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生日,你似乎没有送我礼物。”阮思娴毫不掩饰的逼迫。“你又开始痴心妄想了吗?你这种女人,配得到礼物吗?”慕宴辞毫不留情的奚落。“对啊,你从没送过我什么。哪怕是好好说话,都特别的难。”阮思娴苦涩一笑,她不知廉耻的当面,将衣带给扯落。...
阮思娴回到餐桌,安排完爷爷奶奶后入住客房后,按照往常的惯例,慕宴辞会来房间做戏同房。
房间里,瑜欢特意将自己洗的很干净,还喷上了清雅的香水,再换上丝质的吊带睡衣。她非常认真的用遮瑕膏盖住伤疤,又用画笔描成一朵小花。
十点钟,慕宴辞从书房忙完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幅香艳的画面。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看她穿的如此性感撩人。第一回是婚后没多久,她故意这样穿,他一气之下当众撕毁了她的衣裙。后来,她再也不敢放肆勾引他了。
眉头却深锁着,“阮思娴,你穿成这样下贱的样子,想干什么?”显然,他明知故问了。
“今天是我生日,你似乎没有送我礼物。”阮思娴毫不掩饰的逼迫。
“你又开始痴心妄想了吗?你这种女人,配得到礼物吗?”慕宴辞毫不留情的奚落。
“对啊,你从没送过我什么。哪怕是好好说话,都特别的难。”阮思娴苦涩一笑,她不知廉耻的当面,将衣带给扯落。
露出美好的身体。奶白色的肌肤在橘色的灯下格外诱人。慕宴辞不由得盯住,却始终面不改色。
“靳先生那么为难送礼,那么就现在完成合同上的第二件事吧。”阮思娴目光灼灼的看着男人,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多么可笑,他们结婚五年,从未有过一次。
慕宴辞嫌她脏,平时连手指都不愿意触碰。
但这是她生命里最后的心愿,不管多艰难都要完成,她不想留下遗憾。
“下贱!你就那么迫切的要被我玩弄吗…….”慕宴辞脸色骤然一冷,眼底盈满了嫌恶。
“我是你合法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阮思娴的声音有些哽咽,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此刻的她,一定丢尽了女人们的脸。
可她声音铿锵有力,表现的特别理所当然。
“阮思娴,可我嫌你脏啊,怎么办?那种脏,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慕宴辞忽然凑近女人,眼底都是讽刺挖苦。
“我除了被误认为害死白珍珍,我还有什么让你……”阮思娴生生咬破了舌头,方才努力站稳。被心爱的男人羞辱,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你的破事,还用我说?还有你跟你哥哥顾修远那些破烂事…….听说还为他流产过几次吧?阮思娴,这样肮脏的你,又怎么让我碰呢?”慕宴辞陡然捏住她的下巴。
“不,这是谁说的!”阮思娴拼命的摇头,眼泪刷的落下来。虽然外界传言她私生活混乱,但她丝毫不在乎,因为自己根本没做过,不必计较。
可从慕宴辞嘴里说出来,彻底击垮了她的自尊心。
“你还装什么清纯淑女?珍珍很多年前就告诉我了,她几次劝你要检点,你还怪她多管闲事。”
“呵呵,果然是她!下的一手好棋啊。”阮思娴恍然大悟,继而笑的流流满面。当年,她跟白珍珍同一时间见到慕宴辞。
然后一齐爱上。
慕宴辞一开始对自己态度还挺好的,某天却忽然逆转,原来是白珍珍这样暗地里中伤。
原来无论她如何努力,付出,在男人眼底都是……
阮思娴恨,好恨好恨!
此刻的慕宴辞喉咙有些干涩,真是该死!绝对不能被这个女人迷惑了,他转身就要逃离。
阮思娴却厉声喊道,“站住!如果你离开这个房间一步,我们的合约就此终止!你跟白珍珍至少要等个三五年才能名正言顺的结婚。”
“阮思娴!”慕宴辞被气到了。
他几个阔步上前,一下子将女人狠狠的推在地上,跟着健硕的身体压了上去。
幸好有地毯挡着,但阮思娴还是痛得差点咬破舌头。
如果他给自己的就只有痛苦和羞辱,那她情愿不要!“顾小姐,你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如愿以偿。”慕宴辞冷酷的说道,眼底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漠的令人害怕。阮思娴只是微微的摇头,她很虚弱,眸光又是那样的坚定。...
