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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当天,亿万大佬向我求婚了小说》书中的那男主如磐石般坚定,女主的豁然与可爱,温暖而不失俏皮。下面看精彩试读!
主角:鹿溪 更新:2023-12-04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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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当天,亿万大佬向我求婚了免费第11章
话刚说完,鹿溪又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妈妈,“他真偷东西了?”鹿玉梅脸色难堪了几秒后,又挺起胸膛为王军辩解,“他才没有偷呢,他只是拿回他自己的东西而已!”说着,鹿玉梅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他表妹夫说了要把手表送给他的,他拿自己的东西难道有什么不对嘛。”...
鹿溪很冤枉,“那是因为王军抓着我不放,妈,是王军先对我无礼的,我只不过是想脱身而已。”
她又觉得这事怪荒诞的,“就算警察来了,王军又没有真的偷东西,又怎么可能真的拘留起来呢!”
话刚说完,鹿溪又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妈妈,“他真偷东西了?”
鹿玉梅脸色难堪了几秒后,又挺起胸膛为王军辩解,“他才没有偷呢,他只是拿回他自己的东西而已!”
说着,鹿玉梅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他表妹夫说了要把手表送给他的,他拿自己的东西难道有什么不对嘛。”
鹿溪倒吸一口冷气,她觉得妈妈的三观已经扭曲到面目全非了。
“妈,如果真是送的话,王军现在就不会在拘留所里了。”
“鹿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王军是你未来的丈夫,你现在必须站在他这边。”
鹿溪傻了,一脸荒谬地看着妈妈。
鹿玉梅的丧心病狂让鹿溪瞠目结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沟通了。
只能木然地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鹿溪垂着眸,心里说不上有多么伤心,或许曾经最痛的时刻都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反倒很平静。
“妈,我真的结婚了,如果你想看结婚证的……”
“你少在这里糊弄我!”鹿玉梅完全不信鹿溪结婚的这套说辞,在她眼里,鹿溪就得乖乖由她掌控,她说什么鹿溪就必须得干什么才行。
她命令鹿溪,“你现在跟我去找王军的表妹夫,跟他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让他不要信口雌黄冤枉王军,王军不能因为这种事留下案底。”
“王军都已经被拘留了,这就证明他偷东西是证据确凿,你难道要公然挑战法律吗?”鹿溪怒视妈妈,“我不会去的。”
“鹿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再这么不懂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鹿玉梅呵斥一声后,又语气强硬地说:“等下出去买两条好烟,再买一些值钱的水果,到了王军表妹夫跟前,你嘴软和一点,说点好听的,再不行求求人家,听到没?”
“我说了我不去。”鹿溪强忍怒火,私心里,她总是盼着妈妈能回心转意,哪怕希望渺茫。
鹿溪深吸一口气,试图跟妈妈讲道理,“妈,王军他是知法犯法,警察把他拘留起来,也是为了教育他改造他,让他知道有些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做,这是对他好。”
“可他没有偷东西。”鹿玉梅坚决否认王军的罪行,“他只是被他的表妹夫给耍了,他表妹夫也真是的,既然答应了要把表送给人家,那人家拿走了又怎么能算得上偷呢!”
鹿玉梅很固执,她心中对于这次事件,自有一套歪理,反正不管怎么样王军都是无辜的。
“鹿溪,别说这么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去找王军的表妹夫,那拘留所里环境很差,王军会受不了的。”
讲道理失败,鹿溪嘲讽自己的天真,她总是不长教训,她明明已经对妈妈失望透顶,可她为什么就不能硬起心肠抛下妈妈不管不顾呢!
或许,或许她知道妈妈也是一个可怜人,她爸爸的出轨,对妈妈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妈妈除了她这个女儿,再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
“妈。”鹿溪主动坐到妈妈身边,伸手握住妈妈粗糙的手,这双手在爸爸出轨的那些年后,为幼小无助的她撑起了一片天,哪怕妈妈时常歇斯底里,让她无数个白天黑夜都惊恐颤栗,可她依旧感谢妈妈将她养大。
她拼命赚钱,想给妈妈好的生活,她希望妈妈开心快乐,可却事与愿违。
“妈,你应该知道的,王叔叔父子俩并不是真心对你好,他们只是看上了你的那点存款。”这些钱还是她工作后每个月打个妈妈的。
“你胡说!”鹿玉梅本以为女儿握住她的手,是想向她服软,主动承认这段时间的过错,请求她能原谅她。
可鹿溪的过分直接让鹿玉梅感觉到了史无前例的冒犯,女儿的话像一柄锋利的尖刀直戳她的心窝,丈夫的出轨已经说明她看男人的眼光有多么差劲,如今好不容易找了王建兴,鹿溪却告诉她,她又看走眼了,她又失败了。
鹿玉梅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失败,她对王建兴有绝对的信心。
鹿玉梅一把推开女儿,鹿溪没防备,被妈妈推得朝后倒去,她急忙两手撑住沙发,不等她坐稳,妈妈的手已经扇了过来。
“啪!”
