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江熠寒受到太大的冲击了。她说过她以后乖,不再乱跑,她说他是她的男人她说让他护她。当下,江熠寒像藏宝一样,把许阮阮抱入怀中,把她藏严严实实的,一记冷飕飕的眼神射向林达:“滚出去。”“………少爷。”...
而江熠寒见女孩手有受伤的痕迹,瞳孔豁然紧缩,一把抓住女孩的手:“怎么回事?”
“那是她自己割伤的少爷。”林达说道。
女孩低着脑袋,毛茸茸的发顶有些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像没人护,被人欺负,无助极了。
“你是我的男人,我老公,可不可以护我?”许阮阮用手反勾住江熠寒小拇指,把姿态放到最低,将“小许莲”的无辜,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一天,江熠寒受到太大的冲击了。
她说过她以后乖,不再乱跑,她说他是她的男人她说让他护她。
当下,江熠寒像藏宝一样,把许阮阮抱入怀中,把她藏严严实实的,一记冷飕飕的眼神射向林达:“滚出去。”
“………少爷。”
终究是错付了。
“少爷你要相信我,这些都是被她打的。”林达指着自己脑袋。
江熠寒冷笑:“你是想说她一个弱女子把十几个佣人,都打成了你这样,然后自己割伤了自己的手?”
“是。”
“不是。”
“是她打的,但她不是弱女子。”
弱女子?
她怕不是个金刚芭比。
江熠寒眉眼阴沉:“出去。”
“少………”
林达还想再说什么,但话刚到嘴边,硬是被江熠寒的眼神吓了回去,小小声:“少爷,那汤不能………”
江熠寒面不改色,端过旁边许阮阮做的汤,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滚。”
“!”林达拳头又再次攥紧,气到把脸都憋通红的瞪了许阮阮一眼:“是。”
弱•许阮阮•女子在江熠寒怀里拱了拱,把脸更深的埋入男人怀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最终,林达气到头顶冒烟,离开卧室。
许阮阮,她最好不要落在他手中。
他到要看看,她还能装到几时。
林达走后,江熠寒把怀中女孩儿拉出来,抓住她手腕,紧张地质问:“手怎么伤的?”
瞧着他紧绷的下颌,许阮阮把手抽回:“不小心划的,没关系呐,再晚一点,伤口都能愈合了。”
江熠寒再次把她的手拉过去,拉开抽屉,里面备着满满的药,他在里面找到创可贴,认认真真地给她贴上。
“江熠寒。”
“嗯?”
“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江熠寒所有动作一僵,嗓音沙哑,声音仔细听,还有点抖:“什么?”
“能不能让我出去啊?不要再关着我了,以后每天我准时回家,去哪里都告诉你好不好?”
哈!
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他就知道,就知道!
“骗我,许阮阮你继续骗我啊,你继续给我下毒!!出去,你休想!!”
她可以骗他,可以伤他,就是不可以出去,不可以!
江熠寒猛然抬头,一把攥住许阮阮双肩,用力地晃着她,眼底毁天灭地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碾压上许阮阮:“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总是想跑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要我!!”
许阮阮跃身一跳上床,将失控的男人压倒,摁住,软声道:“你不要凶,好不?”
还说可以给他目垂………没什么事是一个亲亲解决不了的,一个亲亲不行,那就两个,两个不行就睡一觉。“你觉得可不可?”许阮阮抚上男人精致的锁骨,像只妖精一样摄人心魂。“嗡——”...
望着上方女孩儿,江熠寒猩红了眼,努力的把内心那头狂躁的猛兽拉回去。
她让他不要凶。
不要凶。
不要吓到她,不要………
许阮阮伏在男人肩头,绵软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宝宝要是答应让我出去的话,我就天天给你亲,还可以给你抱,还可以给你目垂。”
江熠寒心跳加速,幽深的眸子底疯狂的窜动着星芒。
宝宝……
她叫他宝宝………
还说可以给他目垂………
没什么事是一个亲亲解决不了的,一个亲亲不行,那就两个,两个不行就睡一觉。
“你觉得可不可?”许阮阮抚上男人精致的锁骨,像只妖精一样摄人心魂。
“嗡——”
江熠寒脑海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血涌脑门,一片空许。
能让他上一秒在地狱,下一秒又上天堂的,也就只有她许阮阮有这个本事了。
许阮阮鼻尖蹭了蹭男人脸颊:“比起口头的保证,宝宝觉得实际行动是不是更能让你信服几分?”
