不舒服。”
季居抱着她,嗓音带着哑意:“我想躺会儿。”
季宴礼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人亲密相拥的
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