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了一直环在腰间的软间,凝神屏息的望着屋外。迟停云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柄剑,眼里不知翻涌着什么思绪。随着破门声响起,虞归也提着剑冲了出去。项南立在院门墙头,他看着那个灰袍人如闪电,在一众侍卫中生生劈开一道口子。忽然,他看清了灰袍人手里的软剑。登时飞下墙头,一把抓住了灰袍人的手。“怎么会是你?”他急急的喊道,“你怎么在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归也觉得不可思议,手下的动作不由一缓,便被划了一刀。...
到了渝州,找王爷教吧。”
且不说莫英学武功的目的危险,单是她武功的路子,就不适合学。
莫英咬着唇,眼里的泪水摇摇欲坠。
眼前这个穿灰袍的人,戴着恐怖的面具,声音嘶哑难听。
可却是当下,她只有依附的人。
为什么龚叔要将她托付给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整个莫家就剩她一个人了?
莫英越想越难过,完全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支冷箭正直直地对准了她。
草丛间,项南收敛下气息,握着弓箭地指尖一松。
那离弦地箭飞速地划破雨帘,却是径直地朝屋内地灰袍人射去!
虞归后颈倏然一紧,下意识滤走就地一滚。
只听见“铮”的一声,在她原来的位置,一支箭刺穿了青石板,深埋进了地里!
她探身一捞,将吓愣的莫英拉到身边塞在角落里。
真是好事不进门,坏事全都来。
下一刻,比雨点还要密集的箭矢铺天而来!
虞归踢翻了床板挡在二人身前,勉强撑着。
那厢迟停云也挤了进来,嘴里说着:“我若是死在北晋少不了动荡,阁下切记保护好我。”
一番话说得无耻至极,虞归也懒得理他,苦苦举着笨重的木板直到箭雨停止。
她抽出了一直环在腰间的软间,凝神屏息的望着屋外。
迟停云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柄剑,眼里不知翻涌着什么思绪。
随着破门声响起,虞归也提着剑冲了出去。
项南立在院门墙头,他看着那个灰袍人如闪电,在一众侍卫中生生劈开一道口子。
忽然,他看清了灰袍人手里的软剑。
登时飞下墙头,一把抓住了灰袍人的手。
“怎么会是你?”他急急的喊道,“你怎么在这?!”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归也觉得不可思议,手下的动作不由一缓,便被划了一刀。
见状,项南喝了一声:“所有人听令,全部撤退!”
军令如山,刚刚还满院子的人登时散得一干二净。
没了旁人,项南便扶着虞归进了屋。
在看见莫英与迟停云时,目光微晃,就别开了眼端详起虞归来。
他一边给她查看伤口,一边低声说:“若不是看见了南风剑,我还认不出你来了。”
虞归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半晌反道:“你是来杀莫英的?”
给她处理好伤口,项南才点点头:“没错,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是保护她的人。”虞归平静的对上项南吃惊的目光。
这句话让项南脑袋空白了一瞬,他一直以为,虞归这一辈子会保护的人只会是霍怀砚。
良久,他才开口:“杀了她,是主子的命令。”
“可如今他不是我主子了。”虞归语气没什么起伏。
项南望着她,无法辩驳此刻虞归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项南才轻声道:“你是因为想开了,所以才不告而别的吗?”
那天在雪地里他去探息时,其实虞归还有一丝气息。
可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心念一动,说虞归死了。
也许是想抚平些许内心的罪恶吧。
——毕竟对于她的身世,以及沈家灭门的惨案,自己清清楚楚。
“哪什么想开。”虞归低缓的开口,“不过是段可笑的过去了。”
在那冰天雪地里,看着霍怀砚的背影越走越远时,她当时就明白了。
她与霍怀砚即使走着同一条路,也不会安生走到尽头。
闻言,项南了然。
虞归的性子跟霍怀砚一模一样,认准了死理便不会回头。
说是过去了,就绝对不会再捡起来。
他微叹:“真想和你喝一杯。”
虞归道:“是啊。”
项南站起身:“上次一起饮酒还是一年前了。下次对酌,可能就是在你墓前了。”
虞归也站了起来,没受伤的手提着南风剑,淡淡道:“我要喝你做的陈酿。”
“好。”项南应了,“以后每年都给你酿。”
话落,南风剑在空中闪过,直直洞穿了项南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