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战神来此,天族士兵顿时士气大涨!陈昼川挥手,业火骤现,顿时数千魔族烧至殆尽。远处。阴暗之地。一黑袍人静静而立,一个魔族士兵上前。...
九天神殿。
陈昼川还没等敏安找来,已知魔族来犯。
他只能披甲上阵,临走前,他将谢杏的灵体放入随身携带的佩剑之中。
……
他正要出去,忽然一阵奇想袭来。
星月一身华服,妆容精致而来。
“听闻神君要去蛮荒之地,蛮荒苦寒,星月特绣金丝战袍可抵御寒冷。”
她说着,抬手,手里战袍熠熠生辉。
陈昼川看了一眼,却没有收:“你有心了,但本君不需要这些俗物。”
语罢,他就要离开。
星月见状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阿燿,战场刀剑无眼,我是担心你!”
陈昼川身体不觉生起一抹厌恶,他将星月的手一寸寸扯开。
“上次在长生池畔,本君已经言明,对你并无私情!”
星月脸色一僵,强颜扯笑:“阿燿……我……”
“你该称我神君!”陈昼川明显不悦。
星月喉咙一涩,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昼川直接转身离开。
这时才发现外面花团锦簇,不觉皱眉。
谁准这里布置成这样?
“来人,将这些花全部扔了!”
仙娥正要去做,陈昼川想到什么,又叫了她:“殿外两棵梨树不能动!”
“是!”
陈昼川带领天兵去往蛮荒,此处黄沙铺天盖地。
他不觉伸手去握手中长剑,感受到谢杏灵体在其中,莫名安心。
千年前。
谢杏初嫁他时候,也曾同他参加过大战。
只是,她一竹仙根本没有什么仙力,只能在背后治疗伤患。
陈昼川依稀记得谢杏手拿长笛,吹出的曲子优美,可安抚人心。
当时,她一身白衣,灵动异常,常常跟着自己身后。
只是当时,他并不喜欢她,总是将其甩至一边。
久而久之,她慢慢不在靠近自己……
思及此,陈昼川心头莫名闷痛,看着那漫天黄沙,第一次尝到了孤寂所谓何意!
“神君!”
火德星君禹斐赶来参拜:“神君,魔族不知是何缘故忽然魔力大涨,我军不是其对手。”
陈昼川回过神,“上前带路。”
禹斐忙走至他前面,很快两人便到了一悬崖之处。
万丈崖口外面,便是天族和魔族交战之处,就看天族不少天兵被魔族打翻在地,而丽嘉魔族兵将根本所伤无几!
相隔太远,陈昼川根本看不出其内玄机。
只知若是如此打法,此帐必败无疑!
他正要飞身前去,忽然看到身侧佩剑,想罢,将其落下交入禹斐手中。
“替本君好生保管!”
禹斐不由奇怪,神君所携带的佩剑嫌少离身,特别在战场之上。
今日怎么会给自己?
他来不及问,陈昼川已经飞至大战之内!
九天战神来此,天族士兵顿时士气大涨!
陈昼川挥手,业火骤现,顿时数千魔族烧至殆尽。
远处。
阴暗之地。
一黑袍人静静而立,一个魔族士兵上前。
“魔君,陈昼川来了!”
魔尊离澜薄唇微扬:“很好,很快就会有一场好戏了!”
士兵不明。
离澜邪魅一笑,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陈昼川,你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陈昼川墨色渐深,他忍不住将身旁之人揽入怀中。“天灵族没有往生,本君不信,只要本君想你活,你定能活过来……”他声音依旧冷硬,但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颤抖。一夜未眠。...
陈昼川并未找出魔族忽然魔力增长的原因所在,他让人去天宫找神医白敛过来。
或许,他能够找出其中原因。
夜半之时。
陈昼川一个人躺在帐内,佩剑就放在身侧。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不觉闪现出谢杏的样子。
他心底闷闷的,不自觉将佩剑中谢杏的灵体放出。
就看她面色红润栩栩如生的躺在自己身前。
长生池可以疗养人的身体,哪怕是死去的仙体,可却没有让人死而复生的功效。
陈昼川看着谢杏的脸,修长的手不自觉伸出,轻触着她的眉眼。
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她的眉目清晰,虽然不是绝美之貌,可却看着很是舒服。
“谢杏,你为何会忽然陨落?”
