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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洐之说不出那种感觉。对他献殷勤的女子多不胜数,可却从未有人能靠近他身,更何况是两人在未成婚的情况下,与他共卧一床。他想到她昨夜的行为,喉结有些发干,作为一个出身高门的大家闺秀,竟然能做出如此逾越出格的事情。她胆子可真大。
主角:姜怜衣沈临 更新:2023-12-04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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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洐之说不出那种感觉。对他献殷勤的女子多不胜数,可却从未有人能靠近他身,更何况是两人在未成婚的情况下,与他共卧一床。他想到她昨夜的行为,喉结有些发干,作为一个出身高门的大家闺秀,竟然能做出如此逾越出格的事情。她胆子可真大。
姜怜衣沈临是什么小说第27章
姜学文的脸色阴沉了起来,他抬手就想像以前一样落下巴掌,可硬生生的悬在半空,迟迟下不来。姜怜衣神色冷漠的看着姜学文,嘲讽道:“打呀,怎么不打了?”姜学文死死地盯着姜怜衣。...
姜学文的脸色阴沉了起来,他抬手就想像以前一样落下巴掌,可硬生生的悬在半空,迟迟下不来。
姜怜衣神色冷漠的看着姜学文,嘲讽道:“打呀,怎么不打了?”
姜学文死死地盯着姜怜衣。
她是太子看中的人,若是这一巴掌打下去,伤了她,那姜府无从交代,眼下婚期在即,姜学文不敢动手。
最后姜学文脸色一黑,斥道:“姜怜衣,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怜衣轻描淡写,说:“您若是不打,那我可要打了。”
姜学文没来得及反应,姜怜衣突然抬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落在柳氏脸上。
柳氏恼羞成怒,捂住脸,尖着嗓子怒道:“姜怜衣,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姜怜衣笑了笑,“打你需要挑日子吗?”
柳氏气得情绪激动,几乎要昏厥过去,“来人!把姜怜衣绑起来!”
姜学文呵斥住了:“够了!”
“老爷,她打我!”
“眼下姜家喜事当前,都不要闹了。”
姜学文能屈能伸,以大局为重,他放软了语气:“过往恩怨,就这么算了吧。怜衣,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强迫你母亲,她是自愿跟我的。”
姜怜衣看着姜学文,突兀的笑了起来,“自愿?”
她笑的厉害,孱弱瘦小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眼角红了起来。
“我娘亲若是自愿,你们为何还要迫害那吴秀才?为何要散播那些谣言?为何要在她悬梁自缢以后,把她的尸首遮遮掩掩的藏起来?为何这些年要一直瞒着我,欺骗我?”
柳氏掐着嗓子骂道:“你娘亲不守妇道,跟了老爷还跟那吴秀才不清不楚,他们死有余辜。”
姜怜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该死的人是你们!”
姜学文:“够了!姜怜衣,我可是你爹!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养得这么大,竟养出你这个白眼狼!你如今攀上高枝了,就想要跟我们姜家撇清关系了?我跟你讲,没门,你少拿那些陈年旧事来胡搅蛮缠!你就算是入了太子府,当了太子妃,你也是我姜学文的女儿!”
姜怜衣闭了闭眼,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压抑已久的怨恨破闸而出。
“我宁愿你们从未生过我!我宁愿胎死腹中,也不愿自己成为娘亲的累赘。”
娘亲死后,她遵守着娘亲留下的遗言,要好好地活着。
可如今知道了真相,她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了。
娘亲当年是如何在姜学文的逼迫下,委身入了姜府当姜学文的小妾;又是以什么样悲痛的心情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不爱的孩子;再后来,娘亲以为她的委屈求全能护得了心上人的周全,没成想却得到了心上人的残肢败骸。
姜怜衣有一瞬息的神色恍惚。
那年屋檐覆雪,寒风横扫。
秦霜慌慌张张的从那屋中跑了出来,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却是满心期待。
据那探子说,吴秀才托人送了礼进府。
这些年,被姜学文掳入府中,她一直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的伺候姜学文,就盼着姜学文能放过吴秀才一命。
她只希望,吴秀才能安好。
那雪花如同鹅毛般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秦霜仅是看了一眼那雪中之物,心便凉了一截,不好的预感随之涌来。
只见那檀木匣子中,渗出了点瘆人的红,把白雪染了点艳色。
秦霜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梢,抖落了一地雪花。
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缓缓朝那檀木匣子走去,而那檀木匣子中并不是放着什么稀世珍宝,而是吴秀才被砍下来的残肢。
冻得僵硬,落在了雪上。
秦霜认出来了,她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像是被抽了魂般的一动不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吴秀才。
眼泪如同断了线般,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一对苦命的有情人被活生生拆散,男方为了保护女方不得已写下休书,从此远走天涯。女方为了保护男方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做了恶人的小妾,结果换来如此的下场。
夫妻二人从此阴阳两隔。
她恨!
恨不得杀了姜学文!恨不得杀了柳氏!他们毁了她,杀了她心爱的人!
可秦霜什么也做不了,这深宅大院里,掠夺生杀的权利都在姜学文的手里。
自那以后,冠绝群芳,美艳绝伦的秦氏彻底疯了。
她又哭又笑又闹,什么也不管不顾,整日披散着头发,如同游魂野鬼般在栖云阁里四处游荡。
传闻栖云阁自此闹鬼!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能瞧见秦氏抱着一把琵琶,坐在那亭子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玹,发出了凄美的吟唱声。
歌声凄厉,哭诉无门。
从前姜学文爱极了秦霜弹琵琶唱歌的娇俏模样,如今瞧了却觉得渗得慌,渐渐了,姜学文不再出入栖云阁。
虞美人败了,美人也败了。
自此,栖云阁的虞美人不再花开盛宴……
姜怜衣回过神来,心在这一刻泛起了绵绵密密的刺痛,娘亲……那时候该有多痛啊!
她抬起头冷冷的注视着始作俑者姜学文,满眼恨意。
“娘亲死后,你从未有过悔意。这些年来,你是如何待我的,纵容柳氏虐待我。如今,深谙我有利用价值,就装作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真叫我恶心。”
姜学文重重的砸掉手中的杯盏,砸落了一地狼藉,“姜怜衣,你放肆!”
姜学文越是激动,姜怜衣的心就越平静。
她冷笑,一字一顿的问:“姜学文,你说我若是抗旨逃婚,圣上怪罪下来,姜家是不是得灭门了?”
姜学文脸色一变,怒不可恕:“混账东西!你敢?”
柳氏声音骤然提高:“老爷,把她关起来,别让她跑了!”
姜怜衣抬起眼睛,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姜学文震怒的模样。
她轻轻一笑,“恶人做恶事,是要下地狱的。”
在那一刹那,姜学文心惊胆战,竟然觉得姜怜衣不似是他记忆中那乖巧温顺的女儿,更像是地府里的勾魂使者。
姜学文压下心中的恐惧,大声喝道:“来人,把二小姐关起来,给我盯着她!出嫁之前,哪里也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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