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萧然和唐悠以前跟她初中是一个班的比较熟,其余人夏绯都不认识。麻将桌那边有人尿急,想找向钧过去顶一下,但被他拒绝了。尿急的人有些讶异的看了她几眼。男人闲适地靠在沙发椅背上,手臂就在她身后杵着。夏绯不用回头就能知道他是个什么状态,人模狗样、道貌岸然、胸有成竹的泡妹把式。...
这里除了萧然和唐悠以前跟她初中是一个班的比较熟,其余人夏绯都不认识。
麻将桌那边有人尿急,想找向钧过去顶一下,但被他拒绝了。尿急的人有些讶异的看了她几眼。
男人闲适地靠在沙发椅背上,手臂就在她身后杵着。夏绯不用回头就能知道他是个什么状态,人模狗样、道貌岸然、胸有成竹的泡妹把式。
夏绯如坐针毡,便给唐悠使眼色,‘不是说看到萧然就走吗?屁股抬不起来了?!’
唐悠喝了口萧然杯里的酒,被浓烈的酒精辣得摆了个哭脸,她弱弱地冲着夏绯竖起食指比了个一,但一脸坚决,‘怎么能刚来就走,再等一下下嘛~’
一杯温热的茶推到她面前,夏绯回头看了眼向钧。
向钧:“刚刚喝那么多酒会上头,这个清茶解酒。”
清新的茶香袅袅飘来,她看到向钧跟前同样摆了茶杯才察觉到今天到现在确实没闻到他身上有什么酒味。
夏绯默不作声起身从中央的冰镇桶里抽出一瓶叫不出名字的酒,行云流水启了瓶盖喝了一口。
萧然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人家根本不领情,你也有今天。”
夏绯淡淡解释道,“天气热,不想喝茶。”
萧然倒是来了兴致,好奇问道,“你当时书读的好好的,怎地一下子就跑到国外去了?”
唐悠当时是有所耳闻的,意识到萧然问这么隐私的问题不妥,胳膊肘怼了怼他。
“有些小毛病,奶奶送我到国外动了个小手术,后来觉得那边也挺好,就一直在那边上学来着。”
—
酒吧约接近午夜就越喧闹绮靡,包厢内一大面透明玻璃能直接看到楼下燥热的人群,而包厢内的气氛也热闹了起来,几个酒喝多的兄弟正拉着向钧在舞台中间唱古惑仔的歌。
夏绯靠着玻璃墙边的栏杆不禁也被气氛感染,被这几个人互呛打闹的模样逗笑。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的视线,夏绯都没来得及收回嘴角咧着的笑容并回以冷漠。
向钧呼吸一滞,看着女人漫不经心地靠在栏杆上,明晃晃的腿一半露在开叉的旗袍外,正笑得艳丽娇媚。
一曲终,向钧走到她旁边同样靠在栏杆上,几秒钟后一只手搭在了她腰上。
夏绯忍了忍,正要发作便看见男人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了手机。
她不是故意去看的,但还是很随意的瞥到了来电显示上‘温筠’两个字。
电话没有接通也没有挂断,向钧重新将手机放回口袋,并自然而然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夏绯思考了两秒,淡然喝了口酒,看他咳嗽了一声,她将酒瓶递了过去。
男人意外的挑了挑眉,然后接过酒瓶喝了一口。
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一口酒,其实一个男人三番五次这么做她怎么会不懂呢。
向钧将半瓶酒放在夏绯身后的窗沿上,自然而然地将她圈在栏杆边上。
四周吵杂,不知道谁把包厢的灯光调到更暗。
楼下的镭射灯扫射过这面玻璃,她抬头对上男人眼镜下染上情绪的目光,“别。。。”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在她唇边重重咬了一口。
夏绯低声道,“我们出去,别在这里。”
向钧坐在她旁边,静静看着她的模样,与记忆中的印象接近,富贵圈里的公主,在校园里得宠的好学生,被向翊保护着,以及------没正眼看过他一眼。与记忆中印象又不同,她依旧高冷,但没了盛气凌人的姿态,学会了隐蔽情绪,就像一块看不清内里的璀璨宝石。...
向钧有些意外,将她拢入怀中,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姑娘,出去,我就不仅仅是这样了。”
刚刚那口酒明明没什么滋味,但软香在怀,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直到怀里的女人靠在身上,淡淡的‘嗯’了声。
夏绯一路被他牵着出了包厢,下楼,再到地下的停车场。
她本以为要在车里,但男人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给她系好安全带后转身进了驾驶座。
夏绯拉住他扶住方向盘的手,低声柔柔地道,“在这里吧,不用这么麻烦。”
向钧意外于她的急切,低笑道,“这么等不及?”
