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淹没在如水月色中,让人看不透彻,只有一双眸子,清亮如星,此时却露出一抹暗意。灯下看美人,人如美玉。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美人背影,但那曲线却让他不难猜想正面风光。...
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窗外的夜色中,正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
男人神色淹没在如水月色中,让人看不透彻,只有一双眸子,清亮如星,此时却露出一抹暗意。
灯下看美人,人如美玉。
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美人背影,但那曲线却让他不难猜想正面风光。
只是那玉石般的背脊上,却极为显然的缀着一抹紫青。
明喻歌擦好了身子,便取了金疮药爬在床上努力去够自己的背脊。等勉强涂了个七七八八想去摸更远处时却发现单靠自己是怎么也不能成了。
这么晚婆婆肯定已经睡了,等明天再涂好了。
她正要把药膏收起来却感觉自己腰间被什么细小的东西砸了一下,紧接着她便动不了了。
正当明喻歌疑惑的时候,冰冷的后背突然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
这绝对不是婆婆的手!
几乎是意识到的一瞬间,她便抑制不住的冒出汗来。
“住手!”
她不想让婆婆知道,只得轻声吼叫。
只是她的声音太过娇柔,这么轻声叫出来竟有些情趣的味道。
明喻歌也被自己这一声叫红了脸。
如今她赤身裸体还一动不能动,若是这人有什么想法,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身后的人似乎知道了她的担忧,安抚一样摸了摸她的后脑,然后从她手里拿过药膏,一点点涂在她的背上。
药膏清凉,慢慢被那人涂抹均匀,明喻歌原本胡思乱想的脑子也逐渐平息下来。
她轻声。
背后人手顿了顿,没说话。
明喻歌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见过武艺高强的人也就姜宴州一个,他上午伤了自己,晚上却偷偷来给自己上药……
其实他也不算坏。
明喻歌对他想法有些改观。
而身后人此时也知道她是认错人了,但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也就紧紧咬着后槽牙,强压过心头的不快。
明喻歌放下心来,那大手又在背后推拿按压,药效发挥,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舒服异常。她抑制不住从嘴角发出一声轻偎。、
“嗯~”
千娇百媚。
男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他深吸一口气,手下动作也猛地停住。
明喻歌以为又是自己惹他不快了,连忙道歉。
“少爷,奴家不是故意的。”
男人看她这副模样,眼中的情欲逐渐变得冰冷。
这女人的身子仿若无骨,肌肤滑嫩,形容娇艳,说一句天生尤物也不为过。再往下看,两瓣臀肉饱满俏立,如同最上好的玉石。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暗意,“啪”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拍在这两瓣玉石上,白肉如水波,轻轻颤开。
“唔。”
没等明喻歌反应过来,身后男人的气息骤然消失。
明喻歌因为刚刚的疼痛眼里闪过泪光,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臀部,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
姜宴州难道还是想欺辱于她?
第二天,姜家取乳的人早早便到了,明喻歌又是被婆婆喊醒,奇怪的是今日婆婆眼中疼爱之意更甚,还时不时看向她的小腹处。
又这样过了十来天,姜宴州也没再为难她,夏小姐也不见了踪影。
问了柳枝,说是南下去玩乐了。
明喻歌心下惘然,却也知足常乐。
转眼便到了发薪水的日子,明喻歌捧着整整齐齐的五十两,笑得合不拢嘴。
可还没等她出姜府,就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她那畏畏缩缩的爹。
她爹在她面前总是凶神恶煞,动辄打骂,但在外人面前却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
女子出嫁从夫未嫁从父,以前她虽然也想要反抗,但若是被族长发现,轻则游街,重则浸猪笼。
而现在她已出嫁,便不必再听他的了。
明喻歌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的朝着不远处的轿子走去。
“歌儿!”
岂料父亲一见她如同狼看见肉一般,朝这边扑过来。
但蹲的时间太长,一下摔了个狗吃屎,他挣扎起来又要过来,管家一下子拦住他。
“明四!这是我们姜府的轿子,若你想拦轿……怕是知道后果!”
