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新郎换成景煜江了?”“没想到新娘这么狠,新郎敢逃婚,她就敢直接换新郎。”“也是,景氏和霍氏联姻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景总一直洁身自好,好像没看到他有什么绯闻,做出的成绩已经超越了陆书辞,这是赚了啊。”坐在底下的陆书辞的兄弟们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底下宾客都瞪大了眼睛。
宾客们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新郎换成景煜江了?”
“没想到新娘这么狠,新郎敢逃婚,她就敢直接换新郎。”
“也是,景氏和霍氏联姻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景总一直洁身自好,好像没看到他有什么绯闻,做出的成绩已经超越了陆书辞,这是赚了啊。”
坐在底下的陆书辞的兄弟们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就是刚才嘲讽安舒念命苦,比不过许含烟的那群人。
景煜江和他们这群公子哥可不一样,那是让他们仰望的存在。
曲涛一直在拨陆书辞的电话,却拨不通。
他抬头向众人摇了摇头,低头又看到了今天的新闻“许含烟受伤住院。”
“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曲涛挑了挑眉,将手机举给众人看。
关山月蹙眉,不满地说:“就因为这样,安舒念就要找别的男人结婚,她难道不能迁就书辞吗?”
曲涛挑眉,淡定的话语暗含训斥:“换成是你,你愿意让你老婆三翻四次抛下你去找喜欢她的男人吗?”
关山月面色沉了沉,有些气愤,却也被噎得说不出话。
又有人问:“那我们还要参加婚礼吗?”
有人回答:“当然要参加,毕竟我们还代表了家里。”
虽然不爽,却也还要老老实实坐着。
台下人心思各异,而台上的婚礼却在继续。
安舒念曾无数次幻象过自己的婚礼,和心爱的人携手,共同许下无论贫穷富贵,疾病也不离不弃的承诺。
她幼年生长在一个母亲懦弱,父亲酗酒家暴的家庭,回到许家后,父不疼,母不爱。
她希望组成一个完整的家,更期盼一场属于她的婚礼。
但安舒念没想到,她期盼多年的婚礼会变得荒唐。
直到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安舒念才骤然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着男人将戒指推进她的无名指。
曾经,陆书辞也帮她带过戒指,就轮到她了,可她愣住了。
“怎么,反悔了?”
景煜江的嗓音不咸不淡的在头顶响起。
安舒念抬头,对上男人冷执淡漠的眼神,幽深的眸?涌动着辨不清的意味。
她一震,感受到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
此时此刻,容不得她反悔。
安舒念深吸一口气,彻底安下神来,取过男戒,带到他的无名指。
她没有注意到戒指带上的那一刻,景煜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
手正要抽回来,却被景煜江牢牢握住。
相同的戒指相互辉映。
安舒念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很荒唐,却莫名觉的两个人就此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礼成,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神父的声音响起,安舒念心一紧。
那可是景煜江啊!
传说他不近女色,这亲吻的环节该怎么办?
安舒念提议:“要不……”
可提议这个缓解省掉的环节还没说出口,就见景煜江俯下身来——
薄唇微凉,落在了她的唇上。
许润的掌心抚在脑后。
两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沉香。
安舒念瞳孔一震,睫毛簌簌颤动,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起身抽离。
“请多指教,景太太。”
她和陆书辞一地鸡毛,自然没想到要去领结婚证这回事。幸好没领,省掉了一个大麻烦。安舒念抬头看向景煜江,眼底犹豫。景煜江冷冷开口:“结婚证维护夫妻基本权益,有问题吗?”...
婚礼结束。
安舒念和景煜江回了休息室。
她看着他:“谢谢你愿意帮我。”
景煜江坐在沙发上,气度非凡,简单的休息室仿佛变成了严肃的办公室。
“坐。”
安舒念拘谨的在一旁落座。
这时,景煜江的助理推门进来,拿着两份文件,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
助理齐一鸣将文件递给景煜江:“景总,您要的文件准备好了。”
景煜江直接递给安舒念:“你看看。”
安舒念疑惑的打开,“结婚协议”四个字映入眼帘。
内容很正常,就连两人这场婚礼后续会出现的事情都写在了里面,计算好了得失。
景煜江一如既往声音冷淡:“虽然你只是请我演一场戏,但是这场婚礼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因此我们需要维持这段婚姻两年。”
安舒念都能理解,合同协议也正常,只是……她没想到还要领结婚证。
她和陆书辞一地鸡毛,自然没想到要去领结婚证这回事。
幸好没领,省掉了一个大麻烦。
安舒念抬头看向景煜江,眼底犹豫。
景煜江冷冷开口:“结婚证维护夫妻基本权益,有问题吗?”