骚气的布加迪传奇系列快速驶出地下车库,引擎嗡鸣咆哮在主干道上。
大约十分钟后,布加迪驶向这座城市最新的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
夏绯在国外时很少关注国内新闻,但向翊出任向氏集团CEO时,这栋云景大厦建成之时,她都算是这些里程碑的见证者。
进了电梯,男人已经开始缓缓的摸着她的背,吻在她脖颈处流连。
夏绯头皮发麻地盯着电梯上缓慢变化的数字,担心公司还有其他人,同时还担心向钧是不是有些变态,大晚上把她拉到办公室来。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似乎锲而不舍,夏绯摸索在男人的西装外套上,摸到口袋兜,发现手机不在上衣口袋里。
叮···电梯在18层停下。向钧指纹解锁了办公室的门,进门后将她抵在门板上。
又是一阵撩拨,在夏绯以为可以切入正题的时候,‘啪’一声,灯光由近到远逐一亮起,夏绯懵了懵才发现是这男人把灯都按开了。
“想喝什么,我这里有酒。”
将近二百平米的办公室,整片玻璃能清清楚楚俯瞰到这座城市最美的夜景。夏绯睹见办公桌上放着大大的玻璃铭牌,上面写着‘向氏-云景娱乐-执行总裁-向钧’。
男人开了一瓶红酒,倒入两个高脚杯中。
她脑子中思绪凌乱,她是不知道这个人怎么磨磨叽叽的,这时候喝什么酒。
淡定,夏绯坐在沙发的一角拿起杯酒,边喝边情绪寡淡的看着后面一面墙的鱼缸里游着的鱼。
向钧坐在她旁边,静静看着她的模样,与记忆中的印象接近,富贵圈里的公主,在校园里得宠的好学生,被向翊保护着,以及------没正眼看过他一眼。
与记忆中印象又不同,她依旧高冷,但没了盛气凌人的姿态,学会了隐蔽情绪,就像一块看不清内里的璀璨宝石。
似乎更能激起他浓烈的兴趣。
向钧拿开她握在手里的酒杯,一点点亲吻她的唇品尝这瓶沉淀多年的红酒,终究不再等她更加配合,抱起她进了办公室内的隔间。
夏绯被扔在床上,借着窗外万家灯火的夜色看着男人脱掉外套,将脖颈上骚气的丝带扯下来。
床头灯被按开,旗袍被推起,夏绯推捏着,“关灯。”
男人专注在她的腰腹,指腹摩擦着一片片光滑的肌肤,“不是说到国外动手术了,伤口呢?”
夏绯也没闲着,摸索在男人的裤子口袋,终于将他的手机从裤子口袋中抠了出来。
向钧看着她一手挡在腰腹,颇为不满的拿过丝带将她一只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事情在不受她控制的方向发展,夏绯憋了一头的汗,另一只能动弹的手手忙脚乱地去按男人手机刚刚未接来电的回拨键。
不等她电话拨出去,温筠的电话又再次打了进来。
夏绯不假思索划开接听,拿出了自持并不夸张的演技娇嗔道,“向钧,我疼,轻一点儿。”
电话那边紧跟着就传来温筠颤抖的声音,“向钧,你在做什么?你跟谁在一起?”
身上的男人虎躯一震,手上的动作一顿,静默看了眼手机拨通的电话,按了挂断。
腰肢一阵疼痛,夏绯觉得自己的腰要被截断了。
男人的刘海挡在眼前,夏绯无法从他晦暗的眼色中判断出他有几分生气,但男人恼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夏绯,你刚刚演我?”
狗男人,朝三暮四,自以为是,我演你怎么了!
四目相对,都无法比较谁更加生气。手机震动的声音再次传来,夏绯扫了一眼,还是温筠打来的,颇有不接电话死不休的架势。终究男人从她身上起开,理了理头发然后整了整衬衫,拿着手机出去了。电梯缓缓下行,向钧等电话再打来时按下接听键,那边质问的声音还没落下,他说道,“温筠,再半夜打电话过来,你梦寐已求的东西一样也得不到。”...
