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黑不会开灯睡?”季宴礼语气不悦继续道:“再说了,明天去场地也不指望她,她就算整晚不睡,又能怎样。‘’“不指望她,那你派她来干什么?”迟晚越琢磨越觉得不对,脑海里又回想起季居的话,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派唐池,就是为了看着我吧?”...
季宴礼脸色发青看着她:“谁让你擅自做主去违章建筑那儿的?”
“总要自己去摸清问题才能有把握解决,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迟晚直接出声反驳他的话。
“我在你身边吗?你就解决?”季宴礼心烦意乱地说:“这个项目后续交给别人,你和我回京市。”
“我不回。”
迟晚想都没想就拒绝:“这个项目我事先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要交给别人,我想自己解决。”
她的坚持让季宴礼紧皱起眉,脸色越来越差。
迟晚没有退缩,迎上他的视线:“不是你说的吗?这是我最后一次能留在首席秘书这个职位的机会,我总不可能轻易把机会让给别人。”
季宴礼盯着她执拗的眼眸,半晌,还是松了口:“今天先回酒店,明天我和你去。”
“你和我去?”迟晚下意识地说:“已经有季居……”
“你要是想去,就跟着我。”
季宴礼压着火气说:“要是不想跟我,那现在就回京市。”
听他这么说,迟晚沉默了。
他们两人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迟念第一时间关心地问:“晚晚,你没事吧?”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像宣示主权一般牵住了季宴礼的手。
迟晚扫了他们相牵的手一眼,随后移开视线,淡然应了句:“没事。”
“你没事就好”迟念似是松了口气,笑眯眯道:“那临市的项目还是你处理吗?”
“嗯,还是我处理。”迟晚说着,有意看
向季宴礼:“季总确定要留下吗?”
“宴礼哥,你要留下?”
迟念先一步着急地问:“是要帮晚晚一起处理项目吗?”
季宴礼没否认,只是说:“念念要是不想待在这里,我让人给你订机票,你先回去。”
“没有,我没有不想待的意思。”迟念笑的勉强:“正好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学习学习。”
季宴礼微微颔首,又将目光落在迟晚身上,面不改色地问:“住的哪家酒店?”
迟晚怔了下,才回:“季氏旗下的。”
她以为他就是随口问问,但没想到他会让她定,还指定在同一楼层。
迟晚考虑了下,还是说出了顾虑:“我住的那层都是标间,你确定吗?”
她说着将目光投向迟念,意思明显。
迟念听到她这么说,红着脸,小声说:“标间就可以了。”
“定两间。”季宴礼声音冰冷,语气斥责:“最基本的也忘了?”
他睡眠不怎么好,需要安静。
但是迟念现在不是他女朋友吗?
迟晚敛下眼底的情绪,点了点头:“知道了,我现在定。”
说完这句,她拿着手机走向不远处的安静角落。
季居扫了迟念一眼,扯唇意味不明笑了下,跟上了迟晚的脚步。
而在他们两人离开后,迟念才小声说出了自己的不满:“宴礼哥,我们两个现在都在一起了,我觉得住一间房,也没什么吧。”
刚才他的那番话,无疑是在打她的脸。
季宴礼面色平平注视着她
,说:“念念,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一瞬间,迟念的脸火辣辣的涨。
迟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迟念一副快要将头埋到胸脯的样子,而季宴礼则是坦然自若的模样。
一行人坐车回酒店的时候,迟念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等到了酒店,她和迟晚要了房卡,就一个人钻进了房间。
就连晚饭她也没出来吃。
迟晚觉得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关心问了句:“她是难受吗?”
“不知道。”
季宴礼坐在沙发上,眉头不展翻看着项目资料,想起什么,没抬头地说:“你饿了就先吃。”
“你要是不吃,那我回去和唐池一起吃了。”
迟晚想着唐池胆子小,想多照顾照顾她。
可就在她话刚落音,季宴礼起身朝餐桌的方向走了过来。
迟晚觉得他有点儿怪,但也没多问,贴心为他打开饭盒。
他们两人一顿饭吃的很安静。
偶尔只有季宴礼询问她项目的声音。
等他们两人吃完饭,迟晚收拾好餐盒,就准备拎着餐盒离开,却被季宴礼叫住了声:“东西放门口,明天再带走。”
迟晚虽然不解,但还是回了句:“我正好回房间,顺手就扔了,没必要等到明天。”
“回房间?”
季宴礼凝视着她,神色不悦地问:“你不和我一起睡?”
闻言,迟晚身体僵住,半晌没反应。
季宴礼没说话,耐心等着她出声。
许久,迟晚才装作淡定道:“唐池怕黑,我必须回去
陪她。”
“怕黑不会开灯睡?”季宴礼语气不悦继续道:“再说了,明天去场地也不指望她,她就算整晚不睡,又能怎样。‘’
“不指望她,那你派她来干什么?”
迟晚越琢磨越觉得不对,脑海里又回想起季居的话,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派唐池,就是为了看着我吧?”
季宴礼眉梢微动,没否认也没承认。
“你让唐池看着我干什么?”迟晚不理解地问。
“我做什么有必须和你全部解释清楚?”季宴礼点了支烟,迎上她不满的目光,轻嗤了声:“过来。”
迟晚没动,抿着唇想走。
可就她转身之际,就听季宴礼不疾不徐地说了句:“你要是再敢和我耍脾气,那就试试。”
他的话令迟晚停住了脚步,她的确不敢再冲动了。
见她不动了,季宴礼才掐灭烟蒂,缓声道:“过来。”
迟晚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纠结了好久,才慢吞吞向他走去。
季宴礼将她抱坐在腿上,目光却没落在她身上,而是盯着资料,没什么情绪说了句:“把上衣脱了。”
迟晚不怎么情愿,磨蹭着不动。
半晌没感受到她的动作,季宴礼这才将注意力收回,看出她的不情愿,轻笑了声:“你别扭个什么劲儿,我哪儿没见过你的。”
听到他这么说,迟晚努力让自己从容地问:“季宴礼,你觉得我们两个这样还合适吗?”
“我们两个哪样?”
季宴礼轻描淡写道:“都
是成年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