那日,他只顾带着谢杏回长生池,并未询问其母她离去的原因。
夜半寒凉,无人回应他的问话。
陈昼川墨色渐深,他忍不住将身旁之人揽入怀中。
“天灵族没有往生,本君不信,只要本君想你活,你定能活过来……”
他声音依旧冷硬,但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颤抖。
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
外面火德星君禹斐来报:“神君,白敛神医过来了。”
陈昼川忙将卧榻上的谢杏收入佩剑之内,而后端坐在案桌前。
“让他进来。”
屋外,白敛一身白衣而来,刚入不觉皱眉。
“你这帐篷内怎好生一股凶兽之气?”
白敛与陈昼川自小一同长大,与他说话不似外人。
“此话何意?”陈昼川问。
白敛却皱眉:“说不出。”
他闭目仔细探测,“好像是八爪火螭所散发出的。”
“八爪火螭在千年前便被我斩杀,怎会再此?你现在是越发无用了。”陈昼川冷声道。
白敛忽然被他中伤,不由恼火,睁开眼等着他:“陈昼川,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说完,白敛坐在他的前面,仔细观摩着他的面色。
陈昼川抬眸看他:“你在看什么?”
白敛摇了摇头,长声叹息:“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呀,媳妇儿死了,你还能这么坦然自若来此大战魔族。”
“我真是自愧不如呀!”
白敛不是没见过谢杏,以前谢杏经常会跟随陈昼川出入战场。
白敛记得有一次自己受伤,谢杏还帮他包扎过,并笑对他说:“医不自医,就只能我这小仙帮白敛上神医治了。”
说完,她为了给白敛缓解疼痛,还吹奏了长笛。
那么一个温柔的小姑娘,就嫁给了这个大冰山,如今死了,连人家一滴泪都得不到。
终归是错付了啊……
陈昼川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之声,“说完了就滚出去,我带了几个魔族士兵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有何异样!”
白敛因他这话,气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梁。
“陈昼川,你是真的没有心,难道你忘记了千年前那场大战,你受伤后,是谁在你身旁照顾?”
经他提起,陈昼川脑海里一闪拂过谢杏的面貌。
他心底只觉闷痛,然却依旧冷漠:“谢杏是我之妻,她照顾我理所应当!”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她死了,你怎能如此冷漠?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些感情罢?”
白敛气愤之极,说完甩手离开!
确实,千年前,他就不自觉恋上谢杏。奈何谢杏是陈昼川之妻,他只能将心底喜欢收起。可他不曾想陈昼川如此不珍惜,前些日他得知两人和离,本想去找谢杏,才知道谢杏陨灭,天灵族都被毁了干净。这一切都出自陈昼川手笔!...
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感情!
陈昼川一个人坐在帐内,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佩剑之上,忽觉心口似是被撕裂了一般。
他强按着心口,强使自己收回视线,看向排兵布阵图。
然脑海中却不觉浮现谢杏,以及往事。
他陈昼川活了四万岁,从不知爱为何物,当初天后逼他娶谢杏。
他只是当做完成一件事,未曾想就和谢杏相处了千年……
再看不进去布阵图,陈昼川拿了佩剑,走出帐外。
外面。
天族士兵不少受伤被扶到一边,火德星君上前:“神君,白敛神医也不知道,负气不肯去看魔族士兵。”
陈昼川不觉皱眉,直接去到了白敛的帐篷。
“事关黎民,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
白敛喝着酒,听到他的话,冷声嘲讽:“九天战神还真是心系黎民,若你肯将这心分给谢杏一份,她也不至这样结局!”
陈昼川见他一次次提谢杏,终是不悦。
“白敛!谢杏是我之妻,无能生死,无人能觊觎!”
