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你?”
“奴有迎风流泪的眼疾,大人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
“宝珠。”
他拿起我脖子上戴的长命锁细细打量,笑了笑。
“这名字不好,宝珠宝珠,入了贱籍的人,谁会当你是珍珠宝贝呢?”
我抬眼看他:“奴的娘亲,还有,哥哥。”
他神色悲喜莫辨,片刻,背过身去,将其他人都斥了出去。
“我知道了,是母亲。”
他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我跪着仰视他。
“哥哥。”
这个称呼一出口,泪珠又从我眼眶中滚落。
他冷笑一声。
“谁是你哥哥?”
我有些无措。
“哥……哥哥,我是宝珠,我是阿珏。”
他转过来,居高临下地垂眼看我。
“想跟着我吗?”
我泣不成声,只重重点头。
他用手勾勒我的眉眼。
“宝珠姑娘,模样不错,这样,你认我做干爹吧。”
我惊惶地抬头。
他蹲了下来,一手揽住我后脖颈,一手拍了拍我的脸,冷冷道。
“叫干爹,以后,干爹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