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荡寇枭雄在线阅读第11章
祝朝奉一愣道:“那小子若是被山贼杀了,那不更好么?”祝彪咧嘴一笑,转身看向外面,语气森冷的说道:“所以他李凌必须得遇到山贼才行……”栾廷玉听了这话,脸色不由得再次一变;...
李格非想到这里,他伸出袖子擦擦眼泪;
然后站起身来,向李凌深深一躬身,有些哽咽的说道:
“没想到小友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见地?
这几句话李某受教了;
李某这就想办法赶紧找到恩师;
哪怕动用官府的力量,也在所不惜……
若是恩师听了这话,病疴定然能祛除一半……”
李凌哪里敢受李格非的一礼?
他绞尽脑汁的和李格非谈天说地,还不是因为馋他闺女的身子?
呸……不对。
还不是因为仰慕他闺女的名声?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显摆剽窃,留下好印象了……
李格非说完,也不再停留,带着女儿就要离开。
这时候他又想起什么,转身问道:
“李小友可有功名在身?”
李凌被这一句话问的一愣,他随即摇头道:
“小子并无功名在身……”
李格非点点头道:
“好,李某记住你了,山东济州府独龙岗李凌……”
李格非说完这句话,就带着女儿匆匆下楼离去。
李凌看着离去的父女两人,以及空荡荡的楼梯口;
他心里竟然有点空落落的,虽说他没有和李清照说一句话……
等父女二人不见了身影,孙安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少爷真是文武全才;
李格非这个朝廷命官,对你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不定会送你一场富贵。”
李凌有些失落的摇头一叹道:
“萍水相逢罢了,他能送我什么富贵?
再说了,我们和他李格非根本不是一路人;
往后余生,恐怕再也没有交集之处了……”
李凌一边说着话,一边端起酒杯;
他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李清照刚刚坐过的地方。
他再次微不可察的叹气一声,和孙安也匆匆吃完离开了……
到了晚上,杜兴带着侍卫已经收购了十几大车粮食。
李凌命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便返回山东……
………………
“哎呦,哎呦……
疼死我了……”
独龙岗祝家庄内;
祝虎抱着伤腿,不住口的惨叫着。
一脸阴沉的祝朝奉听着儿子的惨叫,咬牙切齿的喝道:
“这个李应,怎么管教的孩子?
竟然出手这么狠毒,使得虎儿受这么重的伤?
哼,若是他不会管教孩子,那老夫就去替他管教管教……
栾教师,走,你随我到李家庄走上一趟……
让李应给我一个说法……”
栾廷玉听了,赶紧抱拳苦笑道:
“东翁息怒;
二少爷和李凌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比斗罢了;
若是你我前去,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不妥?
怎么不妥?
我儿子天天痛苦哀嚎,我这个当爹的怎能忍受?
闲话休说,你给我点起家丁护院,我们这就前往李家庄……”
祝朝奉怪眼一翻,对着栾廷玉没好气的喝道。
栾廷玉不由得暗暗一摇头,转身就要下去安排人手。
“父亲且慢……”
这时候一旁的祝彪拦住祝朝奉;
他抱拳开口说道:
“父亲,栾教师说的对,我祝家的确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兴师问罪……
当初李凌那小子被我们兄弟几人打了多少次?
他每次受的伤,可比二哥重多了;
即便如此,李应都没好意思找上门来;
如今他就胜了二哥一次,我们若是兴师动众的话,反而会让别人耻笑……”
祝朝奉一甩袖子,冷哼一声;
蛮不讲理的说道:
“耻笑?
谁要是敢耻笑老夫?
老夫就灭他满门!
在这个独龙岗上,谁敢捋我祝家的虎须?
要是依你说,难道你二哥的仇就不报了么?”
祝彪阴阴一笑,一脸狠厉的说道:
“这个仇肯定要报,不过不是光明正大的打上门去……”
祝彪说到这里,身子向前一凑,接着说道:
“父亲;
孩儿可是听说了,李凌那小子带人去江南收购粮食了。
这一路可不太平啊!
万一他李凌遇到强人拦路,被山贼杀人抢粮;
嘿嘿……
到时候他们李家庄可就断子绝孙了……”
祝朝奉一愣道:
“那小子若是被山贼杀了,那不更好么?”
祝彪咧嘴一笑,转身看向外面,语气森冷的说道:
“所以他李凌必须得遇到山贼才行……”
栾廷玉听了这话,脸色不由得再次一变;
他沉声说道:
“三郎,独龙岗三家同气连枝,互为犄角;
你可不能动什么糊涂心思啊!