安舒念忙摇头:“没问题,要去民政局吗?”
“不用。”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的一男一女终于出声,拿出资料。
安舒念这才知道,这两个人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全程她都是晕晕乎乎的。
晕晕乎乎的签下合约,拍照,签结婚申请。
看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安舒念还有些恍神。
景煜江将属于自己的结婚证放进口袋。
齐一鸣提醒:“景总,您该出发了。”
安舒念诧异:“你还有工作?”
景煜江点头,扔给她一串钥匙:“衢江花园,1号别墅。”
安舒念作为一个记者,反应能力迅速,立刻就明白了:“不用了。”
景煜江留下一句:“我可不想刚娶了老婆,就分居。”
就往外走去。
在景煜江走后,许家人就闯了进来。
许母怒气冲冲冲到安舒念面前:“谁允许你换新郎的,你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我们家?”
安舒念早就预料到了这幅画面,淡定地说:“如果我不换新郎,同样明天我们家明天也会因为新郎逃婚而成为笑柄。”
许母眯了眯眼:“那你不问问你自己,抓不住书辞的心,你只能怨你自己。”
安舒念目光骤冷:“为什么不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女儿?”
许母冷冷看着她,眼神里有怨毒。
安舒念心中闪过一瞬刺痛。
“我和别人结婚,刚好成全许含烟和陆书辞,你不开心吗?”
许母狠狠剜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对。”
许爷爷将拐杖杵得“梆梆”响:“够了,都别说了。”
上位者的威严尽显,两人都噤声。
安舒念看向许爷爷,他沉着脸,看不出喜怒,只听他说:“既然结婚了,今天晚上就回丈夫家去。”
“跟我走。”
这句话是对着许母说的。
“爸,她干出这样的事情……”
许母不满,还想说什么,许爷爷却已经转身,她只得跟上去。
独留安舒念舒了一口气,憋在心中一整天的难过和不适都显露在脸上。
医院。
陆书辞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问助理:“她有没有伤心?”
没想到这场手术做了那么久,烟儿醒来后更是离不开他。
原本还答应烟儿手术完成就去婚礼现场,现在肯定去不了了。
明天他一定会重新举行婚礼,好好补偿她。
助理李群支支吾吾开口:“这倒没有。”
陆书辞松了一口。
许含烟闻言,心底得意,安舒念今天是不是等了一天,是不是成为了全程的笑柄。
面上却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那今天婚礼怎么样了?”
李群深呼吸一口,咬牙说:“婚礼正常举行了,只不过许小姐当场换了新郎!”
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转头,对上许含烟含泪的双眸:“书辞哥,别走。”许含烟紧紧抓住他的拳头。她不能让他离开,他肯定会去找安舒念。如果两人和好了,那她的上都白受了。...
两人皆是一惊。
话音刚落,李群就看见往日还算许和的老板面色骤变,周身气息如墨,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卷起狂风暴雨。
他死死盯着李群,声音冷得像是寒冬:“你说什么?”
“书辞哥,冷静。”许含烟维持着虚弱开口。
安舒念竟然出乎意料的换了新郎,她怎么有胆子这么做?
不过安舒念又能换一个什么样的新郎,还不是被请来作戏的,要么是圈里那些纨绔子弟,要么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根本比不上书辞哥。
李群闭了闭眸,豁出去了:“许小姐和景煜江景总结婚了!”
“你说什么?”
这次开口的是许含烟,许柔的声音几乎没有维持住,带着一股尖锐。
怎么会是景煜江?!
