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坐起身,语气焦急不已:“爸,谢锦临呢?你救救他,他还在那个仓库里.....”“谢锦临谢锦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吗?那种野蛮人有哪里好?!”顾常舟气得不轻,他将检验报告扔在床上,厉声呵斥:“竟然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打算瞒我多久?!”顾念低着头不作声,任由顾常舟训斥。...
顾念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浑身狼狈,衣服上,鞋上都是泥巴,脚后跟都被磨出了血也全然不知。
直到最后精疲力竭,看到街上有三三两两的人,才停下来,随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在她打开家门时,只见顾常舟坐在客厅神色严肃,还未来得及惊讶,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发现环境和顾家的一模一样,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看见顾常舟以及顾莫,还有继母等人神色凝重的坐在旁边,才反应过来。
“爸,我怎么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顾莫去苏城出差,刚好在街上遇到你,只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们了”
苏城,街上?
她赶忙坐起身,语气焦急不已:“爸,谢锦临呢?你救救他,他还在那个仓库里.....”
“谢锦临谢锦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吗?那种野蛮人有哪里好?!”顾常舟气得不轻,他将检验报告扔在床上,厉声呵斥:“竟然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顾念低着头不作声,任由顾常舟训斥。
“妹妹,爸也是关心你,你就不要再惹他生气了”顾莫适时地说了一句。
“要不管,谁叫你把我带回来的,我要去找谢锦临,你们让我出去”顾念眼眶通红,不满的对他吼了一句。
顾常舟大怒,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你这个逆女,都怪我平时太宠你了,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总之,这个ℨ孩子不能要,你也不许再和他见面。”
听到这话,顾念瞪大了眼睛,冲着顾常舟大喊:“爸!你不能这样,孩子没了,我也不会独活!”
又是这一招,稍不如意就要死要活,这都是跟那个野男人学的。
顾常舟怒不可歇,第一次重重打了她一巴掌,随着清脆的声音,顾念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常舟。
顾常舟眼里也闪过一丝愧疚,随即被敛去,他站起来背过身子,留下一句:“这事由不得你”便匆匆离开。
第二天,顾常舟收走了她能与外界联系的所有电子设备,顾念每天孕吐得厉害,却还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强迫自己吃东西;但她的身子还是日渐消瘦,脸上的婴儿肥也全部退了下去。
顾常舟见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又心疼又气愤,嘴上说着不管她,可还是请了保姆和营养师居家照顾顾念。
背地里,顾常舟越想越觉得谢锦临目的不纯,他也暗中派人打听过谢锦临得消息,却是一无所获,正是这样,才让他更加起疑,因为一个普通人,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没有。
另一方面,他又想,如果那个男人就这样消失也不错,这样他的女儿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天早上,顾念找到顾常舟,说想去院子晒太阳,顾常舟见她状态不错,也就没拒绝。
见到久违的太阳,顾念整个人都舒服很多,突然肚子里面被轻轻踹了一下,惊喜之顾,同时也鼻尖一酸,如果谢锦临在,他一定会开心,可是现在,那个能让她分享的人不在了。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谢锦临,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爸爸。
想着,她趁保镖换班的空隙,从花园角落的小洞里钻了出去,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通道;
顾念一直小心翼翼的护住肚子,只差一点就能出去了,结果下一秒,一双皮鞋出现在顾念眼前.....
男人穿着一身黑,蒙面隐藏在黑夜中,鹰眼发着阴狠的光;“你是谁?”顾常舟问道“我是来取你命的人。”男人声音森冷,手上的刀又深入几分;顾常舟找准空隙,拿出枕头下的刀子也刺了过去,男人身手矫捷躲了过去,却让顾常舟有了逃跑的时间,马上就要握住门把手时,忽然被踢中,摔倒地上,桌子上的东西被撞到地下,发出不小的动静;...
“念念,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顾念抬头看见顾莫惊讶的表情,就知道完蛋了.....
