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炎宣看着司父笑呵呵的模样,心里一痛。要不是他的错,父亲一把年纪了,何必还要对一个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带着尊敬之意。嘴上说着不管自己,可行动上却仍旧是对他的关爱。现在他家不成家,还要连累父母为自己操心。...
谢炎宣当然没意见,就算父母不说,他也准备择日登门,说清楚一切。
这些事情并不光彩,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更是不堪。
谢炎宣也不准备隐瞒,事实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
简家的大门,庄严肃穆,门口的保安身上带着血腥气,让人望而生畏。
司家的车缓缓停下,司父对谢炎宣说道:“你做错了事情,不管等会会发生什么,我跟你妈都不会帮你。”
司母接口道:“没错,我们是来看星儿的,跟你可不是一路人。”
谢炎宣只能点点头。
到了地方,司父拨通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然后便有人带着他们进去。
很快,谢炎宣他们来到了简定的住处,说明来意之后,下人便去禀报了。
只是五分钟过去了,门口并没有来人。
谢炎宣站在那里,眉心跳了跳,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又过了五分钟,下人出来说道:“老爷说,请司老先生和老夫人进去,这位小司先生,他不想见。”
司父笑了笑说道:“应该的,不见他也好,那烦请你带我们过去吧。”
谢炎宣看着司父笑呵呵的模样,心里一痛。
要不是他的错,父亲一把年纪了,何必还要对一个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带着尊敬之意。
嘴上说着不管自己,可行动上却仍旧是对他的关爱。
现在他家不成家,还要连累父母为自己操心。
司父在那边准备进去时,回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他这个儿子,是独子,生下来便肩负着比常人要重的使命,也拥有着常人不能企及的资源。
正是这份刻在骨子里的优越感,让他从没吃过什么苦,更让他对有些东西,没有敬畏,不懂珍惜。
沈月音出现的时候,他和妻子都很开心,因为在谢炎宣眼里,他们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珍视。
人一旦有了软弱,做事便会顾及几分,同样也会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沈月音是谢炎宣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
可司父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间,谢炎宣竟然变的这么快,沈月音也陨落的这么快。
司父走着,神情慢慢凝重起来。
简定他是知道的,少年时便不好相与,要不是看在他和沈月音父亲认识的份上,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两句。
这个人从小性格孤僻冷淡,唯有对着自家大哥有几分笑脸。
虽然他权力在握,却没有结婚成家,可以说,沈月音是简定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样的关系,简定势必会将沈月音视如己出,不准旁人伤她分毫。
可看简定刚刚的态度,司父有些发愁,显而易见的,自家儿子做的混账事情,被发现了,甚至那些东西已经变成文件,放在了简定的桌子上。
虽然有失偏颇,但最主要的过错方,还是在谢炎宣。
他要怎么拉下这张老脸,替那个不懂事的儿子求情呢?
“司易大哥,好久不见。”一道浑厚的声音,将司父,也就是司易拉回了现实。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简定那张普通却不失威严的脸。
“简定,好久不见。”司易感慨道。
简定脸色没有一丝笑容,声音沉稳,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竟然你们来了,我也不拐弯抹角,让谢炎宣签下离婚协议,以后,星儿跟司家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