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遂,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叶阳晴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到,慌慌张张地解释着,“我也是为了你好,陆渝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啊。”“闭嘴!”徐青茵大声说了一句,“你根本不配提她!”叶阳晴被他吼得脸色一白,后退了一步。...
“什,什么?”贺母问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恢复记忆了?”
徐青茵紧紧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底是一片猩红。
“妈,你为什么要骗我?”他看向贺母,愤怒地问,“你明明知道,她是我最爱的人。”
“阿遂,我……”贺母刚要说话,就看见他站了起来,要往外走去,“你,你要去哪?”
“去找她!”徐青茵头也不回地说着,“无论怎样,我都要见到她!”
出了贺家大门,徐青茵立即开车到了陆渝的家。
他刚走进家门,却发现大门敞开着,里面的人正往外搬运东西。
“请问这家人去哪了?”徐青茵上前,抓着一个人的胳膊问。
“这家人前几天就搬走了,房子和家具都准备卖了。”那人回答,搬着箱子又气喘吁吁走了。
徐青茵一愣,陆渝连房子都卖了?
她难道是打算再也不回来了吗?
想到这,徐青茵的心猛地揪起,疼痛得难以呼吸。
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于是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徐子涵的公司。
“徐总三天前已经出国,具体行程,恕我无法告知。”
秘书冷冰冰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打在了徐青茵的脸上。
他面色愈发惨白,眉头拧成一团,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出国?”
“是的。”秘书回答,礼貌地伸出手,“贺总,您请回吧。”
出了公司,徐青茵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
刚一进门,他便看见了叶阳晴正站在客厅里。
一见他回来,叶阳晴立马笑着迎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阿遂,你去哪了?我听说你……”
“滚开!”徐青茵甩开了她的手,对眼前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感到厌恶,“你来干什么?”
看着徐青茵的态度陡然变化,叶阳晴一下愣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问:“阿遂,你难道……”
“是的,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徐青茵冷笑,“叶阳晴,你还想再撒谎到什么时候?”
“阿遂,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叶阳晴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到,慌慌张张地解释着,“我也是为了你好,陆渝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闭嘴!”徐青茵大声说了一句,“你根本不配提她!”
叶阳晴被他吼得脸色一白,后退了一步。
徐青茵不想再搭理她,于是抬脚,向前走去。
就在徐青茵略过她,准备上楼时,叶阳晴不甘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知道她已经出国了,而且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叶阳晴转过身,眼里含着嫉恨的泪水,“人海茫茫,难道你要找她找遍整个世界吗!?”
闻言,徐青茵脚步一顿。
“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她,明明她已经不爱你了,而且伯母也从来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她说着,又看向徐青茵,怀着一丝希望朝他走去。
然而徐青茵话响起,字字句句笃定,将叶阳晴的最后一丝幻想击碎。
“我会找到她的,不论付出多少代价!”
a市,贺氏公司。徐青茵正坐在办公椅上,忙碌地处理着文件。此时,助理走了进来,对他开始报备今天的工作。他闭眼听着,用手时不时捏着额头,眉眼间不自觉地流露出疲惫。...
几年后,国外。
法国的天气温和,一片阳光明媚。
在离开国内的日子,陆渝一直在各个国家旅行着。
偶尔会停下来,在某个画室里待一段时间。
此时,陆渝正坐在画室里,正要拿起笔继续画时,却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徐子涵走了过来,心疼地扶住她:“你吃了药吗?怎么还在咳?”
“没事,只是小病。”陆渝摆摆手,眼睛落在了眼前的画上。
看着即将完工的画,她心中浮现一丝欣慰,不禁又想起自己曾经画画的时候。
她自幼爱画画,这个兴趣一直延续到高三也没有断。
只有画画时,她才能沉醉其中,忘记一切。
然而到了选择大学时,她却为了徐青茵断掉了自己艺术的道路,从而选择了理科大学里为数不多的文科专业。
到了这里,她便开始决定重新拿起画笔,依靠卖画赚钱。
正当她要继提笔续画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来电者是她在高中时画室的老师。
“小染,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师的声音满含喜悦。
“什么?”陆渝疑惑地问。
“你之前的一幅画被选上国内的画展了,下个星期将会在a市美术馆展出。”老师说着,声音欣喜,“小染,恭喜你!”
“真的吗?”陆渝听了,脸上露出欣喜。
“你要回来看看自己的画吗?”老师问着,“如果你同意,我就立马给你订机票!”
