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怡的身体忍不住跟着抖了一下,之前的鞭刑几乎让她形成了反射。不过,她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她绝对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露怯!白秋风心中一凌,跑到楚澜城跟前,拍着他的肩膀,“消消火,消消火——”...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这女人眼里了无生气就是看不下去。
是啊,不好起来怎么去报仇?
一句话说反了上官怡心里,她看着天上的星星,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如此,就麻烦三皇子了。”
“啊——”白秋风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劝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
过了一会,才笑道,“这才对。”
“来来来,先教你一个五禽戏,以后每天早上早起练一练,强身健体。”
说着,就兴致冲冲的把她拉了进来。
一套下来,上官怡已经是香汗淋漓,不过,却是意外的感觉通体舒畅。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上官怡点了点头,的确是通体舒畅。
额头上有汗珠浮起,在月光照射下,带着晶莹。
莹润如玉的额头越发的饱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面投射出一片阴影。
蝶翼铺闪,一双墨瞳潋滟。
白秋风鬼使神差的,就拿了一张帕子,把她额头上面的汗水给拆了下去。
“你们在做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秋风触电一般的把手收了回去。
楚澜城一脸怒气,该死的,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和白秋风这么亲近了?
“在王府还关不住你?”说话直接,手指已经摸到了腰上面的长鞭。
上官怡俏脸一片冰冷,冷冷的瞪着他,毫无惧色,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转身直接就从屋里面走过去。
很好!现在竟然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楚澜城双目喷火,手上的鞭子一下就甩了出去。
“啪——”
鞭子落在地面上剧烈的声响,在黑夜里面格外的刺耳。
上官怡的身体忍不住跟着抖了一下,之前的鞭刑几乎让她形成了反射。
不过,她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她绝对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露怯!
白秋风心中一凌,跑到楚澜城跟前,拍着他的肩膀,“消消火,消消火——”
楚澜城冷眼看了他一眼,喉咙里面哼出来一句话,“夜闯王府还上瘾了?”
从他语气中听出来满满的危险和警告,白秋风干笑一声,“怎么能够说出夜闯呢,我就是晚上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
楚澜城冷哼一声,带了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晚上溜达能从皇宫溜达到王府,还能到这个破院子。”
上官怡在旁边冷眼旁观,心中只觉他莫名其妙,喜怒无常。
白秋风脸上表情忽然一收,整个人变的异常的严肃,细看之下还有些呆板僵硬。
楚澜城瞳孔里神色暗了暗,上官怡神色中也多了些奇怪。
白秋风‘僵硬’的眼珠子动了动,眼神迷茫了片刻,往四周看了看,“我这是在哪?”
视线落到楚澜城身上的时候,白秋风大惊失色,整个人往后一跳,“楚澜城?”
似乎不敢置信,身手往前面捏了捏,又捏了捏自己,“噫,是热的,你大半夜跑我这干什么?”
楚澜城额头一阵黑线,上官怡也忍不住想要提醒这三皇子,这装梦游的把戏——
实在是……
“你看清楚这是哪?”楚澜城咬牙。
两个字带着暴风雨的气势,白秋风立马脚底抹油。“难道我是在做梦?这梦怎么为么真实呢?”远远的还能听到白秋风的嘀咕,上官怡忍不住失笑,这个三皇子,心性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她正想着,楚澜城冷嘲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还真是好本事!”...
白秋风转了转头,“噫,这小美人怎么也在这,你还带着人来找我?”
“出去!”楚澜城耐心已经赶紧,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
两个字带着暴风雨的气势,白秋风立马脚底抹油。
“难道我是在做梦?这梦怎么为么真实呢?”
远远的还能听到白秋风的嘀咕,上官怡忍不住失笑,这个三皇子,心性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正想着,楚澜城冷嘲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还真是好本事!”
上官怡黛眉微蹙,不欲多说,转身便进屋,还把门给关上。
只是门关到一半,耳后便听到一阵鞭风袭来。
余光中,蛇皮制作的鞭子如同闪电一样袭来。
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
鞭影擦着耳朵甩在门上,门上瞬间就留下了一会巨大的鞭痕。
过了一会,耳朵那里后知后觉的传来一阵疼痛,她摸了摸耳朵,一抹殷红出现在视线。
疼痛顺着耳朵密密麻麻的传往脑海,她脸色白了白,恨恨的瞪着楚澜城,“楚澜城!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一瞬间,下巴猛的传来一阵剧痛,下巴狠狠被攥住,上官怡脸上扭曲了起来。
楚澜城脸上瞬间裹上了一层冰霜,“想死!”