万一起了隔阂,这独龙岗三家可就不是铁板一块了。”
祝彪冷哼一声,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独龙岗,独龙岗;
这片岗上,要一家独大,才能叫做独龙岗……
再说了;
独龙岗三家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
哼,若是想铁板一块,独龙岗只能有一家才行……”
祝朝奉眯起老眼,抚须笑道:
“还是我儿眼光长远啊!
你想要如何去做,就尽管放手施为;
为父大力支持你!”
祝彪转过身来,向父亲一躬身道:
“父亲,这次李凌在路上遇害,他李家庄就绝后;
日后的李家庄,根本不足为虑了。
至于扈家庄么?
孩儿请父亲去向扈家庄求亲,让孩儿迎娶扈三娘;
嘿嘿,只要他扈家同意。
到时候扈家还不被我祝家拿捏了?”
祝朝奉听的不住点头,由衷的夸赞道:
“我儿真是运筹帷幄!
这样的话,不出几年,独龙岗就是我祝家的了……”
父子二人说到这里,不由得同时仰头大笑。
栾廷玉听着父子二人的算计,不由得暗暗摇头……
祝彪再次向父亲一抱拳道:
“父亲,孩儿这就前去安排;
你就等着听孩儿的好消息吧!”
祝朝奉微微一抚须道:
“我儿不会是想利用梁山上的贼寇吧?”
祝彪不屑的一撇嘴道:
“梁山上虽有三四个头领,不过都是酒囊饭袋般的存在;
他们根本拦不住李凌;
说不定会坏了我的大事……”
祝彪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走到门口,望向远方道:
“李凌他们从南方过来,肯定要经过寇州;
在寇州可是有一个真正的好汉;
若是这个好汉能出手,李凌必死无疑……”
赶车的师傅和伙计躲在车子中间;所有的家丁侍卫操起兵器,护在车子外围……”十几辆大车,在赶车师傅的催促下刚刚围成一圈,就听到远处一阵人喊马嘶传来……最外围的李凌眯眼看去,对方果然是冲着自己的车队而来。...
李凌带人一路护送着粮食,向山东赶去。
他们经过淮西的时候,自然又去拜访了卧虎山上的杜壆两人。
李凌不求其他,只求日后能结个善缘。
车队前面的杜兴指着远方,开口笑道:
“少爷,我们已经出了淮西,只要穿过寇州和凌州,就能到达我们济州了。
这十几车粮食再送到河北,至少能赚个几千贯。”
李凌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他现在不是盘算着赚多少钱;
而是想着怎么回去忽悠老爹。
自己这一路可是把牛吹出去了;
给杜壆和李格非说的都是给河北赈灾。
到时候这批粮食被老爹一转手赚上一笔;
这种发国难财的消息万一传出去,自己的脸往哪搁啊?
李凌正犯愁的时候,从后面压阵的孙安打马快速跑来。
他一脸急切的说道:
“少爷不好了;
刚刚外围负责警戒的护卫来报,有一队山贼正向我们的车队靠拢。
看样子对方来者不善,我们要速做打算……”
李凌担心路上不会太平;
他派出几个机灵的护卫,在车队的前后左右几里处探查,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还真有山贼野匪前来打主意。
李凌听了,并没有慌乱;
他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道:
“快,把车子围成一圈;
赶车的师傅和伙计躲在车子中间;
所有的家丁侍卫操起兵器,护在车子外围……”
十几辆大车,在赶车师傅的催促下刚刚围成一圈,就听到远处一阵人喊马嘶传来……
最外围的李凌眯眼看去,对方果然是冲着自己的车队而来。
来的这些人有三百多人的规模。
这三百多人,竟然个个都骑着马。
李凌不由得握紧长枪,心里暗叫不妙……
要知道,即便是宋朝的官府,想弄到战马,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些冲来的人竟然人手一匹战马,说明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
这些战马冲过来之后,围着马车转了几圈,又退回了李凌的对面。
这时候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相貌丑陋之人。
那人脸如锅底,一双暴凸出来的眼睛,重重叠叠;
不仅如此,他的嘴唇还是地包天,几个焦黄黝黑的牙齿露在外面。
他坐下是一匹黄骠马,肩上扛着一柄宽大的铁剑……
那人出列之后,单手握住剑柄,指向李凌的车队,用刺耳的声音问道:
“你们就是独龙岗的人吧?
谁是李凌,出来受死……”
“呸……哪里来的丑人?
竟敢在此大放厥词?通名受死……”
一脸伤疤的鬼脸儿杜兴听了这话;
他也打马出列,指着那汉子喝道。
就连鬼脸儿都看着他奇丑无比。
那人阴森森的咧嘴一笑道:
“爷爷乃是枯树山上的丧门神鲍旭是也!