她倔强的睁大眼睛,心里仿佛被利刃生生割了一刀,疼的她快要无法呼吸。
为什么,他始终不肯相信一回自己呢?
阮思娴痛心的看着男人,“怎么,不敢了吗?怕我有病,传染给你心爱的顾白珍珍了?”
“你闭嘴!阮思娴,我是不是要好好惩罚你……”慕宴辞猩红着眸子,低头狠狠的咬住女人桀骜的下巴。
他非常用力,带着惩罚。
片刻的功夫,阮思娴就感觉有温热的血汩汩流出来。
好痛,不是伤口,而是心!心痛到极致,为什么不麻木呢?
慕宴辞松开了女人,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他不想对不起白珍珍。
阮思娴下意识的去抹下巴的血。
血流入白皙的脖子,渲染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艳丽又危险。
慕宴辞双眸似乎失去了控制,他猛地扯开领带,然后疯狂的吻落下。
“啊。”阮思娴吃痛的低吟。
她无助的瞪大水样的眸子,眉头深蹙。
阮思娴紧闭着唇,嘴边都是血。
如果他给自己的就只有痛苦和羞辱,那她情愿不要!
“顾小姐,你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如愿以偿。”慕宴辞冷酷的说道,眼底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漠的令人害怕。
阮思娴只是微微的摇头,她很虚弱,眸光又是那样的坚定。
她后悔了,不想要了!
慕宴辞却被成功挑起了兴致,脑海里闪现之前在车里跟白珍珍的画面。而阮思娴的脸,又有几分相似。
可他心里清楚,现在这个女人是谁,她休想得到快乐,他只会给她无尽的折磨。
他恨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因为疼痛,她一声闷闷的低吟从嘴里发出,又惊恐的瞪大眸子。
“呵………”慕宴辞冷笑出声,此刻的他,像极了恶魔。
阮思娴害怕了,她颤抖着声线,“不要……请你稍微对我好些行吗?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你哪里配?你不配做我的妻子!”慕宴辞赤红着眼睛,说出口的话似是利刃一般,将阮思娴的心割成一片一片的。
“一个人?傻瓜,为什么一个人出去?”慕宴辞眼底都是担忧。阮思娴痴傻的看着,眼泪默默的滑过脸颊,她下一刻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顾白珍珍非常凑巧的打来了电话。她知道自己,必输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电话忽然急促的响起。
慕宴辞不打算接听,可一想到或许是白珍珍的,立刻丢开身下的阮思娴
他恢复冷静,接听电话,果然是白珍珍的,冷酷的脸容有了一丝温度,“珍珍?什么事。”
“黎明,我在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你能来帮我开车吗?”白珍珍试探的问男人。
“一个人?傻瓜,为什么一个人出去?”慕宴辞眼底都是担忧。
阮思娴痴傻的看着,眼泪默默的滑过脸颊,她下一刻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顾白珍珍非常凑巧的打来了电话。
她知道自己,必输无疑。
男人一听完白珍珍的话,立刻整理凌乱的衣服,继而头也不回的离开。
阮思娴的身体剧烈的痛起来,视线都模糊不清,“等等…….帮我…….”
拿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摔门离开。
这一回,她直接痛得晕倒过去了。
后半夜醒来,她浑身光裸而冰冷,艰难的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她不想让任何人撞见这样不堪的自己。于是,偌大的房间,她只能爬去床头柜那边的抽屉拿药。
分明几步远的距离,她爬了十来分钟,身体机能被剧烈的疼痛消耗殆尽,虚弱的喘息着,依靠在床边,将冷硬的药丸干咽下喉咙。
苦涩蔓延口腔,她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
第二天,她很早起来给靳爷爷,靳奶奶准备早餐。
顾修远忽然到访,还带来了小八。
花园里,两位老人见到可爱的小八,乐得开怀大笑,也懒得去生气慕宴辞彻夜不归的破事了。
顾修远拉着瑜欢来到大门前,然后打了个响指,接着一辆奢华的银白色车子缓缓驶来,然后停下。
这不是跟白珍珍同款的限量版跑车吗?只不过颜色不一样。
阮思娴诧异的瞪大眼睛,“哥,你本事真大,这车子听说全球才50辆。”
“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昨天我知道你想在家里过,所以没来打扰你。今天一早我就送来了。”顾修远宠溺的看着女人说。
阮思娴内心五味杂陈,眼泪止不住落下,“哥,我不要车,你对我那么好干嘛?”
