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寒带着笑意进来:“慕晴,我看到你准备的了,很不错,不过还有个事需要你来安排。”胡慕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秦奕寒在她身旁坐下:“三天后,傅厉州会来拜访,你准确一下接风宴。”顿时,胡慕晴整个人如坠冰窖。傅厉州,京海唯一能和秦奕寒抗衡的大佬,也是上辈子绑走她的始作勇者!...
胡慕晴这才知道,在她走后,段衣衣竟发病昏倒了。
她只觉荒唐,解释道:“奕寒,我没有对段衣衣做什么,你就只听段衣衣所说的吗?”
秦奕寒黑眸微眯,带着冷意:“你是什么都没做,可你那些羞辱的话害得衣衣担惊受怕,吓得心脏病直接复发!”
“要不是救护车来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已经变成了目中无人的妒妇!”
‘妒妇’二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支离破碎。
她之前确实性格强势,但那都是秦奕寒亲手一点一滴惯出来的啊!
可今天,‘受伤’的人成了段衣衣,她就成了十足的‘妒妇’!
心脏处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胡慕晴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秦奕寒锐利的眸子寒光毕露。
“我从前只知道你任性骄纵,从没想过你心眼恶毒,现在更是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胡伯父就是这么教导自己的女儿的吗!”
‘胡伯父’这三字如一道闪电,重重劈开了胡慕晴被疼痛填满的心脏。
心中的痛楚霎时转为寒意遍布全身。
胡慕晴咬紧贝齿,眼眸微垂:“我认错,对不起。”
“我看你根本没觉得自己错了,你去秦家祠堂跪一晚上,好好想想!”
漆黑的夜里,窗外狂风呼啸。
胡慕晴直直跪在那里,寒意从青石地板传到膝盖再遍布全身。
她看着堂上满满秦家先祖牌位,满目荒凉。
是啊,她是错了,错在不该相信秦奕寒的真心。
错在自己识人不清……
第二天,当胡慕晴从祠堂出来时,腿都在打颤,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
赶来的希姐看着她苍白脸色,心疼地说:“慕晴,我送你回去吧。”
胡慕晴心头一暖,微微点头。
希姐带着担忧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这是何苦呢,你哄着他就能少受点罪,他还是爱你的。”
胡慕晴抿着唇:“希姐,你真觉得他是爱我吗?”
闻言,希姐一愣。
胡慕晴却摇了摇头:“或许,他爱的根本就不是我。”
她心里一清二楚。
秦奕寒这样做,是在给他心上人出气。
回到别墅休养的第二天,网上便拍到她被秦奕寒罚跪的照片,顿时流言四起。
“胡慕晴不是独占秦奕寒的疼爱吗?怎么连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都比不上!”
霎那间,不起眼的段衣衣立刻被推在风口浪尖上。
胡慕晴前一秒刚看完这些消息,秦奕寒后一秒就出现在别墅。
他坐在床边拉起她的手:“慕晴,是不是怪我了?”
胡慕晴看着秦奕寒状似温柔眸子,心一颤,接着便红着眼装委屈撒娇:“我……只是怕你不爱我了。”
秦奕寒无奈发笑:“我要是不爱你,那怎么会带药膏来看你。”
说着,他小心的撩开胡慕晴的裤脚,亲自给她上药。
药,确实是好药。
秦奕寒,也确实对她好,就连上药时还不忘给她吹吹,怕她疼。
可胡慕晴喉间却酸涩到发苦。
这般疼爱,都只是为推她给另一个女子做挡箭牌。
秦奕寒,你对我何其残忍?
上完药,秦奕寒才觉顺眼多了。
见胡慕晴身子僵硬,不由柔声问:“怎么,还疼吗?”
胡慕晴伸出双手,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心凉彻骨。
“奕寒,腿不疼。”
疼的,是心。
自这天起,秦奕寒连续一个月都在别墅照胡胡慕晴。
网上那些对段衣衣的流言,自然也不了了之。
众人嫉恨的目光再次放在了胡慕晴身上。
这些年,胡慕晴早习惯了。
离中秋只剩半个月时,她将家宴的菜单发给了秦奕寒。
傍晚。
秦奕寒带着笑意进来:“慕晴,我看到你准备的了,很不错,不过还有个事需要你来安排。”
胡慕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秦奕寒在她身旁坐下:“三天后,傅厉州会来拜访,你准确一下接风宴。”
顿时,胡慕晴整个人如坠冰窖。
傅厉州,京海唯一能和秦奕寒抗衡的大佬,也是上辈子绑走她的始作勇者!
而被傅厉州绑走后,她也被秦奕寒无情舍弃!
胡慕晴想到在傅厉州手里的遭遇,身子不由一抖。
秦奕寒看向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他敏锐捕捉到胡慕晴眼中的异样,眼底瞬间划过一抹狐疑。
胡慕晴浑身冰凉,努力保持镇定。
这里不是上辈子,一定可以改变。
她强挤出微笑:“没事,就是听说傅厉州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人惧怕,我也有点害怕。”
秦奕寒把玩她的秀发:“一切有我,你只要安心准备好晚宴接风就行。”
胡慕晴却呼吸一窒,脑海中倏地闪过一段记忆。
上辈子,她唯一的妹妹胡悠苒,就是在那天出的事!
胡慕晴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惊惧,语气坚定:“好,我一定会准备好的。”
悠苒,这一次,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
三天后,京海最豪华宴会厅。
胡慕晴体贴的站在一旁,听着秦奕寒与人交谈生意场上的事情。
离她不远处,站着一个天真灿烂的少女。
“姐姐,你干嘛让我在这陪你?好无聊啊。”
胡慕晴温柔的看着她:“姐姐很想你,想多跟你呆呆。”
胡悠苒被她看的红了脸,左右看了一眼,飞快的抱住她的胳膊,笑得天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