很快,她被带进了房间,顾常舟手指用力戳着顾念的额头,恨不得打断她的腿。
“你真是为了那个男人,什么都不顾了,狗洞都钻!”
“爸,别生气,念念可能就想外出透透气。”顾莫递上热茶,帮顾常舟顺着气。
顾念嘟囔道:“那你倒是别把我捉回去啊。”这话刚好被顾常舟听见,顺手就拿起一个果子扔向顾念的头。
“别不知好歹,要不是你哥哥,你以为你这个孩子能留下来?”
顾莫站在一旁,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顾常舟不知道的是,他会帮忙说好话留着这个孩子,只是为了暂时稳住顾念,没想到他却真的心软同意了。
顾莫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狠狠握成了拳,这个孩子,肯定不能留。
顾念低着头,没说话,顾常舟又看了她一眼:“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胡闹,我立马带你去医院拿掉孩子”
顾念为了孩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深夜,顾常舟正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脖子一凉,睁开眼发现一把尖刀抵在了他脖子上;
男人穿着一身黑,蒙面隐藏在黑夜中,鹰眼发着阴狠的光;
“你是谁?”顾常舟问道
“我是来取你命的人。”男人声音森冷,手上的刀又深入几分;
顾常舟找准空隙,拿出枕头下的刀子也刺了过去,男人身手矫捷躲了过去,却让顾常舟有了逃跑的时间,马上就要握住门把手时,忽然被踢中,摔倒地上,桌子上的东西被撞到地下,发出不小的动静;
顾常舟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拿着刀子步步逼近.....
手起刀落,刺向的却不是顾常舟,男人急忙停住手,却还是划破了顾念的背。
“念念!”顾常舟看着抱住他的顾念,双眼瞪大:“你怎么来了?”顾念疼的额头全是细汗,她回头看着那个蒙面男,这身形,和谢锦临太像了,除了他,很难再看到如此高大完美的身材。
男人听见这个名字也皱着眉停在了原地,念念,好熟悉的名字。
顾念望向他,那个熟悉的鹰眼让她整个人被冻住,“谢锦临?”
男人没有做声,但他也在打量着顾念,顾念见他没反应,站起身子又走了近一点:“阿野,是我啊,念念,你怎么了,不记得我了吗?”
“别过来!”男人低吼道,警惕的看着她。
但就是这个声音,让顾念更加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谢锦临。
顾念却像着魔般不停重复道:“谢锦临,是我啊。”
男人试图看清她的脸,但管家已经带着一群保镖冲了进来,他矫健的跳上窗台,留下一句:“我不认识你。”就一跃而下,消失在黑夜里。
管家把顾常舟扶起,顾念却如虚脱般呆坐在地上,那身形,声音和眼睛,分明就是谢锦临,为什么他说不认识自己?顾念怅然若失,连周围人的呼喊也听不见。
顾念用手擦了擦脖子,十二月寒冬里,她竟然出了一身汗。之后的一段日子,保姆每天都会送一碗补品过来盯着顾念喝下,而顾念每晚都会被同样的噩梦惊醒,满身大汗,到了白天她越来越嗜睡,浑身乏力;她以为这是怀孕的原因,直到某天她晕倒在了花园。........
从那晚过后,顾念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躺着;
周日中午,有人敲开了她的门,以为是送饭的阿姨,顾念就没在意,随口说道:“放桌子上吧,我一会自己吃。”
结果意料之外的声音响起:“念念”
顾念惊讶的坐起身,喊了一句:“赵阿姨?”
赵惠蓉笑着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礼盒放在桌子上,一边取着丝绒手套一边说道:“这是给你带的补品,给你养养身子,我已经让楼下阿姨炖了一盅,待会尝尝。”
“谢谢阿姨。”
顾常舟给她带过很多位后妈,赵惠蓉是里面最漂亮优雅的,对她也不错,但顾念不知为何,就是对她喜欢不上来,和她待在一起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客气,我们做家长的就是希望你们后辈好,既然你决定生下这个孩子,那就好好照顾自己,听阿姨这个过来人的,准没错。”赵惠蓉声音轻柔,却句句都在命令。
见顾念乖巧的点点头,赵惠蓉满意的笑了;不一会,补药就送了上来,那个味道,光是闻到就让顾念直想作呕,但还是在赵惠蓉不容拒绝的视线下喝完了。
.....