明四自然知道,他弓着腰,笑嘻嘻的把手上的苹果往管家手里送。
“这不是许久未见过女儿,太想念了,您就通融通融,我见一面就走。”
他死皮赖脸的缠着管家,甚至还挡在马车前面,车夫是进退两难。
车里的明喻歌听到他这话,冷笑一声。
若是真想自己了,怎么以前不来看,非得等自己发了薪水才来?
她懒得下车和他辩解。
明四看车上人不动,便又犯了老毛病,还以为明喻歌是他明家的女儿,早就忘了自己将她三十两卖给了王家。
“姑娘,管家说你家里出事了。”明喻歌脑子嗡的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冲去。可姜府离家里实在不近,便求了管家借用马车。只是马车装起来还要些时间,明喻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她急得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也顾不得上午拍的胭脂在颊边晕染,直接要用衣袖擦掉。...
“明喻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下来,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明喻歌不想再听下去,催促车夫快点。
车夫也不想纠葛,看准时机驾着马车擦着明四就往远处去。
明四没想到他竟然敢直冲过来,一个躲闪不及,差点死在马蹄下。等马车过去,他这才感觉裤子当中冰冰凉凉,周围看热闹的都在指着他笑。
明四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去,但心里却愈发憎恨明喻歌。
路上恰好遇上明家族长,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坏心思几乎一般多。族长一听说明喻歌去姜府做事薪水几十两,便动了歪脑筋。
他之前就看重明喻歌美貌要把她纳入房中,可这个明四却总想把这闺女买个大价钱。族长出不起这价,也就只能看着明喻歌嫁到王家。
没想到第二天王家小子就意外去世,他也就熄了心思——若把自己也克死可咋办。
但这次两人一合计,又有了个断绝子孙的“好”主意。
明喻歌回到家时胸口还闷着一股气,她了解她这个爹,今天自己惹他不开心了,他必定会有更多的歪招来治她!
她躺床上想了一夜,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婆婆一起搬到姜府去住,只是那样她想拿着这钱做些活计的想法就得先搁置了。
明喻歌本就打算拿了这些钱做些小生意,毕竟自己若是年老,恐怕姜府也不可能再让自己供乳。
她思来想去却只有这一个办法,罢了,先过去这一关再说吧。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才往姜府赶去。
等柳枝过来挤奶的时候,明喻歌还特意问了一下姜宴州在不在。
自从上次之后,姜宴州似乎就忙碌起来,经常不在府里,只有要喝药引时才回来一会。
明喻歌本来也是打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心态问了一句,没想到姜宴州还真的在。
“姑娘要去找少爷吗?”
柳枝与她相处月余,和她说话也大胆了些。
“嗯,昨日我……”
这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明喻歌索性都和柳枝说了。
柳枝点了点头,“那间院子既然拨给姑娘,那你就可以随意使用,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明喻歌愣了愣,没想到姜府规矩竟也不算严苛。
她本是想去求姜宴州的,没想到竟然直接解决了。
当下她就趁着空隙去府外买了几套被褥来,打算等晚上将婆母接过来。
可还没等她铺完床,柳枝就匆匆忙忙过来。
“姑娘,管家说你家里出事了。”
明喻歌脑子嗡的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冲去。可姜府离家里实在不近,便求了管家借用马车。
只是马车装起来还要些时间,明喻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她急得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也顾不得上午拍的胭脂在颊边晕染,直接要用衣袖擦掉。
姜宴州刚下马车就看到这幅场景,下意识从怀里取出帕子给她抹去冷汗。
自从上次后,姜宴州总不由得想起她垂泪的眸子,红润的嘴唇,带着浅坑的耳垂。以至于每次喝下人端上来的药乳时,也忍不住想起她来。
或多或少起些反应。
他忍不住想见她,但一想到明喻歌看到自己瑟缩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暴戾。
这些日子就连夏可心都不太敢往他身边靠。
这小寡妇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秘药,竟让他这么神魂颠倒?
他看着眼前急得团团转的貌美寡妇,虽然不能给她正妻之位,但当个妾也是抬举她了。
明喻歌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他的马车在旁边便觉救星到了。
一时间顾不上尊卑贵贱,竟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袖子。
“少爷,少爷求您,把马车借奴家用用。”
小寡妇急得不轻,一双眸子又染上水露。
她是水做的吗,一天天这么多水……姜宴州想到第一天给她验身时,他火气上涌。
之前可从不觉得自己是这么重欲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
“求本少,便要拿出态度来,我借马车给你,你给我什么?”