她的异样让两人侧目。
许含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柔弱的靠在床上:“我只是太惊讶了,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做,她这么做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
陆书辞的手攥紧,手上青筋暴起,起身就要离开。
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
转头,对上许含烟含泪的双眸:“书辞哥,别走。”
许含烟紧紧抓住他的拳头。
她不能让他离开,他肯定会去找安舒念。
如果两人和好了,那她的上都白受了。
陆书辞心中迟疑,以往他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肯定会留下来,可此刻……
他没有任何迟疑,将她的手拂开:“我必须去。”
说完,大步离开。
安舒念从婚礼现场离开,一个西装男就找了上来,介绍说:“景夫人,我是景总的第二特助白桦,他让我协助您收拾东西搬家,在他回来之前,负责处理各种紧急事件。”
因此,此时此刻,安舒念正在家里收拾行李。
她让白烨在楼下等着。
从大学毕业后,安舒念就搬出来了。
她的房子只有两室一厅,并不大,是她工作了到现在,再用爷爷平时给的零花钱买的。
但对她来说,却有一种真正的归属感。
就在安舒念正在沉思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景煜江!
安舒念立刻紧绷着弦接起电话。
“喂。”
对面传来景煜江一如既往冷沉的声音:“现在在哪?”
安舒念立刻警觉:“放心,景总,我收拾完东西就会去了。”
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男人眉头一蹙:“提醒你一句,我们已经结婚了。”
安舒念这次是真有些没反映过来:“啊?”
“没有人会称自己的丈夫为景总。”
安舒念试探:“那景煜江?”
男人眉头微微舒展。
安舒念再度开口:“景煜江,那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景煜江的声音再度传来:“主卧在二楼进门第一间。”
安舒念愣愣地点头:“好的。”
这是要自己住主卧的意思?
他特意打电话来就是告诉自己这个事情吗?
挂掉电话,安舒念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家,充满留恋。
随后提着行李下楼。
走到小区门口,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舒念脚步一顿。
陆书辞深邃的目光看着她,那双黑眸装着从未有过的冰冷:“舒念,深更半夜,你要去哪里?”
安舒念想,和景煜江的气质真有些不搭呢。贺姨要帮她拎行李,安舒念拒绝:“贺姨,还是我来吧。”她上了楼,却还是没有进主卧,反而选择了次卧。被景煜江发现自己阳奉阴违和他同床共枕,显然是后者让她更不能接受。...
只是愣怔一瞬,安舒念就恢复如常,吐出两个字:“回家。”
陆书辞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往常一样的笑了笑:“也好,你回许家住一段日子,到时我们再重新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安舒念声音淡然:“没有婚礼了。”
陆书辞凯侃侃而谈的模样一下就顿住了,笑得有些苍白:“别开玩笑了,我说了,婚礼只是延期。”
安舒念面无表情:“我也说了,我们分手。”
陆书辞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语气转化为愠怒:“我不同意。”
安舒念被他抓住的隐隐作痛,她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有些陌生。
她嗤笑一声:“不同意?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逃婚的你,三翻四次许含烟抛弃我的也是你,你觉得我就应该在原地等你吗?你配吗?”
安舒念并不是没有脾气。
更何况是被逃婚这样的事情。
凭什么逃婚在先的是他,却比自己有底气?
陆书辞从未见过她情绪如此外露的模样,愣了愣。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做错了,她那么爱自己,怎么可能真和别人结婚。
只要好好哄一哄,还有余地。
“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儿……”
安舒念看到远处白烨向着这边走来,手里还举着手机。
“陆书辞!”
安舒念厉声打断,用力挣脱他握住自己的手臂,望着她,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愤怒。
“你明知道我讨厌她,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吗?”
“从小因为她父母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我却代替她受苦,你知道那种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还害怕随时被爆打一顿的感受吗?”
“你知道我每天有多担惊受怕吗?”
“明明鸠占鹊巢的是她,可她却理直气壮的霸占一切,现在还认为是我的出现抢走了她的一切,陷害我,一天到晚针对我。”
“可你……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却也向着她。”
她看着他,平复自己的情绪:“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不怪你们,也不需要你打着弥补旗号的施舍。”
说完,拎着行李箱就离开了。
来到白烨面前,他刚好把电话挂掉,恭敬上前:“您没事吧?”