下一秒,江熠寒翻身将身上女孩压下,双手攥着女孩双肩,眼神似要将身下人儿架在火上烤:“许阮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了能出去,你宁愿………”
“还可以给你生个崽崽。”
崽崽………
江熠寒呼吸一紧,小小阮?
“许阮阮!!!”
终于,江熠寒再也忍不住内心波涛汹涌的冲击,吻,细细密密落下。
即便没有心,身他也要。
“所以,所以宝宝同意我出去了?”
“不行………”
“不行?不行那你放开我。”许阮阮伸手意图推开身上人。
江熠寒咬牙切齿:“我答应,我答应你。”
许阮阮搂着男人,眉眼含笑:“你好没自制力哦,真的就这样答应了?”
江熠寒双眸危险地眯起,捏住女孩下颌:“许阮阮,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我给你出门自由,倘若你骗我,去见慕轩………”
他俯身,贴住女孩耳畔,阴恻恻道:“我便折了你的双腿,将你关在一个除了我,你谁也见不到的,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生一世。”
嘤~
许阮阮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我一定乖。”
“阮宝,别忘了你刚才说什么,你要给我一个小小阮。”江熠寒弯曲着手撑在女孩头两侧,迫切地注视着她。
“我………”
紧接着,许阮阮剩下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
房内温度攀升,窗帘随风摆起,似裙袂飘飘,暮色悄悄降临,逐渐夜色撩人。
—
—
隔天,许阮阮腰酸背痛,是被江熠寒抱着下楼的,她差点整条命,都交到了他手里。
此时的江熠寒,神采奕奕,眉目间盛满了柔情,嘴角挂着的笑容,耀眼至极,差点没闪瞎了佣人们的眼。
昨天,整个庄园里的人都担心了一整天,就等着少爷再次中毒,哪知竟是安然的度过了一夜??
而且,看他们少爷这模样,前两天刚中的毒也好了?
还抱着少夫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吃饭时,江熠寒并没有把许阮阮放到椅子上,而是依然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今天要出去?下午一点钟之前回来。”江熠寒盯着怀中人儿说道。
“一点?”
许阮阮抬头看向钟表:“可是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他是认真的吗?
许阮阮:“五点。”
“一点。”
五点,他至少要五个小时见不到她?
怎么能行?
“宝宝~”捧住男人的脸,亲!江熠寒一怔,随后,嘴角疯狂上扬:“嗯,好,五点我到哪里接你?”“或者,我和你一起去?”许阮阮压住嘴角笑:“今天不行,下次出去你再和我一起,下午回来前我给你打电话。”...
许阮阮在江熠寒怀中转了个身,柔软的小手攀上男人的肩,黛眉间柔和如水,娇娇糯糯道:“五点前回来,可不?”
“不可,别想。”江熠寒阴沉着脸,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
他答应让她出去,已是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她出去的越久,越危险。
“商量一下?”许阮阮坐在男人怀中,把玩着他领口衣扣。
“没得商量,一点,我最大的限度,再晚绝不可能。”
“宝宝~”
捧住男人的脸,亲!
江熠寒一怔,随后,嘴角疯狂上扬:“嗯,好,五点我到哪里接你?”
“或者,我和你一起去?”
许阮阮压住嘴角笑:“今天不行,下次出去你再和我一起,下午回来前我给你打电话。”
“你给我打电话?”
