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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宜宁顾鼎臣是作者赵宜宁顾鼎臣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内容特别是前期,绝对是仙草。作者对情节设定非常出色,但把握的力度刚刚好。内容主要讲述
主角:赵宜宁顾鼎臣 更新:2023-12-03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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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宜宁顾鼎臣是作者赵宜宁顾鼎臣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内容特别是前期,绝对是仙草。作者对情节设定非常出色,但把握的力度刚刚好。内容主要讲述
赵宜宁顾鼎臣第11章
听到女儿的声音,柳意欢的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语气温柔:“没事的,月儿,娘不会让你有事的。”苏锦月听完,眼睛一亮:“嗯嗯!对了娘!”“怎么了?”...
“娘!”苏锦月刚踏入明悦居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柳意欢听到女儿的声音面上一喜,但当看到苏锦月满脸泪水的抱着自己时,她那还未褪去的笑意就这样僵在了嘴角,怎么看怎么诡异。
柳意欢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赶忙扶着苏锦月的肩膀,问道:“月儿,发生了什么?”
“娘!那……那虫子跑进我肚子里面了,怎么办娘……我会不会死啊!”
苏锦月十分害怕。
柳意欢听罢,浑身一震,脸上出现了丝丝裂缝,顿时不淡定了,尖声道:“你说什么!”
苏锦月被她吓了一跳,回过神后,颤巍巍的回答道:
“我……那个婴儿她手一摆就把盒子弄翻了,然后……然后那虫子就爬在我身上……我……我害怕得大叫……它……那个虫子就跑进我嘴里了。
娘,我……该怎么办啊!它会不会……会不会咬我?”
这虫子可不是一般的虫子,这可是早些年柳意欢同她祖父在赤练国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蛊虫,名曰:情花蛊
这种蛊是用五种至毒之物放入特制容器内,留下互斗到最后剩下的那个,再以毒花与女子献血制成。
中蛊者一生不能有所爱,否则一旦动情,周身便会如同千万条虫子在啃噬,痛楚难当,同时产生视听幻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想要解此蛊,必须要找到练蛊之人,以其指尖血,加以特殊的秘术将蛊引出才可。
想到这,柳意欢不免有些头疼。
距她得到这蛊虫已经过去许多年了,那人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还在不在赤练国,况且就算是找到那人也不一定就会帮忙。
当年也是由于和她祖父有些交情才肯将蛊虫送出,而现在……她祖父早已不在,一切也都物是人非。
更何况当时那人也是特别嘱咐要小心,所以这事想要解决,怕是有些难度。
但是月儿是她女儿,再难也要试试,不然她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她也没想到顾鼎臣居然这么命大,三番两次都没将她弄死,反而自己的月儿承受了她本该承受的一切。
柳意欢越想越恨,以至于神色都越来越狰狞,依偎在她怀里的苏锦月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抬起头来询问道:“娘?怎么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柳意欢的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语气温柔:“没事的,月儿,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锦月听完,眼睛一亮:“嗯嗯!对了娘!”
“怎么了?”
“你一定不要放过那个她,都是因为她我才吃进去虫子的,月儿不喜欢她!”
才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就如此恶毒。
柳意欢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十分赞同地拍拍苏锦月的脑袋:“月儿说的对,娘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的!他们一家娘都不会放过!”
要是顾鼎臣在这里听到这样一番对话,就会知道为什么当初苏锦月会那么丧心病狂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
从小就被灌输什么都应该是她的,别人都该死的理念,也难怪后面会长歪。
不!是一直就没正过。
这次苏府得了个嫡女,为了安抚民心,朝廷就下令给苏邈二人一些赏赐。刚刚二人之所以不在屋内,正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宣读圣旨,二人到前厅领旨去了。但临走前苏邈是派了丫鬟,婆子,以及乳娘好些人照看顾鼎臣的。...
“哇~”顾鼎臣哭得很伤心。
赵宜宁顿时显得手足无措,神色慌张,手下的却很温柔的轻拍着顾鼎臣:“安安,怎么了?怎么哭了?”