上官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去看他。
楚澜城被她这看起来是死如归的表情刺激到,怒气更甚。
“你有什么资格去死?你觉着南国的子民见到你,难道不会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
上官怡瞳孔深处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去死!
如果不是她误信奸人,皇宫也不会失手的那么快的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无辜惨死。
“我…我是罪人……”她脸上血色褪尽,痛苦的抱住脑袋,嘴里喃喃自语。
不知为什么,楚澜城心里忽然像被针扎过一样,忽然就疼了一下。
白秋风的话忽然间就闪入了耳中,当年上官怡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不应该承担这一切。
可是,父母惨死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直到现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还能梦到那天晚上的场景——
血色…
一片又一片的血色,以及连绵不绝的呜咽的声音,各种哀嚎、求饶。
可是那些人,直接就闯入了他的家,手起刀落。
很快,屋里屋外,甚至他脚下踏过的每一片土地都占满了血腥。
……
楚澜城眼眸慢慢变得猩红。
“唔——”
放开!
胸腔一阵阵窒息的感觉,快要被憋到爆炸,从来没有一刻感觉离死亡这么近!
上官怡拼命的想要伸手阻止他,可是她的力气,不过是以卵击石。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殆尽,上官怡挣扎的手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就要起了吗?
上官怡眼前一阵朦胧,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浮现在眼前。
“喂,楚澜城,你快放手!”白秋风走了以后还是不放心,偷偷回来就看到这凶案现场,眼看着上官怡都快没气了。
他想也不想,内力灌入折扇上,迅速朝楚澜城攻去。
“府里的东北角有几颗大柳树,大家都是自己去折柳枝的。”瑾萍如数家珍一样的交代。“因为清明节有很多人放假回家,包括王爷也要去主持祭天,所以今年王爷特意交代,府里的一切随意。”楚澜城明天也不在。...
楚澜城神智还未完全清醒,但是凭借多年面对危险的本能,本能的往旁边一闪。
上官怡得到了解放之后,立马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楚澜城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才又陷入了魔障。
白秋风趁他陷入深思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就点了他的穴道,连扶风都没有通知,把人给抗着,几个跳跃之间,就消失在了夜色。
因为父母的惨死,楚澜城只要陷入过去的回忆中,就会陷入魔怔。
这些年来,只有他知道,而楚澜城在外面的时候也会小心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陷入到过往的回忆,所以一直就没有人发现。
不然,谁会让一个不定时就会发疯的人来领兵?
上官怡完全没有注意两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缓过来的时候,院子里面就只剩下她自己。
一夜未眠,上官怡第二天照常起床。
“姑娘,你脖子上面怎么回事?”瑾萍掏出来一个小铜镜,只见她的脖子上面一个明显的红痕。
上官怡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脖子,昨天晚上的窒息感还历历在目。
不想让瑾萍担心,她随口扯了一个谎,“没事,可能是被蚊子咬了。”
“这个季节有蚊子了吗?”瑾萍奇怪嘀咕,而且蚊子咬的怎么会一个脖子都会红?
“对了,明天清明节,不是要插柳条,这柳条在府里哪里有?是统一发放还是自己折?”上官怡转移话题。
“府里的东北角有几颗大柳树,大家都是自己去折柳枝的。”瑾萍如数家珍一样的交代。
“因为清明节有很多人放假回家,包括王爷也要去主持祭天,所以今年王爷特意交代,府里的一切随意。”
楚澜城明天也不在。
上官怡长睫动了动,茶色的瞳孔里闪烁了两下。
“瑾萍,不如我们今天去那里看看,折一点柳条回来,”
“可是现在就把柳条折回来,下午不就枯了?”瑾萍有些纠结。
“我们可以找一个不用的瓶子,把柳条插起来,
而且大家都去折柳条,我们要是去的晚了,矮的柳条就被人家给折完了,”上官怡解释道。
瑾萍拍了拍脑袋,“是啊,我都没有想到这里,还是姑娘聪明。”
“怎么还叫我姑娘?现在该改口了。”上官怡摸了摸她的头,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瑾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是,姐姐。”
因为东北角比较偏僻,平常的时候并没有人去,两个人一路过去,也没有碰到什么人,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那里。
“这里怎么这么荒凉?”上官怡奇怪的看着来的路,他们来的路上,越靠近这里,越是荒凉。
现在除了前面这些柳树,竟然没有其他任何的草木生长。
“我也不知道,我来府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瑾萍也来王府才没有多久,知道的也不多。
“姐姐,快来,”瑾萍找到一个长的比较好的柳树,兴冲冲的冲她摇手。
上官怡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一块腐朽的大木头上。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木头?
