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目光转到宫寻晚身上,希望宴离不要欺负她才好。若是宴离在身边,能让一些人投鼠忌器那便更好了。“好了,同学们,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宫寻晚拿出课本,翻到对应的页码,随便看了几眼,唔,小儿科的东西。好像有点无聊,她偏过头看着身边的宴离,依旧纹丝不动,课本都没拿出来。...
突然,世界好像安静了。
宫寻晚抬起头。
撞入眼帘的是一张堪比神明的脸,轮廓棱角分明,眼尾殷红,眸中似藏着嗜血的戾气,薄唇轻抿,宛若黑夜中的鹰,孤傲清绝,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的衣襟轻敞,露出诱人的锁骨,魅惑而又缱绻,向着她的方向走来,每一步好似踏在人的心上。
到她旁边座位时,凌厉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像是要将她洞穿。
宫寻晚心下一惊,果然是个不好惹的。
她缩了缩身子,将头埋下,不敢再看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宴离脚一勾,将椅子拉出,随即慵懒地坐着,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势,而后闭上眼睛假寐。
颜奕铭后脚跟进来,看着鸦雀无声的教室,得,这位爷又凭一己之力孤立了全班。
上课铃响,班主任萧瑜走了进来,看着一个个乖的不行的学生,慨然,宴离回来了就是不一样。
放在平时,这些心高气傲的贵族子弟可没这么安分。
俗话说得好,恶人还需恶人磨。
再将目光转到宫寻晚身上,希望宴离不要欺负她才好。
若是宴离在身边,能让一些人投鼠忌器那便更好了。
“好了,同学们,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宫寻晚拿出课本,翻到对应的页码,随便看了几眼,唔,小儿科的东西。
好像有点无聊,她偏过头看着身边的宴离,依旧纹丝不动,课本都没拿出来。
倏地,宴离睁开了眼睛,与宫寻晚的视线对上,入眼的便是她精致小巧的面容,朱唇皓齿,灵眸中似有灿烂星河。
姑且算得上是个合格的“花瓶”,就是太娇了。
宫寻晚猝不及防地别过头,盯着黑板,一动不动,很认真的样子。
脑海中却不断回忆着他那双眼睛,冷漠,深邃,似千年古般经不起一点波澜,令人捉摸不透。
她又忍不住歪过头,却再一次对上他冷冽的眼神。
“看什么,认真听课。”毫无温度的语言,吓得宫寻晚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一下课,宫寻晚便迅速起身,出了教室,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
十七班众人心下了然,宴离果然把人吓跑了。
颜奕铭更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上课铃响,宫寻晚又回到了座位,这次,她小心翼翼地将椅子往边上移,然后又将课桌移开了些。
两张课桌的距离能容得下一个手掌。
宴离看着她的小动作,莫名的感觉有些不爽,“你什么意思,想让全班人知道我孤立你?”
宫寻晚抬头望着他,眼眶已经泛红,灵眸中水波荡漾,睫毛都在颤抖着,开口时更是带着哭腔。
“我,我没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宴离更烦躁了,女人就是麻烦,冷着一张脸说“摆回来。”
宫寻晚咬着红唇,低着头,缓缓地将桌子移回原位,但是椅子仍在最边上。
她都差不多坐到走道上了,旁边的同学一个个摇头晃脑,但没人出声。
宴离没再说什么,将抽屉里的书拿出来,往桌上一扔。
巨大的声响令宫寻晚浑身一颤,小嘴紧紧抿着,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