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留在蒋齐的身边,也只能靠这段偷来的回忆来让蒋齐对自己不一样的关注。所以,她必须坐实这件事。想到这,她脸上的笑容更甚:“是啊,那时候我们两人形影不离,每天都呆在一块。”蒋齐冷冷地望着她,声音越渐冰寒:“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当年的人真的是你吗?”...
路朗没有回答,只是他点头的动作,让林严的面色煞白!
作为一名医生,他很敬佩沈念这样的捐赠者,换做自己都不一定做得到。
他不忍的拍了一下林严的肩膀:“沈念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
可这话却让林严的情绪更加激动:“我不要什么了不起,我只想我姐姐。”
“凭什么,她凭什么自主主张,凭什么救我,我把心脏还给她,你让她回来。”
他无力的蹲了下去,眼泪一滴滴砸在捐赠协议上。
“所以,我连接我姐回家都不可能了吗?”
路朗不忍的转过了头,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林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每一步都踩在了心脏处,遍体的疼。
只是记得那句:“你姐姐很疼你,她希望你以后好好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这个世界上,林家的人就只剩下了自己。
他找到了之前的房东,又把房子租了回来。
这房子本来就不好租,房东一听有人要租,自然愿意,甚至还便宜了租金。6
林严并不在乎,也不害怕。
这个房子里让大家害怕的人,却是他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亲人。
深夜中,他看着一家人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人笑得欢快惬意,尤其是沈念,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可短短几个月,就只剩下了自己。
最不可原谅自己的是,还在沈念走之前,都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黑暗中,林严喃喃自语:“姐,对不起。”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是备忘录提醒:上午九点,去京一院。
林严这才想起来,昨天主任交代过他,他的手术是京一院的蒋齐裴医生亲自做的,所以让他去感谢一下人家,另外再检查一下身体,有备无患。
蒋齐,这个名字,他在很小的时候从沈念的嘴里听到过。
只听说他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
想到这里,简单的洗漱过后,林严就去了京一院。
他按照大堂的坐标,一路来到蒋齐的办公室。
正要敲门,里面就传来对话声。
“蒋齐,你当真要违抗裴爷爷的命令,取消我们的联姻吗?”林晚意不死心的问着。
蒋齐冷凝着她:“不然呢?”
林晚意心有不甘地盯着男人,没想到即使裴爷爷出面,也没法让这个男人回心转意。
看来硬碰硬是不行了,那就只能求软了。
“蒋齐,我们不是一直都相处的挺好的吗?你忘了我们在疗养院的那段时间有多美好吗?”
蒋齐目光一沉,黑眸冷冷扫过女人:“你确定在疗养院的那段时光,是你陪着我的吗?”
林晚意被看得心一慌,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冒充着她人。
她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留在蒋齐的身边,也只能靠这段偷来的回忆来让蒋齐对自己不一样的关注。
所以,她必须坐实这件事。
想到这,她脸上的笑容更甚:“是啊,那时候我们两人形影不离,每天都呆在一块。”
蒋齐冷冷地望着她,声音越渐冰寒:“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当年的人真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