城亡——要说她现在最恨的人是谁,不是楚澜城,而是慕凌!茶色的瞳孔渐渐染上血红。慕凌看她一直不走,更着急了,“怡儿,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赶紧走,”“呵——”上官怡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声里面带着讽刺,带着癫狂。...
瑾萍动作很快就摘了一批的柳条回来,“姐姐,我们回去吧。”
上官怡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柳树深处,低声道,“瑾萍,你先回去,我想在这里坐一坐。”
瑾萍不解。
上官怡露出一抹哀伤的神色,“我想在这里静静的呆一会儿。”
瑾萍犹豫了一下,“那姐姐,你早点回来。”
她虽然不知道姐姐是什么人,但是能够感觉的出来,姐姐肯定和她不一样。
姐姐的眼睛里面藏着的是深深的悲伤,她感觉得到。
看着瑾萍走远,直到身影消失,上官怡要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没有什么人。
她小心翼翼的把那块腐朽的木头拿起来,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个‘楚’字。
而这块木头旁边,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其他的腐朽的木头。
她顺着这些木头穿过柳树林,结果就看到了一个破败的房子。
这里怎么会有房子?而且还这么破?
‘吱啦——’
上官怡小心翼翼的推开破旧的木门。
光线打入房间,房间里面的人感到光线抬起了头。
“又来了吗?”
声音里面透着浓浓的死气。
这个人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恶臭,脸上只有一小块露在外面,也是一片血渍。
上官怡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忍不住一抖。
“慕凌?”
这人慢慢的抬起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的是你!”上官怡压抑的仇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如果不是他出卖了自己,出卖了南国,也不会有现在的悲剧。
慕凌急冲冲的吼道,“你快走,快点离开这里,出去之后不要和任何人说见过我。”
沙哑的声音,像是破财的风箱,异常的刺耳。
这一幕多么的似曾相识,上官怡勾起一个讽刺的笑。
城破那天,他被擒在城外,也是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是她,没有听父皇母后的话,偷偷的从皇宫里面的密道跑出去。
本来以为没有人发现,但是没有想到楚澜城早就已经在等着她。
最后,国破——
城亡——
要说她现在最恨的人是谁,不是楚澜城,而是慕凌!
茶色的瞳孔渐渐染上血红。
慕凌看她一直不走,更着急了,“怡儿,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赶紧走,”
“呵——”上官怡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声里面带着讽刺,带着癫狂。
慕凌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什么,“上次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楚澜城的逼迫,我想见到你,知道你在哪里,但是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只能被楚澜城抓住,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用我来羞辱你,这是我唯一能够见到你的机会。”
他说的又急又快,生怕她不信。
上官怡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
以慕凌的功夫,确实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抓住。
而且,慕凌是一个骄傲的人,上一次竟然那么卑躬屈膝。
如果,一切是为了骗过楚澜城,但是可信。
看她神色松动,慕凌又道,“怡儿,你现在听我说,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逃离这里。”
慕凌摇头,“我只知道它们的存在,但是并不知道怎么找他们。”上官怡心里松了下来,如果慕凌连怎么联系影卫都知道,那就太可怕了。“好了,你快走吧。”慕凌说完,似乎是累极,身体往后靠了一下。...
“逃?”上官怡苦笑,她怎么逃?
她既不会武功,又无人帮她,现在身体又是一个累赘,想要逃离王府只能是难上加难。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定要记着,”慕凌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偷听才继续。
“你父皇留给你的有一批影卫,他们肯定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
你一定要和他们联系,然后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上官怡心中一动,皇家每一个成年的皇子和公主都会有一批帖身的影卫。
可是,她都已经成年了很久,母后就是不给她,说是要在以后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慕凌怎么会知道!
