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瞳宓眼中仿佛淬了毒,阴郁地扫视一周,这些熟悉的感觉让她是非不自在,忽然之间,仿佛她又回到了当初的场景……“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何就是记不住,出去罚站。”奶奶的烦躁的模样好似就在眼前重现,当时年幼的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被冻的瑟瑟发抖,随后又见她光着脚站在一块坚硬的冰块上,眼神哀求地朝屋中瞧去,但奶奶并不理睬她,她任由她在院子里低声啜泣。...
墨渊邢静静地听着,他向来喜爱读书,从一些野史游记中知晓别国百姓的生活,同类相食、强盗横行,皇帝难以服众……
初读之时,十分震惊,世上竟有这般凶险之地,不禁感叹怜悯他人的苦难。
沉思之际又听妙玄道:“我朝百姓的未来,就在占瞳宓的一念之间。”
墨渊邢猛然抬头,眼中有些不解地看着妙玄。
“京城百姓正遭遇邪祟侵扰,且未来不久,我朝运势会受到一股力量冲击,这种强大的力量只有占瞳宓才能对抗。”
墨渊邢许久都不说话,知道妙玄说这话便是要他前往京城,这样占瞳宓才会随他一同前去,但他现在十分抗拒与她相处,只要和她在一起,便觉得对不起家人。
“言尽于此,贫僧便不再多留。”说罢,妙玄转身离开,独留墨渊邢沉思。
而那边,占瞳宓受不住云桥生的烦,便随了他的意,半推半就的一同跟着他到云府探查。
事情发生得突然,云桥生并无时间给他家人安葬便匆匆找占瞳宓报仇去了,所以再次打开家门,里面的状况与之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搬动的痕迹。
占瞳宓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眉头微蹙,只一眼,就肯定这场景确实是秘术所为,不过她确定她奶奶确实只传授给了她一人,不过她奶奶早已死了,那这又是谁做的呢?
云桥生见她寻寻觅觅,便将早早发现的纸人拿给她,占瞳宓接过纸人,心中一震,这纸人好生熟悉。
占瞳宓眼中仿佛淬了毒,阴郁地扫视一周,这些熟悉的感觉让她是非不自在,忽然之间,仿佛她又回到了当初的场景……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何就是记不住,出去罚站。”
奶奶的烦躁的模样好似就在眼前重现,当时年幼的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被冻的瑟瑟发抖,随后又见她光着脚站在一块坚硬的冰块上,眼神哀求地朝屋中瞧去,但奶奶并不理睬她,她任由她在院子里低声啜泣。
她对奶奶来说不过是继承家中秘术的传承人,对她并不疼爱,所以她经常因为学不会而遭遇打骂或是被关进黑暗的密室中……
她以为她只要好好学,便会得到奶奶的赞扬,但奶奶对她却是更加严苛,从来没有人爱她,她的母亲亦是如此,把她视作索命的恶鬼,想方设法想要杀了她……
云桥生见她一直皱眉,但却不说话,不免有些着急,便催促她。
占瞳宓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拿出一根木簪,那是她奶奶生前常年佩戴的,后咬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在上面,嘴里念叨着什么,只见木簪飘出一缕白烟但很快便消散了,死了便好,占瞳宓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许,后幽幽开口,“这贼人也知我家传秘术,制纸人的习惯竟然与我奶奶一致,怕是早有预谋。”
云桥生得知,也是大惊,占瞳宓的奶奶两年前便已经去世,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怎会……
占瞳宓一手拿着纸人,一手拿出铃铛,闭着眼睛对着纸人缓缓摇铃,但是却没有感受到纸人上留下任何信息,这让她有些震惊,按理说巫女不能够完全掩藏住自身的气息,就算是她杀周家时也要用到自己的血,为何这个纸人没有任何活人留下的痕迹。
二人纠结之际,妙玄来到云府,接过纸人,细细端详,眸中闪过异样的神色。虑舟
“你们应该注意到,从一进府便能闻到剧烈的苦涩草木味,这与京城中突然爆发的瘟疫出现的味道一样,我想这其中是同一人所为。”妙玄道。
云桥生闻言,眉头皱得更深,略带探究地看着占瞳宓,但她却低着头不言语。
妙玄看向占瞳宓,道:“这世上怕是只有你了解这秘法,此次便是请你前往京城一探究竟。”
不等占瞳宓作答,云桥生便言他也想去,此案牵扯甚广,天底下哪会有这般巧合之事,心中也知占瞳宓不是真正的凶手,他定然要前往京城,将杀害他家人的凶手抓住。
只是占瞳宓终于一言不发,云桥生推了推她,“问你话呢,你去是不去?”
“不去。”占瞳宓冷道,“你要查便自己查,他人如何我并不关心。”
“要是墨渊邢也去呢?”云桥生急道,虽然他今日头一次见占瞳宓与墨渊邢,但是他却知道她的软肋是墨渊邢。
“占施主,你的罪孽深重,只有生前多行善积德,来世才能有所善报。”
占瞳宓轻笑一声,道:“和尚,我不信因果,来世的事情还且等待来世再说吧。”
“占瞳宓,你就不怕来世你不能做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墨渊邢和其他女子相守一生吗?”
“闭嘴。”,占瞳宓厉声打断云桥生,眉头紧皱,光是想想墨渊邢与其他女子在一起她便难受得受不了,若是他当真与其他女子相爱,她肯定会疯掉。
云桥生却是仍不放弃,剩热打铁,道:“占瞳宓,你若是不积点德,下辈子怕是很难遇到墨渊邢那样好的人了。”
占瞳宓不愿再听,转身就走,行至门口,又转身看向妙玄,“墨郎也会去吗?”
“他会去ʟʐ的。”
占瞳宓神色不善,“若是他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人将她家秘术学得炉火纯青,甚至还有能力掩藏自己的踪迹,她不能让墨渊邢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