从小和白敛一起长大,他何时看白敛如此三番提一个女人?
白敛拿着酒的手一僵,深藏在心底的事就这么被堪破,他只觉难堪。
确实,千年前,他就不自觉恋上谢杏。
奈何谢杏是陈昼川之妻,他只能将心底喜欢收起。
可他不曾想陈昼川如此不珍惜,前些日他得知两人和离,本想去找谢杏,才知道谢杏陨灭,天灵族都被毁了干净。
这一切都出自陈昼川手笔!
“陈昼川,若我知道你那般待她,我就该将她抢过来!”
白敛红着眼,心底后悔之极,若是谢杏是自己之妻,他定细心呵护,绝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你现在该去查看魔族了!”陈昼川垂落身侧的手,不由攥紧。
白敛知道他的性子,走出帐外。
陈昼川紧跟其后。
几个魔族被绑在外面,白敛走上前去查看,就见他们身上竟然还多了一股灵力。
正是这股灵力让这群魔族魔力大增!
他把脉,而后看向陈昼川,面色不佳。
陈昼川知道他是看出了什么,两人走至一边,他问:“到底是何缘故?”
“他们身上有天灵族的灵力附体,所以魔力突然高涨起来。”
陈昼川不明:“天灵族的灵力还有此用?”
白敛暂时放下对他的不满。
“这也是我第一次发觉,恐怕魔族早就安排好了,真是不是报,时候未到。”
白敛说完:“如今纵使你一人再厉害,也难以抵挡这么多魔族了!”
他心底一沉,想起自己在那魔族士兵上探知的增长魔力,觉得不日天族怕是要泯灭了。
这周天又是一浩劫!
就在此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出现。
“兄长,你看我带谁过来了?”
敏安公主一身铠甲雄姿英发,说话间瞧见陈昼川身旁白敛,脸色一红:“白敛上神,你也来了?”
白敛没有回答她的话,就看到她身后一个穿着华衣,长发披肩的绝美仙子走出。
“神君,花界愿陪神君共同抵御魔族。”星月朝着陈昼川参拜,看着他的目光,满是爱慕之意。
星月确实带领花界抵御着魔族,并未生出什么事端。而公主敏安是不是便会去找白敛。白敛却不怎理会于她。这日夜里。...
花界仙人众多,有他们加入,抵御魔族获胜的概率自然会大一些。
可白敛看着花界上神星月此来的装扮,根本不似来打仗。
星月以此原因来蛮荒,陈昼川自然不会赶她离开。
很快,她和公主敏安便被带到一个装潢精致的帐内住下。
“星月上神,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留在兄长身边。”
星月握住她的手,一脸温柔:“多谢公主了。”
“我们无需客气。”
敏安说着话,又再星月耳畔好一番低语。
星月听她的话,脸颊一片通红:“如此,可行?”
“自然。”
……
接连几天。
星月确实带领花界抵御着魔族,并未生出什么事端。
而公主敏安是不是便会去找白敛。
白敛却不怎理会于她。
这日夜里。
战事稍微平息。
陈昼川在帐内,将谢杏灵体取出,拥着她入睡。
“等战事结束,本君就复活你,你且等等。”他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大掌来至谢杏身上,喉结微微滚动。
自那日与她云雨,他不自觉便会想触碰与她。
情深处,外面忽然传来声音。
“神君。”
“谁?”陈昼川冷声道。
星月缓缓打开帐帘,“公主让星月带了御寒之酒过来。”
她进来时,陈昼川已经将谢杏用神力掩盖起来。
“你放下就出去吧。”
星月却不想走,她看了一下卧榻凌乱的被褥。
“神君,我来帮你把这被褥铺好罢。”她手刚伸出,忽然碰到一柔软之物。
星月眸色一怔,这里分明有人。
她正要去看是谁,陈昼川一把将其推开,脸色阴沉一片。
“不需要,出去!”
星月见此低下头:“是。”
她出去后,却并没有走。
想起敏安公主告诫一事,她安心得等在此处。
不管那里是什么东西,很快她就可以的手了!