上官怡心里面的怀疑更甚。
“明天清明节,以楚澜城现在的势头,一定会被安排去跟着祭天,府里的守卫会松懈,你就趁着明天的时候想办法跑出去。
你逃出去以后,那些影卫应该会找你。”
“如果他们不来呢?我怎么去找他们?”上官怡反问。
慕凌摇头,“我只知道它们的存在,但是并不知道怎么找他们。”
上官怡心里松了下来,如果慕凌连怎么联系影卫都知道,那就太可怕了。
“好了,你快走吧。”慕凌说完,似乎是累极,身体往后靠了一下。
但是刚靠下去,整个人就忍不住一阵抽气。
上官怡察觉出不对劲,绕到他身后,看到他身后的场景,整个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琵琶骨从后面被穿透,一头连着身体,一头连着墙,墙上面是倒刺。
也就是说,只要他往后靠,就会被倒刺刺穿。
他只能一直站着,甚至都不能打瞌睡。
“别——看——”慕凌哑着声音,虚弱开口。
上官怡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这个时候,心里的怨恨被短暂的遗忘。
双手有些颤抖,想要去过那个铁链,又不敢碰,生怕铁链一动,他更疼。
“别管我,你明天一定要逃出去。”
上官怡再也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那个公主,也不多留,“等我逃出去之后,一定会来救你。”
慕凌看着她走远,又闭上了眼,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
须臾,一个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这感情还真是让人羡慕。”冰冷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里面传出来一样,让人忍不住从心里感到寒冷。
慕凌脸上忽然就剧烈的抖动了起来,眉宇之间痛苦的神色。
来人冷哼一声,“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语毕,声音逐渐远去。
破旧的院落里,传来阵阵低吼,像是野兽陷入绝境的挣扎一样。
……
翌日,上官怡起的很早,今天楚澜城卯时就会离府,午时结束,她必须要在这一段时间逃离。
瑾萍一大早就被派去守门,今天守门的两个婆子全部都放假回去了。
上官怡换了一套丫鬟服,拿了一个小篮子,谎称自己出去采买。
今天府里面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他一路挑战没有人的路走,一路上倒是没有碰到什么人。
有人询问就用采买的借口混了过去。
上官怡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后门,看到后门的人,她瞳孔猛的一缩。
竟然是慕容瑶!
“哎呀,你怎么还不走?”慕凌看她愣在这里有些奇怪,“再不走,来不及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上官怡眼神一凌,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可是她说完,自己又拿起了手中的瓜子嗑了起来,看样子又像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慕容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上官怡垂下头,又将额前的头发放下,在慕容瑶来的时候,和旁边的丫鬟一样恭敬屈身行礼。
“你,给我过来。”
视线里便闯入一个精致的绣花鞋,慕容瑶的声音也在头顶响起。
上官怡‘诺诺’的把头垂的更很了,“在叫我?”
“废话,不是你还不是谁?”慕容瑶异常的烦躁。
一路跟着慕容瑶打了一个偏僻的树下。
“你来王府多久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奴婢刚来王府一个月,时间比较短,平常的时候都是在做一些杂物,所以娘娘没有见过我?”她故意压着声音,慕容瑶一时间也没有认出来她的声音。
怪不得穿的衣服都这么破,慕容瑶嫌弃的看了一眼她。
“你去帮我办件事,事情办妥了,这些都是你的,”慕容瑶一边说一边拿出来一个荷包塞到了她手上。
上官怡作业估计这银子的重量,少说也要有20两。
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慕容瑶竟然给一个这么多的打赏。
“你去外面把这两味药买回来交给我,记着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否则——”
话语里尽是威胁。
上官怡像是被吓到一样,忽然间就抖了起来。
慕容瑶非常满意这个效果,放缓了语气,“当然,你要是能把这个事情办好,不信这些银子都是你的,我还会再给你上次。”
“娘…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结结巴巴的回答,似乎在彰显着主人的恐惧。
慕容瑶非常满意这个效果,恩威并重,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慕容瑶离开之后,上官怡不敢耽搁,赶紧拿着篮子就去了后门。
后门只有一个人在看守,她压低了头,压着声音走到后门,“侧妃娘娘刚才非不让我出去买点东西。”
慕容瑶刚才把她单独叫过去,这个守门的人肯定看到了,现在她连出去都不用再找借口了。
“去吧,快去快回。”
守门的人,确实没有难为她,现在府里除了王爷,就只有慕容瑶最大,谁敢得罪她?
上官怡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这守卫。
竟然是瑾萍!
上官怡忽然就有点担忧,她,如果现在走了,楚澜城肯定能发现她是从这里出去。
到时候,慕凌她——
“哎呀,你怎么还不走?”慕凌看她愣在这里有些奇怪,“再不走,来不及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上官怡眼神一凌,以为他认出了自己。
可是她说完,自己又拿起了手中的瓜子嗑了起来,看样子又像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上官怡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她再不走,楚澜城怕是都要回来了。
转身的时候她又悄悄看了一眼慕凌。
慕凌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抬头不耐烦的瞅了她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上官怡赶紧低头匆匆离开,没过一会就没入到人群之中。
……
长安街尽头,车阵仪仗浩浩荡荡,金黄色的车撵两旁,黑色的羽林军护卫围的像铁桶一般。
而车前两侧,楚澜城和白秋风,两人打马各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