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同喜、同喜。”“吉时到,开始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洞房花烛。楚天玄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床边,思绪万千。回想今日的种种。他本是21世纪的现代人,因为意外身死,魂穿到了古代,这具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上。...
乾朝、黔江县。
首富关家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石狮踩球、红灯高挂。
锣鼓喧天、宾客满朋。
今天关家嫡女关秀婉,迎娶夫婿楚天玄,宴请全县乡亲、豪绅。
礼堂之上。
关家岳父岳母,正襟危坐,喜不自胜。
新郎楚天玄身穿爵弁,玄端礼服,缁衪纁裳,白绢单衣,纁色的韠,赤色舄英俊不凡。
身旁与他行跪拜之礼的却并不是新娘关秀婉。
而是一名13-14岁的小丫鬟,怀中抱着一只屁股肥大的母鸡,代为行礼。
“屁股大好生养,明年必能为我关家开枝散叶!”关老爷笑的说道。
引来了堂下宾客一致叫好。
“关老爷好福气啊。”
“女儿女婿,佳偶天成、郎才女貌,必定能一击中地,喜得贵子。”
“哈哈哈!同喜、同喜。”
“吉时到,开始行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
洞房花烛。
楚天玄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床边,思绪万千。
回想今日的种种。
他本是21世纪的现代人,因为意外身死,魂穿到了古代,这具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上。
睁开眼的第一幕。
正好是自己被逼与母鸡拜堂的场景。
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就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脸懵逼的完成了仪式,随后被家丁,连人带鸡送入了新房。
“都说关家嫡女: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但是为什么和我拜堂的竟会是只母鸡啊!”
楚天玄看着床上咕咕叫个不停的“新娘”,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一旁收拾的丫鬟,给了他一个关爱的眼神。
“姑爷,小姐只是一时想不通,才会选择出逃的......等到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楚天玄只是感触,对于自己的新娘并不上心。
初来乍到。
首先是要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朝代背景,才能安身立命。
看着丫鬟将红枣、花生、莲子等物,皆尽撒满床铺,然后郑重其事的将母鸡的翅膀固定,解开爪子上绑着的红绳。
将一只鸡绑成“大”字形。
“咕咕。”
母鸡娇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好像下一秒。
楚天玄就会对它做出,什么禽兽不如之事一样。
“......”
楚天玄心中吐槽:要不要这么严谨啊,如果明早下了蛋,那我岂不是还要对它负责?
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恶寒。
猛的甩了甩脑袋,故意转移话题的,向收拾的差不多的丫鬟询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绿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
绿苑豆蔻年华,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妥妥的一个美人胚子。
丫鬟尚且如此,可见小姐美成什么样。
楚天玄一时愣神,眼神不由的在对方身上多停顿了几秒。
绿苑被楚天玄盯得浑身不自在,慌张的低下头,小脸羞红的继续说道。
“老爷今早曾交代奴婢,如果姑爷忍不住的话......奴婢愿意...愿意服侍姑爷。”
绿苑小声回应,细弱蚊蝇。
“什么?”
楚天玄没听清。
看着绿苑的红脸,知道小丫头会错意了,连忙打断道。
“还是算了,你过来帮我按按脑袋,再和我讲讲关于我跟你家小姐的一些事吧。”
楚天玄谎称自己今日饮酒过量,脑袋沉重,躺在绿苑的腿上,让她小手在太阳穴轻轻揉搓,时不时的再喂块水果,好不惬意。
见姑爷没有过分的举动。
绿苑这才松了口气,徐徐图之。
一个时辰之后。
楚天玄在丫鬟口中得知。
自己穿越的国家名为乾朝,是一处完全架空的朝代,开朝不过三十年,正是诗词匮乏、医药不足、粮食短缺,百废待兴的重要时代。
自己与关秀婉指腹为婚,有婚书为证。
楚父原本是县衙总捕头,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被陷害丢了官职,家道中落,婚事差点告吹。
幸好县丞念及旧情,令其子承父业,让楚天玄进入衙门做了个的小小衙役。
这才勉强成其婚约。
不过终究是男弱女强,只能日月颠倒,倒插门成了赘婿。
怎奈何。
关家小姐心高气傲,拜堂前出逃,关家寻而不得,又未免误了吉时、得罪县丞大人。
只能委屈楚天玄与母鸡拜堂成亲。
“原来是这样。”
楚天玄还想了解更多时,却听门外响起的催促声。
正是应付完宾客,赶来查看“进程”的岳父关老爷。
“绿苑你忙完了就退下休息,切勿打扰姑爷、小姐(母鸡)的良辰美景。”
“是,老爷。”
绿苑打开房门,退出房间。
楚天玄与关老爷四目相对。
“贤婿,我关家只有一独女,人丁单薄,开枝散叶、家族传承,造人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造人......和母鸡?”
“我也知道是为难你了,将就一下。”
神TM将就一下!
关仁贵醉醺醺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楚天玄余光瞥见床上五花大绑的咕咕鸡,心中无语,恐怕难如岳父心愿了。
恕难从命。
第二日一早。
楚天玄用完早餐,便向岳父岳母起身拜别。
打算前往县衙任职。
关老爷见后神色变幻,似乎意有所指,踌躇再三后还是提醒道。
“贤婿,今天你第一天去衙门报道,万事小心。”
看他那脸色和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天玄不是去上班,而是去上坟呢。
这县衙有什么大凶险在等着自己吗?
楚辞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拱手做辑:“谢过岳父大人提醒。”
......
来到县衙后。
还未进门,就看到了一堆人跪在侧门。哭天抢地,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
通过零散的话语得知。
应该是家里什么人,一时糊涂犯了事,现在被收监关进牢房,想求衙役通融、通融,见上一面。
衙役们探头观望,却不敢公然上前。
似乎有所忌讳。
楚天玄第一天点卯,并不想多管闲事。
点卯期间闲来无事,看到张贴在墙上的“大乾律法”、“刑法”。
楚天玄想着自己身为衙役,应当熟记法典,不由细细研读一番。
县衙虽然人来人往,但当差的就那么些人,突然来个脸生的一眼就认出来。
刚刚还在门外张头探望的几名衙役,见机凑上前来。拍着楚天玄的肩膀说道。
“喂,你是新来的吧?是顶的谁的差?叫什么名字?”
“在下楚天玄,见过各位弟兄。”
楚天玄?
原总捕头楚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