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她的‘嚣张跋扈’,自然对她积怨深重!她一点都不惊讶。想到上辈子,若是她没死,最后只怕也落得这个下场……江若黎接过希姐带来的药,想吃下缓解疼痛,可没等药到嘴边,便猛地咳嗽。看着沾着血的纸巾,希姐惊慌:“你到底怎么了,你只说让我给你带止痛药,你没说你病得这么严重啊!”希姐拉着她:“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就是你谣传我妹妹失了清白?”
一时间,认错声不绝于耳。
“秦太太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了!”
江若黎一双清眸如寒冰,在一片求饶声中,只对身后的律师说了一句话。
“涉嫌侮辱罪,会判几年?”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发白,吓破了胆。
江若黎垂着的眼里凌冷无比。
“既然那么喜欢诽谤别人,那就在牢里去诽谤一辈子吧!”
她话落音,便有警察上前,将他们都带走。
这一刻,她高傲又漠然,将嚣张跋扈四个字宣扬到了极点!
而听得消息赶回来的方修然看着这一幕,立马蹙起了眉头。
“他们不过无心之举,都是在秦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佣人,没必要这么绝情。”
江若黎攥紧了手,声音毫无畏惧:“我妹妹才20岁,就被他们随意侮辱,我不严惩,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逼死我妹妹吗?”
方修然脸色沉沉:“哪有那么严重。”
“那是因为不是你的妹妹,你自然不心疼!”江若黎红了眼。
“奕寒,若有人要害我的家人,哪怕拼死,我也M.L.Z.L.会替他们报仇!”
方修然一怔,眼中蓦的闪过一抹心虚之色。
只是一瞬,他便恢复了冷脸。
“这秦家,还由不得你说了算!”
说着,他一把拉过江若黎的胳膊,将她锁在房里。
“既然你被纵地如此嚣张跋扈,那从今天起就在房间好好反省!”
江若黎被关了起来,不见天日。
方修然却坦然在段衣衣的房间,与她喝酒陪伴。
酒过三巡,段衣衣看着男人拧起的眉,缓缓道:“奕寒哥,你可是在心烦胡姐姐的事?”
方修然一顿,沉下心来看着红酒杯,眸色隐晦。
他指腹沿着杯沿摩挲,倏然开口:“是有些心烦。”
闻言,段衣衣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然后又变得楚楚可怜:“奕寒哥,衣衣不敢奢求太多,只想陪在你身边,哪怕没有名分也可以。”
听到这话,方修然这才看向眼前的女人,抱着她。
缓缓道:“瞎说什么,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半月后。
江若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断咳嗽。
自她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便生了病。
这时,听到门被推开,希姐的到允许,拿着止痛药走了进来。
她心疼不已:“慕晴,你这又是何苦以卵击石呢?”
江若黎又咳了两声,却还是倔强的说:“我没事,还倒不了。”
希姐却红了眼。
江若黎问:“怎么了?”6
希姐答:“我刚上来时,听到佣人对你的议论,替你难过。”
这别墅里的佣人,都是方修然从秦家老宅调过来的。
见过她的‘嚣张跋扈’,自然对她积怨深重!
她一点都不惊讶。
想到上辈子,若是她没死,最后只怕也落得这个下场……
江若黎接过希姐带来的药,想吃下缓解疼痛,可没等药到嘴边,便猛地咳嗽。
看着沾着血的纸巾,希姐惊慌:“你到底怎么了,你只说让我给你带止痛药,你没说你病得这么严重啊!”
希姐拉着她:“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江若黎却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看过了。”
“你知道我本来就有胃病,胃痛很正常,休息会就好。”
“可你……”希姐欲言又止。
她没在意希姐的话,重新躺回床上,可嘴里的腥甜迟迟不散。
被关的这几日,她总觉得冷,也总想起当初方修然对她宠爱时那些好来。
可每每当她想沉溺其中,真相便犹如利刃,狠狠撕开这片假象。
江若黎手指紧紧抓住被单,哽咽低喃。
“希姐,你说,方修然是不是从未爱过我?”
这次,希姐也沉默了,没有回答。
江若黎闭上眼睛,侧过身去,她肩膀微微抖着,泪如雨下。
大病一场之后,江若黎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可方修然,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但好在房门没上锁了,她不用再关在房间里了。
夜风呼啸,带着深秋的凉意。
江若黎窝在阳台,望着天边冷冷弯月,孤单背影与夜色融为一体,生出孤寂。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那这一世,她和方修然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希姐悄声给她披上毛毯:“别吹冷风,小心寒气入体,将来难怀宝宝。”
“宝宝?”
江若黎心猛地一揪。
她哪里有福气会有自己的孩子啊?
上辈子,不管她吃多少药,都没有怀孕。
后来才知道,方修然每次事后,给她倒的牛奶里都加了避孕药!
那一瞬,江若黎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钢针狠狠扎下!
想到这,她声音里也哑得令人心碎:“方修然……是不会允许我有他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