今日特来取李凌小狗的性命;
你们若是识相一点,就留下李凌和粮食,敢紧去逃命吧!
若是胆敢反抗,那就把你们斩尽诛绝!”
李凌听鲍旭三番两次的提到自己的名字;
他同样打马上前一步,冷声问道:
“你就是枯树山上的鲍旭?为何口口声声要小爷的性命?
你听过小爷的名号?还是小爷和你有仇?”
鲍旭咧嘴一笑道:
“你就是李凌吧?不怕实话告诉你;
你没有得罪爷爷,不过有人想要你的狗命……
你若是不想连累后面的人,就乖乖下马跪下,让爷爷一剑斩了你……”
鲍旭说到这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上下打量着李凌,接着说道:
“爷爷还没有吃过你这种唇红齿白的少年人;
料想你的心肝非常鲜美吧?
现在想想,爷爷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李凌脸色更冷,心里不由得暗暗盘算起来。
都说这鲍旭喜欢吃人心肝,和清风山上的王英那三个败类有一拼。
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不过这鲍旭的武艺算不上多么厉害;
他在枯树山上聚拢了七八百喽啰,良马坐骑有三五百匹。
他枯树山的实力,在整个水浒中,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山头。
今日若是能吃下这个枯树山,其他不说;
只是这三五百匹战马,就能大大的提升李家庄的战斗力……
李凌想到这里,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实力;
目前自己身边只有一百李家庄的护卫,还有几十个赶车的师傅和伙计。
若是厮杀起来,人数不占丝毫优势;
不过在高端战力上,李凌一方能完全碾压鲍旭的枯树山……
李凌扬枪指向鲍旭,开口说道:
“你这个狗东西,真是瞎了狗眼;
打家劫舍竟然打到小爷头上了;
不仅如此,你还想吃小爷的心肝?
你如此狂妄,可曾问过小爷手里的钢枪?
给我死来……”
越说越气的李凌,率先一枪向鲍旭的咽喉刺去……
他并非是盲目上前,心里已经衡量了双方的武力。
鲍旭的武力,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八彪骑的实力。
他不过是和李逵一样,只是嗜杀罢了。
鲍旭见李凌竟敢抢先出手,他不屑的冷哼一声,一剑向着李凌的枪头砍去。
李凌这一枪刺出,还没到半路,枪尖就猛的向下一沉;
由攻向咽喉的一枪,改成偷袭肋下。
鲍旭这一剑自然也劈空了……
“狗贼,竟敢戏耍爷爷?
给我死来……”
暴怒的鲍旭,手里的丧门剑抡圆了,狠狠的砸向李凌……
随着李凌的率先动手,孙安低吼一声道:
“咱们也上……”
他说完,手里的两柄镔铁剑一摆,狠狠的冲进几百个喽啰之中。
杜兴也一踢马腹,紧随其后的冲了出去……
两人如同两头猛虎一般,狠狠的撞进枯树山的喽啰中。
那些喽啰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对方已经被包围了,竟然还敢冲出来?
这岂不是找死?
这些喽啰还没有幸灾乐祸完,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让他们看清了事实……
孙安手里的两柄剑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颗头颅……
趁着鲍旭一剑砍下来的间隙,他身子猛的向马背一侧倒去……在他倒下的同时,手里的长枪狠狠的刺向鲍旭的肋部……“噗呲……”李凌握紧枪柄,长枪在他手里旋转半圈;...
此时的战场中,最令人恐怖的人不是丧门神鲍旭;
而是怒目圆睁,大杀四方的孙安;
那些喽啰的鲜血喷了孙安一头一脸;
他满是血污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狠厉。
这寥寥的几百枯树山喽啰,在绝世虎将孙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孙安就杀透了这几百人的队伍。
紧随其后的杜兴也不是善茬;
别看他在李家庄对谁都笑嘻嘻的;
他真正杀起人来,也是歹毒无比。
杜兴的常用兵器是鬼头匕;
现在骑在马上用的是长枪。
他手里的长枪如同出洞的毒蛇一般,准确的点向那些喽啰的咽喉、或心口要害……
和李凌交手的鲍旭,听到身后传来的阵阵惨叫声;
等到他回头一看,不由得目眦欲裂;
他没想到对方两人的武艺竟然如此厉害?
自己带来的三百多个骑兵,甚至都没看清孙安二人模样,就被对方一击毙命……
让他引以为豪的三百骑兵,竟然被对方两人轻松的就给冲散了……
这两个人真他妈的残忍啊!
杀起人来,那真是砍瓜切菜一般,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啊……
狗贼,我要你死!
