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瑜身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裴司凛在床边穿着衬衫。看着他不羁的侧脸,沈安瑜苍白的嘴唇颤动:“既然想和我纠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闻言,裴司凛穿衣的动作一滞。他抬眸,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戏谑:“少自作多情,我不过是无聊。”...
闻言,沈安瑜一瞬滞在原地。
她眼眶渐红:“裴司凛,你把我当什么?”
无论裴司凛有多刻薄,她都可以忍受,但她不能接受曾经那么爱过的人践踏她的尊严。
而男人的眼底尽是玩味,不咸不淡的说出一句:“我只是在支持你的工作。”
闻言,沈安瑜心像被扎了千万根银针。
她抑住细细密密的疼痛,紧盯着裴司凛:“所以在你眼里,我一直是那种给钱谁都能上的女人?”
“可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三年!”
她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都不应该像今天这般难堪。
沈安瑜倔强的别过头去:“你说的对,我配不上你,更不配赚你的钱,就先不打扰陆少了。”
说完,她就想走。
裴司凛的脸色倏地一沉。
他猛然上前,再次将沈安瑜的唇堵住,将她压倒在床上。
男人隐忍怒意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配不配,由我说了算。”
言罢,他大手扯开沈安瑜本就残破的裙子。
二人之间再没有从前的暧昧和欢愉,裴司凛的欲望带着怒意发泄在她的身上。
等到结束。
沈安瑜身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裴司凛在床边穿着衬衫。
看着他不羁的侧脸,沈安瑜苍白的嘴唇颤动:“既然想和我纠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闻言,裴司凛穿衣的动作一滞。
他抬眸,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戏谑:“少自作多情,我不过是无聊。”
沈安瑜呼吸一滞,他总能用一两句话就刺痛她的心。
她起身:“好,从现在开始,我们两清。”
话落,沈安瑜就想离开。
裴司凛却忽地出声:“等等。”
沈安瑜脚步一顿,转身刚想问他还想说什么。
一沓墨绿色的现金就砸到她的脸上,纷纷扬扬的落下。
崭新钞票的棱角刮得她脸生疼,裴司凛讥讽声随之响起:“回国还没来记得换货币,希望你不介意收美金。”
撂下这句话,裴司凛抬脚离开。
沈安瑜站在原地,心像是一只大手攥住,一下一下扯得她生疼。
……
深夜,云湾小区。
沈安瑜坐到沙发上,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疲惫不已。
但有些事情,她必须要解决。
沈安瑜拿出手机,双目无神地拨通母亲的电话。
接通,她简意赅的丢下四个字:“我要退婚。”
电话那头顿时响起乔母冰冷的声音:“退婚会影响公司利益……”
话未完,沈安瑜干脆挂断。
不用猜她也知道乔母又要说些什么,好像她的人生是一件明码标价的货品。
沈安瑜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眼尾又不自觉泛红。
第二天清晨。
沈安瑜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打开一看,无数条消息涌进。
名下的所有卡都被冻结,最后一条消息是母亲发过来的短信。
“既然不想联姻,那就去把集团最近的合作项目谈下来。”
“你总要用实际行动,给家族带来利益。”
沈安瑜眼睛涩痛,看着这条消息许久,才起身收拾自己。
这样也好,至少还有得选。
……
早九点,一心艺术展门外。
根据乔母发的信息,对方项目的负责人今天在这里看展。
但沈安瑜没有收到邀约,任凭她把话说烂,保镖都不肯放她进去。
正当她焦头烂额时,身后忽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也懂艺术?”
沈安瑜一怔,回头就见裴司凛站在不远处。
而他的臂弯里,还挽着一个气质温柔的女人的手。
许是察觉到她不敢置信,裴司凛身边的女人主动开口——
“你好,我叫林心怡,是承昀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