他语气暧昧,是个明眼人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可明喻歌此时心焦如火,楞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少爷肯帮奴家,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属下在。”“老规矩。”此话一出,原本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瞬间一静,明喻歌不知道老规矩是什么,可跟着明震海一起混过事的这些人却知道。如今正逢乱世,律法不清,像姜家这样的大门大户随便处理几条人命可以说是动动手的事情。...
姜宴州一愣,长眉一挑,这才认真的看了眼急得满脸通红的小寡妇。
“嗬。”
他轻笑一声,常年累积着戾气的眉梢也柔和下来。
姜宴州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是你说的。”
明喻歌此时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只知道眼前人是救命稻草,连忙点头。
“是是,爷,求您帮帮奴家。”
姜宴州喉结猛地一动,眸子里多了几分暗沉。
“郑焕,带她去。”
他本也想跟着,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明喻歌匆忙谢过,也不等姜宴州反应,径直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而行,姜宴州深吸了一口气。
“碧琪,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要凉水。”
步入浴桶时姜宴州身体僵硬了一下,这才缓缓坐了下去。
凉水的滋味并不好受,姜宴州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他漫不经心地想,明喻歌总能让他欲火焚身。
等姜宴州收拾好出来,本以为明喻歌已经回来了,随口问道:“她人回来了吗?”
门外的管家回道:“回少爷,还没有。”
姜宴州拧眉:“怎么回事?”
管家仔细给姜宴州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等姜宴州赶到的时候,只见明喻歌家里人满为患,还没看见明喻歌,先听见了一声怒喝。
“大胆王明氏,证据确凿,还不快点认罪?”
明震海摆出明氏族长的威风,周围几个得过他好处的村民也开始嚷嚷。
“就是啊,王明氏,你这已经是沾了大光了,不快点补交银两还在这里推三阻四,难道你爹的话你还不听了?
“明喻歌,老子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还不赶紧认罪?”
明四见明喻歌迟迟不动,心中着急,上来就要给明喻歌一巴掌。
明喻歌从小就是吃这巴掌长大的,见明四打来,刚想躲,却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桎梏住,怎么也动不了身子,眼看巴掌就要打上,她只能闭上眼睛等着疼痛降临。
突然,身侧一阵清风吹过,紧接着她鼻尖便闻到了熟悉的药香。
“我的人,你也敢碰?”
明喻歌一愣,立刻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站一穿着深红色长衫的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明四正呲牙咧嘴的趴在地上,不住哎呦着。
王老太看到这一幕,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角落。等看到角落没人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明喻歌轻喃出声。
姜宴州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心头突兀的软了一下。
将这小寡妇收入房中的想法又一次浮现在心头……若是夏可心为难她,自己也不介意帮她挡一挡。
明震海一见姜宴州,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谄媚地凑上去。
“姜少爷,您怎么来了。您瞧,这不是巧了嘛,我正想去和您说您家这位下人……”
“我家的人,与你何干?”
姜宴州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的看着他。
“我倒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全归你管了。”
明氏住的地方其实都是姜家的,只不过姜家地方多,下面的事情大部分交给管家等人管理。
时间久了,下面人也阳奉阴违起来。只是姜家不在意这一个两个,一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震海也不想招惹这尊大神,以为明喻歌被玩弄抛弃了才敢下手,那成想这祖宗竟然也跟着呢。
他不由暗骂给自己提供消息的那人,恨不得给他千刀万剐。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全身而退,想了想,他不由看向明四。
“姜少爷,这件事其实都是明四让的主意,他太想自己闺女,想见她一面,谁知道她不忠不孝,连自己亲爹都不见。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让他们父女团聚……谁知……您看这事整的。”
他身边那几个也开始附和,“是啊,就算您是姜家少爷也不能阻止人家父女俩见面啊。
姜宴州冷笑一声,扫了一眼周围,那些人瞬间鸦雀无声。
若是之前他肯定不可能管这闲事,顶多让管家去打发了,可如今他已然认为明喻歌是自己小妾,敢欺负自己的人,明震海这族长也别当了。
他懒得和他理论,挥手喊来郑焕。
“让下面铺子的掌柜随便来一个,接了明家这边。明震海伪造合同,企图欺上瞒下,本少管不着,你去寻官,实话实说。”
“姜少爷!少爷!不要啊,我在这里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少爷!求您饶过我这次!我,我再也不敢了!”