顾鼎臣内心一片哀嚎:她好饿好饿啊!
可是她现在不能也不会说话,一张口,除了哭就是笑,这让她很是无奈。
这样哭哭唧唧让别人猜测她的内心想法,真的很累。
可是赵宜宁却一下子就猜中了:“你是不是饿了?”
顾鼎臣瞬间就停止了哭泣,泪痕还挂在脸上,我见犹怜。
这下,赵宜宁在惊讶于顾鼎臣的聪明的同时,也更加笃定她是饿了,正欲喊来乳娘,就见苏邈和温南雪二人回来了。
两人看到赵宜宁在屋内,笑道:“这么早就来看安安啊?”
“你这是要往哪去?”
见赵宜宁似乎要出去,苏邈忍不住好奇道。
“我见安安好像有些饿了,想要去找乳娘。”赵宜宁神色认真。
此话一出,惹得苏邈二人脸色微变。
温南雪略微有些紧张,下意识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你说乳娘她不在房间?”
赵宜宁有些疑惑:“是啊!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来的时候看见苏锦月在安安床边,想来应该是刚来不久。”
苏邈急忙扶着温南雪走向顾鼎臣的床边,上下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松了口气。
但隐隐可以看出苏邈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我们当时出去的时候,是派人照看安安的。”
苏邈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且为人正直,也不似那些寻常位高权重的官员欺辱民众,所以在民间一直以来都有个好名声。
这次苏府得了个嫡女,为了安抚民心,朝廷就下令给苏邈二人一些赏赐。
刚刚二人之所以不在屋内,正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宣读圣旨,二人到前厅领旨去了。
但临走前苏邈是派了丫鬟,婆子,以及乳娘好些人照看顾鼎臣的。
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赵宜宁向来聪明,从他们的神情表现以及刚刚所见,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猜测。
顾鼎臣作为当事人,心中更是了然。
应该是在爹娘出去的时候,他们是派了人在她身边照顾她,但是那时候她还没醒,所以不知道。
而顾鼎臣醒来之后没见到人,应该是大房那边将她们支开了。
至于支开的原因,肯定就是为了给苏锦月下手的机会。
好一个调虎离山!
想到那只黑漆漆蠕动的小虫子,顾鼎臣就是一阵后怕。
若是她不是重生过来,若是她还仅仅只是个女婴,若稍微换个胆大的人,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顾鼎臣当时所能见到的有限,不知道后来那只虫子跑到哪里去了,但想到最后见到的它在苏锦月身上……
以及后来苏锦月激烈的反应来猜想,顾鼎臣觉得那玩意儿八成是钻进了她的肚子里。
温南雪和苏邈二人并没有看见这一幕,但心里暗自思忖,也觉得这并不是巧合。
苏邈只觉应该是哪个下人起了心思,而温南雪却并不这样认为……
顾鼎臣原本以为他们在听到他这般“无理”的要求时,会残忍的毫不留情的拒绝。然而事实确是,当他们听到赵宜宁这般要求的时候,先是诧异了一瞬,随即双双笑了起来,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对赵宜宁的做法非常赞同。顾鼎臣清楚的记得她爹爹说那句话时嘴角都要咧到了眼角:“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担当,我当时果然没有看错人啊!哈哈哈哈!”...
经历过这次的疏忽,二人就有些在意起来,将军府上上下下都被调查了个遍,但却没有什么结果。
顾鼎臣身边也派了许多人,除了明面上的,还有暗地的。
而自从苏锦月中了蛊毒,柳意欢就整日都在想办法找到当初练蛊之人,没空来这边管顾鼎臣这里,加上看得紧,也没什么机会,进而接下来一段时日都无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顾鼎臣也乐得享受。
唯一让顾鼎臣不习惯的是,赵宜宁他每天都会准时的来陪她,她觉得他待在她身边的时间比她父亲苏邈来看她的时间都要长。
虽然小小的赵宜宁对她很好很贴心,不似对旁人那般冷淡,这点让她很是欣慰,但是他却是出了名的霸道。
他能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假手于他人。
一般的事情,顾鼎臣倒也还能接受
但是,为什么就连换尿布和换衣服这种事情也要亲力亲为?