“嗯哪。”
“好。”
她还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吃完饭,江熠寒拉着许阮阮的手,跟着她一起出门。
“我去许家啦。”
阳光明媚,许阮阮站在阳光下,愉悦的小脸上绽放着江熠寒从未见过的笑容。
一时间,他恍了神,不知自己现在在哪里,要干什么。
“下午见。”
踮起脚尖,吧唧一口男人,许阮阮快速上了车。
直到车尾气都没了,江熠寒还愣在那里没回过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离开的方向。
风吹过,他额前的软发,被吹的有些蓬松,眼神逐渐暗沉,还有点委屈,浑身幽散着一股被抛下的孤寂感。
她就这么走了。
还是他亲手送上的车。
阮阮,你千万不要骗我………
在旁边目睹一切的佣人,惊的下巴要掉地。
少爷亲自放少夫人出去了?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少爷曾经说过,许阮阮这个女人,只能关在家里,不能放出去,现在在看他,他不仅把她放出去了,还是亲自送的她上车。
一夜之间,少夫人到底给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
………
………
车上,许阮阮软的像没骨头一样,倚靠在车窗边,手里拿着一沓A4纸,还有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本子上记满了她曾被江熠寒关在庄园里,她思念慕轩的各种日记。
她记得当初写了有三大本,被江熠寒偷去了两本,然后他改了她的日记,将本子里所有慕轩的名字,全部改成了他自己。
这是仅剩的一本。
咔——
倏然,厚厚的日记本在许阮阮手里四分五裂,碎成渣渣。
旁边,驾驶座上的司机,心“咯噔”一跳,手抖:“少,少夫人?”
“给我一个垃圾袋,好不好呀?”
司机咽了咽口水,偷偷瞄着副驾驶座上人,颤颤巍巍地抽出一个袋子:“给,给。”
pia叽一掌把笔记本捏碎。
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谢谢。”
司机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不,不客气。”
拿出A4纸,许阮阮认真阅读,上面清清楚楚记着她曾经不顾许家长老反对,送给慕轩过什么东西,转过多少款,送过什么公司等等。
满满的,都能订成一本书了。
吞了她这么多东西,慕轩那个渣,也该是时候吐出来了。
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许阮阮疑惑地踏入自家院子。直到大厅的门再打开时,许阮阮愣在了门口。“家里招贼了?”只见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现在空荡荡一片,就连沙发,桌椅板凳都见不到一个。...
许家:
“来了,来了,大小姐又回来了!”
远远的,佣人像见了鬼一样,惊恐地奔向大厅。
此时,大厅里聚集了许家所有权高位重之人,正在商谈许家正在面临的危机。
他们家主去世,许家一盘散沙。
许家之所以能立在京城顶流圈,靠的就是他们家主有一手制毒本领,而家主师传“许煞”,许煞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此人一直都是各大家族敬而生畏的神秘人物,名望极高从不问世事。
但一直以来只有家主见过许煞,自从家主去世后不久,各大家族明里暗里使绊子,试图吞并许家。
家主去世前,他们所有人都认为家主曾把有关许煞的消息告诉过许家唯一继承人,他们的大小姐。
可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家主不但没有把这么重要的人下落告诉过大小姐,大小姐不管许家生死,还时不时回来把家里的好东西或财产搬送给外人。
许家家产都快被她败完了。
距离上一次大小姐回来,她走时搬空了许家半个仓库。
她身上要不是流着许家的血,他们恨不得能把她掐死。
“快把东西都收起来。”
“能收的全部收起来。”
一时间,大厅里众人仿若大事降临一般严肃起来。
“四天前,不是刚给她转了三个亿?她又回来干什么?”
所有佣人们躁动了起来,将所有能藏的东西全部藏起来,一根鸡毛掸子都没留。
“咔——”大门打开。
“大小姐您又回来了啊。”佣人面带笑容。
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许阮阮疑惑地踏入自家院子。
直到大厅的门再打开时,许阮阮愣在了门口。
“家里招贼了?”
只见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现在空荡荡一片,就连沙发,桌椅板凳都见不到一个。
仅剩的一尊大佛像,还被盖上了一层布。
“大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许阮阮:“家里进贼了?”
“并没有,只是所有东西都被卖了。”
“???”