幽深的密林里,顾念拼尽全力向前奔跑者,身后就是一匹留着口水的饿狼,可人怎么能跑的过野生动物,眼看狼腾空跳跃起来,即将要扑向顾念时,她猛地惊醒;
原来只是一场梦。
顾念用手擦了擦脖子,十二月寒冬里,她竟然出了一身汗。
之后的一段日子,保姆每天都会送一碗补品过来盯着顾念喝下,而顾念每晚都会被同样的噩梦惊醒,满身大汗,到了白天她越来越嗜睡,浑身乏力;她以为这是怀孕的原因,直到某天她晕倒在了花园。
.....
“妈,是不是你做的??”
“医生说她自己营养不良,你没听见吗?”赵惠蓉淡淡回道;
顾莫压低的声音里都能听出愤怒:“我们不是说过,不动念念的吗?”
赵惠蓉眼神一凛,声音也拨高:“我还不是为了你!我警告你,少给我感情用事.....”
什么感情用事?顾念迷迷糊糊转醒,隐约听到有人在讨论自己。
见顾念醒过来,两人马上噤声,顾莫神色温柔坐到她身边:“念念醒了?感觉怎么样?”
顾念脑袋一阵眩晕,“刚刚你们在说我吗?”
顾莫和赵惠蓉对视一眼,随便找个话题就糊弄过去:“你听错了吧,念念你现在身子很虚弱,还是再休息一下吧。”
顾念确实觉得特别困,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
.....
同一时间,某个公寓里。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摇晃着酒杯,眸子深不见底。
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聂炎,任务失败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那天谢锦临被十几个人打得只剩半条命的时候,是这个其貌不扬老者救了他,老者叫洪啸承。
他失忆了,洪啸承告诉他,他叫聂炎,是个孤儿,就当是缘分,认了他当干儿子。
其他的,就没有过多透露自己的身份,谢锦临只知道他是一个神秘组织的首领,表面上是一个上市公司总裁,暗地里,却干着黑道的勾当。
而他口中的任务,就是指上次他刺杀顾常舟失败那件事。
“义父,你放心,我一定帮您完成任务。”聂炎坚定道;
“他们现在肯定提防的厉害,我建议另寻突破口。”洪啸承话锋一转:“他那个宝贝女儿应该可以。”
“是”
.......
“我叫聂炎,是来和你们顾总谈生意的,顾家难道一直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吗?”正当顾莫皱眉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顾念身后传来:“小聂是我这次合作项目的代理,怎么这样无礼,快进来。”........
一个星期后,顾念身体好转,但仍是每天都在喝补药。
午饭过后,顾念接过补药,一口喝完,便一直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出神;
忽然她站了起来,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铁门外有个男人一直站在那里,那是.....
“谢锦临?”顾念护着肚子快步走过去,脸上有激动也有眼泪。
聂炎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叫聂炎,是来找顾总谈生意的。”
“聂炎?谢锦临,你别开玩笑了,你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念还在强撑笑容,却被聂炎一盆冷水浇下去:“我真的不认识你,麻烦帮我叫一下顾总可以吗?”
顾念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空气凝结的时候,顾莫打破了局面:“你是谁?”他冷声质问道,
“我叫聂炎,是来和你们顾总谈生意的,顾家难道一直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吗?”
正当顾莫皱眉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顾念身后传来:“小聂是我这次合作项目的代理,怎么这样无礼,快进来。”
.....