顾修远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才拿到这辆车。但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他的付出。她知道,顾修远喜欢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可那时候,她眼底只有慕宴辞。
如果此生没有遇见慕宴辞,那么她的结局会不会好些呢?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作为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赶快收下,不然我待会后悔了怎么办?”顾修远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阮思娴点点头,然后打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上有很多药盒子。
是她最熟悉的!莫非哥哥知道了?阮思娴心下一惊,转身看向男人。
顾修远神色平静,眼眸里却都是伤痛,“我都知道了,这些是最好的止痛药,我特意去国外买的。”
“哥……”阮思娴从不敢跟任何人提及她的病,此刻却有些失控的扑到男人的怀里。
“胡说八道,欢欢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孩,有没有想过,去医院接受治疗?”顾修远还是忍不住劝导。阮思娴没有一丝迟疑的回答,“不,我不去。既然最终都是一个结果,我不想浪费最后的时间………请让我活的有意义一些好吗?”“好,都听你的!止痛药和抑制药,都要按时吃。你要是胡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顾修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不放心的叮嘱。...
“想干什么,就去干!不用再顾及任何人了。”顾修远宠溺的看着她,眼眶有些泛红,他不敢去想,这个鲜活的女孩,随时随地就会离开自己。
“哥,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所以老天让我得这个病?”阮思娴泣不成声的说道。
“胡说八道,欢欢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孩,有没有想过,去医院接受治疗?”顾修远还是忍不住劝导。
阮思娴没有一丝迟疑的回答,“不,我不去。既然最终都是一个结果,我不想浪费最后的时间………请让我活的有意义一些好吗?”
“好,都听你的!止痛药和抑制药,都要按时吃。你要是胡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顾修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不放心的叮嘱。
阮思娴拼命点头,冰冷的内心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送走靳爷爷,靳奶奶,顾修远也离开了。
阮思娴哄睡了小八,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想必慕宴辞今晚也不会回来了吧?而她依旧习惯了等他回家。
一晃到了父亲顾商河的生日。
阮思娴已经连续五天没见到慕宴辞了,这一次见面,居然是在父亲的生日酒会上。
顾家庄园。
顾修远出差去了国外,没有人注意到阮思娴的前来。她默默的将礼物放下,然后独自坐在角落里等待。
后妈徐美凤忙着跟宾客谈笑风生,路过角落的时候,不悦的皱起眉头,“死丫头,你是木头人吗?那些叔叔伯伯还不去招呼一下。”
她指了指那些中年老男人,从前她经常指示阮思娴应付这些应酬,以至于阮思娴在外人眼中成了混乱的交际花。
“我不想去。”阮思娴斩钉截铁的拒绝,看都没看女人一眼。
“你个小贱货,你回来是白吃白住的吗?”徐美凤忍不住口出脏话,“罢了罢了,把这个药送到你姐姐房里,这点小事应该做得到吧?”
