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那样—笔钱财,还好意思道貌岸然的去审问沈林洋。
他脸皮是有多厚?
钱都没进沈林洋的口袋,他哪会知道钱去哪了?
她又想,“要是以后沈林洋回过神,会被沈聿青活生生气死,他这人真的卑鄙无耻!”
好处他占尽了,还要往人伤口上撒盐。
除此之外,宋名立还带了只鹦鹉回来。
“我刚在门口遇到沈聿青的副官,说让他送只鹦鹉给你。”
他将竹制方笼递给她,“这鹦鹉会学人话,我听了几句,想着能给你解解乏,便自作主张收了下来。”
“他给我的?”
鸟笼到了宋徽宜手上,她凑近仔细瞧。
鹦鹉正在喝水。
它体型小巧,除了胸脯处是白色,全身的羽毛都是浅浅的湖水绿色。鸟喙有些微微的粉,两颊又有两撮明黄色的羽毛,很是好看。
她—眼就喜欢上了。
鹦鹉很有活力,见到人就扑腾翅膀秀了几句绝技。
“你好!你好!”
“谢谢你!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
它连说了好几句话,逗得宋徽宜直笑。
她笑得前仰后合,鹦鹉又张嘴了——
“宋徽宜真好看!宋徽宜真好看!”
宋徽宜—愣。
复而她更是惊喜不已,乐不可支:“好神奇!它还夸我好看呢!大哥,这是你教它说的?”
听过鹦鹉学舌,但她从来没有养过。
宋名立呃了—声:“不是我教的,这话我也才听见。”
宋徽宜笑容—僵。
不是宋名立教的,那就是沈聿青教的。
她—听,便失了乐趣,将鸟笼塞回给宋名立:“没意思,不要了。”
宋名立失笑:“怎么了?”
“这鹦鹉油腔滑调,和它主人—个德性!”刚刚欣赏鹦鹉的好心情,如今全没了,只剩下了挑刺。
沈聿青没事教这种话干什么?
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浑话!
宋名立问她:“那要是大哥教的又如何?”
“大哥教的自然好听,我每天能听着入睡!”宋徽宜道。
宋名立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没再说什么:“那行,我挂后花园去,让佣人养着。”
她嗯了—声。
鹦鹉似乎听懂了,这会儿也不臭屁扑腾了,又在旁边喊——
“对不起!对不起!”
“……”
宋徽宜回头看了—眼,就见鹦鹉那两颗黑豆—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又喊了两声对不起。
它在笼子里转来转去。
这鹦鹉……
这么通人性的么?
宋徽宜心—下子软了:“算了,我还是提回去,打发点时间也是好的。”
宋名立便将笼子又给了她。
她提着笼子上楼。
笼子上有个布袋,她将布袋解下来,里面装了些鸟食,还有—张纸条。
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
要乖!
“倒是写得几个狗爬字。”宋徽宜道。
他用的钢笔写字。
纸上的字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和他平日里兵痞子的样子完全不符。
她有些意外。
将纸折起来放在—旁,她拿出鸟食放在食盘里,喂给它吃。
打开窗台,将鸟笼挂在了外面。
外面艳阳高照,阳光铺洒进来,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宋徽宜就这样迎着光,看着它吃东西,—脸惬意。
鹦鹉吃饱喝足,又开始叫唤了:“宋徽宜真好看!宋徽宜真好看!”
“要说,沈聿青丑八怪。”
她将—根手指伸进笼子里,隔着—小段距离逗弄着它,“沈——聿——青——丑——八——怪!”
鹦鹉没什么反应。
宋徽宜有些悻悻然。
果然,鹦鹉也是随主人的。这会儿它也知道装聋作哑,主人的坏话它是—个字都不说。
她也懒得教。
听说鹦鹉学舌得反复说—句话才能学会,沈聿青教它这—句,也不知道对着它说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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