惊天动地的一声响后,鹿溪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嗡嗡乱响,好像有无数蜜蜂在飞。
“鹿溪,你太让我失望了!”鹿玉梅打了女儿后像是才突然回神,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还泛着麻意的手心,眼底掠过惊慌,她连女儿的表情都不敢再多看一眼,急忙拿了包包就狼狈离开。
办公室门被用力打开,门板被甩在墙上,发出沉闷地响声,鹿玉梅消失没一会儿,外面办公室中午没回家休息的周琳匆匆跑进鹿溪的办公室。
鹿玉梅那一巴掌用足了力气,鹿溪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半边脸已逐渐浮现出手指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鹿总!”周琳大叫一声,鹿溪知道现在的样子肯定非常难看,她捂着脸,忍着蚀骨痛意,“周琳,麻烦你帮我去买点药,不要声张,我没事。”
周琳胡乱地点头,看鹿溪半侧着脸尽量躲避她视线的样子,想到刚刚出去的鹿溪妈妈,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鹿溪妈妈也太过分了。
“我知道,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周琳离开时体贴地关了内外办公室的门,工厂周边有好几家药店,她一路跑着去的。
办公室安静下来后,鹿溪呆呆靠在沙发上,这已经不是妈妈第一次打她了,记忆里,有比这更狠的,用棍子打,用扫把抽,可她都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惹妈妈不开心了,挨打也是应该的。
可今天……
鹿溪抬手捂住湿润的眼睛,情绪崩溃。
进屋,中央空调立马打开,酷暑热气很快被阵阵凉意驱散。商礼回屋洗澡,买的东西都提进了厨房。鹿溪呆坐在客厅沙发上,脸上的口罩还没有摘,商礼的卧室非常隔音,他一进去后,就与世隔绝,鹿溪什么声响都听不到。...
周琳买了各种药以及冰袋,还弄来了两颗热乎乎的熟鸡蛋,可这一通急救下来,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鹿溪的脸颊依旧肿得很明显,嘴角的伤口也看着非常严重。
鹿溪一个下午都没有走出过办公室,有什么事情都是周琳跑进跑出,这让鹿溪十分感激。
临到下班,鹿溪这才想起商礼会来接她,可她这副样子……
要不然自己先走好了?可回家了照样还是逃不过商礼的眼睛。
正犹豫不决时,商礼已经到了,打了电话给鹿溪,笑着说:“今晚吃小龙虾好不好?听朋友推荐了一家不错的小龙虾店,我们吃吃看。”
商礼的声音平和愉悦,说话的时候好像心情不错,鹿溪都能想像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嘴角上扬,狭长的眉眼微微半眯,漫不经心,慵懒十足。
她无声叹了口气,也不纠结了,从抽屉里拿出口罩,遮住脸颊后,打卡下班。
今天不是奥迪S7,是辆香槟色迈巴赫,贵得鹿溪拉开车门的时候都不由屏住了呼吸,刚一坐稳她就忍不住问商礼,“你是卖车的吗?”
可就算卖车,车也不是他的,他也不可能每天都换来换去的开这些豪车。
商礼没回答,而是盯着鹿溪被口罩遮住的脸,鹿溪顿时心虚地正襟危坐,两手乖巧放在腿上,视线盯着挡风玻璃,就是不敢和商礼对视。
商礼把她这些举动都看在眼里,黑眸一眯,“鹿溪,脸怎么了?”
鹿溪口罩下的嘴张了张,脑子一空,随便扯了个谎,“感冒了,会传染的。”
商礼没吭声,但身体靠过来给鹿溪系安全带,鹿溪手忙脚乱推他,“我、我自己来。”
商礼瞥她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无声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鹿溪知道,商礼肯定看出了她在说谎。
车内没人说话,鹿溪觉得窒息,坐立不安,她不时悄眯眯扭头打量商礼,商礼那好看的下颚微微收紧,薄唇紧抿,看上去生人勿近。
鹿溪看了半晌,这才后知后觉,在她和商礼平时的相处中,如果不是商礼主动靠近她,而且还和颜悦色、幽默风趣地和她说话交流,她可能都没勇气打破沉默,至少像商礼现在这样冷酷漠然的样子,她有点怕他。
不知不觉间,迈巴赫停在了商场楼下,鹿溪透过玻璃朝外面看了看,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附近应该没什么小龙虾餐厅吧?
