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人生最大的侮辱,就是被女人说不行。天旋地转之间,云苒被晏修鄞拖回卧室。随之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晏修鄞反锁房门的同时,一把掐住云苒的脖子,将她按在墙壁上,声音冷若寒冰,他垂眸盯着她,眸光危险,“你想死?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人生最大的侮辱,就是被女人说不行。
天旋地转之间,云苒被晏修鄞拖回卧室。
随之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晏修鄞反锁房门的同时,一把掐住云苒的脖子,将她按在墙壁上,声音冷若寒冰,他垂眸盯着她,眸光危险,“你想死?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我?”
云苒笑了笑,“原来晏少也知道爱惜自己名声呢。”
上一世,她很明显是中了药,他作为自己的未婚夫,却任由别人污蔑她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
他可曾顾及过她的名声?
从未,甚至在她名声最差的时候,单方面宣布与她解除婚约。
这一世,她便让他也尝尝这其中的滋味。
女人眸光清亮,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染上一层水雾。
波光流转间,又纯又妖。
晏修鄞掐着她的脖颈的大拇指,不动声色的在她脖颈间娇嫩的肌肤上,摩挲了两下。
他的眸光微黯,“你信不信,我这就打开门,告诉他们,说你进我的卧室,是为了勾引我?”
云苒勾唇一笑,ʝʂɠ似勾人魂魄的妖姬,她说,“好啊,刚好向他们证明,我用实际行动,坐实了你不行的事实。”
晏修鄞气的咬牙切齿,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却一见面,就被这个女人破防,他手上力道加重,“云苒!你听好了,我只是对着你这张脸下不去口。”
云苒微微俯身,不染而红的唇凑到晏修鄞的耳旁,声音魅惑勾人,“那你可真瞎!”
门外传来云韶华跟沈怡文着急的声音,“晏修鄞你把门打开,快把我女儿放出来!”
晏修鄞侧头朝房门看了一眼,嘴角露出邪痞的笑容,他凑近云苒,低声问:“你说,如果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你父母会是什么反应?”
云苒眸光一沉,弯起膝盖朝晏修鄞的要害顶了上去。
晏修鄞早有预料,抬腿挡住。
身体却随之贴了上来。
“我可以让你亲自试一下,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云苒:“无耻!”
她扬手,朝晏修鄞的脖颈劈了下去。
晏修鄞捉住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顺势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下去。
对,就是咬。
惩罚性的,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少女的唇瓣软甜饱满,像罂粟花一般诱人,几乎是出于本能,晏修鄞伸手,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了一下。
云苒猛地推开他,伸手打了下去。
手臂在半空中,被晏修鄞握住,他眸光沉沉,“云苒,别激怒我。”
云苒一把推开他:“那就离我远点!”
说完,她转身打开房门。
与刚才不同,门外除了云晏两家人,其他的宾客都已经不在了。
想来应该是被晏家人带到了一楼宴会厅。
毕竟婚约是两家人的私事,没必要让外人掺和进来。
见云苒出来了,云韶华立刻护在自己女儿身前,关切的问:“苒苒,你没事吧?”
云苒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刚才,我已经跟晏少商量好了,我们两个人的婚约,从今天起,作废。”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晏修鄞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他说:“谁说我同意取消婚约了?”
云苒一愣。
为什么这一世,跟上一世不一样?
这个男人,他不是应该恨不得立刻摆脱自己这个在山上长大的野丫头吗?
现在又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云木樨也没想到晏修鄞居然不想取消婚约。
她眼中闪过阴毒,如果不能让晏修鄞取消婚约,又没败坏掉云苒的名声,那他们今天晚上的这个计划,岂不是彻底失败了?
她本来想毁掉云苒的名声的同时,让晏修鄞彻底的厌恶了云苒,跟云苒取消婚约,这样她才能得到机会代替云苒嫁给晏修鄞。
可是现在,计划全部都被云苒这个小贱人给毁了。
甚至连晏修鄞都不想取消婚约了。
想到这里,云木樨的目光不自觉的往晏修鄞的卧室看过去。
突然,她看到了蓝色的床单上,有几滴血渍。
她眼中划过算计,猛地动作夸张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众人见她这样,不免疑惑。
沈怡文疑惑的问:“木樨,你怎么了?”
云木樨摇摇头:“我,我不敢说。”
沈怡文已经有些不高兴:“有什么不敢说的?”
云木樨指了指卧室里面,低声道:“床上,床上好像有血渍,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的落红。”
众人猛地一惊。
纷纷朝卧室内的床上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