帐内。
陈昼川见星月离开,不想再被人打搅,直接在其外设置了屏障。
他看着桌上之酒,将其一饮而尽。
再次拥谢杏入怀,他只觉全身炙热,恨不得将其揉入骨髓。
“苓苓……”
他声音磁性,再也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
……
翌日。
敏安去找兄长,本是要见证他和星月的好事。
可就见星月面色苍白的朝着此处而来。
“上神如何了?”
星月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神色复杂。
敏安以为她没有得手,不由摇头:“不该呀,那酒里可是有……”
她话还没说完,星月一把掐住了她的手。
“谢杏可还活着?”
敏安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她神魂俱灭,怎么会活着?”
“可……”
星月想到昨夜之事,心底情绪翻涌。
她昨夜等了很久,以为可以进去,没曾想却被陈昼川设置的屏障挡在了外面。
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清楚的听到陈昼川喊谢杏的名字。
并且里面之声……
“到底怎么了?”敏安见她不肯说,一脸焦急。
星月将她拉到一旁,缓缓将昨晚之事尽数说出。
敏安听完脸色一白:“不可能!我派去天灵族的人亲眼看着她陨落,一定是你听错了!”
说完,她急匆匆离开。
“陈昼川,你可知她因何亡故?”陈昼川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说不出。接着他就听白敛说出了几个字:“八爪火螭的煞气!”他身体顿时一晃,久久不敢置信。...
陈昼川醒来后,已知道自己昨夜所做之事。
他眸色顿凉!
这日。
仙魔交战,星月看出陈昼川知道了昨夜之事,为了博他开心。
便也加入了交战之中。
说也奇怪,明明前些日魔族的人已经击退了大部分,可现在忽然又增多了一倍。
遮天蔽日的黑雾,让星月眉心紧促。
她本想暂退,可这时一群魔兵将她团团包围。
“许久没有瞧见这么标志的美人儿了。”那魔族其中一个将领笑嘻嘻地看着她。
星月只觉恶心:“滚开!”
可她一个花仙,本就不擅长战斗,很快被被那将领抓住。
星月顿时慌了,忙朝陈昼川所在方向喊:“神君……救我……”
陈昼川看着她被抓,却无半似动容。
只将自己这边的魔军击退!
星月这时才明白他是不会救自己了,浑身发颤:“神君……”
从前,星月只觉陈昼川对谢杏冷漠。
如今她才发现他对所有人皆是如此……
战毕。
敏安公主得知星月被魔族的人带走,连忙去问陈昼川。
“兄长,我们要快去救星月上神。”
陈昼川淡漠提笔:“一个花神重新再选便是。”
“你说什么?”敏安久久不敢置信,“她可是……”
她话还没说完,陈昼川忽然抬头,冷漠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和她所做之事?”
“胆敢给本君下药,就是如此下场!”
敏安还是第一次看陈昼川这般生气,也顾不上救星月了。
“兄长,我也是为了你考虑,如今仙魔大战,你需要花界助力。”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胡乱帮那星月了,你别怪我,都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陈昼川没有耐心听她说这些,他想起昨日自己所做所为,对敏安道:“去叫白敛过来。”
……
白敛独自过来。
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卧榻之上的谢杏,他眸色微颤。
“她怎么会在这儿?”
陈昼川没有回答,只说:“你且看她灵体可有大碍,本君之后会复活她,切不可受损。”
白敛忙上前去查看,很快他就看到谢杏脖间异样。
他强装没有看到,手指放在她的手腕处,用灵识探测。
半刻后。
他的手无力移开。
“陈昼川,你可知她因何亡故?”
陈昼川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说不出。
接着他就听白敛说出了几个字:“八爪火螭的煞气!”
他身体顿时一晃,久久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我就说当时她怎么会将你带出后,身体还无恙,原来她早就受了伤,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好好看看她!”白敛捏紧了拳头。
千年前。
陈昼川斩杀凶兽八爪火螭,最后昏厥在了其洞中。
无人敢去救他出来,只有谢杏前往。
她说她是陈昼川之妻,生死同穴!