她偷偷瞥一眼商礼,商礼已经解开安全带下车了,鹿溪只能也赶紧跟着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商场,商礼熟练地推了个购物车,鹿溪茫然跟上,她寻思着是不是要采购东西。
汗颜的是,她完全不知道家里缺什么,就连家里那个大冰箱里面的食材还剩多少,她都一无所知。
她跟着商礼先去了蔬菜区,商礼不像一般男人买个菜还得打好几个电话询问,他很有主见,精挑细选。
鹿溪像个隐形挂件,有些尴尬不安地伴他左右,就连主动和他搭讪,她都没那个勇气。
逛了一会儿,购物车逐渐被装满,商礼推车去排队,鹿溪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结了账,商礼拎两个购物袋往出走,鹿溪这才伸手抓住其中一个购物袋的手提口,“我提一个。”
商礼瞥她,目光幽深,鹿溪被他看得口干舌燥,也不管他会不会同意,几乎蛮横地把购物袋夺到自己手中。
商礼也没跟她争,鹿溪夺了购物袋就先行一步,走在商礼前面,商礼见此,倒是放缓了脚步,他盯着鹿溪单薄倔强的背影,眉目一转,掏出手机打电话。
没一会儿,商礼跟了过来,他个子高,腿长,鹿溪两步他一步,很快追上她。
上车后两人还是没有说话,鹿溪脑子乱哄哄地靠着椅背,神情有些呆滞,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骗商礼,夫妻之间,最忌讳不诚实。
其实她也没想过要骗商礼,可她实在没脸告诉商礼她是被她妈给打得见不了人的。
脸上的痛一直火辣辣地烧着,嘴角也不怎么敢动,回家进电梯的时候,鹿溪惴惴不安,难道她和商礼新婚的首次冷战就要这么来了吗?
商礼指纹开门的时候,鹿溪瞅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一冲动就想告诉他实情,但门开了,涌到嗓子眼儿的冲动又咽了回去。
进屋,中央空调立马打开,酷暑热气很快被阵阵凉意驱散。
商礼回屋洗澡,买的东西都提进了厨房。
鹿溪呆坐在客厅沙发上,脸上的口罩还没有摘,商礼的卧室非常隔音,他一进去后,就与世隔绝,鹿溪什么声响都听不到。
不是说要吃小龙虾吗?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事。
确认商礼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后,鹿溪决定回房洗澡,等洗完了,就跟商礼坦白。
镜子里,鹿溪盯着脸颊上那已经不甚清晰的巴掌印,到底不是完全看不见,她要是顶着这副尊容强行让商礼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说商礼会不会信,首先她自己就没脸再扯这个慌。
嘴角比脸颊肿,毕竟那里撕裂了,嘴巴一动,牵动肌肉,疼得鹿溪嘶嘶不停吸气。
速度很快地洗了个战斗澡后,鹿溪换好睡衣,顶着半干的长发,离开卧室。
客厅里静悄悄的,难道商礼还没有洗完?
鹿溪蹑手蹑脚,先探出脑袋瞅了一眼,沙发上没人,显然商礼不在。
但很快,厨房那边传来了声响,商礼在做饭吗?
这个念头一起,鹿溪心里瞬间难受起来,商礼忙活一天,下班了本来想放松地吃吃小龙虾唠唠嗑,结果被她气得连话都不想说,回家了还得准备晚饭。
鹿溪惭愧到脸都红了,闪婚这几天,她不仅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商礼的照顾,现在更因为自己的不诚实,把原本好好的夫妻氛围,弄得一团糟。
鹿溪往厨房走去,“商礼。”她扬声,到门口的时候,她梗着脖子大声说:“对不起,我错了。”
她搬进这里的事情,她身边的人几乎没有知道的,所以应该是来找商礼的。“商礼,有人按门铃。”“去开。”商礼没什么情绪地回了一声。鹿溪捂着发肿的半边脸去开门,门打开原来是外卖小哥,她瞅着递进来的包装,是某药店的。...
厨房内的商礼游刃有余地削着山药,鹿溪这一嗓子响起,他低垂的眉眼肉眼可见地亮了亮,但等鹿溪快走到他跟前时,他又恢复了懒懒散散。
鹿溪等着商礼反应,可她都走到他跟前了,他还一副没听到没看到的样子,鹿溪心想,好吧,人家气性大着呢!
她从他右边绕到他左边,半蹲下身,仰着脸看他,可怜兮兮,“我今天已经很惨了,求商总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商礼本就高出鹿溪很多,鹿溪即便不用蹲,他也能把她看个一清二楚,现在鹿溪主动仰起小脸,露出明显被甩过巴掌的脸颊,嘴角的红肿触目惊心。
商礼削皮的动作猛然顿住,他眸光一暗,神色瞬间阴沉,扔下山药,抓着鹿溪的手臂就把她扯出厨房,把人按进沙发,这才气哼哼地问:“怎么回事?”
鹿溪没想到他会这么大的反应,受宠若惊之余,倒没那么难堪了,但到底没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实话,只能转过脸小声说:“我妈打的。”
商礼难以置信,“她为什么打你?”