当赵宜宁最开始对苏邈和温南雪二人提出的时候,顾鼎臣在一旁完全没有担心,因为她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同意。
但是,她似乎高看了他们的“原则”,也低估了赵宜宁在他们心中的份量和信任程度。
顾鼎臣原本以为他们在听到他这般“无理”的要求时,会残忍的毫不留情的拒绝。
然而事实确是,当他们听到赵宜宁这般要求的时候,先是诧异了一瞬,随即双双笑了起来,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对赵宜宁的做法非常赞同。
顾鼎臣清楚的记得她爹爹说那句话时嘴角都要咧到了眼角:“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担当,我当时果然没有看错人啊!哈哈哈哈!”
……
顾鼎臣一度很无语。
若她真的是个婴儿,这时候她还小,根本不记事,也就没那么有所谓了。
但实际上却是:她——顾鼎臣,上一世已经要及笈了!
现在怎么能忍受其他人为自己换尿布,换衣服把自己看光光呢!
而且还是个男子,虽然他现在还小,她也还小,但她知道他成年时候的样子。
每次他帮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总是出现他上一世满是冷峻的模样,这就让她更是别扭,内心十分抵触。
于是,为了让赵宜宁知难而退,每次当他一拿起衣服或者尿布靠近她时,她都会小手小脚到处乱摆,然后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她见他微微皱眉,以为有戏,就哭得更加卖力。
她认为她只要一直乱动,他就无可奈何,毕竟她现在十分脆弱,小胳膊小腿稍稍用些力,就可能会伤害到她。
处于这点考虑,再加上他对她的呵护程度,他定然不会轻举妄动……然后就会找人来帮忙。
可是,皱眉归皱眉,赵宜宁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下意识在思索该怎么办。
就在顾鼎臣以为他要放弃时,他忽然将她抱了起来……
顾鼎臣鼻尖忽然飘进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冷冽的感觉扑面而来,虽是淡淡的,并不明显,但却让她莫名的有一股安全感和舒适感……
什么!哪样?不会是指亲她吧……下面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那就这样决定了,下次安安再哭,我就亲你,直到你不哭为止……”……明明才是个七岁的小孩,为什么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解决?...
顾鼎臣沉迷在其中的同时,脑海中警铃大响。
猜想到这定然是赵宜宁哄她的手段,平常人见孩子哭的下意识反应自然是哄呗!
果然,赵宜宁抱起她后,就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低声温柔的轻哄着。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而且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声,让顾鼎臣听着很享受。
婴儿本就易犯困,这样一哄,眼睛就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但她深知赵宜宁的想法,于是强撑着眼皮保持清醒,可声音却越来越弱……
不行!为了她最后的"尊严”,她要撑住!
于是安静了不过瞬间,又再次卯足了劲边哭着边继续扑棱起小胳膊小腿,还时不时故意将小手拍向赵宜宁的脸……
如果细心可以发现她的脸上完全没有泪痕,标准的假哭!
但谁让她还小,就算是没有泪痕,也很难去怀疑她是装的。
顾鼎臣心下暗喜,脸上却丝毫不显。
然后开始等待他耐心耗尽的那一刻。
一,二,三……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啵~”忽然顾鼎臣脸上一片温暖湿润,那股香味更加近了……
她的大脑“嗡”地瞬间一片空白,随即忘记了哭泣,就连动作也一滞,圆圆的眼睛睁得老大,整个人显得呆萌又迷糊。
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居然……居然被亲了!
于是,赵宜宁边就趁着顾鼎臣短暂的安静开始了一系列动作……
动作流畅迅速得不似常人的速度,以至于待到顾鼎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完成了一系列操作!
顾鼎臣内心哀嚎,被亲也就算了,但现在她居然还被看光了……
顾鼎臣有些郁闷。
“安安原来喜欢这样啊!”
