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听秦北潋对自己恶意揣测,也不想重蹈昨天的覆辙。秦北潋却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心虚了?”听着这话,余疏桐一把抽回手:“秦北潋,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看着她微红的眼,秦北潋突然说不出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嘈杂的人潮声,余疏桐还没开口,就听到应母说:“胡了胡了!”
听见她声音的那一瞬间,余疏桐鼻尖一酸。
“妈……”
可那边的应母却只是道:“有事快说!”
余疏桐知道应母一向都是这样的,可此刻,她真的很委屈。
“妈,我生病了……”
“什么?!”应母十分不耐烦,“生病了就去看医生,你这么大个人了,这种小事还要和我说。”
下一秒,电话直接被挂断。
听着忙音,余疏桐喃声自语:“可医生说了……这病治不好……”
话落,她再也忍不住鼻尖的酸意,眼泪噼里啪啦地砸下来。
一天之内,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而秦北潋要另娶别人。
唯一能求助的母亲,还是这个样子……
她忍不住质问自己:“余疏桐,你怎么活的这么失败?!”
可寂静深夜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
这一夜,余疏桐几乎没有睡。
她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拿过化妆品一点点全部掩盖,确认无误后才出门去了秦北潋的车场。
赛道上。
秦北潋和俞穗的车一前一后默契的变换着队形,看的余疏桐心里艳羡。
曾经的她也像俞穗这般,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边,秦北潋坐在赛车上,余光忍不住落向观众席的余疏桐,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稍纵即逝。
很快,到了余疏桐检修车的时间。
她整理着赛车零件,有些器械太大,她拖的有些吃力。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直接从她手里一把接过:“有做不了的事,就叫人帮忙,没必要什么都一个人做。”
余疏桐目光越过秦北潋,看向不远处的俞穗,往后退了一步。
“韩先生,既然你都要结婚了,我们还是该保持一下距离。”
秦北潋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要结婚?
而余疏桐疏离的动作和话语,一下子将他拉回到昨天。
秦北潋眸光微冷:“你是怕顾景误会?”
余疏桐处理零件的手一僵,站起身就要走。
她不想再听秦北潋对自己恶意揣测,也不想重蹈昨天的覆辙。
秦北潋却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心虚了?”
听着这话,余疏桐一把抽回手:“秦北潋,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
看着她微红的眼,秦北潋突然说不出话。
余疏桐就在此时挣开他的桎梏,转身离开。
远处,俞穗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眸色阴冷。
转眼,就是秦北潋比赛当天。
余疏桐刚要出门去赛场,手机却突然响起。
刚接起,就听到秦北潋冰冷的声音:“立刻过来中心医院!”
随即,电话直接被挂断。
余疏桐握着电话,心蓦然下沉。
秦北潋现在不该是在赛场么?为什么会在医院?
余疏桐越想越心乱如麻,匆忙赶去医院。
到了病房,进去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如刀子一般落在余疏桐身上。
而此刻俞穗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胳膊上打着石膏。
看着余疏桐进来,她眼眶唰就红了:“余疏桐,你为什么要害我?!”
听着她的质问,余疏桐却一头雾水。
秦北潋看着她:“俞穗车的刹车片被换了,这些天只有你碰了她的车。”
余疏桐愣了下,忙开口解释:“昨天我确实给她的车换了刹车片,可那刹车片是俞穗自己给我,看着我装上去的!”
秦北潋眉头紧锁,还未开口。
俞穗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是说我自己害自己吗?有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余疏桐一怔,想要辩解却无从开口。
只能看着秦北潋,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可秦北潋只是冷峻着一张脸:“你差点害了一条人命,现在,给俞穗道歉!”
闻言,余疏桐喉间一阵哽咽:“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她看着秦北潋,半步都不退让。
而秦北潋脸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