鹿溪只能长话短说,说完偷偷瞥了眼商礼的表情,商礼脸色非常难看,下颚绷得紧紧的,眼尾的肌肉不停抽动,狰狞的杀气透出来,压得鹿溪一时惊悸到喘不过气来。
几秒后,商礼猛然站起身来,“去医院。”
鹿溪还没从他刚刚那浓烈的致死之气中回过神来,忽听他说去医院,她才急忙拉住他的手,“下午已经上过药了,也冰敷了,还用热鸡蛋滚过了。”
她小心翼翼把盛怒的商礼扯坐在沙发上,见他没有再动,她才说:“就只是有些肿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她大着胆子戳了戳他温热的手心,直白地转移话题,“不是说吃小龙虾吗?”
商礼瞪她,“你这脸还能吃辣吗?”
鹿溪窘迫地咳嗽几声,“不是还有其他口味的嘛。”
“小龙虾是发物,你想明天早上肿成个大猪头吗?”
商礼气还未消,鹿溪不敢再抖机灵了,只能无措地看着他。
好在电话铃声救了鹿溪,商礼扔在厨房的手机响了。
商礼起身,一言不发回厨房了。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鹿溪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向他坦白了。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鹿溪直起腰,盯着门,谁啊?
她搬进这里的事情,她身边的人几乎没有知道的,所以应该是来找商礼的。
“商礼,有人按门铃。”
“去开。”商礼没什么情绪地回了一声。
鹿溪捂着发肿的半边脸去开门,门打开原来是外卖小哥,她瞅着递进来的包装,是某药店的。
心里明白了什么,商礼这是给她买了药。
鹿溪颠颠地跑进厨房,蹿到商礼身边,笑着讨好地说:“谢谢你啊,正好我的药忘在厂里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明早说不定真就成了大猪头了。”
商礼瞪她,“就你嘴贫。”
鹿溪觉得他不生气了,高兴的恨不得抱住他的手臂用力摇几下。
“你做什么饭啊?我可以帮忙的。”
“随便炒两个菜,吃米饭。”
“那我剥蒜好了。”其实鹿溪想接手自己做,但又怕商礼生气,她现在还不是能很好的摸清商礼的脾气。
商礼速度很快,熟练颠锅的男人简直魅力四射,如果不是没拿手机,鹿溪都忍不住想拍几张照片保存下来了。
吃饭的时候,鹿溪很殷勤,盛饭夹菜,不时扯些小玩笑,说一些厂里好笑的事情。
商礼很给面子的附和着她,一顿饭吃得通体舒畅。
饭后洗碗的事交给洗碗机,鹿溪一边往里面放碗筷盘子,一边想着房租的事。
洗碗机运作的声音在耳边响着,鹿溪从睡衣兜里掏手机,瞥了眼,商礼果然是没有收那一万块房租钱。
她洗了手离开厨房,客厅里商礼正在讲电话,看她出来,朝她招了招手,鹿溪屁颠屁颠地大步跑了过去。
坐到他身边后,商礼也结束了通话。
他看她,问:“我们结婚的事情,你没有告诉你妈妈吗?”
鹿溪之前坦白的时候,商礼已经知道了她单亲家庭这事,他也没什么反应,鹿溪为此高悬的心放下不少。
“说了,但她不信。”
“那这两天能约个时间吗?依理我早应该拜访她的。”
鹿溪震惊,她一直觉得商礼和她闪婚,是不甘的是冲动的,他家庭那边,或许他是反抗者的姿态,除非不得已,否则他应该不太愿意让家人知道她的存在。
当然,他应该也不太愿意和她的家庭有所牵连。
而她呢,无非就是脱离妈妈的掌控,说实话她也不希望商礼知道她家里的那一摊子烂事,她原本以为结婚了,妈妈就妥协了,可从今天的交锋来看,还是她过于天真了。
“怎么?有什么困难吗?”鹿溪的不吭声以及忧虑的表情,让商礼疑惑,“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鹿溪摇头,“我只是怕我妈为难你。”她妈妈对王军满意到没有人可以说王军的不是,王军都偷东西被拘留了,妈妈还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为王军辩解。
“岳母对女婿不满,这很正常,而且这件事也是我的疏忽,如果早点拜访,说不定她会喜欢上我的。”商礼从容的语气让鹿溪胸口滚烫,不管他究竟为了什么才闪婚,但婚后他的表现,已经好到不能再好。
“那就挑个休息日吧,那时候我脸也好了,你也不用忙了一天后还得领教岳母的刁难。”鹿溪开玩笑,她觉得以商礼的风度聪明劲儿,她妈妈也得甘拜下风。
“你这么说,我可有点紧张了,你妈妈很凶吗?”商礼脑袋一歪,表情古怪,“她很喜欢那个王军?”
提起王军,鹿溪唇边的笑意又凝固了几分。
“毕竟那是她现在十分喜欢的男人的儿子,爱屋及乌吧。”
“王军帅吗?”
“丑。”
“身材呢?”
