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漆不畏死,趁他心存一点怜悯的时候,把怡妃曾陷害过她的事说个清楚。也没指望他去信。上官毅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苏漆也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因为没有热水,伤口会凝结,她只能一次次的划开,其中疼痛不言而喻。
“右手早已经被废了,一条筋而已,有没有又能怎样?”
苏漆自嘲的说道,偏过头去不想看眼前这个男人。
她知道他会生气,正好激怒他,寻一死就解脱了。
上官毅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右手,根根手指寸断,跟没有骨头似的绵软无力。
“是谁干的?”
他追问道,这右手毁了,就等于毁了她的命啊。
再也弹奏不出动听悦耳的琴声,纸张上画不出山河秀丽的景色。
“怡妃,不过现在应该称为皇后娘娘了。”
苏漆没有听到他说话,以为他在怀疑她,冷笑了一声。
“能让太医院上下隐瞒断指的人还能有谁?能让他们隐瞒,我腹部中剑前吸入了迷香的人,还能有谁?”
苏漆不畏死,趁他心存一点怜悯的时候,把怡妃曾陷害过她的事说个清楚。
也没指望他去信。
上官毅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漆也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太医院的人该换一批了,吃里爬外的东西,都杀了正好警醒警醒他人。”
他的话那么平淡无常,却是几十条活生生的命。
“我一直在想一个人,怎么能一下子变得残暴狠戾,或许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有变过,只是之前隐藏的很好。”
苏漆望向了上官毅的眼眸,他心虚的去躲闪。
“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你娶我是因为苏家背后的势力,能助你登上皇位罢了,你想让我死,长公主之死明明是借口!”
长公主刺激到了上官毅,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他一直记得那张写着漆的字条。
这个狠毒的女人,是她杀了姐姐。
“你杀了我,为她报仇啊!”
苏漆一点没有挣扎,默默的承受着脖子上的手收紧,一点点夺走空气。
一滴眼泪砸在上官毅的手背上,还带着温度。
他从仇恨中挣脱出来,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苏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明明差一点就可以解脱了。
她抓住上官毅的胳膊。
“求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赐死我吧。”
她一心寻死,早已没了活的希望。
上官毅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在这双秋水剪眸中他再也看不到半分爱恋,剩下的只有仇恨。
很好,非常好。
“你想让整个苏家给你陪葬,朕就成全你。”
苏漆听到有关苏家的消息,迫切的问道。
“你把苏家怎么了?”
上官毅拂掉她脸上的碎发。
“朕抄了苏家,把他们降为下等的奴隶,都活着好好的呢,但是有和你一样想死的朕也拦不住啊。”
苏家世家大族,是有骨气之风的。
如今尽数成为奴隶,是对苏家最大的羞辱。
“有句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上官毅这句话似是安慰的味道,他说出口就后悔了。
紧接着跟着补了一句。
你要是死了,朕怕你太想家人了,难免要送他们与你一起去地下团圆。”
太医院上下十多条人命,眨眼间就没了。春花后怕的摇摇头,现在谁敢忤逆皇上的心思。“主子身居冷宫不知道,自从长公主死后,皇上杀了许多人,就连谏官都被逼死在朝堂上了。”如今朝野上下,谁敢说一个不字。...
苏漆躺在他的怀里,认命的闭上眼。
为了苏家,她只能在上官毅建造的炼狱里活着。
上官毅命匠人们修缮了冷宫,并添置了松软的被褥。
一脸横肉的婢女不见了,只剩下之前偷偷夹带食物给她的婢女。
再也不用吃冷饭冷菜了。
婢女将干完活的匠人们送走,转头回了屋子里。
她跪在地上向娘娘磕头,说道。
“奴婢春花见过娘娘。”
苏漆扶她起来,瞧见她的脸蛋有几分面熟,像是以前见过。
“我已经不是皇后了,你向我行皇后之礼,让人看见了会挑你毛病的。”
春华连连点头,娘娘还是和以前一样心善。
“那以后称娘娘为主子吧,还忘娘娘不嫌弃留奴婢侍奉主子左右,以报当年恩德。”
苏漆在和春花的谈话中得知。
以前她挨了管事嬷嬷的罚,被毒打了一顿。
又不停歇的干了几个时辰的重活,晕倒在宫道上。
苏漆正好路过,让人给抬去了太医院医治,这才保住了她的一条命。
“春花是奴婢,原本是没有资格让太医医治的,他们是给了主子的面,奴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苏漆听到太医院,又想到之前上官毅的话,于是问道。
“太医院如今怎样了?”