我要活吞了你……”
狂性大发的鲍旭,一剑紧过一剑的攻向李凌。
若不是这个小白脸缠住了自己,身后的兄弟们何至于受这么大的损失……
李凌冷笑连连,手里的长枪连攻带守,不让鲍旭占半点便宜……
鲍旭与人厮杀,不过是靠着狠厉,靠着敢拼命;
再加上他的面容狰狞,一副择人而噬样子。
才在江湖上有了个丧门神的名号。
他的招式远远不如李凌的精妙;
只要李凌心不慌,打败鲍旭只是时间问题……
杀透一次那些喽啰的孙安,他一抖剑上的血珠,对着一百护卫喝道:
“都给我上,务必每人都要见见血……”
那一百护卫别看平常训练的时候嗷嗷叫;
但现在真正看到战场中被砍掉的头颅;
和被胸前刺出的血窟窿给吓到了。
孙安吼出这么一嗓子,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竟然没有一个先动手……
“还不给我上,愣着干什么?”
杜兴也冷冷的喝道。
随着他的话语,他一枪将一个喽啰挑到那些护卫身前。
那喽啰本来就已经被杜兴刺死;
又被杜兴狠狠一摔,那喽啰的鲜血溅了护卫们一身一脸……
“杀……”
那些护卫被鲜血一激,齐齐大喝一声,向枯树山的喽啰冲去……
这些枯树山的喽啰,被孙安和杜兴冲杀的时候,已经死了近百人;
早就被杀破了胆;
说实在的,这些枯树山的喽啰都不够孙安两人杀的。
他二人现在让护卫们冲上去,不过是让他们练练胆子罢了……
那些被大车围在中央的赶车师傅和伙计,都吓得浑身发抖;
他们都只是安分守己的苦力罢了,哪里见过这种血肉横飞的场景?
李凌再次向鲍旭快速的刺出一枪;
他嘴里喝道:
“丧门神,是谁让你前来杀我?
若是你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小爷今日饶你不死……”
鲍旭双目通红,整个眼珠子瞪得仿佛要掉出来一般。
他厉笑一声,咬牙说道:
“李凌狗贼,你我还有缓和的余地么?
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已经是不共戴天了……
至于爷爷收了谁的好处,你去问阎王吧!”
李凌见鲍旭丧心病狂的样子,冷哼一声道:
“既然不肯说出,那就给我去死……”
他嘴里说着,手里的招式更是不停;
已经失去分寸的鲍旭,在李凌有条不紊的攻击下;
只气的大呼小叫的喝骂不止……
此时枯树山上的小喽啰,已经被杀的吓破了胆子,开始四处逃窜了。
他们都骑在马上,李家庄的护卫根本追赶不及。
孙安四处追杀一阵,再次斩杀了十几个小喽啰,便返了回来给李凌压阵……
此时的李凌,已经翻翻滚滚的和鲍旭斗了三十几招。
若是孙安出手,鲍旭早不知道死几次了?
现在他只是静静的观战;
这种生死之战,是最能激发人的潜能,也是最能锻炼临阵厮杀的本领……
杜兴带着李家庄的护卫,死死的围住几十个来不及逃走的喽啰;
随着护卫们一阵胡乱攻击,将剩余的喽啰全部斩杀……
杜兴大手一摆道:
“赶紧打扫战场,除了战马,其他东西谁抢到就是谁的。”
那些护卫听了,也没人害怕了;
他们在那些死去的喽啰身上摸来摸去,翻找着银钱……
整个战场中,只剩下李凌和鲍旭二人还在厮杀。
此时的鲍旭,已经彻底疯狂了……
他双手握住剑柄,嚎叫着狠狠向下劈砍……
孙安抬头看看天色,估摸了一下时间,然后高声叫道:
“少爷,速战速决吧!
免得夜长梦多……”
李凌听了,手里的攻势再次加快了几分;
趁着鲍旭一剑砍下来的间隙,他身子猛的向马背一侧倒去……
在他倒下的同时,手里的长枪狠狠的刺向鲍旭的肋部……
“噗呲……”
李凌握紧枪柄,长枪在他手里旋转半圈;
然后才猛的抽出……
鲍旭刚刚一剑劈空,刚刚举起丧门剑,还没来得及劈下;
他就感觉到肋部一凉,浑身的力气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快速流失……
“呃……”
鲍旭保持着高举丧门剑的动作;
他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肋部,又抬头看了看一脸狠厉的李凌,嘴唇蠕动几下。
他还没有骂出声来,身子就从马上猛的跌落,一命呜呼……
李凌这才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没想到,竟然亲手斩杀了一个原本的梁山好汉?
这也是鲍旭匆匆杀来,没有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厮杀方式。
他若是没有骑在马上,和李凌步战的话;
李凌能不能拿下他还两说?
孙安这时候来到跟前,关切的问道:
“少爷,怎么样?
