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到达一个关键的地方缺了某一部分的证据。没有齐全的证据,就算他合理的猜测确实是尚寒做的,也没有用。尚寒冷凝的目光紧紧锁着徐长曜。徐长曜,我们以后走着瞧。...
尚寒眯起眼睛,眼尾的痣顺着眼睛微微挑起,有了一丝阴柔之感。
“韩先生这样胡乱猜忌,有证据吗?”
徐长曜这才作罢,他这阵子一直都在查他父母的事情。
总是到达一个关键的地方缺了某一部分的证据。
没有齐全的证据,就算他合理的猜测确实是尚寒做的,也没有用。
尚寒冷凝的目光紧紧锁着徐长曜。
徐长曜,我们以后走着瞧。
徐长曜冷凝的眼神盯着尚寒:“尚先生,我还有点事处理,请你离开。”
尚寒看向一旁的毓雪,他张了张唇,可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只能让毓雪继续被误会下去。
尚寒只是说:“希望韩先生好好和毓雪谈,她现在是尚家的座上宾。”
徐长曜只是嘲弄道:“我记得,尚家的座上宾只有一人。”
然后唏嘘不已地叹口气:“只是她失踪的早,否则现在应该是你的未婚妻了吧?”
“徐长曜!你住口!”尚寒的一双眼睛迸射出巨大的怒意,他冷眼看着徐长曜:“希望韩先生不要在提及她!”
毓雪闻言一愣,未婚妻……
尚寒刚走出病房,徐长曜就猛地攥住了她的手:“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你和尚寒走到哪一步了?”
毓雪惊疑不定地说:“我行的正坐得端,我和尚寒之间什么都没有。”
徐长曜这才嗤笑道:“是没有什么,但我父母是上了你的车而身亡的!”
毓雪睁大了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说是我和尚寒勾结?!”
他怎么能这么说?!
他怎么这么揣摩她?
她比谁都不希望徐长曜的父母会出事,可他现在居然说,当年的事情是她和尚寒勾结在一起的!
“徐长曜!你父母的车祸和我无关!”
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的疼痛减小一些,可直到唇角渗透了些血迹出来,她仍觉痛彻心扉。
“可你都被尚寒奉为座上宾了!这样你还要和我说,你们没什么吗?!”
徐长曜讥诮道,眸底深寒一片。
毓雪疲惫的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很累,她和徐长曜之间,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直到今天,徐长曜都还是在怪自己,甚至还污蔑她。
“徐长曜,你不要忘了,我这条腿也折在了那场车祸里了。”毓雪睁开眼躺在病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良久才蹦出了一句话。
“没有人会对自己下手,这是你说的。”毓雪沉声道,那场车祸,她也只不过是侥幸活下来的。
徐长曜眸光微冷,眼底的情绪翻涌着,良久才开口说:“是,这句话是我说的!”
他停顿了一会,这才冷笑道:“但你除外!谁知道上次俞穗的事情是不是你和尚寒勾结的?!”
“徐长曜,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毓雪眼尾泛红,她深吸一口气:“我这条跛腿,你有关心过吗?”
话音刚落,她的眼眶微微红了:“三年了,这三年来,我的腿疼得我只能吃止痛药才能勉强压住,后来止痛药已经快没有效了。”
说完,她的眼眶逐渐聚集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
徐长曜闻言一怔,他这才想到,自己从未关心过她的病情。
原来……竟然会那样疼吗……
“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