陆渝愣了愣,突然想到a市的人,眼睛里的光似乎瞬间消失。
她沉默着,看着眼前的画,逐渐陷入了沉思。
a市,贺氏公司。
徐青茵正坐在办公椅上,忙碌地处理着文件。
此时,助理走了进来,对他开始报备今天的工作。
他闭眼听着,用手时不时捏着额头,眉眼间不自觉地流露出疲惫。
助理说完,见他神色憔悴的样子,问了一句:“贺总,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徐青茵摇摇头,睁开眼睛问了一句:“最近有没有小染的消息?”
这句话问了两年了,他以为今天也会得到那意料之中的失望。
但没想到助理突然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了一句:“我最近听到消息,小染小姐有副画即将参展。”
“画?”徐青茵一愣。
“是的,好像是霍小姐在学校的时候画的,刚被选入了画展。”助理解释了一句。
徐青茵不知道陆渝还有画留在学校,但如果是她的作品参展,那陆渝会不会回来看看呢。
她曾经一直就很想自己的作品能被挂在美术馆里,贴在美术馆的画展玻璃窗内。
“替我买一张门票。”徐青茵的眉紧紧拧起,低声吩咐了一句。
画展那天一早,徐青茵就来到了美术馆。
他站在门口,眼睛紧紧的盯着人群。
着里面来往的人许多,可就是没能出现某个心心念念的人的身影。
三天过去,画展已经结束,陆渝还是没有出现。
徐青茵失落地垂下眼睛,直到美术馆的馆长走了出来。
馆长看着他,提醒了一句:“贺先生,我们这里就快要关门闭馆了,你就先回去吧。”
说完,他微微欠身表示歉意,接着又走进了美术馆。
看着被关上的大门,徐青茵终是闭上了眼,心灰意冷地离去了。
一小时后。
一个穿着紫色衣裙的女人出现在画馆外。
她走向美术馆,此时馆长刚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她,馆长的脸上流露出疑惑:
“你是?”
女人笑了笑,对他说了一句:“我是陆渝,我来拿我的画。”
馆长点点头,将她带入了馆内。来到展览处,馆长带她来到了一面墙前,上面挂着的正是陆渝在几年前画的作品。“这幅画很受人喜欢,有几个人甚至还跟我提出要买它呢。”馆长说着,“你是想自己继续留着这幅画,还是准备谈一个合适的价格卖给他们?”...
馆长点点头,将她带入了馆内。
来到展览处,馆长带她来到了一面墙前,上面挂着的正是陆渝在几年前画的作品。
“这幅画很受人喜欢,有几个人甚至还跟我提出要买它呢。”馆长说着,“你是想自己继续留着这幅画,还是准备谈一个合适的价格卖给他们?”
陆渝看着眼前的画,上面是一大片温柔的深蓝色,其中点缀着淡淡的黄色星星。
这是她曾经和徐青茵一起看见的星空。
那时的星夜和他,都曾是她画中不可缺少的主角。
可如今,这些回忆都开始变得遥远,仿佛成为了她一个做的长长的梦。
梦里美好的人和爱,仿佛从未存在过。
“请帮我卖掉它吧。”陆渝似乎下定了决心,又拿出自己手里的画卷,“那这些画也就拜托您了。”
“好,好。”馆长接过她的画,“等交易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放心好了。”
“嗯。”陆渝点了点头,再次看了一眼那副画,转身离开了。
她提起包走了出门,眼见着一个人走来。
“你怎么没把你的副画拿出来。”见她两手空空,徐子涵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陆渝摇头:“我已经答应馆长把它卖了。”
徐子涵一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那副画的意义,读书的时候,他是看着她画完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国?”徐子涵看着她,探究似地问。
“等这批画卖完,我就回去。”陆渝回答,“我们走吧。”
徐子涵点点头,跟着她一起走出了美术馆。
第二天,陆渝正在商店里挑选着画具用品,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陆渝接起,对面传来了院长的声音:“小染,你的那副画,我找到买主了!”
陆渝有些惊讶:“真的吗?”
“是啊,对方给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还想跟你签一个长期的合作合同。”
陆渝皱眉,她很少做过商业画师,也非常不愿意用合作的关系束缚自己。
可她刚要开口,却被院长的话打断。
“对方给的报酬十分丰厚,如果你下午有时间,就过来谈一谈!”
