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舟眼底闪过抹什么,刚要开口。就听许清桉说:“林樾舟,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我们没在一起过该多好?”只做个普通同学,那她是不是就不用被这段感情折磨六年。她父亲也不会躺在病床上,被拒绝救治!许清桉眼里的后悔如针刺进林樾舟的眼,他烦躁的摘下眼镜,按了按鼻梁。“许清桉,你……”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她不明白,他明明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为什么会拒绝得这样果断。
许清桉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我知道因为六年前的事你讨厌我,可那是我爸!那是一条人命!林樾舟,你救救他好不好?”
“只要你救我爸,我……我可以辞职,我可以离开京阳不碍你的眼,我求求你……”
“我说了,我不接。”林樾舟蹙紧的眉心里全是不耐,“你听不懂吗?”
声音里凛冽的寒意刺得许清桉浑身一抖。
她怔怔看着这个自己放在心里六年都放不下的男人,声音沙哑:“因为是我爸,所以你才不愿意接的吗?”
林樾舟没有回答。
也没否认……
许清桉双手颓然下垂,连日来一直强撑的情绪也几近崩溃。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林樾舟,我到底哪儿对不起你?真相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你到底还想我怎样?”
她一句接一句的问着,没有嘶喊,声音那么低哑,却藏不住其中的颤抖。
林樾舟眼底闪过抹什么,刚要开口。
就听许清桉说:“林樾舟,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我们没在一起过该多好?”
只做个普通同学,那她是不是就不用被这段感情折磨六年。
她父亲也不会躺在病床上,被拒绝救治!
许清桉眼里的后悔如针刺进林樾舟的眼,他烦躁的摘下眼镜,按了按鼻梁。
“许清桉,你……”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许主任,您快来!您父亲不行了!”
许清桉脸色霎时惨白,她转身就朝病房跑。
爸,您千万不能有事!
我就您一个亲人了!您不能扔下我!
老天,我求求你了,保佑我爸一定要挺过来!
许清桉内心祈求着。
可上天好像没听见。
许清桉到时,只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上衣扣子被解开,无论同事们怎么用除颤仪试图唤醒他,旁边的机器上,始终都是一条没有生息的直线。
这一秒,仿佛被无限拉长。
恍惚中,她看到同事放下除颤仪,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抢救无效,患者死亡。”
许清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下死亡通知的。
拿到父亲的骨灰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直到看到林樾舟。
他一身黑衣站在门口,看起来有话要说。
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着。
冷风吹来,许清桉抱紧了父亲的骨灰盒,也像是终于认清了现实。
她目不斜视从林樾舟的身边擦肩而过。
“许清桉。”
听着林樾舟的声音,许清桉却没有停下。
……
大兴寺里,许清桉跪在蒲团上,看着僧人们为父亲做法事。
香雾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