“胖。”
“很有钱吗?”
“工地保安。”
商礼撑着太阳穴,笑着问:“你觉得我和他比起来,怎么样?”
“这还用比吗?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嘛!”鹿溪忍不住大笑,结果扯到了受伤的嘴角,瞬间疼得她呲牙咧嘴。
商礼急忙靠过来,右手擒住她的下巴,“你别乱动。”他目光着急地打量她的伤口。
他的手指一贴上她的皮肤,她就浑身一颤,像被瞬间施法定住,一动不敢动了。
商礼不答反问:“在哪里?”鹿溪:“就美食城一楼川菜馆。”“我马上过去。”鹿溪不解,“你过来干吗?”“吃饭。”...
她觉得伤口可能撕裂了,因为嘴里能明显感觉到不太浓烈的血腥味儿,而且伤口之前是呈闭合状粘在一起的,可现在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禁锢被解放了。
商礼端详片刻,起身去拿之前外卖小哥送来的药,鹿溪看他离开后,伸手悄悄在嘴角按了按。
“嘶!”真疼啊!
“说了别乱动。”商礼听到她疼到吸气的声音,走过来时朝她脑袋轻敲了一下,“手上有细菌,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鹿溪心想,哪有那么严重。
“涂完药了你就去睡觉,不要熬夜。”商礼低头从药袋里翻出棉签,又打开碘伏。
鹿溪看他一副要亲自给她上药的样子,她心跳加速,只要一想到商礼等下肯定会靠她靠得特别近,她就不由地觉得浑身发热。
为了不让自己丑态百出,在商礼将吸饱了碘伏的棉签送到鹿溪嘴边时,鹿溪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从他手里夺下棉签,“我自己来吧。”
说完又匆匆抱起那一袋药,胡乱朝商礼点了下头,“那先晚安了。”
鹿溪逃出客厅,一路奔回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门,她才捂住激烈跳动的心脏,商礼太有魅力了,她没办法不心慌意乱。
缓了好一会儿,鹿溪才去卫生间给自己上了药。
晚上睡前,听到商礼敲门,鹿溪急忙就要从床上下来,以为他有什么事,结果商礼是过来嘱咐她的,“如果伤口疼得厉害,记得要吃止痛药。”
鹿溪乖巧点头,“嗯,知道了。”
商礼深邃的目光盯着她,“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
这话一语双关,鹿溪立马就知道他是在暗示她白天挨巴掌的事。
心里暖流翻腾,鹿溪用力点头,“知道了。”
商礼笑了下,“那晚安了。”
“嗯,晚安。”
关上门后,鹿溪飘着回到床上,她想,如果日子就这么安逸温馨地过下去,那该多好呀!
……
忙活了一早上,临近中午的时候,鹿溪接到了金明佑的电话。
“小鹿总,中午有安排吗?没安排就一起吃个饭?”
难得金明佑肯赏脸,鹿溪自然满口答应,“有有有,金总打算去哪儿吃?吃什么菜?”
“就美食城里随便吃点吧,我正好在这边有事,你现在出来吧。”
“好。”
鹿溪到美食城一楼的川菜馆找到金明佑,这家川菜也算是这一带最有名的了,口碑很好,味道也很棒。
“金总您可真是接地气,如果不是您开了尊口,我还真不敢请你来这里吃饭呢。”鹿溪以为金明佑这些金尊玉贵的阔少爷们,平日里不是山珍海味,就是饕餮盛宴,哪里瞧得上普通人的一日三餐。
金明佑懒懒靠在椅子上,听了这话,好看的眼睛立马一眯,“鹿溪,你这是成心挖苦我呢。”
鹿溪摇头,忙解释,“这顿饭原本是想感谢金总替我和商礼牵线搭桥的,我觉得应该正式隆重一些才行。”
“别金总金总的叫了,鹿溪,咱俩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吧,你说说你这人,怎么总是对我这么疏离呢?”
鹿溪无奈,“金总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来疏离呢?”
“你住在火星上吗?”
鹿溪:“……好吧,金先生。”
“叫名字,明佑也行。”
鹿溪:“……”她张不开这口。
金明佑见她实在为难,也不勉强,他伸手叫来服务员,点菜。
“吃辣怎么样?”他问鹿溪。
“不挑食,都能吃。”
金明佑也没来绅士那一套让鹿溪先点,他自己做主随意点了几个菜,打发了服务员后,他突然问鹿溪,“你的嘴怎么了?”
鹿溪还以为他看不出来呢,今早出门前,她还刻意往伤口处盖了点遮瑕,虽然商礼很不赞同,他一度想把她的遮瑕抹掉,但后来还是被她给逃脱了。
说曹操曹操到,鹿溪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金明佑呢,商礼的电话就打来了。
“伤口好点了没有?”他问。
鹿溪下意识看向金明佑,金明佑一副八卦的样子,无声问:“商礼?”
