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着房卡主动爬上床,乔漫景再怎么解释,这个男人也不会信吧。可内心还是由不得他这样羞辱,她抿了抿唇,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自愿的?”男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了一下。...
酒壮怂人胆,乔漫景捏着房卡紧张的进入了酒店的房间。
在她犹豫片刻之后,就收到了养母的微信。
没有再犹豫,她走进卧室,缓慢的脱下衣服,主动爬上床,黑暗中摸索到他的脸。男人的皮肤并不粗糙,滑溜溜的,颧骨有些高,眼窝有些深。
她这机械动作让她紧张的情绪缓和一下,最后摸索到他薄薄的柔软的唇,她吻下去。
由于紧张,她甚至忘了去开灯。黑暗似乎还能给她一点点的安全感。
胡乱吻着,手忙脚乱。她没有任何勾引男人的经验。
起先男人没有任何回应,逐渐男人开始回应,化为主动出击。
位置突然变动,她被压在身下,男人将身上的衬衫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乔漫景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他。
进错房间了?
她内心轰然一下,可显然身上的男人已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双手手腕被他压在两侧,无法动弹。
乔漫景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男人用嘴巴封住她的唇,迫使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眼泪不断从眼角不断涌出。
最后乔漫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睡去。
一声清脆的,滑动打火机小砂轮的声响。接着又是一声,又一声。直到床上的人翻了身,醒过来。
乔漫景大概迷茫了不足两秒,瞬间惊得坐起来,不忘将被子拥着到了胸口以上。
房间内亮了灯,男人穿着黑色长裤和白色衬衫慵懒的靠坐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
衣袖挽上去一截,露出他嶙峋的腕骨,还有精致的表盘。
头顶淡白的灯光落下来,勾勒出他冰冷锋利的下颚线,也让他有一种风雪俱灭的清寂感。
乔漫景终于看清男人的这张俊脸,想起不久前奢靡的零碎画面,羞耻感包围,毫无预兆的,小脸上滚下两行眼泪。
她认识这个男人,暮延。如今岳家的掌门人。当然,像他这种站在象牙塔顶端的人是不会认识她的。乔漫景的认识,不过是听家里养父母谈起过,偶尔参加一些晚宴遥遥的望见过。他永远是聚光灯的中心,而她只是角落里不起眼的存在。
暮延波澜不惊。
他再次滑动火机,薄薄的火光跳跃,他凑拢了将烟点燃,方抬头,微微一笑,音色微冷,“怎么,主动爬上我的床,现在要装无辜?”
他的音色很好听,即便是说着讽刺她的话语,但依旧好听。像是冬天的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那种声音响在耳畔。
他微微倾身,似笑非笑的眉眼望她,“还是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刷着房卡主动爬上床,乔漫景再怎么解释,这个男人也不会信吧。
可内心还是由不得他这样羞辱,她抿了抿唇,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自愿的?”
男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了一下。
嘲讽的,蔑视的。
他不信。
暮延捞了外套穿上,站起身,语气淡漠的没有一丝温度,“总不能白嫖。”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夹着烟的手拿出仅有的现金塞进她的胸口。
冰凉的触感。
乔漫景下意识的攥紧了被子,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暮延重新直起身子的时候,却注意到了床上没有被被子覆盖的部分。
他眼神微微凝滞,应了牡丹亭那句艳曲的景:如日下胭脂,淋雨后一般。
仅仅只是停顿几秒,暮延转身,大步离开。
暮延离开之后,乔漫景将胸口的现金拿出来。不过十几张,预示着她的价值。
乔漫景忍不住想掉眼泪,这一次却强忍回去了。
一切糟糕透了。
养母宋莲的微信进来,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但乔漫景没有理会。
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身上遍布吻痕,可想之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使劲揉搓,白皙皮肤上斑驳的红,但冲不掉她心中的耻辱。
乔漫景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噩梦,梦里都是被人压着,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