安舒念摇头:“没事。”
白烨也没有追问,接过她的行李放上车,又打开后座的车门,便送她去了衢江花园安顿。
别墅里有一个保姆阿姨贺姨,屋内布置得很许馨,竟然是她喜欢的风格。
安舒念想,和景煜江的气质真有些不搭呢。
贺姨要帮她拎行李,安舒念拒绝:“贺姨,还是我来吧。”
她上了楼,却还是没有进主卧,反而选择了次卧。
被景煜江发现自己阳奉阴违和他同床共枕,显然是后者让她更不能接受。
次日,安舒念销了婚假,照常上班。
凌雨诺怕她情绪不好,没有提起婚礼上的事情。
等缓和了几天,才问起,没想到得知安舒念已经搬去和景煜江同住。
这天晚上,安舒念坐在床上和凌雨诺视屏通话。
凌雨诺震惊:“你们已经搬到一起住了?!所以,你们是真结婚?”
安舒念遵守合约,之后会离婚的事情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好闺蜜。
只含糊地说:“住到一起了,但是我住在他隔壁。”
“当初我就说你救了景总,美男要以身相许,没想到真被我说中了吧。”
凌雨诺兴致冲冲地说:“住在隔壁没关系,孤男寡女,先是住隔壁,然后自然而然就相互吸引,干柴烈火,彼此交缠,嘿嘿。”
两声“嘿嘿”,安舒念莫名有些污了。
还没说什么,只听一旁忽然响起景煜江低低沉磁性的声音:“谁和谁干柴烈火,彼此交缠?”
十几个男男女女凑在一起,正是陆书辞的兄弟们,还有几个打扮妖娆的女明星。陆书辞独自坐在一旁喝着闷酒,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而她身边,则是刚出院的许含烟,即使脑袋上还缠着绷带。...
“咚——”
手机一下砸在安舒念脸上。
“嘶!”安舒念吃痛。
这一刻,她只庆幸自己没有整容。
这时,一双手更快,将她的手机从脸上移开。
安舒念从床上爬起,跪在床上,还是比景煜江低一些。
她明显底气不足:“景……煜江,你怎么回来了?”
景煜江立在床边,一身西装,身姿挺拔,面部轮廓无可挑剔。
细散的碎发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鼻挺唇薄,那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
这一起身,那穿着草莓睡裙的身姿就一览无遗的映入景煜江眼帘。
景煜江喉节耸动,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淡漠:“工作结束了。”
“你怎么在这里?”
安舒念看他环顾四周,似乎在不爽这里的环境。
她顶着他冰冷的视线支支吾吾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毕竟我们还不太熟,毕竟你应该也不习惯身边有别人睡吧?”
景煜江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你觉得?”
随后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气度不凡。
“其实我很习惯。”
他如此直白,安舒念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接着,只见景煜江走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舒念耳边响着。
炙热的灯光笼罩在头顶,安舒念心“砰砰”跳动着。
她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凌雨诺的话“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景煜江这架势,不会是有那方面的想法吧?
云城高级会所。
载歌载舞。
十几个男男女女凑在一起,正是陆书辞的兄弟们,还有几个打扮妖娆的女明星。
陆书辞独自坐在一旁喝着闷酒,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而她身边,则是刚出院的许含烟,即使脑袋上还缠着绷带。
可谓是身残志坚。
关山月坐在另一边:“书辞,你别喝酒了,安舒念和你赌气,和景煜江结婚,是她的损失。”
陆书辞的心不可抑制的刺痛。
赌气?
想起她那天的态度,真的只是赌气吗?
关山月又说:“而且我听说景煜江参加完婚礼就去美国出差了,摆明了就是对安舒念没有意思。”
许含烟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书辞哥,原来你还没和姐姐和好,要不要我去解释?”
陆书辞头都没抬:“不用。”
关山月见许含烟脸色一白,不屑地说:“也是,谁会对安舒念有意思呢,她只不过是乡下来的罢了。”
“听说之前英国的公主追求景煜江,他看都不看一眼,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安舒念,只不过是演戏的,等她在景煜江那里碰壁,一定会求着回到你身边。”
陆书辞心中不舒服,蹙起眉头看着他。
瞳孔幽深,关山月一凛:“你怎么了?”