徐美凤说完,硬塞给阮思娴一个药瓶子。
白珍珍有先天性哮喘,需要随时备药,所以徐美凤那么忙也不忘记备药这事。
阮思娴从未享受过母爱,最深的记忆还是五岁的时候,她生病了不吃药,母亲急的直接哭了起来。
再后来,母亲去世了,父亲没几天就将徐美凤带了回家,还将大她一两岁的白珍珍带回来,说是同父异母的姐姐。
多么负心的男人!而母亲却从未说过父亲半句坏话。
而她阮思娴又何尝不是轮回母亲的下场,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哪怕你死了,也不会落泪,还要普天同庆一番。
阮思娴来到白珍珍的房间,房门大开,因为家中忙碌佣人还没整理,被褥凌乱,床下还有男人的领带。
呵,是慕宴辞的!她很熟悉。
桌上,摆着两人亲密拥抱在一起的合影,他的眼里,充满了宠溺和爱,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慕宴辞。
眸光被深深的刺痛,她将药丸放下后,就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白珍珍忽然出现在门口,她似乎刚忙完应酬,目光冷冷的喝道,“阮思娴,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如果不是有必要,你觉得我会进来你的房间?”阮思娴低头,不愿看跟前的女人。
“哼,你一定是嫉妒了吧?嫉妒这几天,你的老公一直跟我在一起。”白珍珍冷然一笑,然后弯下腰去捡男人的领带。
“……”阮思娴陷入沉痛。
“这条领带是我八年前送给黎明的,你一定忘了,因为我离开的五年,他根本不舍得带,直到我回来这天,才拿出来。”白珍珍悠悠的说着。
阮思娴心口一顿闷痛,当年,她也买了同样的领带,高高兴兴的去送给慕宴辞,而他却直接将领带丢入了河里。
白珍珍服下喷雾,却根本没有好转,而是直接晕了过去。阮思娴顿时有种不安的预感。“珍珍,珍珍!你怎么了?”慕宴辞神色骤然大变,痛苦的喊道。“发生什么事了,黎明。”听闻动静的徐美凤赶来,大惊失色。...
“我劝你识相的话,立刻着手离婚事宜,免得到时候弄得狼狈不堪的。”白珍珍逼迫的说道。
“我不需要你提醒…….”阮思娴仿若丢了魂。
“你什么意思,我回来后没有送你进监狱,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你居然还臭不要脸的霸占那个位置。”白珍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阮思娴遂不及防,身子重重的跌倒在地。
她刚站起身想要还手,却发现白珍珍故意往后一倒。
与此同时,一声暴怒的呵斥传来,“阮思娴你个贱人!你做了什么。”
阮思娴瞪大眼睛,来不及理清事件,接着慕宴辞上前,狠狠朝她肚子踢了一脚。
那一脚,毁天灭地!五脏六腑都痛得痉挛。
“黎明,我不能呼吸了…….”白珍珍柔软的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说。
“我根本没碰你!顾白珍珍,你装什么装?”阮思娴大声吼道,她生平最恨诬陷。
此时此刻,就跟五年前白珍珍坠海一模一样。
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顾白珍珍是善良、美丽、大方的完美女人!
“黎明,她的确没有碰我…….可是,她为什么要那样说,说我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还回来了。”白珍珍胸口剧烈的起伏,一脸的痛苦。
如果不是阮思娴知道内情,也险些被她精湛的演技也骗了。
“贱人!如果珍珍出什么事,我要你拿命相赔。”慕宴辞厉声吼道,转而柔声问道,“珍珍,哮喘药在哪里?”
“在桌上…….”白珍珍抬起柔弱的手,指了指。
阮思娴刚好挡在那里,慕宴辞不由分说的将女人再次推倒在地,然后捡起桌上的药丸。
阮思娴狼狈的趴在地上,一身凄凉,她痴痴的看着慕宴辞将药拿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喂给白珍珍。那种柔情,是她此生都无法得到的。
白珍珍服下喷雾,却根本没有好转,而是直接晕了过去。阮思娴顿时有种不安的预感。
“珍珍,珍珍!你怎么了?”慕宴辞神色骤然大变,痛苦的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黎明。”听闻动静的徐美凤赶来,大惊失色。
“药好像没有用,珍珍她……伯母,马上叫救护车。”慕宴辞脑袋嗡嗡作响,还是冷静的命令。继而,他非常专业的将白珍珍侧卧。
徐美凤打完电话后,又气冲冲的看着阮思娴,“药为什么会失效?是不是动了手脚?”
阮思娴浑身一震,眉头深蹙。药是徐美凤给自己的,能出什么差错?
慕宴辞立刻反应过来,单手打开药瓶子尝了一口,顿时勃然大怒,“里面是普通的水!”