顾鼎臣听罢,抬眼看向他,满脸生无可恋。
他现在说什么顾鼎臣都表示为无动于衷和心如死灰,没有一丝波澜。
毕竟她都已经被看光过了,还有什么能比这还让人难受。
谁知道赵宜宁又一句话,让她以为她本该波澜不惊的心又再次破防!
“如果安安喜欢这种方式的话,那以后我每次都这样了……”
什么!哪样?不会是指亲她吧……
下面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
“那就这样决定了,下次安安再哭,我就亲你,直到你不哭为止……”
……
明明才是个七岁的小孩,为什么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解决?
小小年纪就如此,长大以后还了得?
所有能想到的招都想尽了,但在这次的斗智斗勇中,顾鼎臣还是惨败!
因为赵宜宁说了,若她再哭就亲到她不哭为止!
根据顾鼎臣对赵宜宁这些天的了解,她知道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事,绝对会办到。
为了以后不那么累和被少占便宜,顾鼎臣只有且只能认命了!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顾鼎臣有些别扭和不自在,到了后面也就渐渐麻木了,已然没了最开始那种羞涩的感觉。
甚至于被赵宜宁的贴心照料惯了,若是赵宜宁有事不在府上,换了旁的丫鬟婆子来伺候,她心下都有些莫名的排斥和不乐意,总觉得没有赵宜宁来得贴心!
这可怕的习惯啊!
白嫩嫩的小圆脸被冻得有些微红,可偏生一双黑葡萄般的眸子亮晶晶的,粉唇微俏,脑袋微微歪着,整个人看起来俏皮又可爱。一阵寒风吹过,将树上的梅花吹散,落在了顾鼎臣的披风和飘逸的黑发上。赵宜宁连忙走到顾鼎臣面前将自己的大麾解下,仔细的披在她身上,语气略带责怪,却不失宠溺:“天气这么冷,怎地还到处乱跑,你也不怕冻着。”...
六年后——
梅花树下,一人负手而立,宽大的雪白大麾在月色间被冷风微微吹起,但却显得有几分飘逸,白玉做的簪子托着墨染的长发,飘飘洒洒的随风扬在脑后。
深邃的目光望向天边的弯月,带有几分迷离。
一缕碎发擦过颊边,不同于白日里紧绷着脸的严肃,这时的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清冷却又慵懒的气息。
赵宜宁已待在将军府六年了,这时的他俨然是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样……
顾鼎臣刚刚在前厅用完晚膳,现在正准备到后院消消食,当路过赵宜宁的院子时,余光一瞟,就看见里面亮起了灯光……
吃晚饭的时候,顾鼎臣并没有看见他,她问苏邈赵宜宁去了哪里,苏邈只说他出府处理事情去了,不在府中用膳,所以不用等他。
可是,现在他院子里面的灯却是亮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心下好奇,顾鼎臣就鬼使神差般的踏了进去……
进去就看见赵宜宁正背对着她,独自一人站在梅花树下,看起来有些孤单和落寞。
“沈小书,你在发什么呆呢!”少女甜糯可爱的声音从身后想起,将赵宜宁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沈小书是顾鼎臣对赵宜宁的专属称呼,她觉得这样念起来比较可爱顺口,就一直这样叫了。
赵宜宁先是一怔,转过身来就看到他带大的少女一脸明媚可爱。
此时顾鼎臣踩着一双素色绣花鞋,身着一袭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上紧紧裹上了一件淡青色的披风,衣领处是圈雪白的兔毛,遮住了娇小的下巴。
白嫩嫩的小圆脸被冻得有些微红,可偏生一双黑葡萄般的眸子亮晶晶的,粉唇微俏,脑袋微微歪着,整个人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一阵寒风吹过,将树上的梅花吹散,落在了顾鼎臣的披风和飘逸的黑发上。
赵宜宁连忙走到顾鼎臣面前将自己的大麾解下,仔细的披在她身上,语气略带责怪,却不失宠溺:“天气这么冷,怎地还到处乱跑,你也不怕冻着。”
顾鼎臣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拖地的大麾有些无奈,可心里却是暖暖的,也没有拒绝。
她了解他,就算是拒绝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干脆也就不推让了。
见他问她,顾鼎臣声音稚嫩的回答:“我吃饭的时候没见到你,我听爹爹说你出府了,我刚刚路过你院子看见又有亮光,我就进来了。”一脸天真烂漫。
赵宜宁的目光柔和,嘴角挂着浅笑,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顾鼎臣的头顶:“嗯。安安真好!”