这一场厮杀,是不是能抵得上你苦练半年?”
李凌环顾一眼杂乱的战场,点头道:
“怪不得一些高手喜欢生死搏杀;
这种搏杀,对提升武艺有莫大的好处。”
孙安接着开口道:
“少爷,此处虽偏僻,不过也有人来人往,我们不如赶紧离开此处,免得招来官府之人。”
你们太小瞧我扑天雕了……既然你们想对付我李家庄,我李应岂能任你们拿捏?”李应听了儿子的话,又想想两家要联姻;他现在连扈家庄也怀疑进去了……...
李凌听了孙安的话,点了点头;
他见护卫们已经把战场打扫个差不多了;
他们这一战,除了斩杀贼首鲍旭,另外斩杀了一百五六十个小喽啰。
当然,这一百多个喽啰,孙安和杜兴就杀了一大半……
即便如此,在那些一心逃走的喽啰面前,李家庄的护卫也死七八个人,伤了十几个人……
现在的这些护卫,几乎每个人都亲手杀死过人。
再加上刚刚从死人堆里得到了好处;
他们的眼神多少都有些改变。
看他们的神色,竟然是巴不得再厮杀一场才过瘾。
李凌开口吩咐道:
“腾出两辆马车;
把死伤的兄弟赶紧抬上车,也把对方剩下的战马全部牵走;
我们赶紧离开此处……”
孙安和杜兴一抱拳,赶紧下去吩咐了。
他们一口气再次走出了二三十里,才停下来休息……
李凌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孙教师,刚刚枯树山下来的喽啰有三百多个,他们竟然能个个骑着战马;
可见枯树山上还有点家当。
我们辛苦厮杀半天;
只收缴了一百多匹战马,这其中还有一少半受伤不能用的。
那些逃走的喽啰,定然是回到了枯树山;
我们不如趁他们惊魂未定,直接杀向枯树山;
把剩下的战马全部夺回来……”
孙安摇头苦笑道:
“少爷真是好大的胃口啊!
且不说我们根本追不上这些逃走的山贼,也找不到枯树山在什么地方;
我们即便是知道枯树山位置;
带来的这些护卫也不够攻打一个山头的啊!
再说了,我们还有粮食要护送,千万不能节外生枝了……
少爷若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不如先把粮食送到独龙岗;
然后纠集人手,再去攻打枯树山不迟……”
李凌无奈的点点头道:
“如此也好;
我们早晚得把这口恶气出了。
奶奶的,稀里糊涂的就打了一架……”
随后众人又歇息一番,才继续向独龙岗赶去……
……………
“你说什么?你们大当家的被对方斩杀了?”
枯树山上,正等待消息的祝彪听了,猛的站起身来。
那些逃回来的喽啰带着哭腔说道:
“是啊!大当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悍;
他一个不慎,被李凌狗贼给刺死了……
完了,大当家死了;
我们枯树山也完了……”
祝彪听了,眼神发愣,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
随后他仿佛想起什么,急切的问道:
“你们大当家可曾说出祝家庄给你们的好处?”
那喽啰摇摇头,悲伤的说道:
“那倒没有,双方一见面就厮杀了起来,根本没有怎么说话……
对方人数虽少,但个个训练有素,武艺高强……”
那喽啰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祝彪听到没把他祝家说出来就好。
他不耐烦的一摆手道:
“好了,我都知道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吧!过几日我祝家庄就把好处送来……”
他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枯树山,也向独龙岗赶了回去。
已经到家的李凌,第一时间就去拜见了父亲……
“我儿一路辛苦了,这一路可有波折?”
李应看到儿子回来,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问道。
李凌赶紧一躬身道:
“孩儿有劳父亲挂念了;
这一路还算太平,只是路过寇州的时候,遇到了一伙不开眼的贼人……”
李凌随后把一路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遇到李格非的事情,只是一带而过罢了。
李应听了,微微一抚须,皱眉问道:
“我儿说的淮西九头狮子杜壆,为父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号;
所幸他没有为难你!
否则你真的就难以脱身了……”
李应说到这里,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有些不解的说道:
“这个枯树山的鲍旭,虽说聚拢了一些喽啰;
但整个山上只有他一个当家;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敢劫掠我李家庄的车队啊?
这是谁给他的胆子?”
李凌见父亲疑虑,他再次一抱拳道:
“父亲所料不错;
那鲍旭拦住我们车队的时候,就口口声声说有人买通了他;
让他来取孩儿的性命!
孩儿这一路也仔细想过了;
和我有仇的人,就是在淮西境内斩杀的那伙山贼了。
可杜壆已经和我握手言和。
按理来说,孩儿已经没用什么死敌了啊?”
