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右右暂时还不想给其他人说圣果的事,毕竟现在一切都还只是自己单方面的猜想,就算再巧合,在没得到证实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那我们快去吧!吕丘,这个我先帮你放我那里去,等会回来再给你。”洛可指着吕丘手里的衣服说道。“好。”吕丘顺从的由着洛可把衣服拿走。...
“除此以外,我真没见过或者听说过有金色的果子了。”
慕右右脑袋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弋,脑中闪过几个大字。
不是吧!
老巫补充道,“但是圣果也没有核,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也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圣树都枯萎好久了。”
老巫摇头叹了口气,背脊像是沉重了几分弯的更明显了。
“哎,圣树的衰败没有任何征兆,都快十年了,一点复苏的迹象也没有,要是你这果子就是圣果就好了。”
慕右右和白弋却不认为两者之间没有联系,毕竟他们知道这个果子是怎么来的。
“老巫,圣树长什么样啊?”慕右右藏在布单里的手用力握紧。
如果老巫形容的圣树和他梦里的一致,那么很有可能那个石像兽神交给自己的就是所谓的圣果。
只是为什么要以这种形式给自己?给自己又是为了做什么?那兽神就是圣树吗?
突然感觉越来越多谜团出现了。
见到圣树的时间已经太过久远,但是老巫提到他时仍然历历在目。
“圣树啊……说是一棵,实际却是有七棵,它们底部主干分开,越往上越是紧密相绕,只看上面还以为只有一棵呢。”
慕右右捧住脸蛋,脑袋一片混乱,只需听到这里,他就已经不用怀疑之前出现在他梦里的那棵树就是圣树了。
那棵树长的实在太奇特壮观了,他的印象特别深刻。
圣树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梦里,他记得当时那根枝桠还托着他摘了许多金色果子。
嚓,他当时还差点吃了。
慕右右脸上白一阵的红一阵。
……人麻了。
那边的老巫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对圣树的记忆,慕右右灵魂已经开始漂移,却是完整的听完了。
“小右啊,老巫我只知道这些啦。”
老巫说了太多话,口很渴,给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熊崽子使了个去给我端水的眼神。
“老巫,你眼睛怎么了?”熊崽子疑惑道。
老巫眼角一抽,举起手里的拐杖又给了他一下,“你这个崽子怎么只长块头不长脑子呢!”
熊崽子还在委屈的想着怎么了,忽然看见白弋从门口的桌上端过水。
“老巫,请喝水。”
“嗯。”老巫看着白弋突然顺眼了一点,接过水碗抿了一口润润喉,接着才一口气喝掉大半碗。
白弋等着他喝完又把水碗重新放回木桌。
老巫没好气的瞪了自家熊崽子一眼,“瞧瞧别人,亏你还是一族之长,不机灵点怎么找半兽人。”
熊崽子被数落的身型都矮了几分,他为了白弋这对伴侣跑这一趟,可算是把形象毁的干干净净了,哎。
熊熊很难过,熊熊不开心。
已经消化完毕一些信息的慕右右目不斜视,唯恐因为熊族长憋不住笑意。
“老巫,实在是太感谢您说的这些了,我们现在去把人带过来,您帮忙瞧瞧有没有问题。”
“我也没说什么,去吧,把人带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老巫慢悠悠的起身去整理自己的药材篮子,经过熊崽子时还故意的踩过他的脚背,接着手里摸拐杖一扬,熊崽子肩膀又挨了一下。
“你还在这站着干嘛?没事做?去去去,这么大个块头挡我光了。”老巫嘲讽道。
眼见魁梧的熊族长都要郁闷的自闭了,慕右右拉着白弋一股脑说道,“熊族长,我们去一趟,你有事的话先忙,等会我们就自己来吧,麻烦了啊!”
“不……麻烦?”熊族长话还没说完,幼崽已经拉着白弋跑远了。
“快走啊!”老巫举起手中的拐杖作势又要揍他。
直到完全看不到熊族长的身影,慕右右才捂住有些岔气的肚子,哈哈直笑。
“白弋,你看到了吗?真没想到熊族长那么反差萌啊!哈哈~”
白弋揽住花枝乱颤的人儿,嘴角也噙着笑容,“反差萌是什么?”
“就是行为和外表不符,看起来特别可爱的意思。”
慕右右擦掉眼角笑出的生理泪水,揉了揉被他笑的从袋子里钻出脑袋查探情况的小光。
“嗯,确实。”白弋认同道,他和熊族长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今天算是打破了他对熊族长一直以来的印象了。
回到住地不远处,那群熊族半兽人已经不在了,吕丘正在洛可的教导下有模有样的缝制衣服,看大小应该不是给他自己缝的。
“丘丘,洛洛。”
洛可和吕丘见到它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慕慕,你们去哪了?刚才我俩还去找你们来着。”
“我们去找了老巫,问问知不知道丘丘吃的什么果子,刚看你们忙着就没叫你们。”
“问到了吗?”洛可看向吕丘的肚子,虽然没出什么问题,但能知道吃的什么肯定是最好的。
“不知道,但是他愿意帮忙给丘丘检查下身体。”
慕右右暂时还不想给其他人说圣果的事,毕竟现在一切都还只是自己单方面的猜想,就算再巧合,在没得到证实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我们快去吧!吕丘,这个我先帮你放我那里去,等会回来再给你。”洛可指着吕丘手里的衣服说道。
“好。”吕丘顺从的由着洛可把衣服拿走。
走了看,这衣服这么大,肯定不是半兽人穿的,心里是有一个答案,慕右右还是醋醋问道。
“丘丘,你这是给谁缝的衣服呀?”
吕丘眼神飘忽看向某处,兽耳抖了抖再抖了抖,小小声道,“荻律。ᴊsɢ”
“嗯哼?为什么会想送他衣服啊?”
“唔,他说他想要。”
“啊?不是你主动想给他缝的啊?”
吕丘摇摇头,看荻律已经和白弋朝这个方向走。
脑子难得灵光的用手挡住嘴唇,凑到慕右右耳边一板一眼悄声道,“他说不给他缝衣服,就要狠狠把我亲坏,好难受哦。”
说到后面吕丘小眉头皱起,慕右右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荻律到底有多死皮赖脸了。
“这个臭无赖!”慕右右瞪着荻律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明所以的荻律在慕右右的怒视下悠哉悠哉走过来,“哟,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谁看你了,我明明看的是只癞皮狗。”慕右右别过脸,真是白瞎他以为荻律可怜了。
荻律不懂癞皮狗是什么意思,不过自己也懒得很慕右右掰扯,说赢了也没什么用,还可能会收到小可爱的巴掌,算了,他就大度的让着他吧。
荻律一把抱起吕丘,“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