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凉薄的亲人伤害了太多次,再加上女儿已经将父母今后五十年的养老银子都给了,孟大自觉不再亏欠父母,对兄弟恶毒的行为,也没了包容忍耐的心。看到孟大脸上少有的怒意,孟彤不禁扭头看了眼春二娘,见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忍不住就想叹气。有个心思单纯的娘,真的心累啊。她什么事都忍不住跟孟大说,也不想想以孟大现在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刺激...
孟彤忙着搬行理,还真没心思理会两马忧伤的心情。
一大一小两个车厢,大车厢用来住人,小车厢用来置物。
孟彤给大车厢里铺上棉被和竹席,又将大小两辆车厢用特制的铁架固定好,由两马拉着出了院子,然后便一箱箱的开始往车上搬东西。
她的几个药箱、贵重物品以及茶水、熟食自然要放到大车厢里的,后头的小车厢则专门用来放远行所需的柴禾、木碳、锅碗瓢盆、米粮、蔬果、干草以及一些不急用的棉被棉衣等物。
等这边收拾的差不多时候,孟彤才将装着祝香伶骨灰和牌位的特制木箱,搬上大车厢,将之用绳索牢牢的固定几个药箱之上。
“彤彤,饭好了,过来吃饭吧。”
孟彤端着草料,抬头看了看慢慢暗下来的天空,头也不回的应了声“就来”,然后从容的给两马和骡子喂了草料,这才把簸箕随手搁在门边,一边拍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往正屋走。
孟大一见女儿进来便问,“彤彤,事情你娘都跟爹说了,咱们是今晚就走吗?”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孟大的脸色明显好转了不少,身上也开始有了点儿力气。
一醒来听到春二娘说,族长打听到孟大柱想把她许给镇上的张捕头做妾,因此他们一家要连夜离开村子,孟大心里除了悲凉,已经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被凉薄的亲人伤害了太多次,再加上女儿已经将父母今后五十年的养老银子都给了,孟大自觉不再亏欠父母,对兄弟恶毒的行为,也没了包容忍耐的心。
看到孟大脸上少有的怒意,孟彤不禁扭头看了眼春二娘,见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忍不住就想叹气。
有个心思单纯的娘,真的心累啊。她什么事都忍不住跟孟大说,也不想想以孟大现在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刺激。
要是再像上回一样被气得吐血,那孟大少得可怜的寿元,也就差不多走到尽头了。
不过看孟大此时的情绪还算平静,孟彤也就稍稍放心了些,“爹,行理什么的俺都收拾好了,等晚上刘大叔和陈大叔过来,俺把该交代的事儿交代了,咱们就启程。”
孟大发愁的皱起眉,“可爹跟你娘都没到过府城,闺女,你认得去府城的路吗?”
孟彤忍不住笑起来,“爹你放心,俺早就把路打听好了,去府城就一条官道,好认的很,再说俺还买了地图,咱们不怕迷路的。”
孟大闻言这才放了心,忙招呼孟彤坐下吃饭。
春二娘却是从没为这种事发担心过。
以前孟大身子还硬朗时,有什么事都是孟大说了算,后来孟大身子不好了,家里的事又有女儿做主,她只用照着做就行了。
看着父女俩有问有答,父慈女孝的样子,想着孟大仅有两月的寿数,春二娘只觉得的又是心酸,又是幸福温馨,只望时间能就此停在这一刻。
吃过了饭,春二娘忙着收拾桌子和碗筷。
孟彤点起两盏灯笼走出家门,将之后挂在车首的两侧,然后将小狼和狼王叫到身前,耐心的跟两头狼重复了数次自己要离开这里的意思。
事实上,虽然孟彤死过,还去过地府一日游,真实体验过借尸还魂事件,她养的小狼也表现的特别聪明,貌似一直都能听懂自己的话,不过她一直不能确实小狼和狼王的智商。
按照前世的常识,孟彤知道狗狗经过训练之后,是能听明白人类发出的简单命令的。
但是这个时空显然比前世她所处的世界还要更奇特一些,师傅祝香伶都能拿出五百年的龟血给她洗经伐髓了,孟彤不得不将自己的脑洞开大点儿,让想象力再开阔些,大胆的猜测多说几次,她家小狼和它媳妇或许就能明白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