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冷香袭进鼻间。不用看,苏云攸都猜到了眼前的男人是谁。但面上,她还是淡定从容,眼都不抬:“先生,麻烦让一下。”傅行川喉间生涩。原本他还准备了一肚子话想问,但此刻人就在眼前后,他又不知从何说起。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对方不知道的事情。...
熟悉的冷香袭进鼻间。
不用看,苏云攸都猜到了眼前的男人是谁。
但面上,她还是淡定从容,眼都不抬:“先生,麻烦让一下。”
傅行川喉间生涩。
原本他还准备了一肚子话想问,但此刻人就在眼前后,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对方不知道的事情。
见他不动,苏云攸背着包直接侧过身从旁而过。
但就在插肩而过的瞬间,傅行州微颤着嗓子开了口。
“你,还记得我吗?”
从前他做事向来十拿九稳,但如今面对苏云攸,他却觉得毫无胜算。
他怕她会忘记他,但同时他的心里也在期许。
但苏云攸只是抬起眼,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我们认识?”
傅行州如坠冰窖,全身的灵魂一下都被抽空。
他宁愿苏云攸拿着刀杀了他泄愤,也不想被忘记。
就在这时,陆锦年抱着一束包装好的冰蓝玫瑰走了过来。
在他看到苏云攸被男人堵着时,目色随即变得警惕,随后直接把苏云攸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
而后毫不露怯,冷道:“这位先生,你要做什么?”
但这在傅行州眼里看来,更像是在宣誓主权。
他站在原地,深邃的眼眸直直德盯着陆锦年身后的女人。
心底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苏云攸冷淡地避开傅行州的目光,移开视线看向陆锦年:“我们走吧,画展快要开幕了。”
陆锦年收回视线,神色又温柔下来,握住苏云攸的手:“好,那我们走吧。”
苏云攸一愣,扫了一眼被握住的手,最后还是没有什么。
两人牵手离开。
傅行州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冷风中好像灌进了他的心脏,那垂在腿边的手,早已就握紧拳。
展厅。
凭着邀请函走进画展后,苏云攸见到了举办方杨的杨馆长。
之前杨馆长也是在国外进修多年,之后才回国发展,直到现在已经小有名气。
曾有一副油画还被国外皇室买回家做珍藏。
而本次展厅里画都是用来买卖的,买卖的钱最后都会用于给偏远地区的孩子做救助基金。
所以冲着这个,苏云攸才报名寄出了画。
“苏小姐,欢迎。”杨先生主动伸出手。
苏云攸扬起优雅得体的笑容,回以握了上去:“杨馆长,久仰大名。”
互相客套完后,杨馆长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来。
苏云攸微微一愣,不明所以:“杨馆长这是?”
杨馆长笑着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苏小姐你的画在一展出,就被一位买家以五百万的价格拍下来了。”
“五百万?”苏云攸听到这个价格有些惊讶。
虽然这是自己在国内的首秀,但这个价格实在高的离谱。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买你画的买家刚走不久,你可以去后面的泳池看看。”杨馆长指了指后门的方向。
苏云攸简单说了声“谢谢。”。
便匆匆去见那位开高价的神秘买家。
一路走来,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看见,泳池边静悄悄,走过拐角,来到池边一看,顿时愣住。
等在这里的人竟然是傅行州!
“你怎么会在这?”苏云攸一脸戒备。
傅行州眼底划过一丝哀伤,视线看向了深不见底的泳池,自傅自地说起了从前。
“云攸,你还记得C市读高二那年的事情吗?那时候我们去写生,我掉下湖里,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掉下寒冰刺骨的湖水时,他并没有害怕。
唯一想的是,还好没有连累苏云攸一起落湖。
苏云攸看着他,轻轻一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纠缠我的转学富二代啊。”
说着,她往泳池走近了几分:“当年你妈陈女士害了我爸出车祸,逼得我出国,没想到你们家还不解气?
“那行!那我就以命偿命,给傅先生道歉!”
说完,苏云攸往后一仰,像一只坠落的白蝴蝶坠落下了泳池。
池水涌上的瞬间,傅行州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