鹿溪迟疑了两秒,点了下头,她回商礼,“好多了。”
“你那个粉底还是什么遮瑕的,还盖在上面?”他明显不满,“伤口没长好之前,那些东西只会造成感染,万一发炎出脓留下疤痕,到时候有你哭的。”
鹿溪被吓住了,这么严重的吗?她不禁急忙伸手按了按伤口,恨不得现在立马伸出舌头把遮瑕舔掉。
“那、那我等下擦掉好了。”事关颜面,她可不敢大意。
“那就好。”商礼满意了,但不想挂电话,“午饭吃了吗?”
鹿溪又瞅了眼竖起耳朵努力听八卦的金明佑,她还不知道商礼有没有把结婚的事情告诉他呢,她冲金明佑歉意一笑,起身往不远处门口走去。
确认金明佑听不到后,她才对商礼说:“我现在正在和金明佑吃饭呢,我就是想知道,我们闪婚这事,你跟他说了没有?”
商礼不答反问:“在哪里?”
鹿溪:“就美食城一楼川菜馆。”
“我马上过去。”
鹿溪不解,“你过来干吗?”
“吃饭。”
鹿溪:“……”
挂了电话后,她忍不住琢磨,商礼这是怕她在金明佰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怕金明佑揭他老底儿吧!
回到餐桌,鹿溪主动给金明佑倒茶,“菜可能还得等一会儿,先喝茶润润嗓子。”
“商礼跟你说什么悄悄话了?”金明佑端起茶杯,上流社会的阔少一举一动都优雅迷人,他淡淡瞥着色泽很是一般的茶水,语气不疾不徐。
“鹿溪,商礼看样子非常关心你,昨天下午他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当时那质问的语气,我的天,就感觉像是我把你怎么了一样,都把我吓住了。”
像金明佑这种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可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和他关系这么好的。“鹿溪,你别和他交往了,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金明佑怒视商礼,还不忘怂恿鹿溪。“那可真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和鹿溪结婚了。”商礼一脸得意,狭长的黑眸里笑意浓烈,衬得本就惊为天人的帅脸,更加不可一世。...
鹿溪惊讶,昨天下午商礼给金明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打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金明佑喝了一口茶后,慢吞吞放下茶杯,他和鹿溪对看了一会儿后,才颇为怨念地说:“我当时没能回答上个一二三来,就被商礼批了个狗血淋头,他指责我这个红娘做得不到位,服务很差劲。”
鹿溪难以置信,她不相信商礼会这么说,金明佑肯定在造谣。
“你不相信是吧?”金明佑托腮,“那你倒是说说,你的嘴究竟怎么一回事?谁打的?”
鹿溪迟疑了下,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实在没脸说实话,她都二十多岁了,还被妈妈扇巴掌,太不光彩了。
“不是工作上起了什么冲突?”金明佑猜测。
“不是。”鹿溪急忙否认,“和工作没关系。”
金明佑明白了她话里的深意,也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让她难堪,正好这时服务员上菜了。
“那先吃饭吧。”金明佑大手一挥,开始拆筷子的包装袋。
鹿溪感激他的体谅,也低头拆筷子,“哦对了,商礼说他等下过来。”
金明佑夹了一颗花生米,“怎么?他不想让你跟我吃饭?”
鹿溪好笑,“应该不是。”
“那晚上有个生日宴,过去耍耍?”
鹿溪:“……金总,你别开我玩笑,你们那圈子的生日宴,带我去只会给你丢脸。”
“看你这话说的,丢的哪门子脸?”金明佑拧眉,“鹿溪,你总是过于低估自己,你明明很漂亮,性格又非常好,也有不错的工作,放在人群中,真的非常亮眼。”
金明佑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况且类似的话,他也是不止一次跟鹿溪说过,但鹿溪都以为只是逢场作戏,可现在看着金明佑诚挚的目光,她不禁怀疑起来,她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鹿溪。”鹿溪若有所思的时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商礼来了,他拉了凳子就坐在她边上,目光盯着她嘴角的伤口,“怎么还肿着?”
鹿溪一怔,下意识否认,“没有吧,今早就已经消肿了。”
“看上去有点红。”商礼伸手轻轻触了下,这一下犹如电流打在皮肤上,鹿溪忽然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一下子就火辣辣地滚烫了起来。
商礼怎么当着金明佑的面这么亲密啊,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金明佑的看法。
也确实,商礼来了后只淡淡斜了金明佑一眼,那雍容闲散的姿态,比金明佑这个阔少还要更高贵傲慢上几分。
鹿溪耳根子发烫地扯了扯商礼的衣角,暗示他先跟金明佑打声招呼,人家还眼巴巴等着呢!