客厅沙发上,每个人都心思迥异,尤其是已经见过谢锦临的两个人;
聂炎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破绽,顾常舟给他介绍着两人:“这是我的儿子,顾莫;另外一个是我的小女,顾念。”
“你们好,我是啸天公司的项目总监,我叫聂炎。”说完,聂炎还朝他们点了点头,收回视线之前,他注意到顾念微微隆起的小腹。
接下来的时间,聂炎和顾常舟去楼上书房谈工作,客厅只剩下顾莫和顾念;
顾念终于憋不住,趴在靠枕上,肩膀不停地抽动,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顾莫眸子里闪过一丝疼惜,“念念,怎么哭了,有什么事可以和哥说。”
顾念没有回应,只是哭,顾莫搂住她的肩膀,眼里却闪过一丝偏执。
刚从书房出来的聂炎就看到了这一幕,男人轻轻哄着闹脾气的女生,画面温馨恩爱。
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顾莫的?可他们不是兄妹么?
聂炎神色复杂,心头也涌上来一股酸涩感,和那晚一样;似乎他碰上这个女人就有这种异象。
在顾念的坚持下,她把聂炎送到门口,神色紧张的问道:“谢...”接着马上改口:“聂炎,可以给你的电话给我吗?就是我也是顾氏员工,可能也会和你对接什么的.....”
话刚说出口,顾念就后悔了,这种蹩脚借口谁会听不出;
没想到聂炎只是简单思索几秒后,就同意了。
看着聂炎冷漠的背影,顾念心酸极了,马上就要和自己组成家庭的人,如今却成了陌生人。
她吸了吸鼻子,自欺欺人的想到,谢锦临应该有自己的苦衷吧,没关系,她会等到谢锦临向她解释那天。
而没人注意到,二楼的窗帘后,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在顾念的软磨硬泡下,顾常舟终于同意把手机给她,她第一时间拨通了那串号码,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顾念又忍不住鼻尖一酸:“是我,顾念。”聂炎那边冷淡的回道:“嗯,有什么事吗?”...
在顾念的软磨硬泡下,顾常舟终于同意把手机给她,
她第一时间拨通了那串号码,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顾念又忍不住鼻尖一酸:“是我,顾念。”
聂炎那边冷淡的回道:“嗯,有什么事吗?”
顾念结巴半天,撒了一个谎:“我爸让我和你来对接一下工作,你明天有时间吗?”
等待回复的时间格外漫长,直到那边回了个:“有”的时候,顾念提起的心才放下来;
“太好了,那我把位置用短信发给你。”
第二天,顾念坐在炸鸡店翘首以盼,她特地穿了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同类型的衣服,期望让聂炎回忆起一点;
但聂炎皱着眉头坐下来,表情还有一丝不耐烦时,她知道肯定失败了。
“谈公事在这?”聂炎疑惑道,
“是呀,在这里我会比较放松。”脑海里却飞速转动,准备“套近乎”,顾念递过菜单的空隙,顺手摸了一把聂炎放在桌子上的手背,然后又迅速收回手,装作一脸惊讶:“哎呀,不好意思聂先生,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如果你很介意的话,我可以对你负责的。”
聂炎满脸黑线,冷冷拒绝:“不用负责,也不用点我的,我吃过了。”
顾念撇撇嘴,不满的咕嚷道:“才十点,就吃过了。骗鬼呢。”结果话刚落音,就对上了聂炎冰冷的视线,顾念只能尴尬的笑笑。
等餐期间,周围一直有小孩子跑来跑去,顾念才渐渐安静下来,眼里散发着柔光,开始絮絮叨叨的说道:“真可爱。你知道吗,我以前可是不婚不孕主义呢,可后面遇见了他,我才觉得什么规则都可以不要,你说,小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聂炎嘴唇紧抿,想到了那天客厅的一幕;熟悉的酸涩感再次袭来,他语气不自觉变冲:“问我这个做什么?近亲繁衍,不是畸形儿已经算幸运了,你自求多福。”
顾念瞪大了眼睛,仿佛有一把尖刀刺进了胸口,还来回转动着,她的嘴唇瞬间毫无血色:“你觉得这个孩子是我哥的?”
