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江迟渊厉声打断她的话,阴沉沉地看着她,“镇国公结党营私通敌卖国!证据确凿何来冤屈!”
凤挽歌震惊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
结党营私通敌卖国?
就凭那几个言僚的一面之词,就凭那几封伪造的信件,他就定了她父亲的罪?
凤挽歌心下悲凉,她早该知道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凤家功高震主,手握五十万大军,早已经成了江迟渊的心腹大患。
他估计早就想铲除凤家了吧,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真相,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而现在,有人把现成的把柄送到他面前,怎么可能放过。
凤挽歌闭上眼,狡兔死,走狗烹,是她识人不清,痴心错付。
两手撑着地面,一头磕到了地上。
江迟渊心脏一紧,身体前倾,下意识就要去扶凤挽歌。
然而他脚已经踩在了地上,却听到凤挽歌开口道,“微臣愿意交出兵权,辞去军中职务,带父兄离开京城,永不.…入
京,恳请皇上放过我父亲和哥哥。“
江迟渊呼吸一滞,双眼微微睁大,“你要走?”
凤挽歌忍住心中悲苦,“恳请皇上批准。”
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军权不要了,凤氏门楣不要了,江迟渊……也不要了。
帝王多疑,她只想保住父亲和哥哥的性命,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江迟渊压下心底的慌乱,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她要走,很好,她竟然要走!
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感情,就因为他把她父兄下狱,她就要离开他!
凤挽歌,你果然够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