明四这时才反应过来明震海刚刚是想拿自己当替罪羊,当下屁股也不疼了,狰狞着就要打他。
两人瞬时滚做一团。
“明震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上我闺女了。还假意帮我,我呸,你个不要脸的,我跟在你身边坐了多少事,你今天竟然好意思说这种话!”
姜宴州闻言,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看向明震海如同看个死人。
“看上我的人?”
他心头浮上一阵燥意,戾气控制不住的朝地上两人飞去。
明震海两人只觉浑身冰冷,瞬间停下动作,跪在姜宴州脚下哭爹喊娘。
“郑焕。”
他声音不大,更不算咬牙切齿,可周围人却都觉出其中杀意。
“属下在。”
“老规矩。”
此话一出,原本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瞬间一静,明喻歌不知道老规矩是什么,可跟着明震海一起混过事的这些人却知道。
如今正逢乱世,律法不清,像姜家这样的大门大户随便处理几条人命可以说是动动手的事情。
但姜家不仅在税收上面宽厚,也从不会草菅人命。
但再仁慈的世家也会又那么一两条“老规矩”。
明喻歌突然反应过来,这有几句话便是一条人命了……但这世道毕竟不是什么好时节,她也不可能去做个圣母三娘子,不然什么时候被蛇咬了都不知道。
但……她看向不远处已经尿了裤子的爹,还是轻轻扯了扯姜宴州的衣袖。
“少爷,能不能放了我爹。”
她似乎有些为难,贝齿轻轻咬着嘴唇,更显唇红齿白。
对方明明是在帮自己,可自己却要扯他后腿……想到此,明喻歌又有些腿缩。
可没成想对方今日竟如此好说话。
“自然。”
明四被放开,喜极而泣的瘫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他的尿液……众人连忙离他更远了。
这下,明家人总算明白姜宴州的意思,那几个附和明震海的人生怕自己也被“规矩”早就灰溜溜的跑走了,剩下的人见没热闹好看也散去。
姜宴州拉住明喻歌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心头的暴戾这才消散些许。
明喻歌有些害羞,婆婆还在旁边呢!
姜宴州刚要调戏她几句,却突然感到身侧传来一阵劲风,他立刻松开明喻歌朝石子打来的方向看去。
“来者何人?”
那里却没有一丝响动,“郑焕。”
郑焕在原地的身影立马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那边草丛里。
“少爷,没人。”
这人在里面应该很久了他都没有发现,说明此人武艺高超。他看向自己的手,怎么就在自己牵上明喻歌手时发力?
姜宴州危险的看向明喻歌,这小浪货到底勾搭了多少人。不过很快她就入姜家门了,到时候他一定把她锁起来,好好调教。
明喻歌不知道姜宴州想的什么,却本能觉出危险,退后两步。
但她突然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还是硬着头皮往前站了站。
“少爷,奴家还想求您件事。“
他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本就欠他,但……债多不压身。
“奴家和婆母孤儿寡母在外面实在不方便,不知可否让我没们……“
她话没说完,婆母在背后突然拉了一下她。
明喻歌有些疑惑的看向婆母,婆母却看着姜宴州,虽然只是一个农村女人,此时在姜宴州面前却不显示弱。
“我们婆媳二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应该换个地方了。这些年老身也攒了些积蓄,带着媳妇搬离这边也够了,只是那地方离这边远,姜府的工作媳妇怕是得辞掉了。”
明喻歌一愣,十分不解的看向婆婆。
之前她去姜家工作时,婆母明明是支持的,怎么现在又……难道看到姜宴州拿了两条人命觉得害怕?可他也是为了帮他们婆媳呀。
姜宴州却像是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着王老太。
“她在姜府的工作自然可以不做,只是当初签了合同,得做满两年才能离开,如果不到时候,就得按薪水的十倍赔偿。”
十倍!就是五百两!