夏绯累得大口喘着气,身子不由得地起伏。反观向钧,她觉得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男人唇角是她棕红色的口红,身上衬衫被她揉捏的变了形,额头还有汗水滴在她手臂上。
四目相对,都无法比较谁更加生气。
手机震动的声音再次传来,夏绯扫了一眼,还是温筠打来的,颇有不接电话死不休的架势。
终究男人从她身上起开,理了理头发然后整了整衬衫,拿着手机出去了。
电梯缓缓下行,向钧等电话再打来时按下接听键,那边质问的声音还没落下,他说道,“温筠,再半夜打电话过来,你梦寐已求的东西一样也得不到。”
电话那头温筠捏紧电话噤了声,还想解释什么那边已经按下了挂断键。
一种恐惧感袭来,她出房间去敲隔壁夏绯的门,但房内的人一直没什么回应,联想到了什么她慢慢蹲坐在地上失去了力气。
宝蓝色的布加迪原路返回,在热闹的市区闪过耀眼流畅的身型。
门‘呯’得声被推开,萧然看了眼重新回来的人,社会摇也停了。
刚才向钧带着夏绯离开后,萧然也把唐悠送了回去。再回来时几个兄弟叫了身材极好的嫩模朋友一起玩,萧然也没反对。
他挑挑眉,“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向钧根本没理他,启了瓶啤酒一口下肚。
萧然有些意外的拍手感叹,“牛哇!明早不是有娱乐采访,今天不是不能喝酒吗?”
自从向钧当上这个云景娱乐的老总,身材管理更加严格了。采访前不能喝酒,怕浮肿。衣服不能太单调,要走在时尚前沿。很难想象这样严苛低调的人天天穿着花花绿绿的西装招摇过市的模样,要不是亲眼所见,萧然都没想到当娱乐总裁需要这么兢兢业业。
所以,今天这是唱哪出呀?外套呢?咦?
萧然觉得那里奇怪,直到看到他嘴角的口红渍然后恍然大悟道,“绝了,不会是去睡人家没睡到吧?”
男人坐在沙发上又启了瓶酒,“被算计了。”
萧然觉得自己开导人什么的最擅长了,“害,我以为什么呢。那可是夏绯,当年向翊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何况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什么时候给过咱们好脸色。”
‘呯’,半瓶酒摔在钢化玻璃墙上,炸裂得粉碎。
几个嫩模吓得尖叫了两声后包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萧然掐灭手里的烟然后派人清场。
男人薄唇噙起无声的冷笑,“拿捏得死死的?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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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绯等他离开关上了门后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其实她这两天来大姨妈,本想等他下一步动作给他个大惊喜的,没成想连防走光打底裤都没脱就结束了。
她解开绑住手腕的丝带,闻了闻枕头,没有什么丁香花调或须后水的味道,看来打扫的很频繁。
舒服舒服地躺在洁净的床上,她支起脑袋平静地看向这座城市的夜色。
天空是乌云密布,地平线上确是一望无际的璀璨和喧闹。
呆坐了一会儿,门外还是没什么动静,估计是去哄人了。
夏绯爬起来去开门,试了好几次才发现这是指纹锁。
狗男人居然把她锁在这里了。
洗漱完她随便扯了件没有拆吊牌的男士衬衫套在身上,现代人都无法脱离网络的消遣,而这间屋子唯一能跟外界有联系的物品就是电视。她漫无目地从第一个频道开始往下按,当按到本市的早间财经频道时,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今天我们邀请到向氏集团旗下的云景娱乐执行总裁——向钧向总,请他向我们简单概括一下娱乐行业上半年的发展走向以及下半年行业内变动的趋势预测。”...
