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绾绾用力的点头,道:“快去,不想和我陪葬,就听我的。”其实汪绾绾六月初六那天之所以死的那么快,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白常翎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监。那天他在一眉苑和长安公主表露心意的时候,而她正巧被杀他的刺客挟持偷听。...
如果说白常翎在见到汪绾绾还存了一丝玩弄的兴趣,此刻只觉得那一点兴趣都没了,他讥讽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绑着,那就绑着吧。”
说罢,他伸手拂了拂身上本就没有的灰尘转身就走,汪绾绾在身后扯着脖子喊道:“督主,你不听我说秘密了?”
白常翎低低垂了眸,他轻嘲地笑着:“本座是东厂督主,一些番子还是有的,你爹那点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
走了一步,他猛地将视线落在角落里的铁锨身上,她噗通一下吓得跪在地上铁锨,哇一下就哭了。
白常翎嗤了一声:“这个叫做铁槌的,今夜你就睡你家主子的床了,给我好好看着她,让她好生享受。”
铁锨摇了摇头哭的要岔气了,道:“奴,奴才不叫铁槌,奴才叫铁,铁锨,铁槌是奴才的姐姐……”
“……”
白常翎离开后,铁锨跪在汪绾绾面前哭的快要过去了,到底是汪绾绾舍不得自己受这么大委屈,道:“铁锨别哭了,你快想办法把我身上的绳子弄下来,我快被勒死了。”
铁锨抹了抹眼泪,起身去拽她身上的绳子,可没想这绳子是东厂扣死刑犯的死扣,越拽越紧,没一会儿,汪绾绾就勒的快没了半条命。
“小姐,这下该怎么办?”
铁锨有些害怕,都说东厂督主心狠手辣,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老爷不过是跟他政见不合,他就要下死手,现在小姐这个样子,是不是也要死了……
汪绾绾咬了咬牙,道:“别哭了,我有办法,你附耳过来。”
铁锨抹了一把眼泪,将耳朵凑了过去,听了汪绾绾所言,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她捂着嘴惊讶道:“小,小姐真的要这样?”
汪绾绾用力的点头,道:“快去,不想和我陪葬,就听我的。”
其实汪绾绾六月初六那天之所以死的那么快,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白常翎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监。
那天他在一眉苑和长安公主表露心意的时候,而她正巧被杀他的刺客挟持偷听。
没错,就是这么该死的巧合,所以这一番话那天她听的一清二楚,他亲口说,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可以给她幸福。
当时长安公主还挺诧异的,她捂着嘴吃惊道:“你是男人?可那在三生苑房梁上挂着的那个是什么?”
“是腊肠。”白常翎回答的干脆。
汪绾绾当时还不明白这是啥意思,后来她和刺客都被灭口了以后,临死之前她才明白,太监自小阉割,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个东西他们用石灰风干后就一直都珍藏,而白常翎身份实在是太监当中的劳斯莱斯,所以,皇帝还亲自参观过这根腊肠。
没想到皇上见过后对其叹为观止,并命令他将腊肠吊在房梁上寓意高升,让后世太监进行瞻仰。
白常翎公然的找了个腊肠做做旧就代替了,这可是欺君之罪,所以,只要这件事暴露于天下,定然就是他白常翎头颅落地之时。
汪绾绾心中冷哼,白常翎,事关生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汪绾绾跟你拼了!
在汪绾绾的怂恿下,铁锨偷偷摸摸的去了白常翎的三生苑。
只要铁锨能够去把那个腊肠偷到手,就算大事告成。
只可惜,汪绾绾失算了,倒不是腊肠不好偷,主要铁锨太没用。
汪绾绾看着她头发散乱,衣衫凌乱的拿着一个破碗回来,她惊了一下问到:“铁,铁锨,你咋了,被人发现了?”
铁锨摇了摇头,又惶急的点了点头,汪绾绾一急,身上用了点力,这胸口上捆的绳子勒的她又紧了一分,差点就将她那对原本就不大的给凹进去。
“你倒是说话,那个大奸臣到底发没发现你?”汪绾绾急了起来。
铁锨委屈扁嘴:“没有人,不过被狗发现了。”
汪绾绾一愣:“它咬你了?”
铁锨又摇了摇头:“我把它打跑了,还把狗碗抢过来了,正好,给你把绳子锯断。”
汪绾绾叹了一口气,算了,她……也不是那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