“大小姐,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在给你带走,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家里也快承受不住,四天前你收到的三个亿,就是家里卖的东西凑的。”
身为许家长老会中的老大,大长老冷着脸说的认真。
“………”我信了你的邪。
“大长老,这些东西现在还可以收回来,辛苦你一下,都收回来吧,过到许家公户上。”许阮阮把厚厚的一沓A4纸交给大长老。
大长老一愣:“大小姐?”
“收回来之后,记得把家里卖的那些东西再买回来。”许阮阮瞄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厅,怪一言难尽的。
瞧瞧她这回来一趟,都给家里吓成了什么样,板凳都收了起来,坐都没法坐。
当初她赠慕轩东西,有家族长老这面死死把控着,很多东西慕轩只有使用权。
旁边其他长老抽回大长老手里东西,看了一眼后,最后叹息:“大小姐,这些都是家主留给你的,现在收回许家最后弄不好也会落入别人手中。”
许阮阮疑惑:“几个意思?”
“家主去世,许家被许多人虎视眈眈,下月初的碧盟大会我们许家无合适的人能胜任参会一职,许家到时很有可能会被其他家族就此吞并,所以这些真的是许家能给你最后的东西了,再要其他的,没了。”
碧盟大会是各行界家主,巨头人物聚集地,到时候大会上风波暗涌,明面上是一场宴会,暗地里却是一场明争暗斗的厮杀。
家主去世,作为许家唯一继承人的大小姐,对啥啥都一窍不通,唯独对许家的钱通透通透的,没得指望。
“嗯?我不是人吗?”许阮阮眉梢轻挑。
她知道?她知道什么?许家一直都是家主管理内外大小事情,她从小就在外浪,过的逍遥自在,哪里懂得家族纷争。为今之计只有找到许煞看在家主面子上照顾许家,他们许家才方能在京城继续站稳脚跟。“大小姐,要进来坐坐吗?”三长老面无表情地“盛情”邀请。...
“嗯?我不是人吗?”许阮阮眉梢轻挑。
她的话音一落,空气诡异的安静。
众位长老一副看鬼的表情,上下打量着许阮阮:“大小姐,您知道碧盟大会是什么吗?”
许阮阮挺摸了摸翘的鼻尖:“知道,还挺熟。”
“行吧,总之现在的许家不再是以前的许家,大小姐这些东西你拿好,以后好自为之,许家真的没什么东西能再给你了。”
大长老全当许阮阮在瞎胡闹。
她知道?她知道什么?
许家一直都是家主管理内外大小事情,她从小就在外浪,过的逍遥自在,哪里懂得家族纷争。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许煞看在家主面子上照顾许家,他们许家才方能在京城继续站稳脚跟。
“大小姐,要进来坐坐吗?”三长老面无表情地“盛情”邀请。
大厅里除了光滑的地板,许阮阮还真不知道哪里能坐的。
“不了,这些东西我现在不需要,你们别忘收回来。”
不需要了?
要收回来了?
大长老听罢立马答应:“好的。”
她可算清醒了,之前她一个劲儿的在外作天作地,差点没把自己养老的嫁妆作没了,一股脑的往一个男人身上砸钱,公司成把成把的要送给外面野男人。
甚至,还想把许家全部送给外人。
现在终于知道收回来了。
他们也不指望她能为许家做什么,家主给她留的家产,够她平平安安吃一生,只要她别再想着把家主辛苦经营大半辈子的许家送给别人就成。
“那我走了?”
“大小姐慢走。”几位长老和佣人齐刷刷的弯身恭送,有种迫不及待要把她送走一样。
最终许阮阮回许家没多久,又离开了。
大长老将手里东西转交给旁边人:“将这上面所有能收回的东西全部收回,替大小姐收好了。”
“是。”
“终于走了,你说这是老天开眼了吗?大小姐竟然想通,要把东西都收回来?不迷恋那个叫什么慕轩了?”
“我早就和大小姐说过,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几个长老忍不住吐槽。
“大小姐事小,许家事大,时间紧急,快想办法找许煞。”
……
“少夫人,现在回庄园吗?”司机寸步不离地跟着许阮阮。
“今天是不是情人节?”许阮阮突然想起来。
“好像是的。”他万年单身的老司机,哪里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过少夫人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去花店。”
“好的。”
许阮阮本来打算在许家多待一会,可大长老说的碧盟大会到是提醒了她。
距离月初没有几天了。
即便上一世,她没用心处理父母后事,至少也是知道她父母的死因,与碧盟大会中人有一些关系。
碧盟大会啊,她很期待呢。
“少夫人花店到了。”
“你在外面等我。”
“好的。”
刚进花店:
“阮阮?”
