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皇后双膝跪地,垂在身侧的手指甲紧掐着掌心,她嗓音微颤着辩驳:“臣妾恳请皇上明察,臣妾绝无半分伤害郡主的心,求皇上明察。”她说着手扶额重重一磕。皇上沉着脸看着皇后,显然没信她的说辞,因为他亲眼看见皇后伸手将言絮推了下去。...
大殿之中,皇后双膝跪地,垂在身侧的手指甲紧掐着掌心,她嗓音微颤着辩驳:“臣妾恳请皇上明察,臣妾绝无半分伤害郡主的心,求皇上明察。”她说着手扶额重重一磕。
皇上沉着脸看着皇后,显然没信她的说辞,因为他亲眼看见皇后伸手将言絮推了下去。
宁妃听到皇后之言万分悲愤:“皇上明察,絮儿是臣妾亲眼看着被推下坡的,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臣妾恳请皇上为絮儿做主。”
“皇上……”皇后还要再辩,被皇上一声怒喝打断:“都给朕闭嘴!皇后可还有将皇家脸面放在心中!可还记得你是一宫之主!禁足一月,没朕的允许,谁都不许放皇后出寝宫!”
皇后骤然白了脸,未多久两人就告退了。
宁妃急急去了言絮殿中,到的时候太医侍女仍守候着,宁妃坐在榻上,抚着言絮此刻没有血色的脸眼中满是心疼,她轻声问一旁太医:“郡主怎么样了?”
“回娘娘,郡主受了惊吓,方才一直昏迷不醒,臣已施以定神针法,郡主不久便会醒来。”宁妃听完只点了点头,挥退了众人亲自守着言絮。
言絮恰到好处地醒来,其实她早就醒了,她料想到此时宁妃回来必定是皇后也得到了处罚,言絮睁开眼,带着恐惧地抱住了宁妃:“母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母妃了。”
话中满是后怕。宁妃更是心疼得无与伦比,安抚地轻拍着她的后背:“絮儿不怕,母妃已经为你讨公道了,絮儿不怕。”
言絮将小脸埋在宁妃颈间,闷闷嗯了一声,嘴角却是带笑的。
另一边的皇后几欲呕血,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偏离了她的计划,她原先计划着国师将皇上带到眼前时就将计就计摔下,加之腹中的孩子必定可以就此扳倒宁妃,没想到推搡间却是言絮那个小贱人摔了下去。
“啊——”她气极,将桌案上的杯盏扫落在地,一片碎裂声中,侍女们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触她的霉头。
本以为闹剧就此为止,谁知当晚皇后似是被恶鬼缠身,惨叫着跌撞要跑出寝宫外,却是摔了一跤,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腹痛。
侍女们惊恐着传太医与皇上,灯火通明,最终却还是没能保住孩子,“皇上恕罪,皇后娘娘动了胎气,孩子保不住了……”回应他的是天子的震怒。
一众太医诊不出皇后受惊缘由,不苟言笑的国师却是翻出了一纸符咒,望着符咒,他眸色很深。
那是一纸类似诅咒之用的符咒,不过作用远没有诅咒那么厉害,大概就是令人心神不宁,噩梦缠身,国师想到了什么,知道了祸首是谁。
还未等国师去见言絮,言絮倒是主动造访了他,言絮一身黑色风衣,悄无声息进入了国师殿中,国师紧盯着她昏暗中仍万分夺目的面孔,神情冷若冰霜:“郡主好身手,能避开所有影卫毫发无伤站在这里。”
“国师,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