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眸微沉,抵在棠晓星下巴的那只手猛的用力,轻而易举便?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转而探入了她的衣中。棠晓星抬起手抵抗,却连挣扎出声的体力都已经没有。...
密闭的房间中。
女人半趴在地上,身材纤瘦,清净的脸上却异常苍白,她散落在肩的头发凌乱,脸上还沾着几缕被汗水浸染的发丝。
棠晓星在这里已经被关了近二十个小时,断水断粮,但最另她难忍的却是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每一次都疼得她连微弱的呼吸都成了负荷。
止痛药在她随身携带的包里,却在她被绑来的那一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棠晓星万分艰难的喘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坐起来找个地方靠着,好尽量舒服一些。
可撑在地上的手刚一用尽,下一瞬,便止不住的咳了起来,直到咳出一口血才停了下来。
望着掌心的那一抹鲜红,棠晓星的双眸却是平静异常。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身为医生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身体发出的求救信号。
她家族世代遗传癌症,多数人都因为胃癌而死。
而她,终究也是要走上这条路吗?不知怎地,她凄然一笑,皆是苍凉。
耳边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将唇上的血迹擦净,连带着手掌的痕迹也掩埋干净。
吱。
门在她抬眸间打开。
闯入眼帘的是那抹她魂牵梦萦了数年的身影。
他穿着件浅灰的衬衫,依旧是习惯性的解了两颗,高挺的鼻,轻薄的唇,五官分明而深邃,可幽暗的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意。
六年了,他丝毫未变,只是看她的眼神已经被冰冷和仇恨所替代。
傅宇没有直接进门,像是在门处欣赏了好一会棠晓星的狼狈不堪。
她脸上早己没了六年前的那股子傲劲,眼神中也没了当年的洒脱,玲珑有致的身材倒褪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怎么?熬不住了?”
傅宇垂下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地开口。
“放……了我。”
棠晓星气力不足。
傅宇缓缓地蹲下,手指抵着棠晓星的下巴,毫不费力便将她撇向一旁的脸掰向自己。
她看起来像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般一碰就碎。
但傅宇却觉得还不够。
远远不够。
幽暗的眸微沉,抵在棠晓星下巴的那只手猛的用力,轻而易举便?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转而探入了她的衣中。
棠晓星抬起手抵抗,却连挣扎出声的体力都已经没有。
衣衫褪尽,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残虐着她。
一下比一下要狠,没有半分暧昧的情感,像是宣泄一般,一点一点的债都要从她的身上要回。
折磨她,千方百计的让她痛苦,这只是第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棠晓星被他折腾的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她狼狈的躺在地上,身上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傅宇早己穿戴整齐,指间夹着烟,半明半暗的透过烟雾看她。
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好似她越狼狈,就越是能激起他的观赏欲。
“为什么要回来?”
沉默间,他清冷的语调传来,将手中的烟移至嘴边,却没有碰它,“你当年逃走了就应该知道,只要让我抓到你……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呵,生不如死。
这些年,棠晓星早己尝过了那个滋味。
将已经褶皱不堪的衣服穿上,棠晓星没有回答,只是垂着头,将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系上。
她对这个男人太过了解,他冷却更狠,只要他认定的事情,棠晓星相信他可以说到做到。
比如让她生不如死。
“我从来没想过逃。”
忽然,她缓缓地说道,“傅宇,六年了,你确定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就一定是事实吗?你确定你真正认识现在视为生命的女人吗?”
她抬眸,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你确定,白汐汐她就那么值得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