到底是因为太生气故意把她锁在这里,还是急着去哄温筠把她忘在了这里。无论是哪种,这人的劣根性都显露无疑。
夏绯在设施齐全的屋内转了一圈,想起自己的手包应该是在他办公室的茶几上,而房间里虽然设备一应俱全,却也没有座机。
次日7点钟,整座城市渐渐苏醒,蓄积一夜的雾气在阳光照射之下渐渐散开。夏绯睁开眼伸了伸懒腰,床榻舒服,一夜无梦,她难得睡得这么踏实。
身上酒味烟味夹杂,过了一宿粘在身上很不好受,在洗手间内辗转了几趟她还是决定在这里洗个澡。
毕竟这里是向氏大楼,她今天从这里出去会遇到许多人,她不能以凌乱的姿态遇上向翊和其他人。
洗漱完她随便扯了件没有拆吊牌的男士衬衫套在身上,现代人都无法脱离网络的消遣,而这间屋子唯一能跟外界有联系的物品就是电视。
她漫无目地从第一个频道开始往下按,当按到本市的早间财经频道时,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今天我们邀请到向氏集团旗下的云景娱乐执行总裁——向钧向总,请他向我们简单概括一下娱乐行业上半年的发展走向以及下半年行业内变动的趋势预测。”
湘城一直都是娱乐之城,整座城市大大小小的产业链或多或少都跟娱乐相关,所以市民对娱乐新闻的关注度很高。
夏绯手撑着下巴,静静注视着屏幕。
向钧穿了件暖色调的米色西装外套,领带是撞色系的蓝色,头发两鬓收敛,平时显得斯文败类的金丝框眼镜此时挂在鼻梁散发着一种专业的味道。
他的声音偏低沉,信手拈来几个关键数据娓娓道来地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时不时对屏幕微笑,对待主持人也是谦和的态度,比他平时的气质都温暖了不少。
看完整个采访,夏绯才知道他也不是无所事事。如果说向翊目前是整个向氏的掌舵人,那么旗下近几年迅速发展的云景娱乐就是向钧的主场。
谈不上平分秋色,但似乎已经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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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门锁滴滴两声,夏绯转头看了他一眼后淡漠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视。
向钧目光所及之处,夏绯侧卧在床尾,上身套了件他的纯白衬衫,下身穿着防走光的平角短裤,违和的穿着却跟她白皙的长腿相得益彰。素净的脸上不施粉黛依旧是冷淡的气场,静止在整座城市的背景之下,亦纯亦欲。
眉心一皱,向钧将她的手机扔在床上,语气不耐,“奶奶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收拾好就出来。”
“锁我一晚上,现在良心发现太晚了。”
男人没有搭话已经转身出去了。夏绯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未接来电中不止有奶奶的电话,还有两个未知号码。
凭借女人该有的直觉,其中一个应该是温筠打来的。
她起身进洗手间反锁好门,给奶奶打电话报平安,然后将挂在洗手间洗好烘干的旗袍重新穿上,确认自己着装没有任何破绽后将那件衬衫丢进了垃圾桶。
走出套间她便闻到一股饭香,饿了一晚上她确实已经快晕眩了,对于他昨天的恶劣行径她觉得这顿饭应该吃得理所应当。
向钧坐在宽大的桌前埋头处理事情,而她悄咪咪地吃着早饭,相安无事。
在她快要吃完时,正对着她的落地显示屏亮了起来。
夏绯以为他要开什么视频会议,便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还没转身半秒,身后就传来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夏绯头皮发麻,转头便看见显示屏上两个人在沙发上亲吻得难分难舍的画面。
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要是让娱记看到都能写出个长篇小黄文了。向钧坐在沙发转椅上交叠着双腿,注视着女人直视屏幕目不转睛的视线,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高清无水印,收音效果极好,向氏出品。夏大小姐看得这么投入,很喜欢吗?”夏绯笑了,眼眸却是没什么温度的对上男人的视线,语调平淡,“向总果然是专业搞娱乐的,精修后是准备放到自家视频网站吗?早上刚参加完财经新闻,中午再爆出深夜在办公室与美女私会,全天候热...
她转头,在办公室大门的正上方看到了唯一的监控设备,角度刚刚好跟视频里的影像对得上。
视频拍摄了从沙发调情接吻再到相拥进隔间大概几分钟的画面,难得还经过了局部放大处理,连男人衣服上的条纹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要是让娱记看到都能写出个长篇小黄文了。
向钧坐在沙发转椅上交叠着双腿,注视着女人直视屏幕目不转睛的视线,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高清无水印,收音效果极好,向氏出品。夏大小姐看得这么投入,很喜欢吗?”
夏绯笑了,眼眸却是没什么温度的对上男人的视线,语调平淡,“向总果然是专业搞娱乐的,精修后是准备放到自家视频网站吗?早上刚参加完财经新闻,中午再爆出深夜在办公室与美女私会,全天候热搜,让万千迷妹全方位了解云景娱乐和背后的执行总裁。”
她又不是公众人物,谁怕谁?
男人手指推了推镜框不以为然,“夏小姐是不是巴不得我放出去,跟我炒绯闻然后让整个云景娱乐做你的坚强后盾?”
她是没想到男人的嘴除了挺会亲之外,还挺会说的,就像放出去她能占多大的便宜。
闭了闭眼,夏绯走到男人桌跟前拿起遥控器把屏幕上一直循环播放的画面按下暂停,办公室终于归于安静。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活色生香的脸蛋不施粉黛却气色极好,看起来昨晚还睡得着。
向钧推了推眼镜,“夏小姐是演话剧的,以你现在的咖位我把视频放出去对我们云景也确实没什么帮助。但是独自欣赏确实又缺乏了一丝乐趣······”
所以呢???
