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了这是?”盛夫人与几个好友焦急地看着这场面。周郁缈将池中的女人带上岸,盛夫人看到,霎时急起来,“梦瑶?”她几步走上前来,周郁缈看着徐梦瑶,又对盛夫人道,“她没事,只是脚抽筋了。”...
参加盛家晚宴的时候,周郁缈打扮得像个刚从夜店蹦迪回来的太妹,谢雨晴气得将她拉到一边,“怎么回事,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还有你这个头发,这撮红的是什么回事,还有你这个项链,沉不沉?像个十公斤大铁链子。”
周郁缈置若罔闻,她吃下一大口提拉米苏,对谢雨晴展露心扉,“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安排你女儿和盛家的独子盛言沉见一面。我告诉你,豪门的门槛可不好迈,你女儿要是跌死了,有得你哭。”
“你——”谢雨晴正要继续教训她,一旁却走上来一个人,张口便叫出谢雨晴名字。谢雨晴转头,发现是故人,旋即谈天说笑起来。周郁缈翻了个白眼,抬步离去。
盛家的别墅后面是一大片花园和游泳池,晚上无人光顾,倒是乐得清闲。她高兴地走过去,步子还没迈出几步,游泳池里突然蹿起来一个脑袋。旋即是一具身体。出水芙蓉。玲珑身段。周郁缈皱了皱眉,“你,你不冷吗?”
女人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露出怪异的表情,“你是谁?言沉呢?”
“言……”周郁缈正要问言沉是谁,身后便响起清晰的脚步声,周郁缈转过头,便见一个面容冷峻,着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走进来。水池里的女人声音霎时变得欣喜,“言沉。”
盛言沉眉头蹙起,抿起的嘴唇和紧绷的下颌角都让周郁缈感觉到了他的不悦。池中的女人笑着,又开心地游过来,忽然,她神色骤变,划动的手脚停下来,眸中露出痛苦的神色,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态。
糟了。周郁缈眼神一紧,旋即二话不说,跃入池中,这动静可不小,屋内的人很快便稀稀拉拉出来。
“哎呀,怎么了这是?”盛夫人与几个好友焦急地看着这场面。周郁缈将池中的女人带上岸,盛夫人看到,霎时急起来,“梦瑶?”她几步走上前来,周郁缈看着徐梦瑶,又对盛夫人道,“她没事,只是脚抽筋了。”
徐梦瑶神色渐渐缓和过来,脚上的疼痛也逐渐散去,她正想好好谢谢周郁缈,就听一声焦急的声音叫起来,“周郁缈?”谢雨晴拨开围观的几人,看着像落汤鸡一样的周郁缈,无脑发言道,“我怎么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把人家女孩推河里去了?”
周郁缈:“……”
这世上的母爱,总是伟大的。但谢雨晴女士的母爱,总是伟大得别出心裁。周郁缈简直要将白眼翻到天上去,可还没等她翻完,又听一旁的徐梦瑶惊叫了一声,“哎呀,你裙子。”
周郁缈皱皱眉,旋即循着徐梦瑶的眼神转过身——
晴天霹雳!
她都忘了自己还在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