商礼不着痕迹握住她的手,鹿溪瞬间僵硬,背都不由自主地打直了,有些惊慌地对上金明佑好整以暇的目光。
“咳,那什么,他、他平时不这样的。”尴尬地为商礼辩白。
“平时?所以你们两个确定是背着我在交往了?”金明佑太阳穴嗡嗡跳,为自己打抱不平,“我是你们的媒人,你们交往前是不是得跟我……”
“得跟你怎么样?报备?”商礼不以为然,甚至故意气他,“我们谈恋爱,你在中间瞎搅和什么?”
金明佑惊了,“商礼,你过河拆桥是不是?”
鹿溪也惊了,她完全不明白在她面前绅士有礼进退有度的商礼,怎么到了金明佑这里,就显得有些……贱兮兮了呢?
是她的错觉吗?
“这是你们最后一道菜,剁椒鱼头。”服务员的出现及时打破了针锋相对的气氛。
商礼扫一眼桌上的菜,有两道清淡的,鹿溪可以吃。
“这菜谁点的?”他问。
鹿溪赶紧指了指金明佑,“金总。”
“你直接叫他绰号,小佑子。”
“商礼你大爷!”
鹿溪:“……”
真是纳罕,商礼竟然和金明佑熟到能随意调侃绰号的地步,看来关系真的很不一般。
像金明佑这种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可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和他关系这么好的。
“鹿溪,你别和他交往了,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金明佑怒视商礼,还不忘怂恿鹿溪。
“那可真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和鹿溪结婚了。”商礼一脸得意,狭长的黑眸里笑意浓烈,衬得本就惊为天人的帅脸,更加不可一世。
金明佑长得也很是不赖,潇洒迷人,两个帅哥眉眼生动的你来我往的打嘴炮,吸引的周围不少人偷偷往这边打量。
“什么?结婚了?哥们儿,你没诳我吧?”金明佑被商礼这骚操作给惊到了,他默默朝鹿溪看去。
鹿溪一声不吭,只歪着脑袋笑。
不过她这副样子,无声胜有声嘛。
“谁有那闲功夫诳你。”商礼冷笑一声,然后把筷子塞鹿溪手里,“来吃饭,我们不理小佑子这傻子。”
鹿溪还是无法适应商礼这么随意的叫金明佑小佑子,还笑他是傻子。
金明佑平素在圈子里,那可是金字塔顶端众人都得小心翼翼供着的豪门公子哥,他跺一跺脚,方圆好些地方都得抖上三抖。
哦对了,他家里好像还有个哥哥走仕途,官很大。
商礼他是怎么敢的呀!
金明佑缓不过神来,目瞪口呆半天不说话。
“你不吃?”商礼瞅他,“你可得想清楚了,宴请媒人就这一顿,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商礼,你要点脸行嘛,好歹我也是成就你婚姻的月老,你就是这么感谢月老的?”金明佑适应的非常快,已经接受商礼和鹿溪闪婚的事实了。
“咳咳咳!”鹿溪因金明佑这话而感到惭愧,嘴里的米饭一时激动呛到了嗓子眼儿,她赶紧喝了口茶水,一脸窘迫地对金明佑说:“对不起啊金总,这顿不算,改天……”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这话是对他说的,你可千万别往深处想。”金明佑纯属就是气不过商礼对媒人的轻视姿态,但他对鹿溪可没有任何不满。
“你跟他这么客气干什么?好点了吗?还难受吗?”商礼轻拍鹿溪的后背,低头对她说:“你放心,就算我不请,他也会厚着脸皮不止一次凑上来讨要的。”
金明佑:“商礼!绝交吧!”
鹿溪通常对于这些工作之外的饭局,都是婉拒的,但她和廖总算是生意上不错的伙伴,廖总既然电话都打过来了,那她肯定不能推脱。“好啊,那廖总现在在哪个位置?”“还是老地方呀。”廖总中气十足,“美食城炝锅鱼,我先过去等你?”...