“堂堂夏家大小姐,结婚还被自己妹妹抢了先也挺委屈的。不如把视频发给我们两家人,亲上加亲。”
夏绯脸色顿时难看,盯着男人冷静到生人勿近的模样反应了几秒才消化完他的话,可能昨晚她真的把这男人惹到了,好像还是彻彻底底的。
“向钧你昨晚去哄人效果不佳所以现在来为难我?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况且我们两家人不是能开这种玩笑的关系。”
向钧闲适的靠在椅背上,轻挑了挑眉,“所以,只有你知我知比较好,我的要求不高,为了弥补我昨晚的损失,你要随叫随到。”
女人的反应有些微讶,脑子好像处于当机状态,向钧起身走到她面前,“小小惩罚,到我满意为止。”
鬓边凌乱的碎发被他用手指掖到耳后,夏绯凝眸注视着男人今天阴晴不定完全猜不出情绪的俊脸,脑海中飞速抽丝剥茧那些完全够不成逻辑的多种可能性,问道,“怎么,亲了几次向总觉得欲罢不能,现在这是上瘾了?”
向钧咀嚼她用的形容词,“上瘾吗?夏小姐原来对自己这么自信。私下玩玩而已,今天没有哭哭啼啼还真是让人意外。”
“喔喔。”夏绯觉得他可能昨天晚上去换了个脑子,或者说昨天回去哄完人后可能突然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但M.L.Z.L.懒得深究这个问题,只要知道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就让她觉得轻松不少。夏绯耸耸肩,“虽然还是不懂你的随叫随到什么意思,但别太过分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夏绯抬头静默注视他的表情和眼色,想从中读懂“随叫随到”到底是哪个方面的,但男人好像专注于她摆弄她的碎发,视线不带任何情绪。
四目相对了一秒,男人掀了掀嘴角,“又在想怎么对付我?”
“······”夏绯心虚的移开视线,她就是这么想的。
他就站在她面前,在等她的回答,时间好像停止了流逝。
“不想答应也可以,向翊就在楼上,你猜这栋楼会不会有对这件办公室内的风流韵事特别感兴趣的员工,隔天就将这段视频发到集团总裁办。”
夏绯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盯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鬼迷心窍般踮起脚吻了过去。熟悉的触感并没有到来,男人已经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连一片衣角都没粘到。
男人挑了挑眉,打量她的视线居然还带着一丝嫌弃。
夏绯不解,“我以为你要的是这个。”
向钧按了按眉心,“我再说一遍,是叫你随叫随到,不是让······你还是说你对自己就这么自恋?”
“喔喔。”夏绯觉得他可能昨天晚上去换了个脑子,或者说昨天回去哄完人后可能突然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但M.L.Z.L.懒得深究这个问题,只要知道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就让她觉得轻松不少。
夏绯耸耸肩,“虽然还是不懂你的随叫随到什么意思,但别太过分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嗯。”
夏绯懒得再看他一眼,绕过他走到茶几前收拾自己的东西。刚才奶奶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上午十点必须回家,而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收拾好东西走到玄关处,她回头发现男人正靠在桌边注视着她。
夏绯,“对了,既然我们是你知我知私下解决,那你的专属电梯借我用一下,我不想在这里碰到任何人。并且我奶奶急着让我回去,现在又是上班早高峰,不好打车。”
坐在秘书室的杨鸣接起总裁室的内线听到自家老板低沉的声线,“帮我送夏小姐回去。”
办公室内回归该有的严肃和平静,向钧站在落地窗前想起昨晚萧然说的话。
—兄弟,我劝你别搞她。她可不像唐小悠脑子里一半是恋爱的傻白甜,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一但觉得你太过有威胁,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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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鸣车技有所长进,依旧是开着那辆商务劳斯莱斯几乎是走的堵车最少的路线,开到夏家时刚刚好十点。
车稳稳的停在门口而后排没什么声响,杨鸣回头,发现女人正面无表情地靠在车窗边出神。
“夏小姐,已经到了。”
夏绯闻声恍然回头,看了眼周围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叹了口气,“太阳太大了,麻烦帮我开进院吧。”
汽笛声关闭,温筠合上手上的书起身走到窗前,看到了停在院内的劳斯莱斯。车门打开,夏绯依旧穿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只不过瀑布一般的长卷发没有高高盘起而是披散至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