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娘俩走出去,谁不说你长的像我!”“呜哇……”陈胜楠被打击的不行,哭的可惨,“妈,我不像你,我一点都不像你!妈一点都不好看。”石兰花:……好气!陈家人:……就很抓马!“大姐你脚好了?”这时一旁传来一声小小的声音。陈青怡挑了挑眉,呦,说话的是陈青柳,这亲姐妹之间闹什么妖呢?居然互相拆台。...
院里石兰花急得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气的捂着胸口。
“哎呀,大嫂你可别生气,我也是为胜楠好,又是自家人才说的。
别人家我才不惜的多嘴呢。
你要是这样,我以后再不说了。
也怪我瞎操心,就凭咱胜楠这长相,再凭借老四在公社的人脉,嫁工人那是妥妥的。”
呵呵,大嫂平时可没少舔老四一家。
就为了自己儿女能被拉拔,可惜,就小叔子那一家,向来无利不起早。
打量谁知道呢!
大嫂前几天带胜楠去了公社,回来脸色却不咋好。
不提还好,一提石兰花就想起了前两天老四两口子的推诿。
特别是老四媳妇,那满脸的看不上。
越想越气,感觉头都开始晕了。
偏偏小儿子还来打击她,就看陈青树一脸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狗蛋说等他长大,宁愿娶瘦弱干不了活的青怡姐,也不娶我大姐。”
陈青怡:替我谢谢七岁的小狗蛋。
嘴上却欠欠的问:“狗蛋还说什么了?”
陈青树来了精神,“狗蛋还说青怡姐你虽长的瘦弱,也不下地,却不懒!
人利索,学习也好,关键长得还好看,像天仙儿。
不像我大姐,懒得饭都不做,衣服都洗不干净,能生蛆。
关键长得还丑!”
长得丑……
长得丑……
这三个字不断地在院子里回荡。
陈家人:……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看看一旁的陈青怡,十五岁的小姑娘正在长个子,又高又瘦,像根竹竿。
但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却是再健康不过。
再看那秀气的眉毛,水润润的大眼睛,还有那挺翘的小鼻子。
嫣红的小嘴巴,简直是十里八乡再也找不出来的俊丫头。
都说女大十八变,过两年长开再看,肯定更了不得!
就连一向偏心眼的陈老太也不得不承认,他二儿子家的闺女长得漂亮的不像话。
看的人心里都喜滋滋。
再想想陈胜楠,嗯,其实不算太丑,只能算清秀。
关键有些黑,皮肤也粗糙,还有些胖,再加上农村丫头没什么见识,又不会打扮。
想到她非学知青穿一件绿裙子,布又不太够,还有点紧,就……
咳咳……
呱呱呱!
屋里的陈胜楠气的直捶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爬了起来。
随便套上鞋,跑出房门打弟弟。
速度之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打的陈青树哭爹喊娘!
她还边打边骂:“你才丑,你最丑。”
陈青树反驳:“你最丑,你全家都丑。”
陈长江和石兰花闻言差点没气的噎过去,一个爹妈生的,姐弟俩都丑。
做父母的能好看到哪去?
特别是石兰花,侄女和大闺女对比这么惨烈,还不是她拖了后腿!
小女儿像她爸,就比她姐好看很多。
又想着事儿因小儿子而起,也将陈青树拽过来拍了顿屁股。
到底心疼老儿子,没几下就停了手。
陈青怡满意,看,报仇也不用自己动手。
陈胜楠还想上,被亲妈一把拉住,“行了,你弟就乱说,嘴没个把门的。
你好看,真的。
咱娘俩走出去,谁不说你长的像我!”
“呜哇……”
陈胜楠被打击的不行,哭的可惨,“妈,我不像你,我一点都不像你!
妈一点都不好看。”
石兰花:……好气!
陈家人:……就很抓马!
“大姐你脚好了?”
这时一旁传来一声小小的声音。
陈青怡挑了挑眉,呦,说话的是陈青柳,这亲姐妹之间闹什么妖呢?
居然互相拆台。
“噗嗤~”
不知是谁憋不住,笑出了声,这让陈长江两口子脸是彻底挂不住了。
陈胜楠哭的好惨,眼泪鼻涕一大把,石兰花不忍再说。
于是转过头,插着腰,朝一旁低着头的二女儿怒吼:
“陈青柳,你个死丫头,你大姐脚刚好点,你就不能多帮干点活?
这天天的,就知道攀你姐。”
陈青柳红着眼眶,委屈低下头。
陈青怡却在她低头的瞬间看到了愤恨。
嘴角勾了勾,心道,她大爷一家以后有的闹。
要说她大娘,的确是个奇葩。
大儿子他重视,小儿子他疼爱。
大女儿虽然蠢笨了一点,长得也不太好看,但就因为是四个孩子里长得最像她的。
多有偏爱。
只有陈清柳……
吴喜凤在一旁看了心里不是滋味,想劝劝,“大嫂,青柳挺能干得了,你……”
不劝还好,一劝无疑火上浇油。
石兰花气的嘴上也没了把门的,像个泼妇:
“这是我自己闺女,我教育我自己闺女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有这管我们闲事儿的功夫,还不如先操心操心自己。
赶紧给老三生个儿子,免得老三绝了后。”
“你……”
吴喜凤被这戳心窝子的话扎的眼泪含眼圈。
陈长河眼睛也沉了下来,“大嫂!”
“咋的?我说的不对?”
她对赵香梅那个泼妇犯怵,但她可不惧老三一家。
石兰花看两口子不吱声了,心里有些得意,更加忘乎所以。
对着陈青柳继续道:
“你不干活,你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呢!
你想当,也不看看你有没有一个月能拿回四十块钱的爹!
你爹就是个土里刨食的泥腿子……”
“闭嘴!”
这个蠢婆娘,陈长江脸阴的仿佛要吃人。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不如二弟!
这是他的逆鳞!!
“ 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明天你和胜楠必须去上工,不去就别吃饭了!
还有青树,明天去打猪草,必须打够两工分。”
说完阴着脸,头也不回的进了屋,脸都没洗,看样子饭都不打算吃了。
陈老太白了眼大儿媳,心里暗骂蠢得没边,自家男人咋回事还不知道?
嘴里却说:“这是什么世道?
什么千金小姐不千金小姐的?
说话嘴也没个把门!
以后少胡咧咧,再胡说就给我滚回娘家。
都回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