春花听主子问这件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一个时辰前,除了太医院首,剩下的全都被皇上给斩首了。”
苏漆未曾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没有大臣们站出来求情的么?”
太医院上下十多条人命,眨眼间就没了。
春花后怕的摇摇头,现在谁敢忤逆皇上的心思。
“主子身居冷宫不知道,自从长公主死后,皇上杀了许多人,就连谏官都被逼死在朝堂上了。”
如今朝野上下,谁敢说一个不字。
上官毅现在大权在握,天下尽在手中,放肆行事谁又能如何。
“除了苏丞相获罪,还有哪些个官员?”
苏漆问道。
“林校尉株连九族,张将军一族连坐,还有李太傅阖族被杀,连一个月襁褓的婴儿都没放过。”
春花的言语中带着浓浓的血腥。
四大世族家族,悉数被皇上处理了。
苏家被罚永世为奴,比起这三个家族来说,简直是太幸运了。
“主子且往好了的想,或许皇上念及着与您的情分呢,您也瞧见了别人的下场。”
春花见主子的面色不好,赶忙出声宽慰道。
苏漆苦笑的摇了摇头,上官毅哪是念及着以往的情分。
他是看杀头觉得无趣了。
把苏家罚为奴隶吃尽苦头。
给她喂毒药,为了亲人们她不敢自杀。
这种活着长长久久的折磨,不比一下子死了有趣的多么。
当初苏丞相的嫡女被聘为三皇子妃,嫁给当时还是三皇子的上官毅。
苏家势力归于三皇子所用。
三皇子党如虎添翼,把先太子给挤了下去。
坐稳了如今的皇帝之位。
窗边的树枝枝干,张牙舞爪的挂在高处。
可树枝已成枯木,被轻轻一碰就会断掉,脆弱无比。
指着她鼻尖,狠狠的咒骂道。“本宫活着一天,你们苏家每一个都不得好死!”那种从骨子里就流淌的低贱血液,是苏怡想抹却抹不掉的。就因苏漆比她会投胎,是苏家嫡女。...
看到的强大,有时候只是表面的现象。
苏漆流了许多的血,上官毅没有吝啬补血的药材,十几种浓浓的熬成了药汤。
春花给端了过来,正想服侍主子喝下。
屋门被大力踹开,这门刚刚被匠人修好。
经这么一脚又变得摇摇欲坠。
珠钗满头的新后被众人簇拥着,挤进了寒酸破败的冷宫里。
本来就小的地方,来了一堆人人更显得拥挤了。
新后衣着华丽穿金着玉,盛气凌人的看着倚在床榻上的废后。
后者粗衣蔽体未施粉黛,但丝毫不见狼狈的样子。
新后身边的婢子得了娘娘的眼色。
上去就把药碗抢来,全泼在了苏漆的身上,皮肤被烫红了一片。
春花想要阻拦,她个子小怎是两个人的对手。
被人狠狠的踹到了一边。
两个婢女蛮横的拽着苏漆两条胳膊,把她从床上拖到了新后的脚边。
皓腕的伤口被扯开,瞬间染红了纱布。
新后看到了苏漆的血,嘴角忍不住勾起快意的笑。
“好姐姐,你怎么没一下子死绝呢?”
苏漆被两个婢女强硬的按在地上,跪趴在她的脚边。
脊梁依旧是笔直的,有股子不灭的倔强。
“苏怡,本宫不死,你是不是怕了?”
她挑衅的问道。
能让苏怡「屈尊降贵」来冷宫,一定是上官毅对她的这种态度,刺激到了苏怡。
“贱人!”
两个婢女强制苏漆抬起头来。
苏怡被戳中了心事,气急败坏的左右开弓,扇了她两个巴掌。
指着她鼻尖,狠狠的咒骂道。
“本宫活着一天,你们苏家每一个都不得好死!”
那种从骨子里就流淌的低贱血液,是苏怡想抹却抹不掉的。
就因苏漆比她会投胎,是苏家嫡女。
她是奴婢所生的庶女。
从小苏漆就比她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而苏怡似乎就是给她党做陪衬的。
这种嫉妒丝丝缕缕的酿成了仇恨,不是苏漆死就是她亡。
“苏家养育了你,你却做出恩将仇报的丑事,你活成这样,真是可悲极了。”
很快苏漆就疼的说不上话来了。
苏怡的脚重重的踩在了她受伤的皓腕上。
来回碾压一点点施力,血透过纱布流在地上。
慢慢的苏怡脚下都是她的血。
“好姐姐,刚刚你还伶牙俐齿的,怎么这会子说不上话来了。”
把恨的人踩在脚下,苏怡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春花被人架在不远处,肚子也挨了好几拳。
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苦,却什么也做不了。
皇后身边的奴婢在一旁说道。
“奴婢估摸着在放血下去,她怕有性命之忧。”
苏怡只好挪开了脚,她可不敢与皇上对着来ʟʐ。
太医院的事还没过去呢。
皇上让苏漆暂时活着,苏怡不能动手杀她。
“小德子,小栓子。”
两个太监听了皇后叫他们,从屋外头挤了进来,点头哈腰的候着。
“这个罪女不听话,你们替本宫好好教训一下。”
奴婢搬来了板凳,让皇后娘娘坐下方便坐观好戏。
夏国第一美人儿啊,没想到他们有生之年能碰。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苏漆强撑着身子往后挪,那两个恶心的太监,哪里给她机会,扑了过去。“苏怡你除了用这种龌龊的手段,你还会干什么!”...
