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落,你休想把孽种栽赃到我头上!”冷酷的话一落音,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夺过手机,嘭的扔远!四目相对,刘永询眼中的杀意刺的慕雪落一个哆嗦。“不,你听我解释,我没——”话没说完,却忽然被对方掐住脖子。...
“不,不要……我疼,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绑匪!”
“我错了,我听话,我再也不缠着你了!”
刘永询一愣,他也没用多大的力气。
可慕雪落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他抿唇松开手,慕雪落立刻缩到床角,紧紧抱着被子。
刘永询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招来医生吩咐:“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
检查?
慕雪落身形一僵,如果做检查,自己这一身的痕迹肯定会被看到……
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怎样折辱。
不,至少……给她保留一点儿尊严。
慕雪落鼓起勇气,望向床头的男人,试着哀求:“我没病,可不可以不做检查?”
可这话落在刘永询耳里,却坐实了她心虚:“慕雪落,少再耍花招,你敢不听话试试看!”
慕雪落的心凉了下去。
早该猜到的,刘永询都直说了她就是贱命一条,又怎么会心疼她有没有尊严?
很快,慕雪落被去检查。
两个小时后。
她被送回病房,意外的是,刘永询竟然没有走,还在接电话。
“你早点休息,我马上回去陪你。”
男人的眉眼温柔,话也温柔。
慕雪落死死抓着衣角,其实这种温柔,在她没跟他表白之前,她也曾拥有过。
大概是她的喜欢真的让人恶心吧,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得到过刘永询的好脸色。
正想着,只见刘永询已经挂了电话,转过身来。
视线相交,慕雪落下意识低下头。
却听男人嘲讽:“既然没事就跟我回家,以后少在奶奶面前上演这种离家出走的戏码,你以为谁会因此在意你?”
哪怕知道他不在意,可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的心还是针刺一般的疼。
眸子颤了颤,她退后两步低说:“……我是真心想搬出来住,这些年,我感谢奶奶和姜家对我的照顾,我确实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的生活。”
她以前不懂事,总凭借长辈们的口头婚约,以刘永询的未来妻子自居。
她错了。
刘永询看着低眉顺眼的女人,不信任地冷笑。
正要继续说话,这时,医生正好拿着一份报告单走来,扔出惊雷的一句——
“魏小姐,你怀孕两个月了。”
医生的话如惊雷,震得周围忽得死寂。
下一秒,刘永询忽得猩红了眼抓住慕雪落,满眼森寒质问:“你肚子里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
慕雪落还没从震惊回过神,脑海忽得一阵刺痛,那一个月被按在地上折辱的记忆凌迟一般涌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拼命摇头,挣扎,却惹来刘永询更用力的拉扯:“和谁做了你能不知道?还是说人太多了,你自己都记不清了?”
手腕剧痛,可记忆里痛苦混乱的画面令她更痛!
“求求你不要问了!”
“……救命!救我!”
慕雪落涕泪四流,又哭又求,说不出的狼狈。
一旁的医生看出不对,试探插话:“姜总,魏小姐情况不对,您有话好好说,不能再刺激她了。”
刘永询冷笑,拎起慕雪落往房间里拖:“故意装疯是吧?”
“给她打镇定剂!”
很快,药液被注入慕雪落的身体,她被迫昏睡过去。
梦里并不安稳,她好像回到苦难开始的前一天——
那晚,刘永询喝醉酒,她把人带到了酒店,抱着隐秘的小心思照顾他,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得偿所愿。
被他压着,没入身体的那一刻,她很疼却满足笑问:“永询,今晚过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
一夜折腾,她自以为修成正果,可醒来却已经落到了绑匪手里。
随后,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药效过后,慕雪落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撑起身,摸过手机一看,是姜奶奶来电。
她愣了一瞬,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姜奶奶大概是这个世界上能唯一给她温柔的人了。
划开接听——
“雪落啊,奶奶听说你怀孕了,和永询结婚的事你要不还是考虑一下,毕竟你们都有孩子了……”
老人欣喜的话怔住慕雪落。
姜奶奶以为孩子是刘永询?
她两个月前确实跟他有过,但……
“奶奶——”
“慕雪落,你休想把孽种栽赃到我头上!”
冷酷的话一落音,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夺过手机,嘭的扔远!
四目相对,刘永询眼中的杀意刺的慕雪落一个哆嗦。
“不,你听我解释,我没——”
话没说完,却忽然被对方掐住脖子。
男人目光嫌恶无比:“你可真有能耐,一次又一次叫我知道,你还能更恶心!”
“……唔”
慕雪落摇头挣扎,可刘永询眼中的杀意却越来越浓。
她真的没想再跟他沾上关系。
为什么就不肯信她一次。
好难受,她要窒息了。
渐渐地,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其实,这样死了也好……
可这时,刘永询却忽然甩开她。
“咳咳!”
她颤颤地趴在床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头顶上方传来冷酷一句:“把她送去郊区,以后不准这人出现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好的,姜总。”
韩安妍出现在门口。
慕雪落抬头看去,刘永询的背影已经看不见。
可话却若如同利刃,一直捅在她的心间。
她是脏了。
如果能重来,如果知道喜欢他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再也不会喜欢了。
两个小时后,慕雪落被送到了郊区的公寓。
她浑浑噩噩下车,正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韩安妍得意的问话:“那些绑匪怎么折磨你的?我听说有钢针,烙铁,还有他们肮脏下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