听了李凌的话;
李应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了起来;
并从眼内闪过一丝杀机……
在这个独龙岗上,真正洞察世事的人,不是老奸巨猾的祝朝奉;
更不是阴险狡诈的祝彪;
而是这个走南闯北、光明磊落的李应。
李应一手紧紧捏着胡须,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
怪不得老夫听说祝家庄要和扈家庄联姻;
他们这是双管齐下,想联手排挤我李家庄啊!
哼……
你们太小瞧我扑天雕了……
既然你们想对付我李家庄,我李应岂能任你们拿捏?”
李应听了儿子的话,又想想两家要联姻;
他现在连扈家庄也怀疑进去了……
李凌听到父亲自言自语,不由得开口问道:
“父亲说的什么?”
李应开口一笑道:
“没有什么;
我儿今年也有十七岁了,为父该给你成个家了。
你看扈家庄的扈三娘如何?
那小丫头不但貌美如花,更有一身好武艺傍身;
可是个婚配的上上之选啊!
若是我儿有意,为父这就去登门求亲……”
“扈三娘……”
李凌脑海里面随即出现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身影。
他从穿越来之后,并未见过扈三娘;
对扈三娘的形象,还是原主的记忆。
扈三娘是独龙岗上二代年轻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子。
扈家在独龙岗也是生意为主,对这个女儿那真是宠爱有加。
扈三娘不但武艺高强,性子还有些高傲;
对于以前的李凌,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这么说吧,以前李凌的梦中情人,就是扈三娘;
而现在嘛,李凌不但换了一个人;
他又遇到令他心动的李清照。
这两两一比对,李凌对扈三娘也没有多少想法了……
他苦笑一声,有些难堪的抱拳道:
“父亲,若是我李家庄前去提亲,恐怕会自取其辱吧?
以前的孩儿,可是非常不堪啊!料想他也不会看上孩儿。
我看父亲就不必前去了吧?”
然后两人跨上马,就向扈家庄而去……独龙岗也就相当于一个大点的城镇;他们三家,李家庄也叫西庄,而扈家庄同样叫做东庄。三个庄子好像一个三角形一般,互为犄角。...
“哈哈哈……”
李应听了这话,反而开口大笑;
“我儿能反思自己的不足,为父甚是欣慰;
凌儿放心,只要你同意,为父就是舍下面皮不要,也得想方设法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只要定下这门亲事,日后不论对你,还是对我们李家庄都有莫大的好处……”
李应其实也没有打算能成了这门亲事;
能成最好,若是不成,也能恶心恶心两家;
让他们两家说不定会出现了嫌疑……
李凌听了父亲的话,心里再次闪过李清照的身影;
李清照一脸钦佩的看着自己侃侃而谈;
这一幕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面。
李凌的这个年龄,正是对爱情刻骨铭心的年龄。
但他也知道,自己对李清照的好感,不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这种奢望,也就是镜中花、水中月。
一个是京城高官女儿,一个是乡下地主家的儿子;
两人恐怕再无交集了……
与其不切实际,还不如娶了扈三娘;
不论怎么说,这扈三娘在整个水浒中,也是屈指一数的美女,只不过后来身世苦了一些……
他当初看水浒的时候,可没少为扈三娘惋惜;
好好的一个良家女子,竟然嫁给了色中恶虎的王英。
他长长的叹气一声,开口说道:
“一切但凭父亲做主……”
李凌同时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若是和扈三娘成了亲事;
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的身世那么悲惨了……
李应见儿子同意,开口说道:
“既然我儿也同意这门亲事,你就先下去歇息吧!
为父这就去扈家庄走上一趟。”
李凌再次一躬身,退了出去……
雷厉风行的李应,说到做到;
他命管家杜兴在库房内寻找几件拿的出手的宝贝;
然后两人跨上马,就向扈家庄而去……
独龙岗也就相当于一个大点的城镇;
他们三家,李家庄也叫西庄,而扈家庄同样叫做东庄。
三个庄子好像一个三角形一般,互为犄角。
三庄之间的距离也有十里左右……
等李应和杜兴来到扈家庄;
经过门口家丁禀报,把两人请到庄内。
他们刚刚一进门,扈家庄的大公子扈成就匆匆迎了出来;
这个扈成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他生的一脸精明,如今整个扈家,都由他来支撑。
此人在江湖中也有个响当当的名号;
那就是飞天虎扈成……
扈成带着一脸的笑,向李应躬身一抱拳,虚手一引道:
“原来是李世叔到了!父亲正在堂内等候,世叔快请……”
李应抚须一笑道:
“贤侄客气了,我老哥哥身体可好?”
