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将军府最可怜的奴隶。
上了将军的床榻,却连个名分都但不上,只能作为小妾的婢女,被两人折磨。
旁人说起她,都笑道:“据说曾经还是镇北大将军的千金,连狗都比不上。”
“我说过,你一个奴隶,没资格再唤我兄长。”
闻言,云念念心中不由得一痛。
七年前,她是京城名声赫赫的将军府千金,而沈时晏是她祖父收留的养子。
二人青梅竹马,互生情意。
可这时将军府忽生变数,被诬陷***。她的父亲以命相逼,要她送沈时晏顶替云家的***之罪!
云念念百般不愿,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宴礼被送进大牢。
这一别······便是七年。
七年后,她沦为风月场所的花魁,而沈时晏被流放边疆后,索性进了军营。
他立下屡屡军功,如今已是名震京城的镇远大将军。
站在一旁的温子宁终是忍无可忍,忽地
上前一步将云念念护在身后。
他愤愤道:“念念当初在云家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也要嫁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沈时晏冷声道:“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在这里说教。”
“来人,请温大夫离开!”
一声令下,府兵架起温子宁的胳膊就往外拖。
温子宁不断挣扎:“沈时晏,你不能这样对念念,你会后悔的!”
声音渐远,沈时晏的脸色也愈发冷沉。
瞧着云念念望向温子宁那担忧的神色,沈时晏心底忽地升起一股怒意。
他一把攥住云念念瘦弱的手腕,近乎咬牙切齿道:“我不过冷落你几日,你就又勾上了温子宁!”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好好满足满足!”言罢,沈时晏拽着云念念就往外走去。
云念念惊惶不已,不住扭动着手腕:“我和子宁哥哥真的什么都没有,时晏,你要带我去哪里?”
然而她越挣扎,沈时晏便攥得越紧。很快,她白皙的手腕上念红一片。
沈时晏将她塞进马车里,如墨般的双眸
死死盯着她:“你很快就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了,那可是你亲自挑选的宝地!”
“车夫,驾马!”
帘外的车夫答应了一声,马车飞驰而去。一刻钟后,郊外荒地。
云念念被沈时晏狠狠拽下马车,她堪堪站稳,瞧见周围景象瞳孔骤然一缩!
面前是两座简陋的孤坟,用木做成的墓碑上,赫然写着云念念父亲和母亲的名字。
她面如死灰,不敢置信的看向沈时晏:
“你怎么知道······”
话未完,沈时晏便讽笑一声。
“多亏小荷,否则我还不晓得你竟这般胆大,竟敢给乱臣贼子私立坟冢,还年年跑来祭拜!”
闻言,云念念心狠狠一颤。
她莫名涌上一阵不安的情绪,下意识便想给沈时晏跪地求饶,却被男人死死禁锢在怀中。
眼见几个带着铁锹的府兵上前,云念念愈发慌乱。
她眼眶已红肿到不成样子,唇瓣直颤:“沈时晏,你想要做什么?”
沈时晏却只死死抱住她,沉声吩咐府兵:“给本将军把这叛党的坟掘了!本将军决不允许圣上眼中有一丝污秽!”
话落,几个府兵上前。
一人一铲,挖的并不深的坟坑很快露出森森白骨。
云念念双目通红,她声嘶力竭的骂着:“沈时晏,你有怨大可冲我来,为何要扰我双亲泉下安宁!”
沈时晏恍若未闻,死死盯着眼前的土坑。很快,整个坟墓都被挖开。
府兵退下,云念念早已骂到喉中一片腥。
她声音嘶哑,却还在断断续续道:“沈时晏······我恨你······”
沈时晏却并不理会她,只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逼迫她看着双亲的尸骨。
他俯身在云念念耳边道:“你不是喜欢勾人吗?今日正好也叫你的父母看看,你有多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