陆书辞低沉开口:“谁让你这么说的。”
关山月毫无知觉地继续说:“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安舒念根本就配不上你,含烟才和你是青梅竹马,在安舒念没出现之前,你对含烟多好啊。”
陆书辞转头看向许含烟,一怔,却是下意识开口:“可安舒念才本该是许家大小姐。”
两人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都愣住了。
陆书辞起身:“以后别再做无谓的事情了。”
说完离开。
许含烟面色惨败,额头渗出些许汗珠。
……
另一边,安舒念心中纠结不已。
虽然结婚是假的,可结婚证是真的啊。
她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以前和陆书辞也只有接吻,因为下一步,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如果她有过经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就在这时,“吱!”浴室的门开了。
安舒念收拾好后就下楼去吃早餐了。景煜江已经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了。见到她下来,放下报纸,然后和她一同坐上餐桌。安舒念一愣,他难道在等她?...
安舒念抬头望去,只见景煜江仅仅是披着浴袍就出来了!
她愣住了。
景煜江头发还是湿的,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胸膛,划过八块腹肌,没入人鱼线。
一股热意从脖子升起,安舒念脑海一片空白:“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景煜江淡淡地说:“忘记拿睡衣了。”
安舒念看着他冰冷的容颜,思索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可又听景煜江说:“刚才喊你,你没应。”
一句话,又让安舒念不淡定了。
她刚才在想些有的没的。
等她回过神来,就眼睁睁看着景煜江向她走来,整个人都紧张了。
蓦然,只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先睡,我先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安舒念看着他走出房间,一下瘫在床上。
她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在思索着。
之后的日子就要这样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吗?
安舒念,既来之,则安之,你该习惯了。
不知不觉,安舒念竟然真的闭眼睡了过去。
等景煜江回到房间时,就见安舒念抱着被子睡着了,眉头紧锁,好像有些心事。
他抬手抚平她的眉心。
床上的人儿一动,景煜江忙将手撤回。
他面对英国女王时,尚且不慌不忙,这一刻,却生出了几分紧张。
安舒念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景煜江紧绷的面容松了松。
……
“太太,吃早餐了。”
贺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舒念才醒过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意外的睡得很好。
身边的床铺能看出睡过的痕迹。
看来景煜江真是在这睡的。
安舒念收拾好后就下楼去吃早餐了。
景煜江已经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了。
见到她下来,放下报纸,然后和她一同坐上餐桌。
安舒念一愣,他难道在等她?
意识到这一点,安舒念有些抱歉:“抱歉,今天起晚了。”
景煜江冷声说:“没关系。”
两人无言的吃饭早餐,景煜江忽然递上一张黑卡:“如果家里有什么想要添置的,用这张卡买。”
安舒念一愣,推拒:“不用,我有钱。”
景煜江没有要收的意思:“你知道我在福布斯排行多少?”
“排行第十。”
安舒念讪讪收下这张卡。
是啊,景煜江的资产已经多到花不完,自己为什么要帮他省钱呢。
景煜江见她收起,便起身:“这离电视台有些远,我送你。”
安舒念是有些抗拒的,可免费的车不蹭白不蹭。
然后跟了上去。
到了电视台,景煜江放她下了车。
她径直走向办公楼。
忽地,肩膀被拍了一下,凌雨诺的声音响起:“嗨,舒念,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
安舒念在某些方面来说是有些无趣的:“为什么会见不到我?我没有请假。”
凌雨诺戏谑的看着她,撞了撞她的肩膀:“少来,昨天晚上景总不是回来了吗?挂掉电话以后,有没有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想起昨天晚上,安舒念面色一红。
凌雨诺声音戏谑:“看你这样,是不是……”
“没有!”安舒念掷地有声的否认。
凌雨诺继续说:“害羞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舒念捂住了嘴。
凌雨诺将她的手拿开,跑了,嘴里还说着:“不知道我美女就英雄能不能找到像景煜江这样的老公。”
安舒念正要追上去,手机忽然响起来。
她停下来一看,是许含烟的消息。
安舒念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取代的是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