扈成跟在李应身后,笑着说道:
“家父身子一向很好,只是常常念叨世叔不来找他饮酒……”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厅堂门口;
须发皆白的扈太公,手里扶着一根竹杖,已经来到厅门口。
“可是我李应贤弟到了?
快快有请……”
李应快走一步,双手抱拳道:
“老哥哥一向可好?”
扈太公跟着一拱手道:
“好,一切都好;
只是年岁大了,出不得门,难免有些闷的慌。”
李应打个哈哈,开口说道:
“老哥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如今扈家庄交给贤侄打理,你这是省了多少心呐?”
扈太公听到李应夸赞自己的儿子,一张老脸都笑成了菊花。
他伸手拉着李应坐下,接着说道:
“如今不能动了,老朽还是怀念四处经商的日子啊!
真是羡慕贤弟还能走南闯北……”
李应笑着一摆手道:
“老哥哥不用羡慕小弟;
过不得多久,小弟也要金盆洗手,留在独龙岗陪你喝酒了。”
“哦!
贤弟此言何意啊?”
扈太公听了,不解的问道。
李应摆出一副其实我不想说的样子;
勉为其难的说道:
“我那不成器的犬子,现在有点长进。
他见我四处奔波,于心不忍;
非得要替我行商。
这不,他看到河北缺粮,便千里迢迢的带人往江南跑了一趟……
他跑这一趟,差点没把我这个当爹的给吓死……”
随后李应添油加醋的说起李凌这一路上的事情。
什么淮西境内的好汉,沿途为他儿子摆下宴席,哭着喊着要跟随他;
还有枯树山上那些穷凶极恶的贼寇;
被李凌一人一剑的杀上山去,为民除害……
反正吹牛不纳税;
李应那真是把儿子夸的天花乱坠……
随着李应的述说,扈太公和扈成父子俩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李应最后说道:
“老哥哥啊!
要说独龙岗上年轻的一辈,还得是扈成贤侄和我那犬子了。
他两人都有了闯荡江湖的本领;
不像其他一些孩子,还要靠蛮横不讲理的长辈护着,不敢出独龙岗半步……”
扈太公老眼眨巴了几下,他被李应的一通牛吹下来,给吹得蒙圈了。
李应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秀自己的孩子了?
李应自吹自擂的夸了半天自己的儿子;
他伸手拿起茶碗,喝了口水润润喉咙,接着说道:
“老哥哥,你我兄弟亲如手足;
小弟为了你我两家永世修好,特地来向犬子来求亲了……
希望老哥哥能将三娘那孩子许配给犬子;
日后你我两家联手,这天下何处去不得?”
李应说到这里,向后一摆手;
鬼脸儿杜兴赶忙把礼物摆在桌上。
扈太公转头瞧去,只见桌上摆了千年老参,晶莹剔透的玉如意;
还有几颗东海大明珠……
扈太公的脸色随即有些不自然起来;
他轻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
“贤弟这真是有心了;
只是……只是几日前,祝朝奉也前来提亲;
想让小女许配给他家的祝三郎……”
李应听了,身子向前一探,急切的问道:
“老哥哥可是答应他祝家了?”
扈太公摆摆手道:
“那倒没有;
贤弟应该知道,小女从小被老朽给惯坏了;
别看是个女娃子,脾气可是犟的很;
所以我要和这个丫头商议商议再说……”
祝朝奉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由得开口怒斥他一句。祝彪见父亲到来;血红的眼睛恢复一点理智,他赶紧一抱拳道:“父亲……”...
李应听说扈家庄没有同意;
他松了一口气,笑着开口道:
“老哥哥没有同意他祝家就好;
有道是一家有女,百家来求;
老哥哥和贤侄女该如何选择,可得要好好的斟酌斟酌啊!
千万不能把孩子给推进火炕啊……”
李应又和扈太公说了一番话,才告辞离去。
扈太公和扈成二人一直把李应送出门外……
等李应走后,扈太公原本浑浊的老眼,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他看着李应离去的地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扈成上前扶住父亲,开口问道:
“父亲可是为小妹的事情发愁?”
扈太公再次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没想到他两家竟然同时来求亲,这倒是让老夫为难了!”
扈太公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走到厅内,在座位前坐下;
接着说道:
“老夫不论把三娘许给那一家,另一家势必会彻底得罪。
该如何选择,倒是让老夫为难了……”
扈成把桌上的茶水递给父亲,开口说道:
“父亲,依孩儿看来,这两家都非良配;
祝家的祝彪,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李家的李凌,懦弱无能,豪无担当。
小妹不论嫁到谁家,都会耽误了终生幸福啊!”
“父亲,你有没有看出异样?