院长殷勤地说着,没等陆渝拒绝,就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传来,陆渝放下手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到了下午,陆渝潦草地解决了午饭,便出门打车到了美术馆。
刚一进门,院长就走了出来,对陆渝笑盈盈说着:“来来来,快到里面来。”
陆渝点点头,跟着院长走进了美术馆。
他们穿过长廊,来到了展览室的一角,此时陆渝的画正被挂在那。
“买主就在那,你先过去和他谈吧。”
闻言,陆渝走近了一些,看到被前面墙壁的人逐渐露出了身影。
而此时,那人正静静地看着那副画,似乎十分地认真,完全无法被打扰。
然而陆渝越靠近他时,那股熟悉感越是浓烈,心脏猛跳动跳动得愈来愈剧烈。
直到她停住脚步,等到那人终于察觉到了她的靠近,于是反过头来,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时,陆渝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阿遂?”
他再次开口时,语气里满是痛楚。“我很好,不劳贺总挂心。”陆渝垂下的眼睛颤了颤,回答了一句,“我来这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接受聘用,至于这副画,如果你想买就直接跟院长谈就好了。”她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
徐青茵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人,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思念。
“小染,真的是你吗?“徐青茵看着陆渝,似乎不敢相信她就在眼前,“你真的来了?”
他找了她两年,每天都在期望着有一天能重新看见她。
当徐青茵每次就要找到她时,她就像烟云一样突然消失,突然无影无踪。
随着一天天过去,无果的寻找终于令他感到绝望。
然而,就在他几乎快要放弃时,他终于又看见了她。
“怎么是你?”陆渝,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你就是那个买主吗?”
徐青茵紧紧盯着她,伸手便想去触碰眼前的人。
然而陆渝并没有给他机会,猛地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他。
徐青茵手落了空,见她疏离的模样,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果然,她还是不肯原谅他的。
“小染,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他再次开口时,语气里满是痛楚。
“我很好,不劳贺总挂心。”陆渝垂下的眼睛颤了颤,回答了一句,“我来这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接受聘用,至于这副画,如果你想买就直接跟院长谈就好了。”
她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
徐青茵见她又要离去,一下子挡在了她的身前,抓住了她的手:“小染,等等!”
“贺总,请你自重!”陆渝攥紧了拳,咬牙道,“这里还有人在呢。”
她这冷漠的语气令徐青茵一顿,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接着,陆渝甩开了他的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徐青茵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紧紧闭上眼睛。
陆渝回到家后,将背包一扔,瞬时瘫倒在地上。
她的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泪水从眼中默默流了出来。
陆渝原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却没想到,自己仍然还会为再次见到他而心痛。
她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开始从网上订飞机票。
第二天,她打包好了所有的东西,并准备打车去机场,坐时间最近的一趟飞机。
然而正当她提着行李箱出门时,却发现徐青茵正站在楼下。
看着她出来,徐青茵走了过来,声音嘶哑地问:“小染,你要去哪?”
陆渝撇开了头,哽咽着说:“和你有什么关系,让开!”
正当霍尔如拖着行李,从徐青茵身边走过时,却听见他突然说了一句:“我都想起来了。”
她浑身一震,脚步突然顿住。
“我们在一起的所有事情,我全部都想起来了。”徐青茵捏紧了拳头,低声说着,“我知道你还因为之前的事情恨我,可你能不能不要走,给我一次忏悔的机会好吗?”
霍尔如的身体一下僵硬,等她再想说出拒绝的话,却发现自己喉咙苦涩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
就在徐青茵苦苦等待着陆渝的回答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小染?”
陆渝顿住,她抬头,却看见自己异常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然而还未等陆渝反应过来,霍元就立马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徐青茵,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徐青茵,你给我离小染远一点!”
霍父摇摇头,好像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突然抓住陆渝的胳膊,问了一句:“你妈呢?”陆渝的眼神有些黯淡,她犹豫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伤痛:“妈几年前就走了。”霍父震住,一张脸瞬间变得惨淡。...
两人皆是一愣。
“爸爸?”看着霍元,陆渝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霍元眼睛一黯,摇着头说:“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你先跟我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
接着,霍元拉起陆渝的手,就要往前走去。
徐青茵想要跟上去:“小染……”
“住口。”霍元大声吼着,令徐青茵一顿,“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你们贺家所赐,要不是被你们陷害,我怎么会被那些人追得妻离子散!。”
徐青茵一时震住,惊讶地望向了霍元:“陷害?”
“怎么,难不成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也能忘?”霍元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拉走了陆渝。
徐青茵愣在了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紧紧蹙起了眉。
陆渝被霍元拉着走了很长一段路,直到来到一个巷角,她才猛然停住,质问他:“爸,你当年为什么会消失?”
贺父一时站住,低下头,语气低沉。
“几年前我被人栽赃,导致生意失败欠下巨款。”他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商业斗争,却没想到……”
陆渝不解地望向他:“没想到什么?”