王老太还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为难的松开手。
“歌儿,你决定吧。”
明喻歌这时也明白了,应该是姜宴州如此帮自己让婆婆误会了两人的关系……但她与姜宴州除了最后那……其他该做的都做了,属实算不上清白。
可五百两,她赚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出来,瞧婆婆的意思也是如此。想到此,她便不再去看婆婆,逃也似的说出刚刚未说出口的那句话。“奴家想和婆婆住进姜府。”“你想好了?”...
可五百两,她赚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出来,瞧婆婆的意思也是如此。
想到此,她便不再去看婆婆,逃也似的说出刚刚未说出口的那句话。
“奴家想和婆婆住进姜府。”
“你想好了?”
姜宴州看了一眼王老太,见对方没有反应,这才看向明喻歌。
姜宴州得了她这句话,自然不会去理会旁人,就算那王老太和那暗中人如何设计,明喻歌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的手掌心了。
他大手一挥,直接从腿弯处将明喻歌拦腰抱起。
明喻歌没想到她会这样,连忙挣扎。
“你不是说,什么都愿做吗?
明喻歌瞬间反应过来,他,他竟然!自己说那话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个呀!
可她还没说出口,两人已经到马车上了。
“婆婆!”
“我会派人接她,现在,你只需要想想如何感谢我今天帮你。”
姜宴州靠在她耳边,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一下一下蹭过她的耳垂,明喻歌只觉得从耳垂开始整个人慢慢烧了起来。
她自然也十分感谢姜宴州,今天他挡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接的那一下她也确实动了心。
她自小无依无靠,衣食住行全靠自己,挨打后也是自己找个角落慢慢等伤口不痛,却从没有一个人挡在她面前为自己拦下这些伤害。
今日婆婆站在她身前时,她感动的同时却是担心,而姜宴州挡在她身边时,她整个人只剩下安心。
她何尝不想找个依靠?
于是姜宴州再靠近她时,她并没有反抗。
“少爷,奴家……嗯……”
还没说完,姜宴州便堵住了她的嘴唇。
姜宴州的吻霸道而激烈,瞬息便让明喻歌喘不过气来。
她只得轻启朱唇,可还没等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对方就已经攻城略地,不放过一丝一毫。
姜宴州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明喻歌被吻得全身无力,只能牢牢的靠在姜宴州怀里。。
马车开始行走,路面不平,不时颠簸几下。
明喻歌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用两条纤细长腿牢牢盘住姜宴州。
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恍惚间她突然觉得有些硌得慌。
她用力稳住身子,将唇从对方那里拿开,感到嘴角的凉意,又是一阵羞涩。
“嗯?”
姜宴州充满情欲的嗓音沙哑低沉。
明喻歌全心全意都在男人身上,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
但她也想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想法,她努力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两人视线相撞,明喻歌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姜宴州眼里除了情欲再没有任何东西!
她早该知道的,自己只是个刚成婚便死了丈夫的寡妇,而姜宴州身份高贵,未婚妻还是京城忠武侯家的嫡二小姐,这种人怎么可能……
还不等她从失望的情绪里走出来,眼前姜宴州便将大手伸进了她领口。
罢了,无论如何他确实救了自己和婆婆,若他想要,就拿去吧。
明喻歌想着便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
姜宴州还以为她是害羞,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则顺着肚兜径直往下走去。
知道他是在逗弄自己,但她又确实害怕他会起什么旁的坏心思……
想到此她便微微启唇,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头顺着他的掌心轻轻舔了下。
“骚不骚?”
姜宴州几乎快要爆炸了,可还是耐着性子等着她的反应。
明喻歌实在是害臊,便扭过脸去不再看他。
岂料姜宴州嗤笑一声,竟将手心里的东西全都含在口里。
“少爷!”明喻歌惊呼一声,没能阻止。
想到此处,姜宴州突然升起一种难言的欲望——他想完全掌控眼前这人,无论身心。此时的姜宴州初识情爱,还不知道这种欲望就是占有欲,但还是顺着内心的想法开始掌控明喻歌。姜宴州也难得没有逗她,顺着她想法轻轻揉捏着。...
