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任何问题可留言,我会及时回复。”想必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所以她说完便下线了。正巧易木旸也发来视频请求,他送朋友去机场刚回家,知道她这个点还没睡,便抓紧视频,刚刚分开也就两三小时而已,就有些想她了。感情来时是拦不住的,连朋友都说,第一次见他这样用心。夏听澜想起晚上聚餐时的聊天,便随口问:“什么是过命之交?”...
“没事,阿旸回去了?”
“嗯,他送朋友去机场了。”易木旸虽然朋友很多,但是真正交心的也就那几个,今晚是第一次跟他去参加朋友的聚餐,从朋友们的口中,对他又有了一份新的了解
等她洗完澡陪小朋友们讲完故事,再习惯性地开电脑看网上咨询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
一打开咨询页面,就看到一个新注册的号发来一个简单的你好两个字,是在晚上8点左右的时候。
她也回了一句你好,并不抱希望对方会回复,因为网络咨询,几乎每天都会收到这种信息,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结果今天她回了你好两个字,对方几乎是秒回,但依然是你好两个字。然后就看到窗口上,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一直在闪动,但是却迟迟没有再发过来。
正当她准备关了页面时,对方的消息终于过来了
:“舒律师,你好。明天再跟你咨询,今天太晚了,早点休息。”厉莫庭词穷,只能拙劣地约定明天再咨询。
“好的,有任何问题可留言,我会及时回复。”想必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所以她说完便下线了。
正巧易木旸也发来视频请求,他送朋友去机场刚回家,知道她这个点还没睡,便抓紧视频,刚刚分开也就两三小时而已,就有些想她了。
感情来时是拦不住的,连朋友都说,第一次见他这样用心。
夏听澜想起晚上聚餐时的聊天,便随口问:“什么是过命之交?”
“前几年在野外活动,遇到危险,大家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易木旸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过程的艰辛与凶险,无法用言语谈及。
“当时是你救了他们吗?”夏听澜今晚听他们的话里,捕捉到的信息。
易木旸从小在无忧无虑的家庭环境之中长大,父母对他可以称得上是溺爱,要什么给什么,他开心就好。难得的是,易木旸竟然没有长歪,没有成为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本本份份读书,考大学,然后毕业。按照富太的原话就是,生了这么一个省心的儿子,那是易家祖坟冒青烟了,几代人修来的福份,她夸起自己儿子来,那是相当不遗余力的。
但是,易木旸这按部就班的人生轨迹实在太顺利了,父母从不强迫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他想叛逆都无处叛逆,所以从小他就喜欢那些极限挑战的事,总要找点刺激的东西让人生更精彩一点吧。上大学时,便组了一个野外挑战团叫YT06队,由6名团员组成。周末在近处的深山老林丛林探险,等寒暑假时间充足,便带团去西部边境地区探险,遇过地震、飓风、雪崩,也遇过盗猎团伙,与他们斗智斗勇,那是一段青春最激情的岁月。
夏听澜其实有个疑惑,既然是6名成员,但为何今晚出席的只有5名?
他们又为什么这几年,不再继续野外活动了,而开始安于在不同的城市过着不同的人生?
夏听澜问:“你救过他们?”
易木旸还是轻描淡写:“谈不上,遇到危险,彼此帮助而已。”那段过往是不愿再提了,如他一直奉行的,珍惜当下最重要。
夏听澜已经有些困了,聊了一会儿对着镜头昏昏欲睡。
易木旸笑:“听澜,口水流出来了。”
夏听澜一下惊醒,用手擦了一下唇角,哪里有口水,这个人真的很幼稚。
“我这张帅脸就在你的眼前,你怎么睡得着?一点都没有邪念吗?”
“没有,我要睡了,明天见。”
“好,晚安,想你。”
第二天送完小朋友后去律所上班,孙律师今天也难得准时就到了,正对着电脑有些愁眉苦脸,手里的保温杯一直是空的,连水都没倒。
“孙律师,我替你倒水吧。”夏听澜拿过他的保温杯,往里边加了红枣枸杞还有桂圆干之后去接水放到他的办公桌前,这才开口问:
“又遇到难解的案子了?”
孙律师一般不接案子了,但是如果接了,不是还人情债推辞不了的,就是一些疑难杂症有难度的他感兴趣的。
他点了点头,现在重点不是疑难杂症的案子,而是他胃炎犯了,没精力处理案子的事情。
“听澜,我跟你说不要那么拼命,你看我啊,才40多岁,就一身的毛病,胃疼起来真是要命。”
“胃药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