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晚嘴巴微微张着吐着气,被㧪住的两手稍稍挣扎了一下,岑瑾年的吻便铺天盖地来了。“嗯呜……”岑瑾年的吻很猛烈,很暴躁,像是一头被关押很久的猛兽,吻得姜南晚不禁哼叫了出来。姜南晚暧昧的声音,岑瑾年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撩其他男人,姜南晚,这辈子都别想了。”姜南晚心想,等我把孩子怀了,你还管得着我?两手却搂住岑瑾年的脖子,拱火的说:“那看你能不能把我喂饱了。”她的话刚落下,岑瑾年的吻又来了,随之衣服也被他扯开了。岑瑾年熟悉的清香伴随着淡淡地酒香而来,姜南晚突然如梦初醒。岑瑾年今晚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酒。那今天晚上不行,不能怀孩子啊!姜南晚想到这里,猛地把岑瑾年推了一把:“岑瑾年,今晚不行。”岑瑾年握着她的腰:“怎么不行?你又来姨妈了?”“你今晚喝太多了,不适合怀孕。”岑瑾年一下就火了:“你他妈跟我睡个觉,就非得怀孩子。”岑瑾年动了气,姜南晚抓起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改天,今天也累了。”她是什么人,岑瑾年又不是不知道,没有好处的事情她肯定不干的。姜南晚耍无赖,岑瑾年被气笑了:“姜南晚,片子给我放了,衣服都给我扒了,你现在说累?”“你今晚就算累死,这事也得办。”岑瑾年说着,伸手就去拉姜南晚的被子。姜南晚死死把被子压住:“明天你早点回来,让你做到天亮。”她说完,还把被头往身子下面压了压紧。岑瑾年看得那叫一个窝火,抬腿就朝她踹了一脚。结果姜南晚差儿点滚到地上去的时候,他手一伸又把她捞住了。妈的,就没见过姜南晚这样让人咬牙切齿的女人。姜南晚的德性,在岑瑾年心里的烙印一辈子都退不去,没人能代替。——第二天早上,姜南晚一觉醒来的时候,岑瑾年已经不在枕边了。她不知道的是,岑瑾年被她怄了一晚上没睡,几次想把她闹醒,想到她白天的一场大案子官司站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下手。收拾好自己,在家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姜南晚开着车子就去律所了。“南烟。”她前脚刚进公司,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转过身看叶楚站在自己身后,她问:“你怎么过来了?”叶楚走近过去,笑着说:“你忘了公司的法务签给你了啊!我是过来给你送文件的。”“行。”姜南晚:“你给我吧!”叶楚把文件递过去,姜南晚接过道了谢,正要去忙时,叶楚又喊了声:“南烟。”姜南晚回头:“你还有事?”叶楚:“我们能聊聊吗?”叶楚醉翁之意不在酒,姜南晚就把她领到会客室,给她冲了咖啡:“大早上的,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叶楚双手端起咖啡,笑说:“平时也没机会见到你,没机会和你说话。”姜南晚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有事你说吧!”叶楚两手紧紧捧着咖啡杯,望着姜南晚看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南烟,其实我和北城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关系,也不是外头说的那样。”“北城是我敢都不敢去想的人,我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次在酒店的事情,也只是误会。”姜南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了一下说:“怕我对付你?”她两只眼睛亲眼看到叶楚挽岑瑾年的胳膊,还是当众。这会儿,叶楚说是误会,姜南晚觉得好笑。叶楚解释:“南烟,我不是怕你对付我,我心里很明白你根本看不上我,没把我当成对手,我自己也知道,就我这样的出身别说妄想和北城在一起,就算是给他当小三小四也不够资格。”叶楚说到这里突然为难了,她皱着眉心纠结了一下,才接着说:“其实我就是北城和你置气的一枚棋子。”那次她也只是顺着岑瑾年的意思故作亲近而已。“当然,我不否认北城在工作上面对我确实有照顾,这是因为三年前我救过他一次,是因为我和她长得相似,他才有些恻隐之心。”停顿了一下,叶楚又铆足勇气说:“北城的一举一动,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不是我能影响的,他只是没有忘掉唯一,只是还惦记着她。”叶楚解释完这番话,姜南晚脸上依旧风轻云淡,似乎没有被影响,只是心里却嘲讽的笑了。怎么得知叶楚和岑瑾年没关系,她还更扎心了。没有忘掉,还惦记着她。所以她这两年搁在岑瑾年跟前蹦哒就是耍猴戏呗!直视着叶楚,姜南晚似笑非笑道:“叶楚,心挺深的。”叶楚连忙解释:“南烟,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告诉你真相是因为我不想与你为敌,虽然我没有资格。”虽然她确实……姜南晚坐直了腰身,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叶楚,你解不解释作用不大,我还不至于跟你动手。”叶楚很聪明,她从来不是正面冲撞她,有时候确实也很真诚,没说假话。她也很会办事,岑瑾年把她留在秘书办无可厚非。只是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一个男人,她不傻,她是看得出来的。叶楚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身说道:“南烟,那你忙工作,我先回去了。”——他只是没有忘记她。——他惦记的也是她。目送叶楚离开会客室,姜南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叶楚很聪明,很会挑时间办事说话,也很会转移注意力。——到了傍晚,姜南晚难得下个早班,就和周北约了吃晚饭。两人在吃饭的地方碰了面,看周北鼻青脸肿,侧脸都被划伤了,姜南晚一下子变了脸色:“小北你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