一道清凉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声音,从后传来。
缘分还真是巧妙,京城那么大,竟这么快就遇上某个人了。
“阮阮?真的是你?你从江家出来了?”慕轩手捧玫瑰花,诧异地绕到许阮阮面前。
外面,车里的司机刚拧开矿泉水瓶盖,一口水没喝到肚子里,眼神不经意瞥到花店里的他们少夫人,还有………
“噗~”
嗯,水全喷了出去。
怎会真的要做江家少夫人?“喜欢你?喜欢你什么?喜欢你年纪大,喜欢你不洗澡吗?”慕轩:“???”“阮阮。”他低头看一眼手中花,然后推到许阮阮怀中:“今天是情人节,我跑了好几家才买到这个品种玫瑰花,正想让梦舒送去给你,我知道你在江家等我等急了,我真的一直在想办法,带你离开江家,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几个意思?
司机放下矿泉水瓶,连忙拉开车门窗确认。
这一看不要紧,心脏病差点没吓出来。
野,野男人?
那不是少夫人一直在外养的野男人吗?
听说还是少夫人的初恋。
那张脸,整个庄园里的人都能认识。
庄园有个射击场,他们少爷每次生气都会去射击,那标靶头可就是按照这男人的脸做的。
少夫人这胆子也太大了,少爷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他看好少夫人,结果这一眨眼,她就和野男人私会上了。
他就知道少夫人本性难移。
司机急切地下车,找了个人少的地儿,颤抖地掏出手机…………
“梦舒昨天去找了你,结果却被你打进了医院,阮阮,你怎么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她是一个女孩子,你把她的脸打成那样,要是没办法恢复,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许阮阮不紧不慢地瞥了一眼面前焦急的男人。
作为他的“女朋友”,她和他有许久没见面了。
结果,听听,这一开口说的就不是人话了,左一句右一句都是担心别的女人,对她全是责备呢。
“呵。”
许阮阮润红的唇瓣轻轻一翘,纤细软许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角,墨染般的瞳仁里,隐隐雀跃着几分邪,微挑的眉梢透着几分野,仰着小脑袋:“你很羡慕她吗?”
面对面前有点不太对劲的女孩,慕轩下意识抱紧怀中玫瑰花:“什,什么?”
许久不见,他总感觉她和以前不大一样。
“想和她拥有同款脸型,同款头型吗?”
“你什么意思?先不说梦舒,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从江家出来的?江熠寒不是不让你出来?”
“就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
慕轩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哦,我答应他,好好做江家少夫人,甩了你这双破鞋,乖乖呆在他身边,他就放我出来了。”许阮阮漫不经意地说道。
“你说什么?!”
慕轩震惊片刻后,又反应了过来,笑道:“阮阮,你喜欢的是我,你骗了江熠寒,结果他还真信了你,所以才放你出来的吧?”
毕竟,她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怎会真的要做江家少夫人?
“喜欢你?喜欢你什么?喜欢你年纪大,喜欢你不洗澡吗?”
慕轩:“???”
“阮阮。”他低头看一眼手中花,然后推到许阮阮怀中:“今天是情人节,我跑了好几家才买到这个品种玫瑰花,正想让梦舒送去给你,我知道你在江家等我等急了,我真的一直在想办法,带你离开江家,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他顿了顿声,继续道:“江熠寒那种人,只是想玩玩你而已,你一定不要被他骗了。”
“啧,人生本就短,你说你怎么还非要走捷径呢?”许阮阮眼底闪动着诡光,似笑非笑地盯上慕轩。
慕轩后背莫名的一寒:“什,什么意思?”
许阮阮身形往前倾,红唇轻启,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意思是,我给你免费整个容呀。”
女孩擒住男人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