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晥强压怒气:“你怎么能冻结我的卡,我们已经离婚,卡里的钱就是我的。”季郁语气生冷:“只要我想,陆氏法务部就能立马能找出多条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问题,随时让你身无分文。”...
桑晥到了团长办公室外,推开门,就见季郁面容冷峻坐在办公椅上。
她不动声色的上前:“我来找团长办理离职。”
说完,把手里辞职信递过去。
季郁靠在座椅上,轻撇了一眼辞职信。
“这么着急离开,是怕你新欢等不及?”
桑晥愣了一下,“你误会了。”
季郁起身,朝她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敢做,还怕别人说?”
桑晥身体一怔。
“陆总,请你的注意言辞!”
季郁眼里一沉,拿起桌上的辞职信,直接放进一旁碎纸机。。
“合同没到期,你辞不了。”
眼看着信函被绞碎,桑晥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不再看季郁,转身离去。
晚上。
季郁和朋友许腾喝酒。
许腾忍不住调侃:“荒之哥,像桑晥这种身材好长相漂亮,还对你死心塌地的女人不多了,你和她离婚就不后悔?”
季郁看着舞池里的热闹,不在意。
“为什么要后悔?等着吧,她迟早会回来求我复合!”
许腾看他一脸自信,叹了一口气。
“就怕没等到那时候,她就另有新欢了哦……”
季郁喝着杯里的酒,忽觉有点不对味。
起身离开。
另一边,桑晥照陆好弟弟后回公寓。
刚打开房门,一道大力将她压制。
紧接着,男人带着酒气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五年相处,即使屋内没有灯,桑晥也能认出他是季郁。
她挣扎着,躲开他:“季郁,你做什么?”
季郁低头看着桑晥,冷嘲道:“还能做什么,做韩泽言想对你做的事!”
说完不等桑晥回答,他粗暴将其压向沙发。
桑晥受伤的腿磕到桌角,疼得眉头紧锁。
季郁没有任何怜惜,事后,掐着桑晥的下颚。
“记住,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桑晥听到此话,一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别让我彻底恶心你。”
季郁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脸色阴沉之极,手上力道也加重。
“总有你有求我的一天!”
说完,他摔门离开。
桑晥无力地看着门口,忽然觉得一切不过错付。
一周后。
俞江城手术进展成功,可没过多久,突然出现排异反应,需要进行二次手术。
然而桑晥拿着卡去缴费时,护士却告诉她说:“俞小姐,你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
陆氏集团。
首席总裁办公室。
季郁靠在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桑晥。
“我说过,你会来找我。”
桑晥强压怒气:“你怎么能冻结我的卡,我们已经离婚,卡里的钱就是我的。”
季郁语气生冷:“只要我想,陆氏法务部就能立马能找出多条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问题,随时让你身无分文。”
桑晥听此,呼吸急促。
想到在医院等着的弟弟,她只能暂时忍耐,压着努力转身离开去想别的办法。
如今的她已经身无分文,唯一的财产就是那套公寓。
最终,只能托中介将房子卖出去!
等到看房那天。
桑晥打开门,却看季郁站在门口。
还没等她发问,季郁率先开口:“除了我,没人敢买你的房子。”
桑晥心底一颤,不敢依譁置信地看着他。
“你到底要把我逼成什么样?为什么我放了你,你却不肯放过我?”
季郁眸色深沉。
“我允许你闹,但你也闹够了,回来继续当你的陆太太。”
听到这,桑晥目中尽是嘲讽。
“季郁,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是不是我活着就不配拥有自己的思想,只能依附你?!”
季郁走至桑晥身前,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情绪:“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桑晥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忽然很无力:“放过我好不好!我太需要那笔钱了。”
季郁剑眉微促:“你一定要这种时候跟我提钱吗?”
桑晥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眼睫微颤:“你真的没有心,要是我弟出了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离开。
季郁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屋中都是桑晥的气息,他心烦意乱,一脚踢翻眼前的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