他们两家竟然差不多同时来提亲;
不仅如此,他们都大大贬低了对方。
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不成?”
扈太公眯着眼接过茶碗,不由得陷入沉思……
“哥哥你在说什么?”
父子俩愁眉不展的时候,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一身火红色紧身衣的扈三娘走了进来;
她额头上微微见汗,手里还拎着一支马鞭;
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骑马练武回来。
扈三娘扑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哥哥问道:
“哥哥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想把我嫁出去?”
扈太公刚刚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水,还没喝一口,就被风风火火的女儿吓了一跳;
他一口水被呛得咳嗽不止;
扈太公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指头指着女儿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一个姑娘家家的,就这么大大咧咧的?
我看早就该把你嫁出去了,让你婆家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扈三娘嘻嘻一笑,赶紧去给父亲捶背顺气。
扈太公咳嗽几声,等喘匀了气,指着桌上的礼品,开口说道:
“刚刚李家庄也来提亲了。
在李家庄之前,是祝家庄提亲。
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看看那家好上一些?能配得上你。”
扈三娘听了,小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爹爹,你这是想逼死女儿啊!
你就是想给女儿找个人家,也得差不多才行啊!
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什么德行?
哼,这两个人我一个都不想嫁。
你把东西都退回去吧!”
扈太公白眉一掀,没好气的问道:
“你想找什么人家才嫁?”
扈三娘听了,背着小手在大厅内连蹦带跳的走了几圈,然后笑着对父亲说道:
“我扈三娘要么不嫁;
要嫁就嫁那种文能提笔安天下;
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大好男儿……”
“噗……”
扈太公一口茶水又喷了出来;
“你这个妮子想得倒美,人家有这种能力的人能要你?
哼,别做梦了,你赶紧给我选一家吧!
过两天我就要给人家回话……”
扈太公说完,拿起竹杖就向后走去。
扈三娘急得直跺脚,着急的说道:
“这两家我谁都不嫁;
你要想嫁,你自己去……”
“我……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妮子……”
已经转身走了的扈太公,听了这话;
气的举起手里的竹杖,就要去打扈三娘……
“小妹,你怎么给父亲说话的?”
扈成急忙拉住父亲,对扈三娘呵斥道。
扈三娘见父亲生气的样子,她有些后悔的低下头去,用手摆弄着衣角,开口说道:
“爹爹,女儿也知道你为难;
女儿大不了答应就是;只是这两家都来提亲,女儿想让他们两人比试比试;
女儿总得挑选一个优秀点的吧!”
扈太公见到女儿这样,他心里又有点疼;
不过还是装着生气的样子问道:
“你想让他们怎么比试?”
扈三娘仰起头想了想,又摇头道:
“女儿一时还想不起来,等我想到办法再说吧!”
无奈的扈太公,只能依着女儿的性子,不再多说……
等扈三娘怏怏不乐的退了下去;
扈太公对儿子沉声说道:
“你这几日多长点心,看看他们两家究竟出了何事?
我们扈家还是不要一头撞进来的好……”
扈成赶紧一躬身道:
“孩儿这就去调查一番。”
…………
“砰……”
祝彪又把一件瓷器狠狠的摔在地上。
此时的地上一片狼藉,全是被祝彪打砸的家具。
“李凌这个狗东西,莫非换了一个人不成?
他不但死里逃生,这次竟敢给我抢扈三娘?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祝彪说的也对,李凌就是换了一个人。
“他这是找死……”
祝彪怒骂一声,再次把一个花瓶向地上狠狠摔去。
“放肆……”
那花瓶正好摔到了刚刚赶到的祝朝奉脚边。
祝朝奉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由得开口怒斥他一句。
祝彪见父亲到来;
血红的眼睛恢复一点理智,他赶紧一抱拳道:
“父亲……”
祝朝奉没有理会祝彪,他踮着脚迈步进了房间,低头四处打量一番;
再次开口怒喝道:
“你这个逆子,在家里打砸算什么?
你就是把整个祝家庄给烧了,也不过是给别人看笑话罢了……
哼……
我就不信了,你难道真比不过李家庄的那个废物?”
祝彪赶紧低下头去,抱拳道:
“父亲息怒,孩儿只是没想到他李凌胆敢给我作对罢了。
也没想到他扈家庄竟然首鼠两端,摇摆不定?
哼……
他扈家庄胆敢难为我们祝家,日后看怎么炮制他家?”
“对了父亲;
他们扈家庄可曾提出怎么让我和李凌比试?”
祝朝奉没好气的说道:
“那倒没有说让你们怎么比试;
怎么?你怕了那个废物不成?”
祝彪眼里闪过狠厉,咬牙说道:
“怕?
孩儿怎会怕那废物,只是恨他死的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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