两个太监见是废后,两只眼睛冒了绿光。
嘴角流着口水搓着双手,急不可耐的就往苏漆身上靠了过去。
夏国第一美人儿啊,没想到他们有生之年能碰。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漆强撑着身子往后挪,那两个恶心的太监,哪里给她机会,扑了过去。
“苏怡你除了用这种龌龊的手段,你还会干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露出一大片如白玉的肌肤。
冷宫里头围满了看热闹的奴婢们。
她们多想看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后,是怎么落入老太监手里被玩弄的。
空气中传来两声嗖嗖的声音,两只袖箭正中太监。
两人应声倒在地上,身下汇集了血泊。
两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新后的方向,死不瞑目。
上官毅阴沉着脸进来,阴狠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新后身上。
苏怡吓得跪在地上。
“臣妾给皇上请安。”
没想到这个时辰皇上回来。
往常应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
春花被人给放开了,她赶紧跑到主子身前护着。
“你胆子越发大了。”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臣妾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苏怡勉强的稳住神色,强行为自己辩解着。
上官毅冷笑一声,显然不想听她说废话。
“想保住后位就赶紧滚回自己宫里去。”
苏怡知道皇上的脾气,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能真废了她。
“臣妾先退下了。”
婢女们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去。
身后那个恐怖的声音如影随形,钻入了她们的耳朵里。
“除了那个。”
皇上指了指护在苏漆身前的春花。
“其余都杀了。”
婢女们听了绝望的跪在地上,哭喊声一片。
苏怡灰溜溜的往外走,被人扯住了袖子和脚。
“皇后娘虑舟娘,求您救救奴婢们吧。”
婢女们连哭抹泪的,不断求饶着。
她现在触怒龙颜,自身且难保,怎会开口去救这些下贱婢子呢。
春花绕过这群人,去请太医了。
苏漆避开了上官毅伸到她身边的手。
自己挣扎的慢慢爬起来,坐到床榻边。
上官毅愤恨的收回了手,冷哼了一声。
他就不应该去同情她。
阶下之囚,还去坚持仅存的一点可怜自尊。
就如同苏怡说的,她是个很不知好歹的女人。
“放过她们吧。”
苏漆捂着受伤的伤口,平静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
上官毅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听错了。
“她们奉主办事而已,那么多条性命,不要说杀就杀。”
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卸掉了所有的伪装,大开杀戮嗜血无比。
苏漆不能看着这么多条性命,因她的缘故被杀了。
“呵。”
上官毅弄懂了她的意思。
“她们的死的确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想让苏怡受罚是么?”
苏漆觉得他无可救药。
她只想救人而已,没有存害人之心。
侍卫进了冷宫将婢女们给拖走了,包括躺在屋子里的那两具尸体。
皇上公然不给新后面子,偏袒了废后。废后都居冷宫了,还能惹皇上垂怜。皇上的心思属实琢磨不透。苏怡发泄累了,坐在貂绒皮披着的矮塌上休息了会。...
