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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关山

战北宋惜惜 著

男频 连载中

越关山,主人翁越儿袅袅的小说名字叫越关山,本书是佚名改编的一本古言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在童年的记忆中,我曾坚信姐姐已逝,直到十一岁那年,残酷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她被囚禁在将军府的阴暗地牢之中。她的身躯经历了怀孕与流产的折磨,府中的仆役们却言之凿凿,称赞将军的仁慈,竟让她苟延残喘。他们口中的姐姐,是那个背信弃义、朝秦暮楚的罪人,应当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然而,这些非议与我心中那个深爱将军的姐姐形象格格

主角:越儿袅袅   更新:2024-05-09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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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关山,主人翁越儿袅袅的小说名字叫越关山,本书是佚名改编的一本古言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在童年的记忆中,我曾坚信姐姐已逝,直到十一岁那年,残酷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她被囚禁在将军府的阴暗地牢之中。她的身躯经历了怀孕与流产的折磨,府中的仆役们却言之凿凿,称赞将军的仁慈,竟让她苟延残喘。他们口中的姐姐,是那个背信弃义、朝秦暮楚的罪人,应当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然而,这些非议与我心中那个深爱将军的姐姐形象格格

《越关山》精彩片段

越关山第2章

来接我的奴仆们冷笑着嘲讽我:“怪不得,你越来越像你那个姐姐了。”我默不作声。

姐姐出嫁那年,我只有三岁。她抱着我一同登上了花轿,尽管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她和姐夫却紧紧地将我牵在中间。三年后,当姐姐消失无踪时,我也不过六岁。自那场高烧之后,我变得不再聪明,许多往事都已淡忘。

但我依然记得,姐姐离开的前一夜,她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泪水浸湿了我的后背。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泪水。她叮嘱我:“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这是我欠你姐夫的,你要听话,不要惹他生气……他太苦了。”“小越儿,你不许恨任何人。”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她的话中含义,第二天便偷偷溜到街上去寻找零嘴。自那以后,岁月流转,我再也没有见过姐姐的面。

我心中充满了对姐姐的思念,她的身影如同一缕温柔的月光,照亮了我孤独的心房。我记得那个书架,它成了我心中唯一的线索。在一个无人的黄昏,我鼓起勇气,运用我仅有的机智,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悄悄地潜入了地牢。

地牢里弥漫着阴暗与潮湿,老鼠啃食木头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看到了那些陌生的兵器,它们或许正是奴仆们口中所说的刑具。我顺着微弱的光亮前行,直至那支蜡烛映入眼帘,它照亮了一个被铁门紧锁的牢笼。

在牢笼的深处,一张大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床上微微凹陷,蜷缩着一个人影。我屏住呼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轻声呼唤:“是不是你?姐姐……”

那人影瞬间僵硬,然后缓缓展开四肢,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转过头来与我目光交汇。紧接着,她像一只受伤的动物,拖着沉重的铁链,向我扑来,却在下床的一刹那重重跌倒。铁链太短,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嘴巴张合着,却没有声音。但我从她熟悉的口型中读出了她的心声,她在呼唤我,她的妹妹:“小越儿……越儿……”

姐姐还活着,只是被姐夫囚禁了起来。那些奴仆们并没有骗我。我冲到铁笼边,伸出手去,与她紧紧相握。那双手,曾经抚琴挽弓,如今却瘦骨嶙峋,不再有往日的柔软与温暖,而是带着一种死亡般的冰凉。

她的泪水仿佛不是落在肮脏的地面上,而是滴进了我的心里。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放声大哭,就像小时候一样。但这一次,姐姐再也无法为我擦去泪水。她一手紧握着我,一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腹部异常鼓胀,仿佛垫着厚厚的棉絮。

我回想起婢女们的窃窃私语,她们说姐姐的孩子怀了又掉,是姐夫亲手所为。这是她的宿命,一个被认为***的女人,永远不配生下将军的子嗣。此刻,她的身下正涌出汩汩的鲜血,她的身体在颤抖,我毫不怀疑,一旦血流尽,那鼓胀的腹部将会再次瘪下去。