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覆上来,衔住她的唇。
她被迫全部吞了下去,一种淡淡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好吃吗?”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直接翻身将她压在马车榻上,大手一把便扯开她的衣领。
姜宴州放过她饱经蹂躏的唇,蜿蜒而下,一路吮吸着在雪白的脖子上留下点点红梅。
待往下时,只觉满鼻都是甜香,恨不得将它们吞吃入腹。
明喻歌被他弄得浑身乏力,半边身子已经掉在了地上,全靠姜宴州的手撑着,可姜宴州竟一把把她的袭裤撕烂,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来。
明喻歌惊呼一声,刚要护住暴露的秘密,谁知姜宴州竟然直接把她分开,露出里面从未有人见过的地方。
“别!”她挣扎着要用手捂住,姜宴州空出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乱动,还是说你想玩点别的?”
明喻歌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不敢乱动了,可一想到自己被人看着,就忍不住紧张。
“呵,就这么饥渴?”
姜宴州松开她的双手,任凭明喻歌整个上本身滑落塌子,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
还没怎么碰呢,就这般了,明明还是处子,怎就这么放浪……如果不是遇到自己那这荡妇岂不是要求着旁人操了?
想到此处,姜宴州突然升起一种难言的欲望——他想完全掌控眼前这人,无论身心。
此时的姜宴州初识情爱,还不知道这种欲望就是占有欲,但还是顺着内心的想法开始掌控明喻歌。
姜宴州也难得没有逗她,顺着她想法轻轻揉捏着。
声音销魂,如同最好的药。
姜宴州手一抖,捏了一下手下的柔软。
明喻歌受不了这刺激,只能大口大口喘气来缓解这种陌生的感觉。
“少爷……帮帮我……”
她想让姜宴州帮她换个姿势抱着,可殊不知她如今声音的声音说出这种话来,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姜宴州恨不得在这里就给她办了。
可此时,郑焕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少爷,到了。”
其实马车很早便停了,但郑焕一直憋着没有开口。
马车帘子挡不住,他还特意把车夫赶走牵了一路,好不容易磨蹭到地方了,里面却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
如今听里面好不容易安静下俩,他连忙开口。
姜宴州我行我素惯了,从不在意外人想法,刚想继续就见身下人开始挣扎。
明喻歌也听到了郑焕的声音,一想到自己这一路都被别人听着,全身便如同煮熟的虾米蜷缩在一起。
眼见姜宴州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明喻歌连忙开始挣扎。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又怎么能地挡住姜宴州,正当她有些绝望想要破罐子破摔时,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明喻歌摸了摸罩在脸上的东西,触手细腻,一模便知是上好的布料。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出了马车。
明喻歌悄悄掀开一点头上的布料,看向头顶的男人。
男人下巴曲线凌厉,鼻梁高挺,从她这个角度看竟也没有一丝死角。
“少爷。”
她不由喃喃出声,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情谊,可她还是忍不住要陷下去。
姜宴州此时正强忍着欲望,恨不得立刻回到房里。
听她叫自己便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明喻歌没想到他会回应自己,顿时心乱如麻,一边是小鹿乱撞,另一个又荆棘丛生。
喜悦伴随着失望接踵而至,把她打的措手不及。
姜宴州十步并作五步,几瞬便到了地方。
明喻歌的衣服早就松散下来,仅靠腰间一条腰带拢着。
姜宴州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小寡妇,你怎么就这么勾人?难不成真是狐狸精转世?“
“少爷怎么吩咐的?”“少爷没说什么,只是奴婢觉得……便自作主张了。”明喻歌松了口气,虽然她身子也给了姜宴州,但毕竟还有个婆母……就算姜宴州不介意自己是新过门就丧夫的寡妇,也肯定会介意自己的婆母。“那我婆母呢?”...
