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山路,听见后面虞美人鬼哭狼嚎。站在半山腰,还能看见虞美人打翻了一箩筐土豆,被几个保镖拳打脚踢。她鼻子嘴巴全是血,不断地哀求……苏清婉转身和袁媛抬着箱子继续走。在这里,谁也帮不了谁。来了这里,自己就不是自己了。这里没有善良,没人仁慈,没有法律。只有恶意,和无尽的羞辱。每天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着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影响的。”苏清婉拿着手里的土豆,转身跟上袁媛,伸手帮她抬箱子。
虞美人被留在原地,所有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她和一堆带枪的保镖。
她站起来对着陆泽的背影道:“陆泽哥哥,苏清婉姐姐那么轻的箱子不需要你帮忙,她自己可以的,你帮帮我吧。”
陆泽没有回头,所有人都没有回头。
虞美人急得快要哭了。
“都不搬,我也不搬。”她赌气,要去追陆泽。
一旁的保安一脚把她踹倒,她尖叫着爬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她脑门上。
“搬。”
一个字,杀气腾腾,不搬就死。
虞美人被踹的地方还隐隐作痛,眼神和保镖嗜血的目光对上,吓懵了。
“我搬,别开枪,我害怕。”
苏清婉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山路,听见后面虞美人鬼哭狼嚎。
站在半山腰,还能看见虞美人打翻了一箩筐土豆,被几个保镖拳打脚踢。
她鼻子嘴巴全是血,不断地哀求……
苏清婉转身和袁媛抬着箱子继续走。
在这里,谁也帮不了谁。
来了这里,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这里没有善良,没人仁慈,没有法律。
只有恶意,和无尽的羞辱。
每天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着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最后一趟,苏清婉和袁媛一起抬一箱苹果很轻松。
保镖在一旁记录他们搬的东西,确定他们完成任务了,才允许他们进去。
因为大家都没怎么吃饭,李离直接命令放下半天,让厨房做饭,晚上再上班。
苏清婉跟着陆泽回到房间,就被陆泽拉住,“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房里还有人。”苏清婉看了病中的王千雪一眼。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在她面前表演真人秀。”
陆泽把她抵在墙上,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王千雪那边。
他伸手撩她的下摆,轻松地把她衣服给脱下来了。
“别看。”苏清婉本能的抱住了胸口。
虽然两人什么事情都做了,每一次面对陆泽,她还是会害羞得不知所措。
陆泽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往她耳朵里钻。
“这就受不了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陆泽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垂眸就看见她后背伤。
单薄漂亮的后背上,好几条猩红的印记。
因为皮肤太嫩,看起来触目惊心。
陆泽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命令,“躺床上。”
苏清婉拉着衣服,睁大眼睛看着陆泽,“啊?”
陆泽从柜子里拿出红花油,“给你上药,你想什么呢?”
苏清婉脸颊滚烫,急忙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面。
仿佛这样,陆泽就看不见她的慌乱。
陆泽坐在床边,把红花油倒在手上,“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苏清婉从枕头里面含糊地发出声音。
陆泽的手就轻轻落在她后背上,很有技巧地给她揉红花油。
“愈伤的地方,要揉开,才有用,我要用力了。”
言毕,他力道突然加重。
苏清婉受不了的叫了一声,“疼……”
“忍着。”陆泽一点都不留情,把她背上的伤痕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苏清婉一直忍着疼痛,不敢出声。
药油化开,开始发热,皮肤有灼烧感。
陆泽的力道开始减轻,他像是专业的按摩技师一样,给她按摩后背。
苏清婉一开始是很疼,按摩后,好多了,心里就产生了别样的感觉。
她的声音变得娇柔,“好了吗?”
“快了。”
“哦。”苏清婉咬着枕头,闭着眼睛,努力地忽视给她按摩的那双手。
李离有事情回来找陆泽,在门口就听见苏清婉刻意压抑的声音。
他浑身犹如过电,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