我哭喊着求救,恨不得能够挤进那笼子,替她承受这一切。但很快,我被人带走,无法挣脱。当我回望时,只看到姐姐那张流着泪、苍白而消瘦的面庞。

姐夫命令我跪在院中。这些年来,除了偶尔府中的西席先生因为我学不会功课而罚我写字之外,他从未对我施加过惩罚。姐夫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果不是那双冷冽的眼睛,我几乎会误以为他要说些温柔的话。然而,他的话语却如同利刃一般刺入我的心:“小越儿长大了,越来越像你姐姐了。你们是一母同胞,流着相同的血,果然都是不安分的。”

我带着坚定和绝望的哭腔,大声反驳:“不是的,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是!”我只是太想她了,思念如同一根细针,深深扎入我的心脏。我向姐夫诉说姐姐的危急情况,她流了好多血,生命垂危,我恳求他救救她。

姐夫坐在椅子上,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但紧张得几乎要从袖口撕下一块布来。尽管如此,他那天还是匆忙前往地牢,空荡荡的袖管在夜风中飘扬,显得有些凄凉。我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充满了不安。

大夫在昏黄的烛光下,肩膀紧缩,声音颤抖地向姐夫报告:“将军,孩子保不住了。”“夫人流产太多次,以后恐怕难以再有子嗣。”姐夫原本冷漠的眼中,突然涌上一股怒火,我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那就算了,尽力保住她。”

然而,对于姐姐来说,这又有什么用呢?她曾经告诉我,她最害怕的,就是被永远锁在这深深的庭院之中,失去自由。我一直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眼前冰冷的牢笼让我明白,如果姐姐继续留在这里,她的生命将会慢慢消逝。

姐夫,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姐姐吗?我在姐夫的院外跪了整整一夜,直到他终于松口,他说只要姐姐肯低头认错,解释清楚一切,他就会原谅她,放她出来。即使她不能再生育,也没关系,他们会一起把我养大。

我不明白姐姐除了虎符的事情外,还犯了什么错,但我清楚她对姐夫的爱是真挚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充满了喜悦,连续几天都去照料姐姐新婚那年种下的花,期待着她能够早日出来,看到这片为她绽放的美丽花海。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虞美人每年都能顽强地生长,我的脑子不够聪明,不确定它们是否每年春天都会长出新的花朵。然而,几天后,姐夫从地牢中走了出来,他的左手提着一把沾满鲜血的长剑。他身材魁梧,却被我一推就倒在了地上,他的目光呆滞,只是盯着上方的屋檐。

我冲进房间,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那扇通往地牢的书架,但它纹丝不动。我急得大哭起来。赶来的婢女连忙向我道歉,捂住我的嘴,将我带出了院子。她小声地告诉我,姐姐并没有死,这让我稍微平静了一些。

可是,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有见到过姐姐。连续多夜,我都无法安睡,梦中总是出现那把血淋淋的长剑,它如同不散的阴云,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曾在边关生活过,那里的战火与硝烟至今仍在我记忆中挥之不去。我记得蛮子攻城时的恐怖场景,那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他们的身上就插着像姐夫手中那样的剑。我害怕姐姐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再也无法站起来。

于是,我决定再次冒险,趁着姐夫前往前院的时候,跟随送饭的奴仆,悄悄地潜入地牢。然而,我刚刚到达牢笼门口,就听到了地道中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我迅速闪身,躲进了烛光照不到的暗处。

姐夫打开了牢门,用他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姐姐抱在怀中。她的腹部已经恢复了平坦,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姐夫在她的唇角轻轻吻了几下,声音低沉而温柔:“你刺我那一剑好疼。”

可是,当姐姐终于睁开了眼睛,用她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时,姐夫的脸色突然变得冷酷,他粗暴地拽开了姐姐的衣带。姐姐那柔软而脆弱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随即被姐夫毫不留情地压在了身下。他只脱掉了上身的外衫,一侧的袖子空荡荡地垂着。

烛火在跳动,床铺发出吱呀的声响。姐夫虽然消瘦,但他的身躯依然高大而强壮。我本以为姐姐会哭泣,但她却一动不动,眼神逐渐失去了焦距,仿佛无法聚焦在任何事物上,任由身上的人粗暴地动作。

姐夫眼中含着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袅袅,你猜我今天见到了谁?”姐姐没有回答,他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有人来求娶你的傻妹妹呢。”

小说《越关山》 第二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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