明喻歌哪还能回话,整个人随着姜宴州的动作整个人轻轻抖着。
“少爷,您就别为难奴家了。”
“你既然嫁过人,那也应该知道怎么服侍我。”姜宴州直接侧身倒在她身旁,手握拳撑着头,笑晏晏的看她。
明喻歌咬了咬唇,回想着之前媒婆教自己的东西。
轻轻起身想要解开姜宴州的衣服,但她从没伺候过男子更衣,这衣服越解反而缠的越多。
姜宴州却意外的有耐心,大手引导着她的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严格来说明喻歌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但上次有水遮挡,看不透彻,这次才算是真正看清了。
虽然久病,但身子并不瘦弱,肌肉流畅线条完美,处处迸发着力量。
明喻歌用手顺着肌肉纹理轻轻触摸着。
“喜欢吗?”
姜宴州看她表情古怪,凑近了问她。
明喻歌被他突然贴近,吓了一跳,力度也有些控制不住。
姜宴州表情微变,一把抓住了明喻歌的手。
“你想谋杀亲夫?”
怎么就亲夫了?明喻歌还没反驳,就被压在了身下。
他抵着自己:“别怕。”
姜宴州话音刚落,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占有。
一阵刺痛,明喻歌眼泪瞬间喷涌而出,忍不住紧紧缠住他。
姜宴州倒吸一口凉气。
“小寡妇,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放松些。”
他轻轻吻去明喻歌脸上的泪水,强忍着要爆炸的感觉,破天荒温柔的哄着身下的小女人。
若要郑焕看到这一幕,必定是要把下巴都惊掉的。
姜宴州一边轻轻哄着人放开,一边安抚着她,将娇嫩送入口中。
疼痛逐渐被快意代替,明喻歌也不由放松起来,想要更深的接纳姜宴州。
姜宴州见着花开苞了,也不再顾忌,立刻将她死死缠住。
“嗯……”
明喻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天色已经深了。
可男人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似永远不知疲惫。
到了最后,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低泣着求饶。
姜宴州不想放过她,只觉得身子从没这么轻松过,仿佛身体里的蛊毒已经消失不见了。
怀里的人嫩得能掐出汁来。
让他痴迷。
不想放过,便只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明喻歌再醒来时早已日上三杆,柳枝站在一旁,看她醒了连忙上前扶她。
明喻歌觉得身子被重物碾压过一样,四肢关节都不是自己的了。
“夫人,您醒了。”
柳枝想要跪下伺候她穿鞋,刚碰到明喻歌的脚,明喻歌就反射性躲了一下。
“你喊我什么?”
柳枝有些疑惑。
“夫人啊?”
明喻歌想到昨晚姜宴州似乎说过这个词,但那时她早就被干的有些不省人事了。
“少爷怎么吩咐的?”
“少爷没说什么,只是奴婢觉得……便自作主张了。”
明喻歌松了口气,虽然她身子也给了姜宴州,但毕竟还有个婆母……就算姜宴州不介意自己是新过门就丧夫的寡妇,也肯定会介意自己的婆母。
“那我婆母呢?”
“管家昨日就把老夫人接过来了。”
“我想去看看婆母。“
明喻歌拖着身子来到之前的院子时,已经中午了。婆母正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摆放着各种珍馐。
见她过来,连忙起身来扶她。
“歌儿!”她担心的上下打量她,在看到她脸色红润时,心里重重一沉。
“你……“
“婆母!”
明喻歌直接跪下,王老太赶快拦她,“歌儿,你这是干什么。”
“婆母,是我对不住您……和王大哥,如今歌儿已非清白之身,歌儿自愿请做下堂妇。”
王老太得到她的确定,重重吸了口气。
“孩,你先起来。”
终究是造化弄人,若不是……哎。
明喻歌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不洁让婆母生气了,更是不敢起身。
“婆母,从今以后歌儿不能随侍婆母左右,只盼婆母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说完,便一头狠狠的磕了下去。
王老太没能拦住,忙用手捂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再磕。
“歌儿,你这是何苦。娘从未怪过你啊。”
明明是他们娘俩对不起这丫头。
“娘,你不怪我?”
明喻歌小心翼翼抬眼望她。
“歌儿,我把你当亲儿看。你才成亲一日,便没了丈夫,再嫁也是理所应该,为娘又有什么资格怪你。更何况这些时日娘早已把你看作亲生,就算你再嫁,娘也是你的娘家人。”
明喻歌眼圈红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下扑进婆母怀里,喊了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