看着商礼和金明佑不停拌嘴,幼稚的跟两个孩子似的,表面来看吵得不可开交,可实际上都是感情好的象征。
鹿溪默默吃着饭,心里挺羡慕两人这样的友情的,从小到大,她几乎没什么玩得好的朋友,因为妈妈总对她的社交指手画脚。
初中的时候,她和同桌关系很好,有天下午放学,同桌说要带她去吃一家新开的甜品店,她很高兴,可结果是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就将她才拿到的甜品拍落在地,并且呵斥同桌,让同桌以后离她远一些,不要带坏了她。
同桌吓坏了,也非常伤心,正好那时班级赶上换座位,从此后,她和同桌就渐行渐远了。
这件事情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非常难过,后来也不是再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
不过逐渐的,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妈妈好像很憎恶她和别人走得太近,妈妈说别人会分走她对妈妈的感情,妈妈要求她一心一意的忠诚,就算这个世界最终会覆灭消亡,她都绝对不能背叛妈妈。
饭后,商礼又拉着鹿溪给她嘴角上了一遍药,无视金明佑火辣辣的眼神,他温热的指腹轻抚她的唇角,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今天下午我可能没办法来接你,到家估计也要八.九点了。”
鹿溪有些害羞地想把他的手拉下去,可看着商礼理所当然的表情,她只能红着脸点头,“我知道了。”
她明白,销售就是这样,总有应酬不完的饭局,只要客户不签单,时常陪到午夜甚至天亮都是正常的。
“你不要乱跑,下班了就乖乖回家,到时候我给你点外卖,都是私房菜,很干净。”
鹿溪浑身都烫了起来,嗔怪道:“我又不是不会做饭,点什么外卖啊,你那么忙,就别操心我了。”
这人是不是把她当孩子照顾了呀,她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哪有那么脆弱。
“那记得做点清淡的,到时候拍照片给我看。”商礼还是不放心。
鹿溪:“……知道了。”
一旁的金明佑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不忍直视地瞪着商礼,“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这知情的呢,知道你是她老公,不知道情的,还以为你是她爸呢,管得也太多了,我要是鹿溪,早烦死你了。”
闻声,商礼收回了手,同情地扫了眼金明佑,“你要是嫉妒你就直说,单身狗嘛,就是看不得人家夫妻恩爱。”
金明佑太阳穴上青筋毕露,鹿溪看得惊心动魄,在金明佑忍无可忍就要扑过来打人时,她急忙推了下商礼,“那我先回公司了,有事打电话。”
她自己先溜,至于商礼和金明佑会不会打起来,她不管。
下午时间过得很快,鹿溪从繁琐的工作中抬起头时,已经五点二十了。
等摸了几分钟鱼后,就跟着外面的同事一起整理办公桌,时间一到,关电脑打卡下班。
她走出办公室,想到帕萨特被厂长开出去办事了,今晚看来得坐公交回家了。
她刚打算往公交站走呢,寰宁廖总就打来电话,“小鹿总,下班了没?”
鹿溪以为他是问配件样品的事,“刚下班,廖总呢?还在忙?”
“我今天来靖城了,正好结束工作,想着能不能一起吃个饭。”
鹿溪通常对于这些工作之外的饭局,都是婉拒的,但她和廖总算是生意上不错的伙伴,廖总既然电话都打过来了,那她肯定不能推脱。
“好啊,那廖总现在在哪个位置?”
“还是老地方呀。”廖总中气十足,“美食城炝锅鱼,我先过去等你?”
鹿溪点头,“好。”
挂了电话,鹿溪笑了下,看样子今晚不用做饭了,不过吃炝锅鱼的话,也不知道商礼知道了会不会跳脚。
不过炝锅鱼家也有清淡的菜,她随便吃点儿就行。
鹿溪打了车过去,其实想步行的,但她怕廖总等太久。
鹿溪到的时候,廖总刚刚才放下电话,看到她时,晶亮的眼睛笑意泛滥,“哎呦小鹿总来了,来来来,坐坐坐。”廖总无比热情地起身给鹿溪拉凳子,非常殷勤的还给鹿溪倒茶。
鹿溪无奈,“廖总,你每次都这样,我会觉得非常惭愧的。”
“你是女士嘛。”廖总笑呵呵的,很开朗。
鹿溪也不跟他客气,“那先点菜。”
“点点点,我请客。”廖总很豪爽。
鹿溪:“我尽地主之谊,你争什么?”
廖总哈哈大笑,回到自己座位上,“小鹿总,你这次真的帮了我大忙了,那个高科技配件,光是你给我发的几张样品图,客户就非常满意,这样品还没有寄到国外呢,客户就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廖总激动地搓手,问:“小鹿总,等下能喝一杯吗?我得感谢你帮我稳住这个大客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下过来的。”
鹿溪也没想到会误打误撞帮上这个忙,不过总归是有钱赚,她也开心,但喝酒嘛……
“不好意思廖总,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以茶代酒吧。”
廖总是爽快人,主要和鹿溪合作这么久,知道鹿溪也是个爽快人,但凡能喝,绝不推辞。
“都听小鹿总的。”
鹿溪笑着叫服务员过来点菜,而廖总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盯着她看。
点完菜,鹿溪抬头,气定神闲地问:“廖总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廖总失笑着摇头,没吭声。
鹿溪挑眉,也没多想,只闲聊似地说:“听说廖总年后打算扩张公司?”
她知道廖总近几年干得非常好,如今的规模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野心。
“你这话从哪里听来的?”廖总假装好奇。
鹿溪眨眨眼,“看来谣言不可信。”
“也不是。”廖总倒也没想瞒着鹿溪,“确实是有这么个打算。”不过他没往深处说,而是盯着鹿溪,神色真假难辩,“小鹿总,有没有跳槽的打算?”
鹿溪愣住,廖总这是想挖她?
“鹿溪!”熟悉的女声突然从鹿溪身后传来,鹿溪猛然扭头,视线中她的妈妈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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