“你说什么?”徐美凤惊呼一声,转身大声指责,“是阮思娴,是她拿药过来的,一定是她做的手脚。”
慕宴辞听完,眸光顿时变得冷酷而危险,“阮思娴!你又对珍珍做了什么?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不,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慕宴辞……我只是帮忙送药而已。”阮思娴拼命的想要解释,却发现如何辩驳都无法扭转局面。
“啪。”徐美凤一个耳光狠狠的落在阮思娴脸上。
“为什么要这样?你姐姐都原谅你当年的谋害了,你还要再次伤害她吗?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没心没肺的东西。”
警局看守所里。阮思娴不记得在里面呆了多少天了,夜里,她经常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陷入昏迷。早上醒来,又是漫长的审讯,要将她彻底逼疯。这天,白珍珍打扮的光鲜亮丽,她站在栅栏门外,盯着里面昏睡的阮思娴,然后从包里拿出香水瓶子,朝着对方的额头砸去。...
“徐美凤,顾白珍珍,呵呵……”阮思娴忽然笑了,笑的格外狰狞、凄惨。是她自己傻,没料到徐美凤和白珍珍联手来了这么一招。
这辈子,她怕是得不到慕宴辞的原谅吧。
阮思娴什么都不想解释,她转身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慕宴辞忽然喊道,“站住!阮思娴杀人未遂,立刻报警!”
一句话,瞬间将阮思娴彻底打入黑暗的深渊。
警局看守所里。
阮思娴不记得在里面呆了多少天了,夜里,她经常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陷入昏迷。
早上醒来,又是漫长的审讯,要将她彻底逼疯。
这天,白珍珍打扮的光鲜亮丽,她站在栅栏门外,盯着里面昏睡的阮思娴,然后从包里拿出香水瓶子,朝着对方的额头砸去。
瞬间,鲜血淋漓。
阮思娴痛的惊醒,就看到白珍珍一脸的嚣张得意。
“日子好过吗?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蹲监狱吧。”白珍珍双手抱胸问道。
阮思娴不想看她,疲累的再一次闭上眼睛。
“我只是略施手段,你就狼狈的像条狗。这场游戏,你简直不堪一击。”白珍珍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
“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我没有多少时间了……”阮思娴神色痛苦的看向女人。
“这就承受不住了?比起你曾经让我受过的痛苦,这根本不算什么!”白珍珍忽然狰狞的瞪大眼睛,仿佛变了一个人。
“你的痛苦?”阮思娴冷然一笑。顾白珍珍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啊。
“呵,这五年,你锦衣玉食的,还嫁给了黎明,而我,活的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白珍珍失控的大吼道,“我为了能恢复损伤的容貌……为了能够活着,为了再次回到黎明的身边……我将自己贱卖给魔鬼,我受尽凌虐、羞辱,在昏暗的诊所里接受治疗,痛的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顾白珍珍,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阮思娴冷冷的说道。果然,顾白珍珍是回来复仇的!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是啊,为了彻底得到黎明,我不惜以自己的性命冒险,故意坠海,让你去救我,然后我就计划把你往海水里拽,哪知道,你为了保命,根本没打算救我,害我被突如其来的大浪给卷走了。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年。”白珍珍说着当年的事,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是更多的怨恨。
“那么,你想我死对吗?我死了,你才会不恨。”阮思娴无奈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死,多么容易?我要你最心爱的男人,一点一点的折磨你,伤害你,那样是不是更加有趣?”白珍珍笑的宛如恶魔。
“顾白珍珍,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我不允许,我不会让你得逞。”阮思娴斩钉截铁道。
“接下来,让黎明找最好的律师,将你判个几年,然后再出来我们慢慢玩。”白珍珍呵呵一笑,然后嚣张的转身离去。
自从白珍珍来后,看守所忽然又多了几个陌生的女嫌犯。
晚上,阮思娴正痛的死去活来,蜷缩着身子在角落里煎熬。
“喂,你起来。别他妈装睡了。”一个肥胖女人喝道。
“醒醒,我们起来聊聊。”另外一个瘦子踩了踩阮思娴的肚子。
阮思娴瞬间疼的大叫,“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