后面她带着陈昼川从洞内出来,无人知道原来她在进去之时,被八爪火螭临死的怨气所伤,一直没有得到医治!
陈昼川走上前,看着谢杏的灵体,话堵至喉咙,一时说不出。
“都说天灵族没有往生,你真能复活于她?”白敛慢慢平静下来,问他。
陈昼川冷峻的脸一片苍白:“不知,但本君定会救她,本君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他说这话,声音颤抖。
白敛听完,只恨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仙医,不然他定要打陈昼川。
到了如今,他竟然还不知道谢杏心中真正所想。
什么叫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离去前,他看向卧榻之上的谢杏,没有将其收进佩剑中。白敛说这些介质可能会影响她的灵体。夜半。仙魔厮杀声不绝于耳,天空被陈昼川与魔尊离澜撕裂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蛮荒之夜异常寒冷。
白敛气愤离开后,陈昼川看着卧榻之上栩栩如生的谢杏,修长的手来到她的脸颊。
“你放心,本君所说之话,绝对会兑现。”
他将其搂入怀中,然却有些害怕。
他怕她真的醒不过来,亦怕她醒来后憎恨自己。
想起三生石畔她决绝的目光,他便莫名心慌。
……
魔族领地。
星月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魔族的人将其团团包围。
“这天上的仙女果然和我们魔族之人不同,生的细皮嫩肉的。”
“听说她还是花界上神呢!”
“难怪身上这么香。”
这些魔族说着话,冲星月伸出手。
星月看着眼底满是慌乱:“大胆,你们不要过来……”
“救命……救命……”星月想要抵抗,但浑身被捆仙绳所捆着的,就如同普通女子一般。
眼看着那些魔族的手越来越近,星月不由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嘭!”得一身巨响。
星月身边的魔族顿时被弹开,还没等反应过来,幽冥业火将一切焚烧殆尽,连一声惨叫都没有。
火德星君禹斐落下,看了眼周围,很快帮星月解开了绳索。
星月见到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忙问:“神君呢?”
“神君说,这次只是小惩大戒,若有下次,定不轻恕。”
星月听到这话,很快便明白了他所说何意,脸霎时间苍白一片。
“好,我知道了。”
禹斐这才带她一同离开。
星月站在他身边,眼底一抹恶毒一闪而过。
禹斐回去后,便去了陈昼川帐内复命。
“神君,这样会不会得罪花界?”
陈昼川剑眉微扬:“你无需理会,本君自有打算。”
“是。”
禹斐知道陈昼川决定的事一般无人能够更改,缓缓退下。
等他走后,陈昼川挥手一块幻心镜出现在眼前,上面显现的是天灵族的场景,里面多了不少天族之人。
一个天界士兵浮现出来,朝着他参拜。
“已照神君您的吩咐在天灵族重新种植仙竹,不过……”士兵面有难色。
“不过什么?”
“那仙竹一种上去便开了白花,还有就是竹家之人根本不解释我们天族的救治。”
前些天,陈昼川就派人去了天灵族。
奈何那里还剩下的人根本就不领情,特别是那个瞎眼老太太,一直赶他们走。
“什么都做不好,本君要你们何用?”陈昼川瞬间冷了眼。
那士兵忙跪在地上:“神君饶命,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
还买等他说完,陈昼川挥手幻心镜消失眼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消息,魔族深夜来犯。
陈昼川只得先离开。
离去前,他看向卧榻之上的谢杏,没有将其收进佩剑中。
白敛说这些介质可能会影响她的灵体。
夜半。
仙魔厮杀声不绝于耳,天空被陈昼川与魔尊离澜撕裂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直到黎明这一场才暂时落下帷幕。
陈昼川匆匆回帐篷,可走进去就看到里面空无一物。
他离去前在这附近设置的屏障竟然也被人破了。
他只觉心口闷痛异常。
“来人。”
很快外面天兵进来:“派人去找谢杏的灵体,秘密行动,不要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