太医来看诊,春花默默的擦着地上血迹。
上官毅坐了一会。
任凭他说多么难听羞辱人的话,她都一言不发。
碰了一鼻子灰的他,悻悻的走了。
苏漆转身盖上被子,把脸埋进被窝里,眼泪无声的沾湿了枕头。
新后气焰嚣张的去了冷宫,如丧家之犬的躲回自己宫里。
不知惹了后宫多少妃嫔看了笑话。
她们姐妹两个斗狠,后宫里的人忙着瞧热闹。
苏怡气的不行,回宫里拿着物件撒气,名贵古董字画,撕的撕扔的扔。
婢女们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的。
皇上公然不给新后面子,偏袒了废后。
废后都居冷宫了,还能惹皇上垂怜。
皇上的心思属实琢磨不透。
苏怡发泄累了,坐在貂绒皮披着的矮塌上休息了会。
婢女赶紧奉上热茶。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苏漆这个小贱人,本宫迟早有一天弄死你。”
又过了七天。
上官毅在第七天夜里如约而至。
冷冷的望着床榻上被毒药撕扯的苏漆。
平日多高傲的一个人,不也得跪在他脚下。
一切结束后,苏漆痛苦的皱起眉头,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上官毅把解药喂进了她的嘴里,有些不舍的起身。
有了解药之后苏漆就会清醒。
清醒了之后,她就变得不再可爱了。
只会忤逆他,惹他生气。
留恋摸了摸她的脸,趁着夜色离开了。
春花一直守在屋子外面,见皇上走后。
把预先烧好的热水端进屋子里,伺候主子擦身子。
她掀开被子看到,主子白玉的身子上,青紫的牙印手印连成了一片。
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先是脸红的移开了视线。
又是心疼主子糟了这样的罪。
苏漆呆呆的眼睛盯着屋顶一角,像木偶娃娃一样,任春花擦拭着沾满情欲的身体。
“奴婢听老嬷嬷提及过,男女欢爱是件很快乐的事,可为什么是会是这个样子。”
春花抽了抽鼻子,语气中夹带了哭腔。
主子一看是糟了许多罪的。
“男女欢爱是你情我愿,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的。”
她和上官毅除了恨,哪里还有什么爱呢。
这样苟延残喘的活在冷宫里,受他七日轮回的折磨。
允许她出来,在冷宫院子里活动。苏漆站在破败不堪的院子,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在她身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压抑被拘禁的心情微微得到了疏解。...
这夜过后,上官毅不在让人锁着屋子了。
允许她出来,在冷宫院子里活动。
苏漆站在破败不堪的院子,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在她身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压抑被拘禁的心情微微得到了疏解。
冷宫的院子里很大,这里暂时就住了她一个人。
这么大的院子当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春花捧了一堆衣服料子和针线进来,欣喜的和主子说道。
“皇上说主子以后的饮食用度,还是按着宫里娘娘的规矩来。”
她一早就去领了料子来。
往后天寒要入冬了,御寒的衣服得置办起来了。
“也就是说我想要什么,都能要到了。”
苏漆翻看一下布料,中规中矩,是些淡雅素色的。
看起来不扎眼,很得她的心意。
“应该是的,不过要和皇上报备。”
苏漆想了想,说道。
“笔墨纸砚书册,再要几颗梅树苗子吧。”
这个院子看起来太荒凉了。
往下天冷了,栽种别的花卉不易成活。
不如梅花,凛冬之中仍能绽放。
冷宫将所需用品报备给给皇上听之后,高位之上的人冷冷嘲笑了两声。
还是那该死的傲骨。
梅花梅花,宁折不屈么。
春花被这几声讥笑吓得两腿直打哆嗦。
过了好一会,高位的人才发话。
“准了。”
春花松了一口气,一刻不想多呆的退下。
迎面正好遇上新后,她赶紧低下头行了礼。
好在新后没有把过多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
新后走过去后,她匆匆的跑远了。
苏怡脚步一顿,回头看着落荒而逃的婢女。
眼中充满了狐疑,这个婢子看起来很心虚啊。
总觉得在哪见过。
思绪被太监给打断。
“皇上叫皇后娘娘进去呢。”
苏怡脸上立刻挂上狐媚的笑,捧着精致的食盒走了进去。
她三步一扭摇曳生风。
奈何皇上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一门心思看着手中的奏折。
苏怡将精致的食盒放在龙案上,咬了咬唇。
玉臂勾着皇上的脖子,大着胆子坐在了他的怀里。
上官毅被满怀的香气,熏的微微皱了眉。
他拍了拍她。
“小狐媚子,没看朕在批阅奏折么。”
苏怡勾着皇上一阵的撒娇,扯着皇上的手覆上了她的胸口。
“皇上得有好几日没来陪臣妾了,臣妾心口慌慌的呢。”
上官毅露出一抹痞笑。
苏怡娇笑的哼吟了两声。
“皇上你好坏啊。”
她欲拒还迎的调情,不枉她穿的这么少,挨着冻跑来一趟。
能勾的皇上一次恩宠也好。
上官毅能看上苏怡这种女人,不过是因为她和苏漆眉眼中有几分像罢了。
他一直想要的是苏漆,苏怡的魅惑。
现在毒药能把她和魅惑结合在一起,苏怡已经提不起他任何兴趣了。
“听说你宫里去了两个小太监。”
上官毅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苏怡脸上的媚笑微微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