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梁叙白眼前一亮,一个称呼脱口而出。周晚甜僵在原地,一股寒意从心底扩散开来。她语气僵硬:“薄总,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让你这么亲密的称呼我。”...
“恩恩!”
梁叙白眼前一亮,一个称呼脱口而出。
周晚甜僵在原地,一股寒意从心底扩散开来。
她语气僵硬:“薄总,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让你这么亲密的称呼我。”
梁叙白一愣,试探道:“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就是这么叫你的。”
周晚甜心里咯噔一下,只要想起那些事情,她就有些喘不过气。
她攥紧了手:“不知道薄总是什么样的梦?”
梁叙白看着她紧绷的面色,心中一颤。
话到嘴边却改了口:“我梦见你穿着古装,嫁给了我……”
梁叙白说得并不清楚,只营造出了做梦的样子。
可周晚甜听了,心却越来越沉。
梁叙白垂眸,看见她脸色虽然正常,可那手紧扣在一起,很明显在紧张。
她的这个习惯,和梦里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此刻,梁叙白确认了,恩恩拥有梦境里的一切记忆。
他想起曾经周晚甜跑来和他说过梦的事情,还有之前突然对他冷淡的态度,以及时常看着他时让他不解的目光。
这一刻他才恍悟。
她还恨他。
梁叙白心中猛地一阵钝痛。
周晚甜做好心里建设,才冷冷开口:“薄总,你所说的怎么跟《霜降》的剧情一样,你是不是看多了《霜降》的剧本,日有所思,才会做这样的梦,而且还代入了我和你的脸。”
梁叙白脸色白了白:“是啊,可能吧。”
两人都沉默了,空气有些凝固。
良久,周晚甜见梁叙白没说话,将信将疑地说:“薄总,这件事情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我听说你醒了,所以特意来感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我只是不想丧偶。”
梁叙白表情冷淡。
周晚甜心底暂且松了一口气。
……
梁叙白第二天就出院了。
于彦载着他回家。
车上,于彦充分的利用时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开口。
“薄总,昨天您住院,所以我将陈导和您见面的事情推到了今天下午,还有寰宇旗下的百货超市……”
于彦汇报完,就听见梁叙白冷淡点头:“知道了。”
车厢里静默了一会,梁叙白开口问:“于助理,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于彦愣了愣,随后敷衍地说:“相信吧,不过薄总您怎么会问这个。”
话音刚落,就听梁叙白犹如既往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天下午的行程都推掉,送我去镇安寺。”
于彦想起之前种种,只感觉脸被打得“啪啪”作响。
回过神来后,又连忙掉头开往镇安寺。
镇安寺。
寺庙屹立在山上,庙门前视野开阔,极目远眺,令人心旷神怡。
香火鼎盛。
站在门前,于彦跟梁叙白报告查到的资料:“薄总,这间寺庙有一千年的历史,最初是大业皇帝建立,只是大业在历史上几乎找不到记载。”
“第一任主持是云笙大师,据传这位大师专侍奉于皇帝,历代住持都侍奉于皇室。”
“现在的主持弥生大师,也很闻名,之前老夫人为您求的护身符,就是从大师手里求的。”
梁叙白看着牌匾,总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进去吧。”
因为于彦率先预约了,所以直接就被带到了会客室。
梁叙白推门走进去,就看见了盘腿坐在佛像前的年轻和尚。
弥生抿笑启唇:“施主,我们终于见面了。”
梁叙白没听懂他话里的玄机:“上次在片场我们不是见过,你还和我说恭喜我和周晚甜再续前缘?”
弥生笑着摇头:“不,我说的不是施主,而是大业皇帝,君临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