霍父摇摇头,好像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突然抓住陆渝的胳膊,问了一句:“你妈呢?”
陆渝的眼神有些黯淡,她犹豫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伤痛:“妈几年前就走了。”
霍父震住,一张脸瞬间变得惨淡。
“走了……”霍父拳头狠狠砸在了墙壁上,满脸悔恨,“都怪我无能……”
贺家。
徐青茵坐上车到了贺家,刚要走进门,却听见一个声音传来。
“他怎么会回到国内的?”
徐青茵站住,发现这是贺母的声音。
“霍元什么时候回的国?赶紧给我找到他,封住他的嘴!”
贺母干练地说着,令徐青茵一时震在了原地。
霍元?
母亲为什么要找他?
徐青茵不可置信地看着贺母,出声问了一句:“妈,你在干什么?”
贺母被徐青茵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猛然回头,看见徐青茵正站在身后,紧紧盯着她。
“没什么,妈只是在和人说话。”贺母心虚地笑了笑,朝他走来,“阿遂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饿不饿,我先叫人给你准备饭菜。”
徐青茵拉住了贺母的胳膊,质问了一句:“是你陷害的陆渝的父亲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哪有这回事,你刚刚听错了!”霍母解释了一句,转身要将徐青茵拉进屋里。
徐青茵挥开了贺母的手臂,冷声说了一句:“我今天看见贺元了,他跟我说当年是贺家害他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贺母一震,猛地上前问:“什么,你看见霍元了?他在哪?”
“妈?!”徐青茵看着她,痛声问,“真的是你吗?”
贺母的眼睛突然变得阴冷,看着他半晌才说了一句:“没错,我是一直在找霍元。”
她沉着脸,转身过去,声音异常冰冷。
“而且当年,就是我亲手弄垮的霍家!”
“我不会娶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徐青茵冷冷说着。“你不娶叶阳晴,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贺母的脸立刻变得狰狞,“从此以后,你就当我这个妈死了!”徐青茵猛然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觉得此刻的贺母,竟如此陌生。...
闻言,徐青茵猛地一震:“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贺母闻言,突然激动了起来,“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仇家!”
“什么?”徐青茵顿住。
“我们贺家和他们霍家本就积怨颇深,早在二十年前就是竞争对手。”贺母冷冷说着,”如今贺氏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贺家人这么多年来的苦苦经营!”
“可两年前,你居然跑来跟我说,你要和陆渝在一起,还要和她结婚!”
“可你什么也没说。”徐青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艰难说着,“你甚至立马就答应了。”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打算借这场婚姻夺走他们家的资产,如今他们家已经垮了,而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贺母似乎并不想再隐瞒,直接坦白说道。
徐青茵一下攥起了拳,声音愤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霍家,你明明知道我爱她!”
“这就是商业斗争,商业场上,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闻言,徐青茵颓然后退了一步,用手扶住了墙:“我已经如你所愿继承家业,可你居然利用我去害小染,你…到底还想怎样?”
听到他的话,贺母又恢复了以往对徐青茵那幅温柔慈爱的模样,柔声说着:“我看叶阳晴这孩子很不错,你为什么非要往陆渝那块南墙上撞呢?”
“我不会娶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徐青茵冷冷说着。
“你不娶叶阳晴,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贺母的脸立刻变得狰狞,“从此以后,你就当我这个妈死了!”
徐青茵猛然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觉得此刻的贺母,竟如此陌生。
“你……”
另一边,陆渝刚把霍父安顿好,将行李放下后,便准备出门。
徐子涵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拦住了她。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准备出国?”
“画卖完了,我就想着赶紧回去。”陆渝随便扯了一个谎,解释着。
“我听说你父亲回来了,他还好吗?”徐子涵问了一句,紧紧盯着她。
霍尔如摇摇头:“父亲似乎一直在害怕什么,问他他也不说清楚。”
徐子涵扶住她的肩膀,安慰似的说着:“不用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陆渝点点头:“谢谢。”
“对了,最近有个酒会我想请你参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
“酒会?”
“嗯,里面有很多社会名流,我想带你去认识一下他们,这样你的画也能多一条销路。”
陆渝本想拒绝,但想着自己父亲身体虚弱,此时又临近还债的日期,令她不得不为金钱让步。
犹豫了半晌,陆渝终于点了点头。
徐子涵见她应允,眉眼间挂上了喜色:“那我到时候过来接你。”
“好。”陆渝说完,伸手关上了门,“那我先出去了。”
徐子涵点头,看着陆渝离去的背影,他沉下眉,拿出了手机。
“你确定这场宴会上,会宣布徐青茵订婚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