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抬头向上看去,忽而发现他——赵宜宁竟也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少年模样了。
想到这,顾鼎臣一时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宜宁,似要将他看透。
赵宜宁被这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一时间眼底有些晦暗不明,仿佛有暗流涌动,不过很快就被隐了下去。
“发什么愣呢!”见顾鼎臣发呆,赵宜宁心下一动,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蛋。
脸颊一抹冰凉的触感让顾鼎臣瞬间回过神来。
顾鼎臣暗骂了一声自己粗心,就找个由头将赵宜宁喊进屋内。“沈小书,我站着有些累了,我们去屋子里面说吧!好不好啊?”眼睛里满是渴求。“安安说什么就是什么!”随手将顾鼎臣抱起后,二人就进了屋。...
回过神后,顾鼎臣才注意到赵宜宁刚刚将大麾给她了,此时身上就只着一件薄薄的雪白锦衣,而现在正是腊月,天气最冷的时候。
顾鼎臣暗骂了一声自己粗心,就找个由头将赵宜宁喊进屋内。
“沈小书,我站着有些累了,我们去屋子里面说吧!好不好啊?”眼睛里满是渴求。
“安安说什么就是什么!”随手将顾鼎臣抱起后,二人就进了屋。
慢慢将顾鼎臣放下后,又将她身上的大麾慢条斯理的解下。
角落的暖炉静静燃烧,散发出阵阵的暖气,使得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和多了,自然也就不需要穿那么厚。
“你要不要吃桂花糕?我记得你喜欢吃甜食,我今日出去看见了就买了些!”赵宜宁忽然问道。
其实顾鼎臣已经吃饱了,但是她不想让他失落,就一口答应了:“嗯嗯,好!”
顾鼎臣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脚丫子,自得其乐的看着赵宜宁为她而忙碌的身影,星眸微弯……
“沈小书,你今日出去干嘛了呀!”
感觉到有些无聊,便问出了那会在用晚膳时就在想的问题。
只见赵宜宁动作一顿,看起来情绪有些变化,周身压抑的气息让顾鼎臣一怔。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顾鼎臣觉得这件事好像对他来说不是太好,虽然心下好奇,却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悄悄打量着他。
赵宜宁瞳仁微暗,唇线紧绷,看起来在隐忍什么,片刻之后又恢复成平日里顾鼎臣见到的模样。
“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顾鼎臣忽而抬起头认真的望进他的眸子里,这才发现他的凤眸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淡,只剩哀伤。
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顾鼎臣只能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
她突然想到前几日里听到下人们议论的。
赵宜宁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去世了,后来,他就被所有人骂为灾星。
因为他们认为若不是赵宜宁,他的母亲也不会死。
但是小小的赵宜宁又有什么错?他那时候根本什么都还不知道。
就这样过了七年,他的父亲在一次带他上集市的时候也把他抛下了。
然后才有了后来她的父亲,也就是苏邈将他捡回来一事的发生。
所以他才一直住在了将军府。
之前也没有什么人去追究他的来历,直到前不久才又被重提出来。
好在她的爹爹和娘亲都不是信这些虚无之事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对赵宜宁有什么偏见,反而同情他可怜的遭遇。
她甚至感觉他们对他的态度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些。
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些事突然被提出来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想罢,顾鼎臣有些心疼他,也理解了他上一世为什么会是那样一个性格。
顾鼎臣心下一动,猝不及防的就伸出她的小手搂住了赵宜宁的脖子:“沈小书,不要想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是么?今日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送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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