聂炎不做声,但眼里却在问“难道不是吗?”
他深信不疑的态度让她觉得哪怕再解释也是做无用功,顾念觉得心痛的快要窒息,第一次开始有点怨恨他;
她放在肚子上的指尖颤抖着,直到炸鸡冷掉之前,两人谁都没再开口。
聂炎回到冰冷的公寓里,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脑子里回想着今日的事,他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原本的目的就只是用她来接近顾常舟而已,她与谁有孩子又关他什么事;
原本他无欲无情,一心只想报仇,怎么会每次见到她都言不由衷,失了分寸。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和脑子都对她有种熟悉感。
聂炎压下心中的异样,借酒麻痹自己,一个和哥哥生孩子,连基本道德都没有的女人,哪里值得自己这样费心;他只是利用那个女人罢了。
谢锦临垂眸掩饰眼里的慌张,他将盛好的鸡汤递过去:“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先吃饭。”顾念擦去眼泪,笑着点了点头。......谢锦临把顾念送到门口,正欲离开,却被一具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
“今晚有时间吗?”
时隔几天,顾念忽然收到一条短信,刚一看到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谢锦临竟然主动约她了?
再次见面,谢锦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顾念体贴入微;
他们约在饭店见面,顾念到的时候,谢锦临已经恭候多时;她准备落座时,又替她抽椅子;连点的饭菜都是对孕妇有益的;
看出顾念心中的疑惑,谢锦临主动开口道:“对不起,念念。我记起我们之间的事了,之前那么说你真的对不起。”
顾念慢慢睁大眼睛:“阿野,你真的记起我了?”
“嗯,你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顾念激动地捂住嘴,泪水肆意流着:“阿野,那天之后你经历了什么?”
谢锦临垂眸掩饰眼里的慌张,他将盛好的鸡汤递过去:“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先吃饭。”
顾念擦去眼泪,笑着点了点头。
......
谢锦临把顾念送到门口,正欲离开,却被一具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
“阿野,我真的好开心,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
谢锦临浑身僵硬了一瞬,也慢慢回抱过去,顾念不疑有他,乖巧的点点头;
而谢锦临在闻到顾念头顶的发香时,心里竟然产生从未有过的安心......
楼上的顾莫看到这一幕,十指几乎都陷进掌心里。
他不明白,为什么才认识几天,念念居然又和这个男人搅在了一起,难道.....
顾念和谢锦临虽然恢复了关系,但她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着一道隔阂,但就像她说的,只要他向她迈出一步,那剩下的九十九步她都可以走完。
这天两人照常在外面吃完晚餐,把顾念送到楼下的时候,她突然提出:“我想把我们两和好的事情告诉爸爸。”
谢锦临并不意外他突如其来的想法,只是沉默了一瞬,就同意了下来。
家门外,顾念紧张做着深呼吸;比起她,谢锦临显然要平静得多。
客厅里顾常舟正品着茶,看着牵着手走进来的两人,热茶都差点洒在腿上;
“你们这是?”
“爸,你真的不记得他了吗?他是谢锦临。”顾念拉着谢锦临走过去,
谢锦临打着招呼:“叔叔,我是谢锦临,不好意思骗了你。”
“你,你是那个绑架犯?!”顾常舟这才真的看清谢锦临的脸,虽说有一点变化,但如果仔细看,和那个野男人倒是有几分相似,“你怎么回来了?”
见顾常舟吓得失态,谢锦临在心里冷嗤一声:嘴上却还是文雅“叔叔,我不回来,念念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不行!以前我不同意,现在也绝不会同意!”顾常舟厉声道。
顾念焦急地皱起眉:“爸!他就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不论怎样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混账!”顾常舟砸碎手中的茶杯,碎片划伤了顾念的小腿,“我是绝对不会让一个罪犯进我顾家的!”,说罢,便直接上了楼。
顾念鼻尖一酸,还是强撑着笑意:“阿野,你别在意,我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谢锦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谢锦临毫不留念的背影,顾念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这次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口,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